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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开疆拓土守住祖国的南大门,萧氏的一支被委以重托镇守西京,经过二百来年的发展壮大,西京成了萧氏宗藩的根据地,势力也最为强大。现在一举赶走了女真人让他们看到了过去那个高不可攀的位置触手可及。
萧崇德和萧察剌一次长谈后两人便发现是同道中人,但他还是按压下了自己骚动的心,在燕京的经历让他知道称帝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耶律淳那是兴宗耶律宗真的孙子,宋魏王耶律和鲁斡之子,南府宰相,封魏王,他袭职守南京,正经八百的皇室嫡亲,称帝后接到‘湘阴王’的声讨后还是吓得夜不能寐。在朝野中引起场风波。
萧察剌也明白单单只有原州的支持是不行的,权力斗争是一门你死我活的高深莫测的艺术,若没有政治上的支持者,单靠军事是不行的。弄不好会变成军事叛变,军事行动必须结合政治支持才算完美。所以,寻求政治支持者就成了决定萧氏能否翻身的关键。
达成共识的两人打着共御外辱的旗号又分头串联。在与会者中网络了一批‘同志’,筹划称王之事。可这些人虽然野心勃勃。但受朝廷教育多年,脑子中还是残留着宗法思想。不想戴上篡逆的帽子。想当婊子又立牌坊那就要找一个恰当的借口,弄出一块遮羞布,找出一个理论上合法的代理人,他们跟周公辅政一样等量齐光。
大家想来选去,他们看中了耶律雅里。现任辽国皇帝耶律延禧有五个儿子,长子耶律敖卢斡母文妃萧氏,幼年时便驰马善射,为人宽厚仁慈,很得人心,被封为晋王,但他早在乾统年间过继给大丞相耶律隆运,理论上已经失去了继承皇位的权力,年前被萧奉先撺掇着耶律延禧给宰了。
长子过继给了别人,耶律延禧就想立次子耶律雅里为太子,封其为梁王,为他设立禁卫,一直待在身边按照继承人进行培养,在金军步步紧逼下,耶律雅里先后随辽天祚帝耶律延禧自南京逃往鸳鸯泊、西京大同府等地,西京沦陷后,耶律雅里与辽帝耶律延禧失散,与其弟秦王耶律定、许王耶律宁等人不知所踪。
萧察剌一班人想皇上不知道死活,那么立太子梁王耶律雅里为帝便是天经地义之事,不但能证明他们没有篡位,还能说明他们忠于大辽,忠于耶律氏。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耶律雅里死活不知哪里能到大同称帝呢?这不过是一帮野心家、阴谋家玩儿的虚拟游戏而已,西京的政治格局实际上并没有改变,但是这帮人却过上了皇帝瘾。
遥立皇帝这法儿逻辑上圆滑,彼此兼顾,既合乎礼法又维护政治的既得利益,大多数人表示支持。计议已定,于是一场结盟抗金大会变成了立国之会,他们遥立耶律雅里为帝,一群人各个封爵加官。萧察剌为枢密院正使,总管军国事。耿守忠为都部署,总管军事…萧崇德被封为郡王,枢密院副使兼管西北招讨司事。
“王爷,萧察剌现在招兵买马准备与女真人大战,同时还大修西京城中的宫室,为新皇甄选妃嫔!”李峻见王爷看完了,又送上最新了解的情况。
“是吗,妃子是不是还要从他们族中人挑选,将来生了孩子就成了他们手中的棋子,或立或废还不是他们说了算!”赵柽往后仰了仰,揉着额头说道,这些都是老套路了没什么新花样。
“王爷说得是,这些萧氏大族都想将自家的女儿往宫里送,据说原州萧氏也准备参加选妃…”李峻小声说道。
“哦,不会是想将五姑娘送入宫吧?”赵柽忽的坐直了身子,扭脸问道。
“正是,现在五姑娘已经被禁足,不准出府一步,准备待选!”李峻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娘的,信不信老子平了他原州城,灭了他满族老幼!”赵柽大怒,将身前的长几掀飞。
“王爷息怒,灭了原州还不是王爷一句话,现在虽说他们张罗的欢,可那新皇还不知道在哪藏着呢,都是没影儿的事儿!”李峻暗乐,王爷果然是旧情难忘,一听就急了,可面上还是波澜不惊扶起长几地劝道。
“他们不知道,咱们也不知道吗?马上查清那个狗屁新皇的狗窝,派人去宰了他!”赵柽啪啪地拍了两下桌子吼道。
“是,王爷,属下已经查清了,那狗屁新皇的狗窝就在德州西北三百里外的青冢泺,和他两个狗屁兄弟秦王耶律定、许王耶律宁都躲在那里,我马上命令‘铁手’即刻出发将他们都宰了!”李峻挺挺身子回答道,说完转身就要出帐。
“回来,他妈的咱们一下宰了两个皇上还不把阿骨打乐疯了!”赵柽一看就明白自己被李峻摆了一道,这老小子是试探自己对原州的看法呢,急忙把他叫了回来,不过他说得倒是真的,耶律淳在六月在焦虑惊恐中病逝,遗诏亲王耶律定为帝,可那哥俩儿还不知自己已经当了皇上,自己如果把他们给杀了,他们岂不死的冤枉。
“嘿嘿,只要王爷高兴,属下连阿骨打一块都给您宰喽!”李峻转身媚笑着说道。
“唉,你啊!”赵柽对这越活越年轻的家伙无语了,“如果真让你们情报司去刺杀阿骨打你有多大的把握?”赵柽正色说道。
“嗯,王爷应该有三成!”李峻沉思片刻说道。
“只有三成!”赵柽点点头沉吟道,现在这个时代没有直升机、没有狙击枪、更没有导弹、无人机,要在千军万马中找到一个人本就不易,而要突破层层保护杀人更加困难,李峻能有三成把握已是不易。
“王爷,虽然只有三成,只要您下令属下愿亲自率队前往,虽万死不悔!”李峻看看王爷正色说道。
“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不过你们情报司要注意收集阿骨打和他身边将领的情报,掌握他们的行踪,让行动队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赵柽摆摆手说道。
“王爷放心,现在遭受破坏的情报站已经陆续恢复,行动队已经重新编组扩充,训练完毕并跟随特战队训练了一段时间,掌握了各种火器的应用,能随时启用!”李峻回答道。
“好,你派遣一组人马潜入原州监视城主府,并要负责保证赵信的安全,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报告,不要再拿那些水货糊弄我!”赵柽说道。
“是,属下立即去办!”李峻说道,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今后再不用跟王爷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真是累人啊!
李峻离开了,赵柽颓然的坐在大帐中,他感到异常的疲惫,思绪纷乱,自己这边极力的挽救处于灭国边缘的大宋,企图扭转历史的车轮,可朝中得知帝耶律淳病死,其妻萧德妃以皇太后称制,人心不稳的时候,宰相王黼认为是攻打燕京的最好时机,再次上奏请皇上出兵伐辽。正是这一次伐辽失败,让大宋丧失了最后一点本钱,走上了灭亡之路,自己将何去何从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挑逗战争
()完颜斜也从中京一直到西京,追击辽主三千多里,乘势夺取西京,征服了漠南诸部,而耶律延禧却漏网了。阴山以南划入金国版图。但军事发展迅速,导致战线向东西方向延伸拉得太长,此时耶律延禧的身边尚有十数万辽军,他们在阴山一带流动,随时都会出来侵犯金军。
皇帝尚存,标志国家未灭,山西城邑虽降人心并不稳定,征服区叛服不常,云中府和西京都降而复叛。残余的辽军保持观望,投降的辽军心存反侧,征服区人心的向背难以捕捉,暗中潜伏着巨大的危机。。。
领军的完颜斜也在回西京平叛的途中兵败德州后,形势的发展已让他力不从心,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西京金军的形势更加不容乐观,他深怕有什么闪失差错,多次遣人向皇帝哥哥求援,希望他南下亲征,可形势发展更加迅速,不但西夏搀和进来,自己也被德州军逼的岌岌可危…
阿骨打也清楚自己亲征的军事意义,自己若能追击擒拿到天祚皇帝,那他这次亲征的功业将闪闪发光,永载青史。六月,阿骨打命弟弟吴乞买监国,自己统率金军亲征辽国,途中便得知辽国又多了两个皇帝,而完颜斜也在夏军和德州‘辽军’的打击下败入朔州后便杳无音信!
………
完颜斜也这几天过的比较悲催,虽然没了德州军的追击,但是却多了宋军的骚扰,这些人不但无视自己大金国都帅的身份。还竟干些落井下石的事情。因为拒绝放下武器,走进战俘营。宋军没有向他们提供一颗粮食。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依然坚持着。。。
自己有决心饿死报国,但手下那帮没出息的受不了,每当警戒线外的宋军开饭的时候,他们就看着人家的饭碗流口水。他早就听说宋人擅于做生意,没想到这些士兵也个个是天才,居然和自己的士兵们做起了买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的摆起了黑市。
这真是名副其实的‘黑市’,一个炊饼需要二百文钱,里边加上片比草纸厚不了多少的肉片。价格就要翻番,至于你想吃饱没个七八贯钱那是不可能的。但这些东西虽然明码标价,可当兵即使有钱谁会身上带着那么多的铜钱,不如金银来的方便,这里又没有小称,估多少就全凭交易的宋军良心了。
有钱买东西吃的那都是财迷,大部分人跑路的时候将能扔的东西都扔了,那也不打紧,宋军士兵还有以物易物的业务。一把长刀能兑换五个炊饼,要是有了缺口,没了刀鞘的也就两个;盔甲还是比较抢手,宋军士兵出价比较高。都是按斤算,一斤一个炊饼,要是运气好。一身铁浮图装备的铁甲换的炊饼能够十个人吃一天。
这帮人反正也不挑食,马鞍、弓箭、甚至短刀这些小东西都要。全能给出个价钱。现在女真士兵都是人不解甲、刀不离手,倒不是怕宋军袭击。而是担心自己的东西一不小心被人顺走了,下顿饭没了着落。即便是完颜斜也睡觉也得枕戈待旦,他发现自己的亲兵们的目光老是在自己的长刀上打转转…
“陆师傅,明天三天期限就到了,他们不走,咱们真动武吗?”赵礼看着谷中那些蔫头耷脑地女真人问道,他情绪也不高,明天应该如何应对这场面。
“当然了,不然他们怎么会老老实实的认账!”路逍遥摇着扇子说道。
“他们真跑了怎么办,王爷那怎么交待!”赵礼担心地说道,王爷的命令是逼,不是杀,跑了当然也不行。
“笨啊,你叫克虏军在那边咋呼咋呼啊!”路逍遥说道。
“陆师傅,克虏军在这里只留下了一个指挥,其余的人都走了,女真人要是真跑,他们恐怕拦不住啊!”赵礼实事求是地说道,“再说他们不跑,咱们也不能真的动刀动枪,岂不还是失言!”赵礼为难地说道。
“怎么脑子不开窍啊,今天晚上你让克虏军的在界外多点些篝火,弄点人马来回跑几趟,做出越境攻击的姿态,先把他们蒙住!明天天一亮,让克虏军的人退下,留几个斥候远远的看着,你就调兵将女真人围了,摆出真进攻的样子。这时女真人早慌了,必会遣人前来谈判,派个谋克、猛安的过来你不要搭理他,只等完颜斜也出面才跟他们谈!”路逍遥说道。
“陆师傅,咱们跟他们谈什么呢?”赵礼纳闷地说道,这都要赶人家走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谈价钱啊,你当咱们就为了他们身上那点破铜烂铁,这会儿才是挣大钱的时候到了,开什么价儿估计他们都不会拒绝的!”路逍遥用扇子在手上敲打着略带兴奋地说道。
“陆师傅,这两天就逼的他们快卖裤子了,他们身上还有什么油水,咱们就是开出价儿来,他们拿什么给啊?”赵礼更糊涂了,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