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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夺等王爷的仪仗走过,他心中有了底,随行的护卫虽然不少,但是都留在了寺外,跟随王爷进去的只有八名亲随,而且其中还有两名内侍,且进寺之时,为了以示尊崇。依照规矩将兵器都留在了寺外。等他们一行人过后,咄夺喝下最后一口粥,舔了舔碗边放下碗,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随着香客们涌进了隆兴寺。
每rì到隆兴寺中上香的人成百上千。今rì更多,按说混在其中不会引起人注意,但咄夺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隆兴寺是特务窝子,而且是赵柽亲手创建的,他的目标就是这里的老大,人手一张他的画像,正到处寻他不到。一个人多次到寺中草草烧根香便四处游荡,想不引起这些jǐng惕xìng极高的人注意都难,所以尽管咄夺换了装束,他一露面还是被盯上了...
“老大。他到了!”金赫悄悄地对王爷说道。
“好啊,他赶来咱们就得留住他,不过得换个地方,不要污了你这佛门清净之地,惊扰了香客!”赵柽笑道。
“皆听老大吩咐!”金赫躬身说道,“那就到后院吧,那里方便。”
“嗯,那我就露个面,将他引过去!”赵柽说道。
“这么危险的事情哪里要老大去做,您看他像不像您?”金赫招过一个年轻的喇嘛说道。
“你们这是…”赵柽回头一看。惊问道,那喇嘛像自己兄弟似的。
“老大,这是我们预备的最后一招,如果抓不到咄夺,就只能出此下策了!”金赫笑道。
“呵呵。真劳你们费心了!”赵柽摇头笑道,心中深感欣慰。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老大这边请,一切皆交给属下安排!”金赫说道...
咄夺深一脚浅一脚地漫步在隆兴寺中,寻找着目标的影子,他转过大殿,迈过后殿的门槛,笑了,目标和隆兴寺的提举金赫法师谈xìng正浓,身边只要两个内侍跟随,他们边说边向后院走去。咄夺知道那里是僧众和主持的起居地,平时没有外人出入,得手后自己只要跳过墙就能混入香客之中从容脱身。
咄夺装作一副走累了休息的样子,靠在角门处看看四周,只有些礼佛的香客和几个负责迎送的知客,除了他就没有行为异常的人,瞅了个空子,咄夺闪身进了角门,隐身在树后,想是今天寺中大作法事,所有的僧众都到前边忙乎,院中安静的很,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赵柽一行人渐行渐远进了处院中院,那正是主持的居所。
为了不打草惊蛇,也防止中了埋伏,咄夺将刀从杖中取出,背在身后,施展自己绝学,猫窜狗跳,左躲右闪,悄无声息地从屋脊上靠近,倾听了一阵除了刚刚进去的几个人并无他人,这才从房上溜下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既然进来了就请到屋中一叙!”咄夺刚刚落地就听见屋中有人说道。
“阿弥陀佛,王爷错了,朋友都是从门进来的,敌人才会翻墙而入,怕是来着不善啊!”这时门开了,金赫说道。
“咄夺大侠,不打个招呼就走吗?”咄夺一听便知自己行踪已露,刚想重新上房,就听到屋顶上有人说道,他抬头一看屋顶上站着两个人,一黑一白跟无常鬼似的,说话的正是那一袭白衣的文士,大冷天还摇着把折扇。
“还是喝杯酒再走吧!”那黑衣人却不修边幅,手里拿着个酒葫芦冲他摇摇说道。
“武二,这时和尚庙,戒酒肉的,你不要再喝了!”那白衣人不满地说道。
“哦,陆大哥,凡是都有破例,你不知道死囚行刑前都要喝碗断头酒吗,那样刀砍在脖子上不疼!”武松笑着解释道。
“可人家好像不领你的情,刀都拔出来了!”路逍遥将扇子一合指点着道。
“不过我看他是想跑!”武松又喝了口酒道。
“呵呵,他走不了,这边有我呢!”咄夺毕竟久经风浪,知道事不可为马上准备开溜,可他刚一动,就看到个虬髯大汉,拎着把刀从门外进来,反手关上门道。咄夺见状已知不能善了,意识到这三个人不是泛泛之辈,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他们埋伏在院中。
“阿弥陀佛,施主弃刀就缚吧!”这时金赫与王爷走出屋门,消失了的那几个护卫持枪站在他们身前,瞄准了院中的咄夺。
“哼!”咄夺没有说话,只是抽出长刀随手挽了个刀花,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杀!”赵柽更干脆,连劝都不劝了,直接下令。
“杀!”堵在门口的虬髯大汉怒吼一声,揉身而上,他身材魁梧却异常灵活,刀居然走得轻灵的路子,进步之间已向咄夺劈出了三刀,皆指其要害。咄夺却只向左跨了半步,举刀迎上,并不格挡闪避,直刺对手的咽喉,刀势沉稳迅捷,大有一往无前的气势,逼其撤身回防,立刻瓦解了对手的攻势。
咄夺能纵横西北十余年,果然名不虚传,抬手之间便扭转了形势,而手中的刀却不停,手腕一转变刺为削,刀尖划向对手的左腋,那里是人防备最为薄弱的环节,即使披甲为了保持手臂的灵活也不会缀有甲片,但是一旦被击中,整条胳膊就算是废了。虬髯大汉只能再退一步,横刀格挡,但是这样一来便丧失了其刀法的优势,变成了以短击长,处处受制!
“小子你是河西狼刀的什么人?”虬髯大汉虽然处处受制,但是却仍与其苦战不休,咄夺一时也拿他不下,沉声问道。
“咄夺你也敢号称为侠,为了显你的威风,居然杀我族人十余口,今rì我必杀你!”那大汉吼道。
“哼,你是狼刀的儿子薛海,不过比你爹强,当年你爹只接下了我二十招,今天你居然能和我纠缠了三十个回合,不过你也就如此,我送你一家团聚吧!”咄夺笑笑说道。
“未必!”薛海猛劈两刀,逼退咄夺,突然弃刀冷笑道,而他的手中却多了副铁指。
“你就是这几年新崛起的‘铁手无情’!”咄夺惊讶道,这个铁手无情在西夏现在可谓无人不知,其亦正亦邪,专以西夏为敌,却无人知他们真面目,颇为神秘。
“不错,正是在下,看来你也没有真得退隐江湖啊!”薛海说着,出手抓向咄夺,此时他一改刚才轻灵的路数,而是强攻硬进,贴身近战。
形势再变,两人都在抢攻,但是薛海的铁指不惧刀剑,以手为兵,自然灵活自如,而咄夺的刀长四尺,一旦被其贴身近战,翻转自然不灵,只能向后退步,意图拉开距离,但是薛海是含恨出手,即报家仇又带国恨,步步紧逼,丝毫不落下风!
咄夺倒是老道,很快找到了应对的方式,改刺、劈为削,以短制短,十几个回合过后,又渐渐扭转了局面。屋顶上的路逍遥和武松将两个人的拼斗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们都是行家,脸sè也渐渐凝重起来,这个咄夺确实不简单,他们三个人任何一个与其单打独斗都难有胜算。
“薛海退下,让近卫们上!”正当路逍遥两人琢磨是不是下去帮忙的时候,底下传来王爷的声音,周围的人也都是一愣,王爷身边的高手也就是在场这三位,王爷勉强也能算一个,其余的人上去都是白给,不过他的近卫合战都是有一定威力,但是对付咄夺这种超级高手,还是差些火候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落幕
赵柽的命令让咄夺松了口气,他没想到今天碰到的都是硬点子,如果上来俩他肯定吃不消,上来三绝对坚持不过十个回合。*薛海含恨退下,他看着自己身前十余步的六个近卫笑了,今天就是死也能来上那个王爷垫背。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真正的大行家看一眼就知道底细了,在咄夺眼里这几个近卫简直就是‘脚步虚浮’、‘腰膝僵硬’、‘手脚无力’...比平常的武士强点有限,六个人一起上也就是‘一刀活儿’,至于他们手中的武器,咄夺判断这就是传的神乎其神的火枪,但他并没放在眼里,对平常人来说其也许是大杀器,可自己哪是平常人。
想当年号称千手如来的那个暗器大家都被自己三刀砍成六段,他也曾在御营弩军齐shè的箭雨中砍掉了那个指挥使的脑袋,赢得了皇上的认可,成为他身边的第一侍卫,再说自己身上的护甲,那是西夏顶尖的工匠打造,即使是劲弩在三十步之内无法洞穿,加上自己如风般迅捷的身法,这区区几柄火器岂能奈何得了自己!
意由心动,意到身随,咄夺揉身向赵柽扑去,‘啪’的一声枪响,他只看到一股轻烟,就觉得膝盖一软,双手拄刀单腿跪在了地上,低头一看,腿上在流血,他皱皱眉,以自己如电的目光,居然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
“嗨...”咄夺挣扎而起,手挽刀花,将周身护的风雨不透,又扑了上去。现在的孩子也知道,拳头再硬没有刀枪硬;刀枪再快,没有子弹快。当咄夺得知西夏十几万军队被初上战场的河东军凭借手中的火器就将他们打得稀里哗啦的时候根本不信。他不相信还有比自己手中的长刀更犀利的武器,此时他还是不信自己会败在那几个功夫稀松的护卫手中。
‘啪、啪...’又是两声枪响,咄夺就觉得手中的长刀一震。手腕剧痛,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几乎把持不住,旋舞的刀风立止,那把百炼钢刀上被打出个豆大的缺口。刀身隐现龟纹。
‘啪、啪...’枪声再起,咄夺觉得胸口一热,血喷了出来,可阻劲弩的铁甲也没能挡住子弹,“我杀了你们...”话没说完。又一声枪响,子弹从咄夺额头穿过,掀掉了他的天灵盖,当啷啷,长刀落地,发出一阵脆响,断为两截,一代刀客。刀毁人亡!
“落幕了!”路逍遥看看咄夺的尸身叹道。所谓乱世英雄,换了前些年,这正是江湖豪侠,武林高手们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然而,在火器的来临之际。所谓的高强武技,刀枪不入的神功挡住火器shè出的子弹。他们再无那样的机会,反而成了悲剧...
第二天。大宋再次终止和议,以西夏‘刺杀亲王,破坏和议’为名再次兴师,当rì大宋河东军以三万西夏降军为前驱,再破怀州,打垮增援的兴庆府卫戍军,连破数城,一rì兵进三十里,晋王察哥率军五万与宋军血战竟rì,才阻其兵锋于兴庆府十里之外。
消息传来,西夏朝野震动,人心惶惶。夏主李乾顺急招群臣议事,晋王察哥带甲进宫,御史大夫谋宁可再次上疏,对李乾顺重文轻武,不修武备提出看法,引起众将响应。再请皇帝追究舒王仁礼、濮王仁忠议和不利,致敌军深入之责、而在这敌军兵临城下之际,文臣如寒蝉不敢争辩,
眼见众武将群情激昂,李乾顺无奈下罪己诏,罢仁忠礼部尚书、仁礼河南转运使,和议正使。众臣同举晋王察哥为相兼领枢密院,总摄朝政,同意与宋黄河划界让出河南,答应称臣赔款、纳贡、选宗室女和亲等条件,改西凉府为西京,当晚携皇后、皇子、公主及宗室近臣在御营军护送下出兴庆府赴西京‘冬巡’,辽国援夏使耶律定则以回辽调援兵为由出城绕黑山镇燕军,经黑山威福军回国。
次rì,晋王察哥集重兵与宋军激战于兴庆府城外,击败其前军,溃其左军,又遣一军过河,趁虚攻击灵州,宋军主帅燕亲王赵柽无奈于当晚趁黑撤围渡过黄河,回军灵州。为防止宋军故技重施,炸毁黄河冰面,察哥下令尾随宋军至河岸,重新收复怀州,重新筑城,解兴庆府之危。短短两rì时间,察哥尽洗兵败河东之耻,声望更胜当初!
三rì后,宋夏再起和谈。宋军新败,赵柽不再坚持以兴州为界,同意以黄河中线为界重划边界;对称臣和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