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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进去!”
“哈哈···”桌上的人都被他逗笑了,刚才有些沉闷的气氛被打破了,三个小家伙趁机把每样菜都尝了尝,脸上都是一副满足的表情。
“来,咱们一起敬黄伯一杯,他每日为府中的事情操劳最为辛苦,我们要谢谢他!”赵柽端起杯子提议道。“王爷,老夫怎敢如此!”黄经臣惶恐的站起说道,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黄伯,我年纪小,府中平日都靠你操持,敬您理所应当!”赵柽拉黄经臣坐下说道,当先喝下了杯中酒,他咂嚒咂嚒嘴,品品这传说中宋代最好的酒,现也没有那么好喝,淡而无味,估计也就是‘低度啤酒’的度数,不合他这个‘现代人’的口味。
尝出酒的度数,赵柽心里有了底,端着半杯酒和众人推杯换盏,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几个人有了些酒意,老脸小脸都红扑扑的,这时小黄门又送上了瓠瓜羹。
“这可是好东西,往年得到了初夏才能吃的到!”黄经臣喝了一口羹,满意的笑笑说。
“黄伯,我想等下一批菜蔬摘下时,送到宫里给父皇和娘娘们尝尝鲜,您看可好!”赵柽给黄经臣又倒上酒说道。
“王爷,万万不可,如果你贡了上去,恐怕咱们的府里再也没有安生的时候!”
“黄伯,这是为何?”赵柽不解地问道。
“呵呵,王爷你对京里的那些人还不了解,不说宫里的贵人们,就是各个王府,相府的那班人都会找上门来!”“我也是王爷,难道他们还敢抢不成!”
“王爷,你还小,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他们虽然不敢明着得罪你,但是挡不住他们背地里使坏,您忘了娘娘送给你的字啦!”黄经臣摸摸光滑地下巴说道。
“愚与钝!”赵柽点点头,“黄伯,我受教了,娘娘是教导我要低调!”
“低调这个词王爷用的贴切,这次王爷处理陈汤的事情就做的很好,让他吃了亏,破了财,还让他感恩戴德,有苦说不出!”黄经臣说道。
“哦,陈汤这个家伙不会张扬此时,我还怕父皇知道了,说我胡闹!”
“哈哈,王爷,这件事陈汤瞒还怕瞒不住呢,他回去一定会下令知道这件事的人禁口,绝不会泄露一个字的,王爷不用担心!”黄经臣觉得王爷的话有意思,大笑着说道。
“哼,他要是敢胡说一个字,明天咱们就能让他卷被窝卷滚蛋,这次他对王爷不敬,本就该教训他一下!”顺子插嘴说道,他好像根本不把这个知府放到眼里。
“顺子,你喝多了,不要胡说!”黄经臣一瞪眼呵斥道,顺子吓得低下脑袋不敢吭声了。“黄伯,你说我整治陈汤,你们会不会觉的我太坏了?”赵柽看看顺子问道。
“呵呵,王爷怎么会这样想,陈汤犯下的事情,说大可以抄他的家灭他的族,说小也可以让他丢官罢职,永世不得翻身,王爷只让他破了点财,就是别人知道了也会说您宽厚仁义的!”黄经臣听着王爷的小孩子话,摇摇头笑着说。
“还是***有个皇上爹好,谁拼爹也拼不过自己,自己虽说取了巧,可也跟明抢没多大区别,大家还得说他声好,不过是惹不起他爹罢了!”赵柽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啊,“是吗,我还当这么做很过分呢!”
“王爷就该杀了他永绝后患,他逃过了这次,难免生出什么不臣之心!”顺子好像有些喝多了,喝了杯酒又自斟上说道。
“顺子,你此言差矣!”赵柽用筷子敲敲盘子中的鱼说,“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明白吗?”他又指指见喜他们问道。
“就是说治理国家像做饭一样吧?”顺子按照字面的意思猜测道,赵柽摇摇头没说话,看向逢喜。“不是说治国像做饭似的简单吧?”逢喜想了想说道,见喜偷偷撇了下嘴,没说话,他知道王爷问这个问题肯定另有深意,自己是肯定琢磨不出来,逢喜说得更不靠谱。
“王爷,你说说吧!”黄经臣一愣,王爷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这个孩子有什么想法。
“此句话出处有个故事,夏朝末年,伊尹建议商汤停止向夏桀进贡,看夏桀如何动作,以探测夏桀的实力。夏桀果然非常愤怒,征调九夷的兵力,要来伐商。伊尹当即劝商汤说:夏桀还能调动兵力,我们伐他的时机还未成熟。于是,商汤又向夏桀进贡。当伊尹看到时机成熟时,又一次停止向夏桀进贡,但因为夏桀的暴行,这次,他未能调动军队了,于是伊尹就向商汤建议起兵。商汤很快就打败了夏桀的军队,把夏桀流放到南巢,夏王朝从此灭亡,诸侯一举拥戴贤德的商汤为天子建立了商朝,先贤老子根据此典故悟出了‘治国若烹小鲜’的治国之道。”赵柽抿了口酒说道,“此后,对于此话的理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的理解是:做事就像做饭一样,要掌握好火候,火该大时大,该小的时候小,文武相济才能味道好!”“王爷,那您说的道理和此事有何关系呢?”顺子挠挠脑袋问道。
“唉,顺子你还要多读些书啊!”黄经臣叹口气说道,他此时已经看出王爷绝不是个普通孩子那样简单,他说出的这番话很有深意,“顺子你想想陈汤是谁的人啊?”
“陈汤是蔡京蔡相的门下小吏出身,惯会欺上瞒下,深得他信任,蔡京罢相后依旧想往日那般孝敬,复相后立刻被升为拱州知府,连升六级啊,不过咱们没必要怕了他们啊!”顺子对这些似乎非常了解,略一思索立刻回答道。
“嗯,说的不错,蔡京借助贵妃之力复相后,立刻排挤打击异己,大肆提拔自己的亲信,就连他们老家的猫猫狗狗都弄了个出身,现在已是门下遍及中枢州府,已有尾大不掉之势!”黄经臣说道,“俗话说打狗还的看主人,陈汤是蔡京的门下,如果王爷把他杀了,必会得罪蔡京,他虽然不能把我们如何,但是难免产生龌龊,疏远我们,那样就会被有些人利用,处处擎肘。现在王爷只是教训他一下,不但陈汤会更加老实,蔡京也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会交好我们。王爷,老奴说的是否对!”“呵呵,黄伯,我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咱们欺负了知府,陈汤还当这个官,以后没有人敢再欺负我!”赵柽还在‘装糊涂’笑着说。
“我今天喝的有点多了,见喜你去吩咐厨房做碗醒酒汤,顺子逢喜你们到我屋里用‘小龙团’给我煎杯茶!”黄经臣用手指掐了掐额头吩咐道,三个人答应一声都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了赵柽和他两个人···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三十章 编了个故事
黄经臣在神宗末年入宫,从一个扫地的小黄门好容易熬到内侍省的二把手,却因为废后的事情得罪了杨戬和蔡京等人,在内外夹攻下失手,让杨戬得了彩。
他伺候过三帝,经历了宫中改朝换代的血雨腥风,见识过各种阴谋,识人的本事自然不差。出宫后伺候着二皇子,以为能躲过宫中的那些腌臜事情,却没想到连番出事,二皇子都‘神奇’的躲过去了,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今天王爷请自己吃饭,又说出了这番话,他忽然现如果把这些事情串起来,结果让他吃了一惊。
王爷不知不觉间利用这些事将府里的人清洗了一个遍,收服了身边的人,近的是以见喜为的一众小黄门,十多个伴在身边的小厮更是死心塌地,就是丫鬟婆子们也心向着他。外院的那些管事护院都是他外公的派来的人,绝对是以他马是瞻,就连杨戬送来的那四个相扑力士都被王爷用每天十多斤肉给笼络住了,自己这个总管却被高高的架起成了孤家寡人。黄经臣越想心中越惊,刚刚喝下的酒都化作了冷汗,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做出这些事情,直到今天顺子点出来,自己还不大相信,王爷的心机城府太深了,今天这顿饭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赵柽手里拿着半截黄瓜在酱碗里蘸了蘸,放到嘴里‘喀嚓喀嚓’地嚼着,瞄了一眼身边的黄经臣。他脸上看似平静,汗水打湿了鬓角却不自觉,手掌半握,手指不住的在掌心轻搓,脚掌轻轻地拍打着地面。他轻笑着依然嚼着黄瓜,没有打扰黄经臣,他知道这时候黄经臣猛然想通了,心中不安,一时拿不定主意,不过他相信黄经臣很快就会做出决定。
“王爷,老奴有件事情请教王爷,还请王爷说实话!”黄经臣仿佛已经想通了,站起身拱手说道,他此时神态自若,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黄伯,您有话就问吧,谈什么请教!”赵柽笑笑说,亲自给他的杯中斟上酒。
“好,那老奴就放肆了!”黄经臣一口喝下杯中的酒说道,“王爷,花园里的刺客不是见喜杀死的吧,应该是另有其人,还请王爷解开老奴多日来的疑惑。”“呵呵,就这件事情啊,刺客确实不是见喜杀的!”赵柽吃下最后一口黄瓜,扔掉瓜把轻笑着说,这个问题提的实在刁,看来黄经臣在怀疑自己背后另有人出主意,不说明白,‘老狐狸’是不会放心的。
“果然另有其人,我说见喜那么怯弱的人怎么变了,竟然能手刃夜堂的刺客,这位高人是谁,王爷可否告诉老奴!”黄经臣期待地说道。
“杀刺客的不是什么高人,那个刺客是被我干掉的,但见喜却不是怯懦之人,他虽然吓的两腿抖,却一直挡在我的身前护着我!”
“呵呵···王爷不要糊弄老奴了,刺客的尸体我找人验过,他身上被刺多刀,致命的是胸口上那一处伤,虽然伤口被人搅烂,但却可以看出那是让暗器打中的,王爷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力道。”黄经臣摇着头笑着说道。
“黄伯,你看这个可以吗?”赵柽突然说道,黄经臣眼前一花,他觉的王爷的动作很快,王爷的手里忽然多了个物件,紧接着火光一闪,‘砰’的一声,放在屋角桌子上的一支花瓶被击的粉碎。“啊?!”黄经臣惊讶出声,王爷身体未动,两丈开外的花瓶却变成一堆瓷片,“王爷你这是用的什么暗器,威力这么大!”
“雕虫小技罢了,别说是个人,他就是一只老虎也让它当场毙命!”赵柽故作神秘地说着把枪藏进了怀里。
这时院子里听到动静的两个小黄门急忙冲了进来问道:“王爷生什么事了?”他们说着眼睛却瞟着黄经臣。
“没事,刚才失手打碎了花瓶,你们收拾了吧!”赵柽指指屋角说道,两个小黄门松了口气,马上收拾干净退了下去,这次却没走远,守在了门口。
“王爷瞒的好紧啊,连老奴都是一直蒙在鼓里!”黄经臣长叹一声说道,刚才赵柽这一枪打碎了他最后一点疑虑,王爷确实是利用遇刺的事情清洗了整个王府,自己也不觉中成了王爷手中的一颗棋子。
“黄伯勿怪我小心,在宫中要不是有幸遇到仙师搭救,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到了这里那些人依然不肯放过我,我不得不谨慎,其中误会了黄伯,还请您老原谅!”赵柽行礼说道。“哦,王爷曾经遇到过仙人,怪不得···”黄经臣的注意力马上被赵柽的话吸引了过去。
“嘘···”赵柽竖起食指让黄经臣噤声,他指指门外‘紧张’地小声说道:“黄伯,这件事我从未对第二个人提起过,哪怕是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啊!”
“王爷说得对,我一时情急大意了!”黄经臣点点头说道,神色间没有气恼,反而是理该如此的样子。
“你们两个站远点,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赵柽对门外喊了一声,两个小黄门答应一声站到十余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