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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清那是刘芸妃的手机後,我原本惺忪的睡意马上全消,取而代之的是重重的惊愕感以及浓浓的哀伤味。
不会吧…这么晚了还要CALL我去特训,我要晕了我…
接起电话,听到的头一句话就是刘芸妃怒吼声。
「你在做什么啊!这么慢才接!想死啊你!」
「呃…我这个…」
「别说那么多了,马上给我下来到宿舍门口!我带你去看些东西。」
「…因为现在很晚了,我实在很困、很想睡。如果只是看东西,可不可以等到下一次…」我小心翼翼的找著藉口推拖她。
她不等我说完直接打断我说的话,冷笑的回应:「呵呵,如果你真的很想睡的话,那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安祥的永眠,保证你睡的过瘾…」
「呃…我明白了,我马上下来。」
挂掉电话後,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楼下宿舍大门。
刘芸妃人则是在宿舍门口的对面,她坐在一台黑色宾士车的後座向我招手。
「开车。」刘芸妃看见我上车坐好後,示意前头的司机开车。
车上除了我与刘芸妃坐在後座外,前头的驾驶座与副驾驶座都各坐了一个穿著黑色西装的骠形大汉,看起来很像是保镳。
刘芸妃也穿著一身连身黑色的晚礼服,长长的头发不再束成马尾,披落在肩上带点波浪的卷度,现在的她散发著一种成熟与野性融合的美。但露出这种严肃表情的她,却让我感觉起来更加危险。
坐在车内的我,感染到他们那严肃的气息,不禁也保持起沉默不敢乱说话。
看见车子渐渐开往人烟稀少的山区,我心底的疑惑也越大。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开来山区,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最後我忍不住发问,「呃…那个…能请问…为什么把车子开到山区来啊…」
「…要去挖一个土坑。」刘芸妃望著我一会儿後,才冷冷的开口道。
「呃…挖土坑做什么?」我有点错愕。
「当然是要埋东西啊!白痴…」
「埋什么东西?」
「埋你啊…」
「啊?…埋我…」
「对!埋你。前面那两个是我请来负责把你丢进坑里去的人。」
「救人喔--!有人要杀人啦。」反应过来後,我马上扯开喉咙大叫,紧张的想拉开车门跳车,可是车门却紧紧反锁著打不开。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在旁看到我反应激烈的刘芸妃,笑的花枝乱颤。
「少来!我不会在上当了。」我畏缩在座位角落,警戒的盯著他们几个。
「呵呵,要是真的想把你活埋,就不会让你坐在这儿,而是把你用布袋捆绑起来丢到後车箱去了,小白痴!真是个不懂幽默的家伙。」
「呃…听起来还真有点道理。」但我不觉得那是个幽默的笑话…
刘芸妃见我依然还是保持著高度警戒也懒的理我,她淡淡的继续说,「我家族在这座山区里面有座别墅,刚好今天晚上有个家族聚会,所以我打算带你去那边见识一下,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我实在很想问她,我哪里不像男人…
过没多久,车子驶入一处占地几百坪西式庭园里所附设的停车场,庭园里三个边缘也各建立了一栋欧式建筑味浓厚的楼房。
我周围看了一眼,这儿夜里的山区,除了这座庭园路灯与那三栋豪宅内发散出灯光之外,周遭山林都是一片漆黑,感觉这个地方就好像与世隔绝完全被孤立於山区里。
「跟我来,我带你去换一件衣服。」刘芸妃叫还在发楞看著景色的我跟上她。
我回神後赶紧了跟上去,但仍是不敢靠太近她,老实说认识她越久越觉得她是个危险的人物。
刘芸妃在他们家族的置衣间,随便挑了一件跟我身材差不多的西装给我穿,那是一套红绿相搭色的西装。天啊!…真是有够难看,感觉就像个小丑。
而她看见我穿起这套西装後,却流露出相当满意的神情,我真怀疑她的审美眼光有问题。
「听好,等一会儿进去後,你就乖乖的跟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我乱说话!要是待会你给我做出什么白痴举动,回宿舍以後你就等著『永眠』!」
面对刘芸妃的威吓,我冒著冷汗赶紧连忙点头。
「走吧。」刘芸妃带头走去。
尾随著她的脚步,我们走到位於这广大庭园中央的豪宅内。一路上随处可见黑色西装的保镖,驻守在各个路口,神情各个都保持著最高的警戒。
看到这种景象,我实在很怀疑这是不是黑社会的家族聚会,要不然怎么会需要这么多『兄弟』过来『看场子』。
到了她们所谓的家族聚会厅口门外,她又特定慎重的警告我一次。「听好!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可以乱说话。要不然…呵呵呵…你是知道的」
见她粉拳紧握,指缝间还蹦出『喀啦』的暴响声。我已经可以想像,要是乱说话的下场会是如何了…
不禁惊恐的倒抽一口寒气,又是一阵猛烈的点头。
看见我反应激烈,她笑嗔道:「走吧!小白痴。」
那里面是近百坪宽敞的大厅,古希腊风味的白色装潢,搭上散发著淡黄色光芒的吊灯,一种温暖的充实感洋溢在大厅内。
厅内是正方环状的座席,而正中间则摆了一块三十几坪宽的软垫,约有三十几公分厚。
此时,厅内至少有五十来人,在里面悠闲的交谈,并享用摆在桌上的甜点美食,另外还有好几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青年,在软垫上来回走动著,他们的动作感觉好像是在熟悉那个场地。
刘芸妃进入厅内後,左右瞧了一下,应该是在找什么人吧。当她看左方中间的座位,那边坐了几位中年男女,她露出开心的神情走了过去。
「爸,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啊?怎么都这么早就来了。」刘芸妃朝著一名穿著蓝色西装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说著。
他身材看起来有些发福,年纪已经大约是五十好几,长相看起来非常的和蔼。看起来跟刘芸妃差太多了,说不定她的长相与个性都遗传自她老妈,两个人都是泼妇一个。想想能在这类泼妇的淫威底下存活到现在,这伯父可真是位非常厉害的高手啊!
「是芸妃啊。我们不久之前刚到而已。呵呵!乖女儿有没有想老爸啊?」
「去!不是前两天才聚过吗?有什么好想的。对了!育盛他们人呢?不是说这次聚会的交流赛要让他们上场吗?」刘芸妃左右观望找起人来。
「唉-!是啊!老爸可以不用挂念,可是心爱的男人却非挂念不可,这年头养女儿可真不值啊!」她老爸摇著头唏嘘的说。
「是啊!芸妃想嫁罗!哈哈-。」她老爸身旁的几个人也跟著附和起。
「要你们管!」刘芸妃羞的粉脸充红。
「噗嗤。」看到他们不停的对刘芸妃开著玩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咦?这位是…」因为这一笑,刘芸妃她老爸总算发现到我的存在。
「我最近新收的小徒弟,他叫项羽。明明是个男人却弱的要命,所以今天带他来这边观摩学习一下。可以吧,爸。」刘芸妃找到可以转移话题的机会,赶紧介绍我给众人认识,以化解她的窘态。
可是,她老爸却不放过她,继续把话题拉回来,「好好!当然可以。你老爸我什么都答应,只希望你以後别『重色轻爸』就好。」
「哈哈哈-。」众人听见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连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刘芸妃的脸又再度充红起来。
「找死…」她看我笑的开心,生气的在我脚背上狠狠的踩下去,用她那高跟鞋的後脚跟在我脚背上扭转起来。
「痛!痛!痛!呜呜呜-,美丽大方的大大大姐,我知道错了。饶了你小徒弟的脚啊!」我几乎快痛哭流涕的向她求饶。
众人见状笑的更为大声。
「咦?芸妃你已经来啦!伯父他们在说什么,怎么笑的那么大声。」一名年纪看起来比我大上几岁,体格健美匀称,给人一种洋溢著开朗阳光气息的青年,走过来向刘芸妃问著。
「育盛!啊,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好笑的!」刘芸妃见到青年後,神情变的有点慌张起来,原本为带粗鲁的姿势也赶紧收敛起来,装出非常淑女的样子,只是她的脚跟依然还是踩在我的脚背上…
哇靠!太假了吧!我愕然的看著她迅速的转变,一时之间也忘了疼痛。
「芸妃,你的脚好像踩在这位先生的脚背上耶。」育盛注意到我那悲惨的状况。
「啊!真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原谅人家好吗?」她终於收回她的脚,人也赶紧绕到育盛的背後,装出非常柔弱需要保护的样子。
而她老爸那群人更是装做似乎什么都没看见,各自忙著聊天起来,完全不打理我们。
…我很想问,现在是什么情形?
「呃…」由於这些人态度转变的实在太大,我一时无法反应,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真对不起,芸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可以原谅她。好吗?」育盛看见我没反应,便帮著刘芸妃说话。不过,他的话我根本没去注意听,因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躲在他身後的刘芸妃给吸引过去。
她正用一双杏眼狠狠的瞪著我,透过熊熊的杀气,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简单来说,不想死的话就别乱说话…
「没关系!没关系!我没怎么样。」事实上,就算他不说
「没事就好。育盛,其他人呢?我们过去找他们好不好。」刘芸妃拉著育盛。
「刚刚我们人都在软垫那边练习…」育盛指向软垫斜对角的几个女子。
「那好,走吧。」刘芸妃不待育盛说完话拉著他便走。留下我一个人像棒槌一样杵在原地。
他们走远後,刘芸妃她老爸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呵呵,别太讶异!芸妃这孩子就是这个样子,老是在育盛面前努力扮演著乖女孩的模样,期望能讨他欢心。你见久了就会习惯,自然跟我们一样充耳不闻。」
「呃…这样啊。」原来这夥人全都是吃过刘芸妃苦头的灾民啊,难怪他们会这么识相,闭嘴装作没看见。
「既然你是我乖女儿的小徒弟,也算是我们这一团队的人了。过来坐,项羽。」她老爸搭著我肩膀过去他们那一团。
「谢谢伯父。」
「啊!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日作,『连横』保全的董事长,而他们都是我公司里的帮手。」她老爸向我一一介绍过他们那一边的人。
「呃…你们好。我叫项羽,叫我阿羽便行了。」保全?我还以为是黑道家族的兄弟聚会勒!
「呵呵,阿羽,等一会儿,交流赛开始的时候,你得要好好的仔细瞧瞧。」
「呃…对不起。能请问是什么的交流赛啊?还有我不知道要看些什么耶?」打从一开始到现在,被拉过来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个聚会是做什么用的。
刘日作等人,听到我的问题愣的一下,随即轰然大笑起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刘日作笑了一会儿对我说:「看来你大概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芸妃硬抓抓来的。真难为你了!这孩子的个性还真的跟她母亲同一个样子,都是那么野蛮粗鲁。」
我猛然直点著头,虽然刘芸妃规定我不准乱说话,那我只做反应她就没话说了吧!哈哈。
「呵呵,我来告诉你好了。其实我们这个家族聚会是从七十几多年前所订下来的规矩,在那时候我们家族在台湾也算是一个狻有名声的武术门派。」
「只是後来遇到枪炮盛行的时代,你知道的只要有一把枪,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也能打死一个苦练十几年的壮汉,於是愿意学武的人越来越少,家族的门派渐渐凋零,家族的祖先担心历代先祖所创出的武术,在这么下去将会就此失传,才订下了这么一个规矩。」
「规定每年一次的聚会凡是家族中人都必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