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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觉自己的双手在颤抖,我紧紧握在一起,眼里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我从不知道自己看到陈毅然跟陆青亲吻的画面情绪会这般激动,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我觉得自己真的好贱,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可以做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情,我凭什么觉得不高兴啊?
一旁的闵浩打发走了那个叫王副总的男人后,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儿,他低下头着急地问:“小北怎么了?”
我猛摇头,可我越是这样,自己心里越是难受,我连自己因为什么难受都不能说出口,这种感觉真的好煎熬啊,我恨不得下一秒就消失在这里,然后再也不见陈毅然了。
所谓的眼不见,心里才不会想,不就是这样吗?
闵浩伸手握住我颤抖的手,他感觉到我身上的湿意,连忙跟我道着歉:“小北对不起,我刚刚是故意这样说的,我想着一会儿跟你解释,我。。。。。”
“别说了,带我走可以吗?”我轻声打断了他的话。
☆、【086:被下药】
闵浩点头,带我离席而去,我们走到停车场后,他才开口问我:“小北,对不起,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只因为。。。。。”
“不用道歉,我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闵浩说的话,我并不是不介意,但我更介意的是陈毅然的举动。
我真的好想挖开陈毅然的心看看。他的心是不是冷的啊?
他可以无视我对他的心意,但至少不用在我面前这样吧?虽然他跟陆青是天经地义的,但在一个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面前。他难道就没有一丝的别扭吗?
不过我自嘲自己的想法太天真,像陈毅然这样身份的男人,除了为所欲为又怎么可能去顾虑别人的感受呢?
闵浩提出送我回家,被我拒绝了,我随便扯了一个借口说还有事要办,然后在酒店门口拦了辆的士就坐上去了。
本来看到陈毅然的态度后,我理应是不该回去他的别墅住了,可我没地去,别无选择,加上我想明早就搬走,今晚得回去,趁着他现在还跟陆青在一起,我回去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早早休息。明天一早就搬走。这样跟他也不会碰到面。
脑子里一直重复着陈毅然跟陆青相拥相吻的画面,我不知道是该感到开心还是难受,我的心好矛盾。
透过窗外,看到外面所以的一切都一闪而过。我想,也许陈毅然也是我的一闪而过,我们之间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一个自欺欺人的插曲而已。
回到别墅,我一瘸一拐的走进屋,阿姨已经睡了,我没有在客厅停留,直接回了客房。
我把自己的衣服打包好,然后洗了个澡早早就睡了。
与其说睡,还不如说躺在床上眼睛都没有合过,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睡不着,都是因为潜意识里在等陈毅然,我在期盼他回来,虽然明知道他今夜不会回来,但我还是抱有幻想。
一直到天亮,我也没听到他的车声和开门声,我所有的期望都在这一刻破灭了。
天渐渐亮全,我起来洗漱后,拉着自己昨夜收拾好的两个行李箱下了楼,我动作很轻,生怕吵醒阿姨,然后不舍的离开了别墅。
拉着两个行李箱,大清早的走在这种高档的地方,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乞丐,至少乞丐有个固定的落脚处,我却什么都没有,我就跟一只流浪狗一样,到处游走却没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我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这有什么值得我哭得啊?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泪腺放佛被被打开了一样,一直流个不停。
我想了很多,离开这里,就不在见陈毅然了,欠他的钱我会一笔笔满满还给他,我不想在跟他发现任何关系了,他是一个有主的人,我跟他继续不清不白下去,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讨自己。
我觉得自己对陈毅然的喜欢很卑微,卑微到连尘埃都不如,我想,就是因为我内心里觉得自卑,所以才会这样吧?
我打车去了莫岚哪里,她还没起床,我找她借了三千块钱,然后就直接去了58同城上看中的那套出租房的所在地。
因为是小区房屋的原因,得跟物业沟通,把所有程序敲定下来后,已经快到中午了,房子在五楼,单身公寓有家具配套,我只要拿着自己的行李住进去就可以了。
收拾好房子后,已经将近晚上了,一天我连口水都没进过,可我一点儿也不见觉得饿,反而有些没胃口。
看着这个没有温暖的屋子,这段时间,我过得好压抑,面对一大笔医疗费用,还要克制对陈毅然的感情,我真的觉得好压抑。
我一直以为陈毅然对我多少有点眷恋的,至少我们已经上过床了,一个女人跟男人上过床后,对那个男人都会恋恋不忘铭记于心,我以为男人也是这样,但我错了。
他没有,或许他对我从未有过眷恋二字,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吧?
翌日,我睡到自然醒,心情破天荒的比昨天好了很多,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在见到过陈毅然,我们之间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一样,或许他没回过别墅,还不知道我已经搬出来了。
我也渐渐地将他埋藏到了心底,每天都在家和公司跟工作室三点一线来回重复。
为了挣钱,我让莫岚跟小燕子都给我安排了晚上的应酬。
所谓的应酬说白了就是陪酒,自从在18号夜总会发生过醉酒事件后,我便不敢再怎么喝酒了,但为了钱我别无选择。
不过庆幸的是,这几次遇到的客人都是比较有素质的,也不会逼迫我们陪游喝,但好事不可能全落在我身上,眼前我就摊上了一桩难事。
公司最近正在为了下一届琶洲汽车展每天都在拉各种关系,因为公司幕后的老板是陈毅然,有了这层关系,所以我们拉关系的时候也容易了很多。
但唯一难搞的就是骑车展览协会的总负责人蔡会长,莫岚亲自请他吃了两次饭,也安排他去夜总会玩了好几次,但他都没有明确说会被这次的展览全权交给我们公司负责。
他只要还没说不,我们就得继续下去。
莫岚昨晚喝了半宿,今天一天都还头痛较轻,她安排我跟薛颜去国会陪他唱歌,我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上次跟他吃过一次饭,没看出他有什么其他的变态嗜好,可薛颜是拒绝的,薛颜说他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老不正经,陪他在花园吃顿饭,手一晚上都放在她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薛颜这么说了,我其实也害怕,但我不可能一个人去啊,最后在我的请求下,薛颜还是跟我一块去了。
我们到提前预定好了的包厢时,蔡会长已经到了,他一个人坐在正中间,手里握着麦克风正在唱歌,歌声真不咋地,如果不是有求于他,我恨不得扭头就走。
见我跟薛颜来到了,他一脸色眯眯地笑意,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两位美女快坐。”
“蔡会长的歌声真是嘹亮,比那些明星唱的都好听。”薛颜嘴巴很甜,一脸崇拜的样子对蔡会长说,这凡是有点钱有点势的人,就爱听人家溜须拍马,薛颜这话我都不信,可人家蔡会长可是很受用。
蔡会长一脸笑意,那叫一个荡漾,说夸张点就是,嘴巴都咧到耳朵旁边了,合不都合不拢,一口金牙在包厢的亮灯下闪闪发光,亮瞎我的眼。
我跟薛颜分别坐在蔡会长左右两边,不过蔡会长两眼一直盯着薛颜,连都眨都不眨一下,看他这眼神,我便知道,他对薛颜一定感兴趣。
一晚上下来,除了期间敬过两次酒以外,蔡会长都不曾理过我,见这样子,我也不便提车展那事儿,只是一个劲儿给薛颜使眼神,但薛颜一直没有开口的机会,蔡会长一直紧握住她的手,对她说了很多暧昧的黄段子,让我打心底里觉得恶心。
我们玩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蔡会长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示意我们把包厢的音乐关掉,然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这才接通电话,听他那老鼠见了猫的口气,应该是他怕的人打来的。
挂掉电话后,蔡会长说要去趟卫生间,然后就走出包厢了,我有点纳闷,包厢里不是有卫生间吗?怎么还要出去啊?
不过这样也好,接着他出去的空档,我跟薛颜说:“一会儿记得提车展那事儿,时间也不早了,提了他要不答应我我们就找机会撤,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了,一会儿别喝高了回头难受的是自己。”
“这色老头就跟个变态一样,一晚上都握着我的手,我估计半瓶洗手液都不能让我洗掉那恶心劲儿。”薛颜说着,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笑了笑多说什么。
跟薛颜虽然一直不太对付,但一直没什么大吵大闹,我俩应该是从上回她跟我单独聊过后,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加上她前段时间在婚纱展览上帮了我,我一直心存感激。
我提醒她一会儿少喝点,话刚说完,蔡会长就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了瓶洋酒,依旧是满脸笑容地说:“啤的很多了,我们换个洋的继续。”
“蔡会长,酒这个东西,说好也好,但说坏也坏,少喝遗弃大喝伤身,我们刚都喝了这么多啤酒了,这洋的留到明天再喝吧!”我指了指一旁的啤酒瓶,喝了整整两打,现在又拿了这么大瓶洋酒来,估计今晚不会喝死也会喝脱一层皮。
我的话惹来蔡会长的不满,他说:“干完这瓶洋的,车展那事儿,就给你们公司,你们最近一直请我吃喝玩乐,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儿吗?难道你们要事半功倍?”
听到他摆明了说,我心里有点没谱了,薛颜是不能再喝了,而我也不敢喝,但车展这事儿也不能就此错过。
我跟薛颜对视一眼,还是点头答应了,他让服务员给我们一人拿了一个酒杯过来,然后倒了一个杯子倒了半杯,他自己率先拿了一杯,然后举起来看着我俩说:“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能跟两位美女一块喝酒,蔡某人十分荣幸,来,我先干为敬,两位也紧跟其后。”
蔡会长抬头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反过来杯口朝下,眼神看着我跟薛颜,这让我跟薛颜不喝说不过去。
我们也只能如他所愿紧跟其后,将杯中的洋酒喝完了。
我很少喝洋酒,味道真难喝,还不如国产的二锅头味道好。
见我跟薛颜的酒杯空了,他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又给我们倒了一杯,可我是真不想喝了,我钻了空子,假装若无其事的扯了几张纸巾,然后擦了擦嘴巴,接着端起酒杯将酒都喝到嘴里,但我没吞,而是一直含着,然后等到蔡会长这厮看向薛颜的时候,我就抬起拿纸巾的手把酒全部吐在纸巾上了。
眼看一瓶洋酒就要见底了,我这才开口道:“蔡会长,不知道今晚你玩儿的开心吗?”他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看他这样子是挺开心的,我见时机成熟了,适当的提醒:“那车展那事儿,你看。。。。。。”
“开心的时候别说这么严肃的话题,来我们接着喝!”他打断了我的话,没给我说完的机会,我一看,这丫是打算忽悠我们啊?
可时间越来越晚了,我跟薛颜喝了这么多,我主意薛颜一脸醉意,脸头都有点抬不起来了,她半靠在沙发上,脸色的不行,看来是有些醉了,看到这些,我不死心的再说了句:“蔡会长,你看我们公司的诚意都到了这个份上,你同不同意也给我们个准信嘛!”
“你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