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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更不是恩人,仅仅是因为同情?”陈毅然淡淡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我解释道:“不全是因为同情,我只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情况隐瞒了,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死掉?她死了她的家怎么办?我害怕他们接受不了让警方先瞒着,我只是想帮帮她,让她死得瞑目些。”
我的话说完,眼眶也跟着湿润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能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够死的明白些,我始终坚信小玉不可能放弃自己困难的家庭一个人离开。
她是那么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我一步步看到她变得封闭少话,到最后走向死亡,我是最有感触的,所以我也是最想弄清楚的。
陈毅然沉默着,我心里祈求他可以答应,我走上前伸手拉着他的手臂,小声问道:“可以吗?”
他脸色微变,面色凝重,许久后才开口缓缓道来:“案子结的这么快,她的情况明显有猫腻。”
“那你可以帮忙查清楚这些吗?”我接着他的话询问道。
陈毅然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插手这件事得找人送礼得罪人,这能给你什么好处?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商人就是商人,做点良心事还得谈条件,我有些失落,垂下手,叹了口气,满眼忧伤地望着他:“我并不是为了好处才想查清楚的,物伤其类,我怕她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如果有一天我也是这种结果,起码还有人像我这样帮她最后一把。”
陈毅然不再出声,我看了看他,强挤出一丝笑意,说了声晚安,然后便走回客房了。
当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的眼泪从眼里流了出来,我心里难受,我多希望陈毅然在听到我说的那些话后,可以大声告诉我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没有开灯,摸着黑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上去。
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想到小玉,想到自己,心里更是暗自决定,一定要查清楚这一切,就算死也要让她死的明明白白。
第二天,我起床洗漱后下楼,早已不见陈毅然的踪影了,走去餐厅刚坐下,阿姨递给我一张纸条:“陈总早上离开时留给你的,说是你看了就明白了。”
我有些好奇,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晚上八点半花园贵宾1
他叫我去花园干嘛?请我吃饭?昨天还在让我交电费,有这么好心?
不过仔细想了想,如果真是吃饭,他大可直接说,但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他答应了?
可他不是说要好处吗?
我有点不明白陈毅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很想打电话问他,可又怕他不方便,从吃完早餐后,我便一直拿着纸条心不在焉,阿姨一脸笑意的对我说:“小北,想打电话就打吧。”
“嗯?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事情。”感情我的举动在阿姨眼里成了相思成疾?
我有点莫口难辨。
阿姨笑了笑,眼睛都眯起来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懂,但你从早上看到这张纸条后,就没放下过,一直走来走去,盯着电话好多遍了又犹犹豫豫,不是想打电话是什么?”
“阿姨我真没有,我只是。。。。。”我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有件事需要陈总的帮忙,昨晚跟他提过,但他没答应,他留的这张纸条上有没写明白,所以我有点摸不准他到底是不是答应了?”
“小北,有什么想问的就要问清楚,你要不问他怎么会知道呢?”阿姨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犹豫了一下,我便拿起电话拨通了陈毅然的手机,那头很快就接通了,我连忙开口问:“你是不是答应了?”吗尽匠巴。
陈毅然淡淡地问:“你打来就是问这个?”
“嗯。。。。。。我就想确认一样,因为你昨晚明明没答应,我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太多。”我说。
“如你想的那样。”他鲜少有耐心的回应道。
我心里一喜:“谢谢你。”
“就这么简单?”他问。
不然呢?我愣了愣,试探性地问:“我请你吃饭?”说完我便后悔了,陈毅然去的地方都是花园,而我只请得起大排档跟路边摊,他又怎么可能去呢?
“好。”陈毅然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我有点懵了,他不是应该说不用吗?
“怎么?不愿意?”见我没出声,陈毅然质问,我连忙说:“不是不是,不过我提前告诉你,我可请不起那些高级的地方,到时候你可不准嫌弃。”
“你的意思是打算拿着我借给你的钱,请我去外面吃饭?”陈毅然在那头不冷不热地问着,我嗯了声,默默地跟着点了点头。
陈毅然说:“中午你做。”说完,没给我任何说不的机会,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举着电话愣住了,他是说要吃我做的?眨了眨眼睛把电话放好,然后看了看时间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厨房告诉阿姨午饭由我来做,阿姨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等阿姨离开后,看了看厨房,心里想的是,我天天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也是该做点贡献的时候了。
我做了一个西红柿鸡蛋汤,红烧排骨,鱼香茄子,还有一个宫保鸡丁,在炒了一个青菜,都是平时我的拿手菜,我把菜依次端上餐桌,看着还算凑合的菜色拍了拍手,一扭头,便看到陈毅然站在客厅正盯着我看。
我连忙说:“你回来的正准时,刚做好可以吃了。”他嗯了声,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瞥了一眼餐桌上的菜,什么也没说拉开椅子坐下。
我也连忙跟着坐下,正准备拿起筷子,就听到陈毅然说:“汤太咸。”
“你尝尝这个。”我赶紧给他夹了一块排骨,他轻轻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冷冰冰地说:“姜味太重。”我咬了咬牙,耐心地让他吃点鸡肉,他连看都没看直接吐出一句:“我不吃辣。”
我:“。。。。。。”
☆、【072:我是小纯洁】
所有的憧憬走在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打击下破灭了,虽然比不上大酒店厨师做的,可至少味道还算可以吧?
望着他细条慢理的吃相,我却没有半点食欲。
我吐了吐气,一遍遍提醒自己,有求于他有求于他。一定得顺着他,强挤出一丝笑意,把放在我面前的青菜端起双手奉上递到他面前:“你尝尝青菜。”青菜没放什么盐应该和他的口味。
谁知他只是皱着眉瞥了一眼。放下筷子淡淡地问:“这是青菜?”
“对呀。”我点了点头。
“像枯叶。”他不冷不热地说道,让我隐忍的火刷一下冲到了头顶,我把青菜放在桌上,碟子跟餐桌碰撞出嘭的一声,陈毅然靠在椅子上,手放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他说:“明天做豆鼓排骨,我不吃辣,做清淡点儿。”
他的话,就如同在大火中泼了一碗酒。让我的火越烧越大,我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你说我的做不好,还要让我做?你还是让阿姨给你做吧!”
陈毅然皱了皱眉。语气也跟着不悦起来,他说:“阿姨有其他事要忙,以后饭就由你来做。”
“我不,你要求太高,我伺候不了。”我也很不爽,辛苦做出来,明明就可以吃,他却还要嫌东嫌西。
我的话,让陈毅然有些不高兴了,他薄唇轻启,缓缓说道:“做饭委屈你了?”我不应,只是看着他,餐厅的气氛也跟着紧张起来,他继续说:“就这么定了。从明天开始,你在这里住的期间,饭都由你来做。”
我把碗一推。站起身就想走。
却听到陈毅然别别扭扭说了句:“你做饭的味道像我妈。”我全身一僵,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他刚刚说我做饭的味道像他妈?这是在夸我?吗布女弟。
我有点受宠若惊,刚正想转身问他,他却与我擦肩而过上了楼。
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我嘴角洋溢着笑容,走回餐桌重新拿起筷子食欲大开的吃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
下午七点,沈凌准时开车来别墅接我跟陈毅然。
到了花园,酒店的经理直接带我们去了提前订好的包厢里,我们刚进去陈毅然请的那几个人就来了。
陈毅然很客气的跟他们挨个握了握手,我也跟着点头哈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陈毅然请的人身份应该都不低。
上菜之前他们聊的话题都很家常,上菜之后又光顾着喝酒,我见这么久都没有进入主题,心里有点儿着急,我担心是不是陈毅然忘了?很想开口提醒他一下,但又怕弄巧成拙。
在我耐心快要消磨完了的时候,陈毅然终于开口提到:“我在电话里跟几位说的事情,我希望公正解决,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这事儿你放心,这不单单是一条人命的事儿,下头的人太敷衍了事,等东窗事发后,所有的责任还得由我们来承担,我得感谢陈老弟告诉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着,陈毅然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喊他蔡院,听着称呼我也就自然明白了这人的身份。
另外一个被称作为叶局的男人也跟着端起酒杯:“你陈三少肯出面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这事儿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跟着落下了,只要这些人公正那小玉是因为什么死也可以弄明白了。
饭局结束后,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陈毅然让沈凌把那几位大人物送走,我和陈毅然在原地等沈凌回来。
站在酒店大门,也许是喝了点酒的原因,晚风吹得我头晕飘飘的,我伸手拉着陈毅然的手臂,小声询问:“我们走路好吗?”
陈毅然扭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牵起我的手就往前走。
他很高,虽然我也不矮,可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他并排走在路灯照射的马路上,我的心别有一番滋味。
突然,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在想什么?”
我抬起头对他目光对视着,脸颊微微发烫,小声应道:“在想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回到。”我在想,跟他手牵手走在一起的感觉,放佛像是谈恋爱一样,让我心里既害怕又开心,我害怕这样的时光很短暂,短暂到让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远离了。
陈毅然咧嘴笑了笑,握住我的掌心更用力了。
我们走了一会儿,但我穿的高跟鞋脚有点儿吃不消,可我又不想说出来打破目前的状态,不过陈毅然像是看出来了,他突然停下来:“我累了,等沈凌来接吧!”
我没有逞强,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沈凌来车来到,把我们送回了别墅。
一进门,陈毅然便扯开领带,把外套随手放在沙发上,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我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水,便听到他问:“这件事结束后,你准备如何谢我?”
我一愣,他想要我怎么谢?不是做了饭给他吃吗?
我自嘲哪算哪门子的谢啊?
求人哪有不给好处的,今晚那顿饭他花费不少吧?也许一顿饭的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却帮了我很大的忙。
我琢磨着要不要送他什么礼物,但仔细想想他什么都不缺,就算缺恐怕我送的他也看不上啊!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一眼暧昧的望着我,我怔了怔,用力咬了咬牙,慢慢将头凑过去,发现他没有躲闪,这使我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