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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章泽强转身瞪着亚彤脸色晦暗,可还是不说话,她又说:“我妈病了您却和外面的女人在鬼混,而且还是大年三十的。章叔,我拜托您能不能尊重一下她。”
哪知道章泽强冷着脸回了一句:“当初嫁给我,可是她自愿的。我又没逼她。”
一听这话她火气更大,亚彤点点头咬牙怒目嗔斥着章泽强:“是,当初可是您求着她嫁给您的,如果不是我妈愿意嫁给您这样一无是处的人,您以为您的商途会这么一帆风顺。”
章泽强脸色铁青的反问:“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这话好像刺激到他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人既虚伪又恶心,我说你不仅配不上我妈,还耽误我妈十几年的青春。你听清楚了么?”此时亚彤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尊重他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得了。
除了当年冯老爷子骂她母亲,她因为忍受不了回了几句,如今她这是第二次为了母亲和别人再争吵,为了母亲她已经豁出去了。
“啪!”的一声,章泽强伸手重重的掴了她一巴掌,亚彤捂着发疼的脸肿胀的脸怒视着他,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后脸上的五指印瞬间清晰可见。
这时章泽强指着她大声吼道:“你给老子滚!这是我的家,被别人赶出来了,就跑来我们家撒泼,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她怎么也想不到章泽强会打她,长这么大连冯慕勋都舍不得打过她,顶多也是训斥一下她,就连冯老爷子也不动她分毫,她今天着实被章泽强这一巴掌给打懵了。章泽强骂她是个外人,说她被别人赶出来了,就跑来投奔他们家,这样的屈辱她哪里受得了。
亚彤强忍着情绪穿着一件单衣就跑了出来,此时外面还下着大雪,门口的超市商店都已经关闭了,她就躲在超市门楼下躲雪,外面白茫茫一片,她已经冻得四肢僵硬。
其实她最不愿的就是让荀修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如今又不能告诉冯慕勋她今晚发生的事情,身无分文,她想到这里就打陈蕊的电话,打了几次都打不通,此刻林丹丹也回老家过年去了。眼看着手机的电量越来越低,她咬咬牙最终还是拨通了荀修霖的电话号码。
才响了两声荀修霖那边就接通了,“亚彤。”荀修霖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见那边不说话,似乎又听见了严重的喘气声,荀修霖心里头一紧,又很不放心的低声问道:“亚彤,你怎么了?”
“三哥。”亚彤紧攥住手机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来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一道血痕。
作者有话要说:
嗯,首先冒泡,撒花。然后小敛明天就会还有一更的哟。应该是你们想要的,至于渣男坏人神马的以后会狠遭报应,应该是天谴,想不想看三哥如何英雄救美的,十分狂拽霸的说,出来冒泡我会更新得特别勤快哟。你们造吗?本来评论君就瘦的可怜,你们还要这样霸王小敛,你们真的忍心么?都给我粗来好么!!我的心好冷!不粗来以后就麻油肉吃了,你们造么?爪机党的赶紧收藏一下好么,明天小敛就不在那个榜了。呜呜,别只看不收行么,不然找不到了。
☆、18。第十八章
大年三十就被继父赶出了门,此时亚彤一个人站在超市门口,手机也没电了就等着荀修霖快点接她。明明心里头憋屈得要命,心底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哭,就算是天大的委屈也要忍者,尤其是不能在荀修霖面前哭。
荀家这边年味正浓,荀修霖这头正在家里陪着家人一起守岁过年,大哥二哥都已经回家了,荀家这会儿也是热热闹闹的,一帮大人小孩子在扯着家常话,家里头很是热闹。
荀修霖刚接到亚彤的电话后,去房间里披了件风衣拿着围巾和车钥匙着急地往外赶,宋瑾瑜见他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疑惑的问了句:“儿子,大半夜这是要去哪儿啊?这都刚初一了你还出去干嘛。”
“妈,我得去接一个非常重要朋友,可能会晚点回来。您和爸也别熬太晚了,早点睡觉。”向母亲报告完行踪后,他就立刻离开了。
“注意安全啊!”宋瑾瑜最后大声冲着门外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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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修霖赶到时正好看到亚彤站超市门口,加之还下着这么大的雪,亚彤整个人冻得瑟缩着身子,也不知道她怎么挺过来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那件单衣时,荀修霖蹙紧眉头,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披在亚彤的肩膀上。
亚彤感觉自己瞬间被温暖包围,风衣上传来的热度让她好受了些,衣服上还有一丝烟草味,倒也不难闻,此时她一直是低着头不敢看荀修霖,怕被荀修霖看出端倪。
这时她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热度,才发现荀修霖把自己的围巾也脱了下来替她戴上。
她整个人就这样被荀修霖给裹得严严实实的,荀修霖的风衣披在她身上瞬间成了大衣,甚至都已经盖到了她的小腿处,再加上围巾将她的脸全部包裹,只剩下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
亚彤突然间觉得心里头暖暖的,被喜欢的人重视滋味竟然让她有种喜极而泣的之感。
荀修霖神色淡然,也没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冲着她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语气温和道:“走,咱们上车。”
其实亚彤已经被冻得四肢发麻了,室外零下几度的低温,冻得她半死不活的,亚彤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脚下一片虚浮,差点摔倒,还好荀修霖及时扶住了她,再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送上车。
上车后,荀修霖细心的替她系好安全带,一路上亚彤就倚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看荀修霖。
亚彤不愿意说话,荀修霖也就不问她,为了怕她感冒就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车内寂静一片,两人之间保持着这种若有如无的默契,荀修霖能明显感觉今晚亚彤有些不对劲儿,也料想她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想必也不愿让冯慕勋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下车后,荀修霖就带她去商务酒店开了一间VIP房,进房后,他去了一趟洗手间,顺便帮她在浴室放好水,出来的时候看她依旧双目无神,还是不愿意开口说话。
荀修霖目光淡然地看了看她,又说:“你先进去洗个热水澡。”
亚彤点点头,脱下荀修霖的风衣和围巾,低着头走进浴室,关紧浴室门,这才敢抬头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肿的大半边脸,简直是惨不忍睹。这个章泽强下手真有点狠,伸手触到红肿处时,她不禁张嘴的“嘶”了一声。
此时亚彤又想起了章泽强出手愤怒掌掴她的画面,整个人也不禁吓得瑟缩了一下,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章泽强这个混蛋,人渣,她从来就没有如此深恶痛绝过一个人,每次想到宁慧玲还要和这样的混蛋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心里就觉得分外难受,她更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母亲。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水温也调节适当,亚彤坐在圆形的浴缸内,一边清洗着身子,一边低着头小声哽咽着,最后实在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终于可以不用当着荀修霖的面哭了,还好没让他发现自己这副狼狈的好样子,她越哭越觉得委屈,她从来都没觉得这么气愤过,无奈过,所有的事情都憋在胸口还不能发泄,简直要把自己给逼疯了。
荀修霖坐在沙发上,隐约听到浴室传来的哭泣声,当场就想踢门进去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路上她话也不说。回到酒店,她就躲在浴室里放声大哭,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不知怎的,看到她现在这样,他的心也莫名地跟着难受。
亚彤是洗完澡,吹完头发才敢出来的,毕竟男女有别。她还用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此时荀修霖坐在沙发上,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见她低着头并没察觉到他,一个人走到客厅中央的大床上一头栽进被子里将整个脸埋在枕头中不让荀修霖看到她此时的样子。
荀修霖深吸了口气,目光越发的深邃。拿着桌上的药,走到床边语气温柔的喊道:“亚彤,起来吃药。”这感冒药是他刚才打电话给客服送上来的。
其实亚彤一直都没睡,也不敢睡,一闭上眼睛就是章泽强那面目可憎的样子,听到荀修霖喊她吃药,她也不反抗,转头起身乖乖将药丸一口吞下。
她刚一转头,两侧的头发就这样自然的分开,露出了大半边脸,恰好在这一瞬间,荀修霖刚好看到了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五指印。
与此同时荀修霖的脸色倏地变得极为难看,拧紧眉头,拳头微握。
亚彤被他这样凶神恶煞的表情给吓到了,不自觉的偏头不让他看到自己左半边红肿的脸。
“别动,让我看看。”这回荀修霖扣住她的下颚,眸色越来越深。看着她的脸又红又肿,他的心像一团乱麻一样堵得难受。
他伸出十指轻轻的在红痕周围徘徊,眸光在这时也变得深谙无底。
“告诉三哥,这是谁打的?”荀修霖俯在床边看着她心疼的问道,两人隔得极近,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紊乱的呼吸声,她的眼睛和鼻子因为刚才哭过的原因显得又红又肿。
不得不说,这一刻,他心疼了。
亚彤也没想到荀修霖居然会这么关心她,看着他眼中的怒气,她委屈的想哭,却又一直在竭力克制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还是不想开口说话,别过脸不让荀修霖看,觉得自己现在这样肯定很吓人,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得难受。
她就像个木头一样,将头也埋在枕头中不看荀修霖。内心深处十分自卑的东西被自己所爱的人得知窥见,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今晚最难堪的东西就这么活生生的在他面前剖开了。
见亚彤还是不回答,荀修霖也想不强迫她。
晚上荀修霖就在一旁小心翼翼照顾她,替她盖上被子。
亚彤在睡梦中都瑟缩着身子,口中却喃喃的喊着“章泽强”这个名字。连梦里都看到了那个混蛋和母亲纠缠不清的场面。
“有三哥在,别怕。”此时荀修霖俯身轻轻地拍着亚彤的肩膀,竭力安抚着她的情绪。
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这么照顾过谁,更没有把哪个女人如此的放在心上,看着她穿着一件单衣站在雪地里,听着她在浴室哭,如今又埋头在被子里不让他看自己的脸,他突然觉得自己心也在跟着抽搐。
不可否认,其实他早已经对她动心了,否则在得知翟湛追求她的时候他不会这么气愤。看到她身子单薄的站在冰天雪地中等她,他不会如此动容,如今看到她脸上的伤,也不会这么心疼。
他突然想起了她默默的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给他送画,去他公司上班,跑去河北,两人一起下山,她为了自己淋雨,甚至还把仅有的姜汤给他喝,这个小姑娘什么都不图,就想单纯的对他好,如今看着她在自己眼前,他只想好好护着她。
想到这里荀修霖双拳紧握,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也不知道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要是让他找到那个人,非弄死他不可。
“章泽强!”此时荀修霖阴沉着脸口中来回的念着这个人的名字,然后才走到落地窗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徐诉,帮我去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