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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初夏这个贱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乔安靠坐在沙发上,手捏着下颌,在深思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理。
现在最要紧的是让这些媒体,停止对何初夏这种不良行为的报道。
牛明洋先去了蓝兰的酒店,把蓝兰堵在了酒店里。
知道蓝兰住进这酒店,就没有出来,牛明洋立刻派人守着。
慕锦年到的时侯,蓝兰正准备离开酒店。
收拾好行李,听到门铃声响,她没敢开门。
可能是做贼心虚,蓝兰躲在里面没敢开门。
站在门口的慕锦年,看向牛明洋,问道,“人,在里面吗?”
牛明洋点了点头,“人在里面。”
慕锦年听到牛明洋说人在里面,四下看了看,说道,“让服务员,把门打开。”
人在客房里面,按了这么久门铃,还不出来开门,这明显是要躲着他们。
牛明洋听到慕锦年的吩咐,立刻让服务员把门打开。
慕锦年站在那儿,等着门开。
牛明洋四下看了看,对着手下的几个人吩咐了一下。
几人立刻站在电梯和走道口,以防有人看到慕锦年。
躲在屋里的蓝兰,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吓的像个无头苍蝇,在屋里抱头乱蹿。
一会躲进了客房的卫生间,一会躲进客房的衣橱。
门被打开,慕锦年修长的长腿一迈,进了屋。
他站在那儿,一双阴鸷的眸子扫视了屋内一圈,没有见到人。
慕锦年对牛明洋使了个眼色,牛明洋立刻往客房走。
进了客房,牛明洋先推开洗手间的门,里面没有人,他又转身去拉衣橱的门。
牛明洋打开衣橱,那双锐利的眸子,看着衣橱里面的物品。
一件浴袍挂了起来,一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衣橱里。
牛明洋看了一眼这被子,觉得有些蹊跷。
这被子的厚度太厚,而且一床被子,叠起来不可能这么高。
牛明洋伸手一扯,那被子被他从衣橱里扯了出来。
衣橱的拐角,蜷缩着牛明洋要找的人。
牛明洋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蓝兰,沉声说道,“出来。”
蓝兰抱着膝坐在衣橱的拐角,抬眸看到牛明洋的那一刻,她有些惊惶,还有些惊。
蓝兰说道,“牛特助,怎么会是你?”
蓝兰认识牛明洋,因为牛明洋以前常常去何初夏那儿,替慕锦年办事情,所以蓝兰对牛明洋不陌生。
牛明洋看着蓝兰,说道,“蓝小姐,请出来吧!”
蓝兰从衣橱里爬了出来,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吓死我啦!”
牛明洋听到蓝兰的话,问道,“那你以为是谁?”
蓝兰看了一眼牛明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进来啦?”
牛明洋没有回答蓝兰,开口问道,“还有人来找你?”
牛明洋精明,蓝兰也不傻,他不回答,她自然也不会回答他,“没有,我是害怕有坏人。”
听到这话,牛明洋几不可察的撇了一下嘴,心里暗道,坏人,自已就是坏人,还怕坏人找上门,果然没有最恶,只有更恶。
“出去吧!有人要见你!”牛明洋对着蓝兰说道。
蓝兰听到牛明洋说有人要见她,立刻伸着头,做贼一样往卧室外张望,“有人要见我?是谁呀?”
蓝兰知道何初夏,早就和牛明洋的老板慕锦年闹僵了!
牛明洋来到这儿,自然不会是替何初夏办事。
“出去就知道是谁。”牛明洋往外走。
蓝兰听到这话,心里胆颤心惊。
做了坏事的人都如此吧!
她站在那儿,不敢往外走,此时她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从这儿飞出去。
牛明洋从卧室出来,慕锦年正双手插着裤兜,在屋里优闲的踱着步子。
“慕总,人在里面。”牛明洋告诉慕锦年,蓝兰人在卧室里面。
听到人在卧室里面,慕锦年把插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
他迈着大步,冷着一张脸往卧室走。
蓝兰正在卧室里思考,该如何面对外面的人。
牛明洋来此,最大的可能就是替慕锦年办事。
蓝兰还没有想到对策,就听到脚步声。
蓝兰抬起头,看到慕锦年那张骇人的峻颜时,她的一颗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慕!总!”蓝兰结结巴巴的唤道。
慕锦年看着蓝兰,嘴角往上一挑,露出魅惑的笑容。
蓝兰站在那儿,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攥着裤腿上的布料,吓的手心全是汗。
慕锦年看着蓝兰,嘴角扬着笑,一副温和的样子看着蓝兰,可出口的话却像锋利的刀子,“昨天,陆氏集团的二少,托你的福,发生了意外。”
听到这话蓝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不安的她只在瞬间就恢复了镇定,“呵呵,慕总,这玩笑,可开不得。”
听到蓝兰的话,慕锦年站在那儿,嘴角始终扬着那抹魅人的笑。
慕锦年笑了笑,说道,“开玩笑?”
“不!不!不!我从来不喜欢开玩笑?”
“你忘性大,那我就提醒你一下?”
蓝兰看着慕锦年,目光和他的目光对视了一秒,她立刻移开目光。
慕锦年的目光太锐利,蓝兰不敢直视。
蓝兰不敢看慕锦年,慕锦年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你让人在乔安的车子上动了手脚?”
“陆家二少,为了救自家妹妹,开车拦截乔安失控的车子,结果受了重伤。”
“现在在医院,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你说均瑶,要是知道,他弟弟受伤,是你故意为之,他会怎么对你?”
☆、730。第730章 体会死亡的恐惧
蓝兰听到这话,瞬间慌了神,一颗心七上不八,脑袋嗡嗡的响着。
蓝兰被慕锦年吓的心慌慌的,但她表面上佯装淡定的说道,“慕总,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蓝兰装糊涂,慕锦年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他轻轻的冷笑一声,说道,“跟我装糊涂?后果你承受得起吗?”
此时的慕锦年已尽失耐心,看着蓝兰,淡淡的说道,“你可知,你害的人是我的妻。”此话一出,蓝兰犹如掉入冰窖。
她只知道乔安是陆均瑶的妹妹,其余的她都不知情。
何初夏,也没有告诉蓝兰,乔安是慕锦年妻子的事情。
她站在那儿,打了一个寒蝉,懊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害她,或许认为均瑶会念着你们的旧情,放你一条生路?”
“我没有。”蓝兰极力否认。
打死蓝兰,她也不会承认她想害乔安。
慕锦年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蓝兰,说道,“说,为什么要害她?”
慕锦年在商场上混迹多年,什么人什么事没经历过,对付一个蓝兰这样的女人,都不需要他费心思。
他出口的每一句话,不是疑问,而是直接断定,蓝兰就是凶手。
他逼问这个害他妻子的凶手,是什么原因。
“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慕总,你要相信我。”蓝兰一味的否认。
听到蓝兰否认的话,慕锦年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晕染开。
那邪气的笑容,让蓝兰浑身起鸡皮疙瘩。
慕锦年听到蓝兰否认,他没有动怒,更没有要伸手打蓝兰的意思。
嘴角扬着笑,轻声说,“明洋,太太是受了什么样的惊吓?”
“太太车刹失灵,犹如进了鬼门关。”牛明洋回道。
“这滋味蓝小姐没有尝过,你带蓝小姐去断头崖,让她体会一回。”
“若是车刹失灵,蓝小姐连人带车掉入悬崖,记得给蓝小姐买好一点的墓园。”慕锦年淡淡的说道。
一张峻颜上带着笑,像童话故事里那些善良有正义的王子般的人,没想到吐出口的话却是如此的恶毒。
“是。”牛明洋应声。
蓝兰吓的头不停的摇着,身体不停的抖着,往后退,“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做。”
蓝兰一听说慕锦年,要让她开着失控的车去断头崖,她吓的魂飞魄散。
那断头崖上,公路边上可就是万丈悬崖,她去过一次,但不是自已开车,是坐的熟悉山路的司机的车。
尽管那个司机是专跑断头崖路线的,有着丰富驾驶经验的老司机,但她当时还是吓的半死,吓的在车上就哭了!
那窄窄的只容得下一辆车的单行道,真的是能把人吓死。
没有走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恐惧。
牛明洋是个执行能力很强的助理,听到慕锦年的吩咐,虽然同情蓝兰,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给身后的人使眼色,“带蓝兰小姐走。”
蓝兰被两个壮汉带走,她边哭边求道,“慕总,您别这样对我啊!”
“求你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啊!”
蓝兰扯着脖子喊,牛明洋走到蓝兰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一直在狼嚎鬼叫的蓝兰,立刻闭上了嘴。
不肯配合的蓝兰,也乖乖的自已走路。
一行人乘酒店的电梯去地下停车场。
电梯门刚开,蓝兰就抬起腿想跑。
一直握着她手腕的高大保镖,用力一勒她的手腕,她手腕像被重车辗碎了般疼。
蓝兰这种先装乖,然后再逃跑的小伎俩,怎么能逃得过这些人的锐眸。
蓝兰上了车后,又开始鬼哭狼嚎。
车子开出去后,蓝兰才意识到,慕锦年是真的要对她下毒手。
她在车上闹腾着,结果她两只手腕被人往后一扭,疼的她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再不老实,用臭袜子把你嘴堵上。”
蓝兰听到要用臭袜子堵她的嘴,她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开口乱叫。
慕锦年没有跟着去断头崖,他吩咐老陈回锦云雅舍。
牛明洋带着蓝兰去了断头崖。
断头崖离市区有二百多里,那里都是山,山道很险峻。
山高而陡,车子在山路上行驶的时侯,驾车的人都是全神贯注,不敢有半点的马虎。
一个不注意,就会摔下万丈悬崖,发生车毁人亡的惨剧。
驾驶人员在注意力很集中的时侯,都会发生掉落悬崖的意外,更何况蓝兰的车在车刹失控的状态下。
蓝兰坐在车里,想跑却跑不掉,离断头崖越近,死亡的味道越浓。
中午十二点,慕锦年回到了锦云雅舍。
这个点,乔安还没有开饭。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时不时的打个电话。
有公事也有私事,公事很好处理,那些私事,弄的乔安越发的头疼。
坐在那儿,手揉着额头两边的太阳穴。
秦阿姨已做好了饭菜,对乔安说,“太太,给您做了爱吃的鸳鸯火锅好了!是现在开饭吗?”
乔安早上吃的少,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听说饭好,她点头,“现在开饭。”
慕锦年走的时侯,交待过秦阿姨,让乔安别等他用午餐。
到了饭点的时间,慕锦年没有回来。乔安也就不等他。
乔安刚在餐桌上坐下,就听到秦阿姨说,“慕总回来了!”
乔安听说慕锦年回来,她放下筷子,坐在餐桌边等他。
慕锦年脱下外套,先进了餐厅,看到乔安说,“还没用午餐?”
“正要用。”乔安无精打采的回道。
慕锦年扫了餐桌一眼,看到桌子上那红汤白汤的鸳鸯锅,他只是轻蹙了一下眉头,抿着唇没有开口。
乔安以为慕锦年看到她吃辣,会发火,没有想到他没有发火,只说,“你先吃,我洗个手就来。”
慕锦年转身去洗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