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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妈只是来坐坐就走了。”乔安在慕锦年面前,没有说郑文丽半句不好。
郑文丽如此的对待乔安,乔安却没有在慕锦年面前说过郑文丽半句不是,这让慕锦年感动又心疼。
她这是怕他为难,所以才绝口不提郑文丽的刻薄。
“让你受委屈了。”慕锦年心疼的说道。
“不委屈,你对我好,我不觉得受委屈。”乔安这个时侯越大度,慕锦年越自责。
慕锦年把乔安抱在怀里,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会加倍对你好。”
慕锦年只提郑文丽来的事情,没有提何初夏来这儿的事情,这让乔安有些不解。
阿姨要是把郑文丽的事情,告诉给慕锦年了,那肯定也会提何初夏。
为何慕锦年装作不知道了。
乔安在脑海里思索着,要不要提一提何初夏来此的事情。
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提。
七点钟的时侯,阿姨上楼敲门,“先生、太太,晚餐准备好了。”
听到阿姨说晚餐准备好了,乔安说,“下去喝碗粥再走?”
慕锦年看着乔安一脸担忧的样子,点了点头。
晚餐煮的粥,乔安心事多,胃口不好,坐在那儿半天舀一匙粥送到嘴里。
慕锦年味口也不好,但勉强把一碗粥给喝下肚了。
一会的邀约,他之所以不顾旅途的劳累要赴约,也跟郑文丽今天来这儿有关。
乔安不知道慕锦年的心思,坐在那儿,拿着匙子舀着粥往嘴里送。
一碗粥吃了三分之二的时侯,她怎么也吃不下了。
慕锦年看到乔安吃不下,硬往嘴里送,说道,“吃不完就别勉强了。”
“一会再吐出来,之前的都白吃了。”
乔安放下手里的匙子,看了一眼慕锦年,“不是说要去应酬吗?”
慕锦年也不看时间,只说不急。
吃过饭后,慕锦年和乔安一起上楼。
进了卧室乔安坐在沙发上休息,手里拿着手机看新闻。
慕锦年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一个电话接下来,他没说一句话,只从喉间发出一个“嗯”字。
乔安把手里的手机放下,坐在沙发上,双脚也放在沙发上,手托着一边脸颊,手肘放在膝上,歪着头看着慕锦年。
只见他神情较之先前有些冷,像带着一丝怒气。
可能是因为电话那端的人,让他生气了。
乔安猜测,这是谁的电话。
一般情况下,慕锦年要是接到让他不悦的电话,会毫不犹豫的掐断电话。
今天他没有,而是耐心的听着电话。
慕锦年挂断电话,无意中发现乔安在看着他。
四目相对,乔安有些尴尬。
她偷偷的看他,被他逮了一个正着,怎么能不尴尬。
他笑着打趣,“每一次发现你失神看我,都让我心情愉悦。”
乔安坐在那儿没有动,只是眯着眼睛笑。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说道,“我要走了。”
“嗯,少喝点酒。”乔安怕慕锦年喝酒喝多了,开口提醒他。
“嗯,不喝。”自打她开始备孕,他也就不喝酒了。
慕锦年走的时侯,眼里带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他是带着怒意前去赴的,原本没有打算赴约,可在听到秦阿姨说,何初夏今天到这儿来过,他当即决定前去赴约。
在泰国的这几天,何初夏给慕锦年打了上百个电话。
慕锦年一个都没有接,牛明洋接这些电话,拦的头都疼。
何初夏打,何文汉打,以至于牛明洋每一次看到这两个人电话,都有股想把手机砸掉的冲动。
今天慕锦年回国,回到家后突然间改变主意,让牛明洋约何初夏见面。
听到慕锦年的吩咐,牛明洋可是大吃一惊。
约好了晚上八点见后,何初夏从七点开始给牛明洋打电话,深怕慕锦年毁约。
何初夏怕慕锦年毁约,所以提前去约定了餐厅等。
慕锦年坐进车里后,牛明洋神经就开始紧绷。
身为慕锦年的特助,追随他这么多年,熟悉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代表的意思。
别看慕锦年现在神情淡定,可那漆黑的眸底正起了风爆。
到达约好的餐厅的停车场,何初夏已经是第五次打电话来了。
牛明洋看了一眼电话,立刻接通,“何总,我们已经到了。”
“您不必这样,慕总答应见您,是不会反悔。”
听到牛明洋的话,电话那端的何初夏,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车子停稳,慕锦年坐在车上没有下来。
牛明洋打开车门,见慕锦年坐在车上不动,也不敢开口催促。
慕锦年的怒火,已经被何初夏挑起来了。
何初夏坐在包厢里,听到牛明洋说他们到了停车场,她坐不住了。
出了包厢的门,站在长廊上等慕锦年。
何初夏眼巴巴的看着电梯,看着门开了又阖上,走出来的却不是她等的人。
就在何初夏望眼欲穿时,电梯再一次在这个楼层停下。
电梯门开了,慕锦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在看到慕锦年的那一瞬间,她开心的笑了。
何初夏带着一脸的笑容迎上去,“锦年!”
慕锦年听到何初夏唤他锦年,他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
慕锦年一言不发的进了包厢,何初夏也跟着进去。
她顺手带上门,一边往餐桌边走,一边说道,“锦年,今天从泰国回来,一定很累了吧?”
听到何初夏的虚寒问暖,慕锦年仍旧不给予任何的回应。
坐在那儿,抬起眸看了一眼何初夏。
何初夏见慕锦年对她如此的冷淡,内心一片涩然。
☆、600。第600章 粉碎她的美梦
曾经的亲密相依,何时变成了这般陌生,她听到他说要见她,她内心一片欢呼雀跃。
总觉得他肯见她,是因为对她有旧情。
不管他是什么态度,她能见到他,总是欢喜的,他冷脸相对,她笑脸相迎。
她会用她的热情,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锦年,你点餐。”何初夏声音柔媚,把手里的菜单递到慕锦年面前。
看着面前的菜单,慕锦年终于开了口,“不用了,我用过餐了。”
他来这儿不是为了用餐,而是为了了断纠葛。
听到慕锦年说用过餐了,何初夏心里有些难过,她为了等他,到现在连口热水都没有喝。
她为了等他,一直饿着肚子,他却用过餐了,她的心里一片酸涩。
听到慕锦年说用过餐了,何初夏自作主张的说道,“那就帮你点份粥吧!”
听到这话,慕锦年也没有出口拒绝。
此时的慕锦年,心情非常复杂。
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心情,总之觉得因为何初夏,他脸面全无。
谁不知道何初夏跟他在一起五年了,可就是这五年,她给他戴了绿帽子。
她和别的男人有染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他为了自已的颜面,把她的那些不雅录相给毁了,没有想到那些被毁的录相,会再一次出现。
慕锦年在泰国的这三天,对于何初夏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事情一开始,牛明洋问要不要帮何初夏压下来。
慕锦年左思右想,点了点头。
可这事情牛明洋办的并不顺利。
不顺利的原因,是报道此事的媒体,是周怀远的传媒公司发布的新闻。
以周怀远和慕锦年的关系,只要慕锦年开口,周怀远必定会撤下这新闻。
可是慕锦年开口后,周怀远的一番话,让慕锦年打消了这个念头。
周怀远在电话里说,这个新闻之所以发布,完全是因为乔安。
慕锦年听到后,什么都没有问,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新闻慕锦年没有及时拦住,但各家媒体只报道了何初夏,并不敢把他扯进这场风暴里。
虽然媒体没有写,但大众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慕锦年被一个女人耍了。
慕锦年坐在那儿沉默不语,何初夏一直讨好的说个不停。
慕锦年忽然间抬起眸子,看向何初夏。
一直看着慕锦年的何初夏,目光和他的目光对上后,她立旋闭上了嘴。
她从他的黑眸中,看到了厌烦。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见你?”慕锦年一开口,声音冷如冰窖。
何初夏垂眸,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是以前,她有许多种回答。
她会说,“因为你想我。”
可现在她不能这么说。
是她想多了,要是以前,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慕锦年见何初夏不回答,只用一双带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他轻声出声,“不知道。”
他说这三个字,用的是肯定语气,不是疑问。
何初夏看着慕锦年,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
这些年来,何初夏自认为很了解慕锦年。
觉得他对感情之事冷淡,是一个冷情的人。
原本她以为她能捂热,他那颗冷情之心,所以跟在他身边五年。
她一直盼望着,这份情开花结果,却没有想到花期未到,这份情却早殇。
慕锦年看着何初夏,目光沉静如水,可眸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今天去了锦云雅舍?”慕锦年问这话的时侯,嘴角带着轻浅的笑意。
这笑意并没有让何初夏心情放松,反而心生畏惧。
听到慕锦年提起锦云雅舍,何初夏包在眼里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啪嗒”一声,泪水砸落在桌子上。
何初夏等了五年,却没有等到那一纸婚书。
乔安说和慕锦年结婚了,打死何初夏也不会相信。
五年都没有捂热慕锦年这颗冷情的心,她乔安凭什么在短短的几个月内,能把他的心捂热。
慕锦年看着何初夏落泪,他伸手抽了一把纸巾,递给何初夏,“擦擦。”
“女人的眼泪金贵,别随便落泪。”
“要在知道疼惜你的人面前落,那才显得金贵。”
听到这话,何初夏的泪水掉的更凶。
伸手接过纸巾,她把纸巾捂在脸上痛哭起来。
“去过锦云雅舍,见到我太太了吧!”慕锦年不顾哭泣的何初夏继续说道。
听到慕锦年说太太二字,何初夏受到了刺激,瞬间停止哭泣,看着他哽咽着问道,“你哪来的太太?”
看着何初夏还在装一副无知的样子,慕锦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何初夏扔掉被泪水浸湿的纸巾,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慕锦年。
她殊不知,一个不爱他的男人,看不到她眼里的痛,看不到她的悲。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眼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装”字。
他神色平静,但心底早就怒意翻滚。
警告她多次,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说,“你不知道我太太是谁,我不介意为你介绍一下。”
听到这话,何初夏的一颗心颤着,头皮发麻,握成拳的手在轻颤着。
他说他结婚了,她多想问问,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她等了他五年,都未曾等到的婚约,他却给了别人。
“你去锦云雅舍见到的那位,就是我的太太。”
说完,慕锦年仔细的看了一眼何初夏,说道,“你应该不陌生才对,她是你们公司的首席设计师。”
“听我太太说,何总经常夸她有才。”
慕锦年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就像一池春水,无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