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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确保安全,岂能闪到一旁任意放人?”
这哪里是训斥侍卫,根本是口口声声对站在一边的张崇弛等人的凌辱。西施忙加快两步,出现在宫门口,对虎狮王西叔昌行礼说:“夷光见过王叔!”
“咳!”虎狮王西叔昌的模样跟西伯昌可长得完全不同,身高马大不说,还带脑满肠肥,一看就知道即没练过魔法,也没练过骑士技,就算是他年轻时练过,也早荒废了,只剩下如今一副动不动就气喘吁吁的肥样,他见西施出来,顿时脸上堆笑说:“贤侄女不必客气,再过三年,你就该登基为王,为叔的对你可要行下跪礼罗!”
西施微笑着说:“那些场面上的礼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看而已,为王为民,世事沧桑,谁也不能预料,但您始终是侄女的叔父,这一点从创世神那里流传下来的血脉,又有谁改变得了?”
西叔昌脸上微微抖动一下:“贤侄女说得有理。但礼仪却不可废,这是先古圣王定下来的规矩,乃维系世间纲常的根本,一旦礼废,则事废,事废,则人废,到时候,人族岂非要跟野兽一样复归无君无父的蛮荒岁月不成?”
西施微微颔首说:“叔父教训得是!只是,叔父一大早地到宫里来就是为跟侄女上礼仪课的吗?”
西叔昌哈哈大笑:“哪里,我是来迎王兄一起去国王检阅台的。只是在门口看到几个侍卫的举止,觉得太不像话了,才教训一下,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
本来,西叔昌也没这爱好,要知道宫廷侍卫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下等仆人而已,连教训的兴致都没有。可是,今天一早进宫,发现他倒是被拦在外面,要求先通报,看到张崇弛这几个乌合之众居然直接往里走之时,才心情大为不爽,发发威风。
以西施的冰雪聪明,岂会不明白这一点?她笑着说:“王叔来了,何须通报,是侄女疏突了,未曾向侍卫们交代,还请王叔原谅。至于他们几个,侄女曾交代侍卫们可以直接入内,不须通报,倒不关侍卫们的事。”
“可是……”西叔昌脸上大有诧异之色:“按规定……”
西施指着霍去病介绍说:“这位是炎黄城军事总领,中原国御封的骠骑将军,深蓝宝石三大天骑士之一霍去病大人,现在正为我古越国处理一件秘密大事,以他的身份地位,侄女以为当予以他自由出入王宫的荣誉。”
这话滴水不漏,霍去病的三个身份,第一个也就罢了,可后面两个,一个比一个强悍,中原国御封骠骑将军和天骑士的超然地位,任在哪一个中原国的蕃国都可以获得至少是该国亲王的待遇,如果那个国家还有事想求他的话,就算让他拥有等同于国王的暂时荣誉都不过份。
西叔昌郁郁地指着张崇弛:“他呢?又是什么身份?”
西施抿嘴一笑说:“王叔,你这回真的是看走眼了,他腰间不是挂着金香玉符吗?还能是什么身份?”
西叔昌这才注意到张崇弛腰间挂着的金香玉符,神色略略一变说:“古越国三位亲王玉符中的一枚,居然挂在了一个我都不认识的人身上,奇怪,真是奇怪透顶!”
这话一出口,除了霍去病见多识广,早已判断出张崇弛的这枚金香玉符的隐含意义之外,张巡等人大为奇怪,想不到第一次到古越国的他居然拥有古越国亲王的身份。西施说:“这枚金香玉符是父王亲自赐给张大哥的,这是父王的权力,又有什么奇怪之处?”
一席话,柔中带刚,西叔昌发威至多也就怪怪未登基的侄女,总不能在背后说国王的不是,否则谁还会理会他口口声声提到的理?气闷之余,他脸色不愉地说:“既然是王兄的意思,我也不便多言。大事要紧,我这就去拜见王兄,请他出席庆寿大典。”
西施敛裳为礼,沉稳地说:“父王刚刚交代过,请王叔暂时先到养心殿用茶,他接见了霍大人之后,自会同王叔一同前往国王检阅台,接受来宾、众臣和民众们的祝贺。”
西叔昌这下子倒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了,点头说:“好!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养心殿等着。不过,贤侄女别忘了提醒王兄一句,十点钟庆寿大殿正式开始,我们要提前十分钟到达国王检阅台。从国王寝宫到养心殿的行程是八分钟,从养心殿到宫门是十分钟,从宫门到检阅台是十五分钟,也就是说,王兄应在九点一刻前动身。现在离九点一刻还有一个小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西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异常,行过礼后说:“侍卫们会带王叔到养心殿去,容侄女先行一步,带霍大人等去见父王。”
“贤侄女请便!”西叔昌微微一侧身,示意霍去病等人过去,然后转身对侍卫说:“带本王去养心殿。还有两个小时,也好让本王养养心!”
张崇弛跟着西施走出一段距离,才微叹说:“好精明厉害的王叔,他居然就整个王宫里的路程都计算得如此清楚,到底是想向我们示威呢,还是好意提醒。”
霍去病说:“先不管这些,这几天化蛇学得怎么样了?”
化蛇现在的模样是西施手上的一只玉镯,听霍去病提到它,跳到西施的肩头说:“当然没问题。也不想想我化蛇可是以智慧见长的火兽,学习一下区区礼仪,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话又说会来,我真是服了人族,怎么就能想出那么多自己折磨自己的东西来?”
“行了!学会了就好,不用再多做评价,免得连我都觉得人族有时候真的很无聊!”张崇弛当然知道人族的确有很多自己折磨自己的东西,但由一只宠兽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西施笑着说:“化蛇真的很厉害,我见过一些人,花了几个月都学得怪模怪样的,可它就花了两天,已经从原来的一窍不通学到纯熟无比,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他本身就是一个骨子里的王族成员,想来幻化成父王一定不成问题。”
说着说着,一行人就到了寝宫。现在的寝宫由于国王失踪,所有的禁制都处于封印状态,在让人能随时出入的同时,也多了一些隐患,万一潜藏一个别有用心的人进来,发现了化蛇幻化的秘密,这麻烦可就大了。
四周由霍去病、张巡、王寿汉全力巡查,杨玉环站在寝宫之中,双手高举:“慈悲的水神啊!我以你守护的名义,召集空中游离的水,如我心意,幻影成形,水幕天华!”一团兰莹莹的水光在寝宫中迅速流转,最后散了开列,化为蓝色之雾将整个房间包在其中,杜绝了外界的所有声音、视线和一切魔法窥探。
“我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导师咒水幕天华是守护最全的魔法,所需要消耗的魔法力非常惊人,即便由身为魔导师的她来发动,也有点吃力,额头开始微微地沁出汗珠。
“开始吧!”西施对着化蛇说:“从现在开始,您就是父王!”
化蛇得意地扭动着身子,刚想开始化形,突然神色大变,卷缩在地,浑身瑟瑟发抖。西施惊讶地说:“怎么回事?”说话间,一股强大无匹的光能量从天而降,轰然破开水幕天华,直压向在地上除了发抖之外,连动都不敢动的化蛇。
卷四 古越惊变 04 宠兽争风
“什么人?”霍去病暴喊出声,黄金斗气一现,长虹贯日般直插光能量和化蛇中央,与洁白的圣光硬扛了一记。轰然一声,霍去病退飞三尺,稳下脚步,手搭长剑,警惕地注视着寝宫外墙。
在外墙上,一只浑身雪白,形如大豹的怪兽正站在那里,口中发出低低的咆哮,威势外放,让那化蛇在地上除了发抖就没有第二个动作。杨玉环略略一惊,这只怪兽跟那天在失落山脉中,击杀碧海银蛟的那只极为相似,只是比那只在额头上多了一块蔚蓝的印记,印记之中拉出一根蓝线,直冲它额头的珊瑚状洁白的晶角,使其在圣洁光华中多了一线蠕动的蛇状蓝光。
张巡手中幻晶龙枪枪诀一领,暴出一朵枪花,飞向怪兽。怪兽居然咧嘴一笑,飞身而起,四爪踏云,伸出左爪,轻轻一拍,就像赶苍蝇一样,将一位堂堂的金星骑士给打得倒飞回去。
强!霍去病在晋升为天骑士之后,第一次遇到如此利害的对手。不由地战意大盛,浑身上下的黄金斗气蒸腾飞舞,四处翻滚,气势之盛,堪堪抵住了怪兽如潮如洪般横压过来的威势。
“勒石燕然”,霍去病手中的剑突化为一根金色的尖刺,黄金斗气绕刺推动,带着闪动的金星,向怪兽心脏直刺而去。怪兽轻叫一声,似乎赞叹,又似乎讽刺,身子在空中倒翻之下,口中喷出一股强烈的圣光,与尖刺一触,宛如引发了一个炸弹,四处的空气暴裂开来,像玻璃碎片一样飞溅而开。寝宫本身没问题,那么多的禁制足以支持它抵御住这股力量的冲击,但家具之类的装饰可遭了殃,乒乓一阵乱响就化为迷末。
这时,整个寝宫放出一阵蒙蒙的青光,四门白光闪烁,将闻讯赶到的王宫侍卫们全挡在了门外。西施猛然领悟过来:“不好!霍大叔和那只怪兽引发了寝宫禁制!”
“怎么办?”杨玉环目注着那只怪兽,手中蓝莹莹的水弹越转越大:“我现在出手,有没有什么危险?”
“不知道!”西施说:“这寝宫禁制变幻莫测,除了国王本人,谁也不知道!”像是要印证她的话,寝宫的地板动了。原本一块如同大理石雕成的地板居然在瞬间四分五裂,各自在裂缝间放出或土黄或蔚蓝或浓绿或艳红的光芒。四壁、殿顶也衍出团团光华,一圈又一圈地降了下来。
“快!大家集合!”霍去病的话刚出口,已经来不及了。地板转动之间,各种禁制四处升起,将整个寝宫割裂为一个又一个的单独空间,好像是针对寝宫中所有的人兽,全都被单独分隔在一处。
“主人啊!”化蛇例外,它身为张崇弛的宠兽,在最后一刻,凭着血契的联系,化为一道红光飞入张崇弛的袖中。等他站定后,又从袖中溜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说:“主人!这下你无论如何我救救我,不然,化蛇我会死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张崇弛定了定神说:“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化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主人,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张崇弛一拍额头说:“你不先说清楚,没头没脑的事谁知道?你以为你的主人是神啊!”
“那只,那只圣兽……”一想到那只怪兽的威势,化蛇不禁全身发抖说:“它说我抢了它的主人,要将我碎尸万段,永不超生。”
张崇弛搔搔头,有点傻傻地说:“你的主人是我吧?”
“那是!”化蛇点头说:“除了你如此英明神武俊逸潇洒气质脱凡宛如浊世佳公子清水出芙蓉,谁配做我灵兽中智慧第一的化蛇的主人!”
“少拍马屁!”张崇弛的重点可不在这里:“然后那只圣兽说你抢了他的主人?”
“对!一点儿都没错!”
“你在这段时间内抢过人?”
“乌龟王八蛋才抢过人呢!我可是老老实实按照主人的吩咐在王宫里学习那该死的宫廷礼仪,除了宫廷礼仪老师和夷光姑娘外,跟谁都没接触过。”
张崇弛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说:“那就是说那只圣兽本来是准备认我为主的,不想你抢先一步,跟我订立了血契,才惹得它大发雷霆,是也不是?”
化蛇恍然大悟说:“难怪你在跟我订立血契前说自己已经有宠兽了,敢情就是它啊!我被你害死了,你为什么不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