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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斧神工欧冶子打造的?”张巡又惊又喜:“还定制?阿弛,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整个炎黄城,都只有霍师父从他那里买了一件极品矮人器!”
“机缘巧合认识的!”张崇弛淡然说:“其实欧冶子也是性情中人,没有传说的那样古怪!为了帮我打造这杆幻晶龙枪,还赔上了不少神密银和风磨铜!”
别的不用说,光欧冶子三个字就已经是极品矮人器的保证了。张巡端详起手中的幻晶龙枪,首先就被那优雅的霸气给吸引住了,强烈而又内敛,似乎隐隐中含着巨大的爆发力,正适合自己的性格。在掂了掂重量之后,试着比了几个枪式,感觉自己的手好像长了一截,那枪尖所到之处,就是他手指到处,随意而发,心动枪动。
“好枪!”虽然不知道威力怎么样,但那股贴心的感觉就像是遇到了一个老友,让他再也不想放下。张崇弛微笑着说:“不只是手感好,威力更棒!”
“是吗?”张巡已经有点喜出望外了,极品矮人器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他双手握枪,青铜斗气源源不断地注入枪内。幻晶龙枪枪尖一亮,吐出一道枪气,在青铜斗气上方,隐隐然显出红黄蓝三色:“准神器!天哪!居然是超越了矮人器的准神器!阿弛,我该不会看错吧!”
当然没错!张崇弛笑着说:“喜欢吗?”
“喜欢!喜欢!”张巡不仅笑得有点发傻,就连点头也点得傻气十足!
“喜欢那就快滴血啊,万一幻晶龙枪认主前被人抢了,我可不负责任!”张崇弛见他高兴成这样,大感得意和满足:“还记得我们以前许下的誓言吗?你要用手中的枪去守护弱小和正义。如果没了枪,拿什么保护我这样既弱小又正义的主角?”
张巡也笑着说:“你就吹吧!滴血认主那是神器才需要的事!”
“也许这是一件神器也说不定!”张崇弛无伤大雅地开着玩笑:“该不会区区一杆枪就将你吓着了吧!我的大帅!”
张巡依言咬破食指,往幻晶龙枪上滴了三滴血。只见幻晶龙枪的枪身像海绵一样,将那三滴血一吸而入,接着,整杆枪像通了电的日光灯一样亮了起来,在蒙蒙的红光下,似乎有无数彩色的细流在流动。细流越流越急,最后凝在枪尖,化为一个金色的徽记破空而出,在两人头顶上绕了一圈,没入张巡的眉心。
张巡浑身一抖,顿时明白了幻晶龙枪的一切,“化!”,幻晶龙枪伸出了半米,正好形成张巡所用的最佳长度,浑身金光银线一收,化为青铜模样,就连枪尖的晶光也收敛起来,大地玉心化为无数的枪缨迎风起伏,看起来就如同一杆普普通通的枪,在他的青铜斗气灌注之下,枪尖生出一条半米长的枪气,也不再隐含彩光,只是一味的青。他试着点了一下院中的石柱,“嗤”地一声,如尖锐的利刀穿过豆腐。
试过威力后,他回枪一抖“收!”幻晶龙枪头尾相衔,化成一只小巧的青铜色臂箍戴在他的右上臂,凭空为他添了一线威武之气。他对张崇弛笑着说:“别看它现在退步了,只有终极矮人器的水准,但那是最适合我的水准,否则对我今后的发展不利。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它放出七彩神光,傲视天下的。”
像是回应他的话,幻晶龙枪“嗡”地一声抖动了两下,幻出一缕三色彩光在阳光中一闪而没。两人哈哈大笑,张巡前跨一步,单膝跪地,右手捶胸说:“我,金星骑士张巡以骑士之神轩辕的名义起誓,终身效忠于张崇弛,以我性命守护他的平安快乐,不离不弃!”
发完誓后,已经止血的指头又自动破开,在自己的额头划了一个怪异的图案。这是,空中有金光闪过,那个血色的图案凭空消失。骑士效忠之誓,一位骑士终身只能使用一次,只能向一个人发出这个誓言,若有所违,这个血色图案必在额头显出,洗都洗不掉。任何种族,任何人看到额头有这个图案的人,就可以直接追杀,凭他的头颅向骑士协会要求终身供养。
张崇弛将张巡拉起来说:“大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张巡笑着说:“反正要效忠一人的,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家兄弟!就像你这枪,反正要便宜一个幸运的家伙,不如便宜了我!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哪有这么个解释法?张崇弛正想开口,王寿汉和杨玉环、香儿从后院走了出来。王寿汉将张巡拉到边上说:“张师兄,你看,师父的计划加上你兄弟和杨玉环如何?”
卷三 神之传承 17 寻神行动
张巡略一沉吟说:“我兄弟当然没问题!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的品性,在职业上他是银针医师,而且对药物研究特别在行,此行困难重重,中毒、受伤都有可能,能有一位银针医师跟队,我们的成功可能性将大增。只是杨姑娘……”
王寿汉说:“你别小看了环妹,她现在可是水系魔导师级的人物,而且还拥有金兽下级的宠兽天水王蛇,论实力恐怕只有师父能与之相抗!”
张巡说:“我不是说她的实力……”
王寿汉急急说:“我可以为她担保!环妹为人精明能干,心思细腻,当年在中原国京师时,有智慧女之称。现在她跟哥哥裂土国国主杨国忠已经闹僵了,几乎已经没有能影响她立场的势力,绝无可能泄露对我们不利的信息。更关键的是她告诉我,此次在失落山脉之中,得你兄弟的帮助,她获得了水神传承。”
“什么?”张巡惊说:“杨姑娘获得了水神传承?”
“没错!她本来是地系银徽魔法师,在获得水神传承后,直接晋级到魔导师境界,而且十年之内,绝对能达到大魔导师的境界,有生之年,甚至连魔法神……”王寿汉满脸兴奋地说:“这岂不是在另一个层面证明了我们的行动是有价值的!”
张巡说:“这事,还得先请示师父吧!”
王寿汉点头说:“不错!我们带他们一起过去吧!这事早点定下来,早点行动才好!”
张巡点了点头,回身跟张崇弛把请他到霍府的事说了。一行人略作收拾,退了客房,跟着张巡去了霍府。霍去病一听说是张崇弛来了,忙叫管家大开中门,拜出最隆重的迎接仪式,闹得管家心头那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就怕自己无意中得罪了这个大人物。
张崇弛其实对这种所谓的隆重仪礼也头痛地要命,无奈之下,只好依规依矩地微笑、回礼、行进、入室、落座、接茶……一整套动作下来,比看了一天的病人都累。幸好他出来的时候,随手带的几本书里有《礼记》,前几天刚好读完骑士礼这一篇,所有的要求还记得七七八八,才不致于出现失礼。杨玉环就更是应付自如了,在中原国京师,她从来都是周旋于高层,这种礼仪对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应对得比张崇弛还得体。正是两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规矩气度,让管家越发地认为这两位年轻人也许是哪国的王子公主,至少也是名门世家之后,否则一个普通老百姓,谁懂得那么多的礼节?这个认识让他对张崇弛恭敬得近乎谄媚,与张崇弛初次拜访时的态度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不容易应付完所有的礼节,霍去病带着他们到书房入座,管家和仆人们依例退下后,张崇弛瘫坐在一张红木椅上,毫无风度地说:“霍大叔,我知道你怨我这么多年没来看你,可你也犯不住用这种酷刑来对付我啊!”
霍去病终身未娶,没有什么子女,现在见张崇弛如此近乎于耍赖的表情和动作,打心底浮起一种父爱的感觉,看他的眼光几乎像是最宠溺的父亲看着撒娇的子女,脸上慈爱的笑容是叠了一层又一层,笑骂说:“这下子知道你霍大叔厉害了吧!哼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放霍大叔的鸽子,而且一放就是十年。”
张巡和王寿汉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他们平时受霍去病的训斥和磨炼多了去,何曾见过他的这种表情?这个张崇弛的魅力还真不是普通地厉害!
“知道啦!”张崇弛吐吐舌头说:“可也不见得你霍大叔去看看我啊?害我的骑士技基础是练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没有升级技能,郁闷啊!”
霍去病目中精光一闪,右手一晃,还没等张崇弛反应过来,就在他身上已经连拍十八掌,收掌退后,端起茶时,室内的几个人才刚刚明白他出手了!不愧是天骑士,好强啊,就算张崇弛有大魔导师的水准,杨玉环也是正儿八经的魔导师,但面对霍去病时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在明白了张崇弛的修为之后,霍去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你的基础骑士技练得比我当年还扎实,前途无量啊!”
张崇弛不以为然地说:“我看是前途无亮吧!刚刚张巡大哥可是说他的基础技不过练了一年零七个月就通过考核,晋升铜星骑士了。谁见过哪位骑士光基础技就练了十年?”
霍去病竖起两根指头说:“说明两点,第一,巡儿的资质极佳,又加上年幼时在他父亲的打铁店里经过铁匠系统训练,所以才能练得特别快,将常人七八年才能完成的基础技用了一年零七个月完成!第二,基础技是一切骑士技的基础,像你这样本来资质也不错,三四年就能完成,却一直坚持练了十年的,也不是没有回报,以后你要是练晋阶骑士技,绝对可以事半功倍。”
“还有这么个说法?那为什么不干脆让大家都先练上十年基础技,再教别的?”张崇弛没想到这里头也有学问。
霍去病苦笑说:“谁能耐得住这个寂寞?而且还有个心理状态问题,如果大家都学习晋阶骑士技了,而你仍在学习基础技,即使练得再好,也不得获得正常的晋阶,心理难免会滋生一些松懈、自卑、不满等情绪。这些情绪一生,其结果必定是越练越糟,如果不能及时克服,说不定一辈子都在能练不到金星骑士的境界。谁见过像你这样能心情不波地练了十年骑士基础技的怪胎?”
张崇弛什么都不怕,就怕人夸,有点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我就算比人家要好一点,也不用拿怪胎这种超级名词夸我吧!要知道我的本职工作是医师,练骑士技只是业余爱好,又没人指点,就以为大家都是这么练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满、自卑和松懈情绪。”
原来纯真也不是没有好处!霍去病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那以后是不是可以考虑跟霍大叔练骑士技啊?虽然天骑士这一阶除了努力之外,还要有天运,但凭你的能力,只要认真练,霍大叔保证你在五十年内就可以达到皇骑士的境界!”
五十年?张崇弛伸了伸舌头,他可不是怕苦,而是用这么长的时间用来练枯燥的骑士技,太浪费了吧!深蓝宝石大陆还有大片的好地方等他游历,还有大把的病人等他救治!他不答好,也不答不好,转移话题说:“对了!我刚到炎黄城时,听管家说,霍大叔您和大哥、王大哥出门办事去了,一切还顺利吧!”
霍去病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不说破,毕竟学骑士技也是一个辛苦活,在他没想清楚之前,强迫学习是没什么效果的,便随着他的话题说:“不错!我们是遇到了一件大事。至于结果么,呵呵,你是信不过霍大叔,还是信不过两位大哥?”
“不敢不敢,霍大叔你千万别给我扣帽子,我怕怕!”张崇弛连忙摇手。
这时,张巡双手前抱说:“师父,方才我跟王师弟商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