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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小呢?”福满多也很感兴趣的样子,盯着额娘的肚子。
颜紫萝攥个拳头晃晃:“哪,就是么小~~~”
正好桌上有盘苹果,金六福看看他老娘的拳头,又看看盘子,然后头——恍然大悟的样子:“额娘,是和苹果样大吗?那和多多也是圆的吗?”
颜紫萝嘿嘿干笑,然后猛头:“是啊,是圆的,所以出生的时候啊没拦住,还在地上滚两圈呢~~~”
金六福头,福满多也头,倾城扶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笑着笑着,忽然脸色变:“额娘~~~肚子~~~”
颜紫萝“呼”地站起来:“来人!”
~~~~~~~~~~~~
两个时辰后,听着内室传来的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颜紫萝的脸跟着抽抽的,不停地走来走去,陈夫人在边虽也担心,但是比颜紫萝还是冷静许多。
“额娘~~~疼死~~~”倾城带着哭腔的声音。颜紫萝忍不住迈步进内室到闺床边,陈夫人也在后面跟着进来。倾城看到自己老娘就扁嘴:“额娘,又骗~~~~”
颜紫萝拍拍的头:“乖,闺,不是计较骗不骗的时候~~~先把外孙生出来再。”
“不生~~~~疼死~~~~”倾城眼泪串串下来,泪眼朦胧地看陈夫人:“娘,疼死~~~”陈夫人心疼地头:“宝儿啊,娘知道,娘知道。”
“丫头,告诉,要是不把他生出来就疼着吧~~~~”颜紫萝微微笑——虽然笑容有抽筋,又接着道:“看,是要疼会儿还是要直疼下去~~~”
“再也不生~~~~”倾城抹抹泪发誓,陈夫人看眼颜紫萝,还真是母俩。
“那个以后再,先把个搞定!”颜紫萝道。也曾经发誓,如果那个“臭人”再让生,就阉他,可是结果呢,又生还不算,还搞促销,买送附带赠品!闺连选老公的方向都和保持致,所以~~~大方向不变,估计销售方式也不会有啥大的变动——遗传哪!
正当颜紫萝遐想的时候,道带着风的人影飘进来直接飘到床边,那平时没啥表情的脸上此刻拧着眉毛,脸色些微有些煞白!正哭抹泪的人看见他眼泪流得更快。
陈牧风给擦擦眼泪,想半却不知道从哪里安慰起。又波疼痛让倾城倒吸口冷气,产婆们见状忙欲赶几个“碍手碍脚”的人出去,倾城拉着陈牧风的手,疼得哆哆嗦嗦地道:“相公,如果~~~疼死~~不能再娶~~~”
陈牧风头,考虑片刻轻声道:“宝儿不怕,大哥在里陪。”
此话出,产婆们的下巴掉地,陈夫人面有难色,只有颜紫萝脸上有笑意,拉着陈夫人出去。
又过半晌,内室开始传出倾城压抑的痛苦呻吟声,却不再大喊大叫,颜紫萝和陈夫人不免有些担心,连陈夫人都开始跟着颜紫萝走来走去。
等内室传来婴孩儿嘹亮的哭声,两位老太太不约而同地长出口气,拍拍胸口。马上就有丫环出来道喜,添位少爷,陈夫人喜上眉梢,迈着大步进内室,产妇已昏睡过去,陈牧风满额头的冷汗,眉毛差打成死结,颜紫萝偷偷看下,陈牧风的右手青青紫紫~~~
直被隔离很远的金六福和福满多看到小婴孩儿的时候,齐刷刷地抬头看自己老娘:“额娘,他怎么不像苹果?皱皱巴巴的像猴子~~~”金六福问道,他还想抱着小圆球玩会儿呢,谁知道长么难看。
陈夫人、陈牧风都看金六福~~像苹果?谁家孩子生出来像苹果?
“他刚才像苹果来着,不是长会儿吗,长开就像猴子。”颜紫萝道,个臭小子什么都记得清楚,真是讨厌的小家伙~~~
关于小婴孩的名字,陈家本来是要孩子的外公定夺的,不过因为孩子的外婆太过强悍,硬生生把个权力过渡到自己手里,于是小婴孩便被命名为“陈醉”,还好他是第胎,若是第四胎可能就要叫“陈旧”“陈米”——孩子的外婆只给三个生育指标。
陈醉的诞生让陈家上下惊喜异常,满月、百日的时候都大摆宴席庆祝。看着陈牧风每日对倾城呵护备至,颜紫萝开始心里冒酸水,大半夜的不睡觉给胤禛写信。特意表扬陈牧风全程陪产。
未几收到回信,颜紫萝扁嘴。胤禛的信上,如果肯再生,他也会陪着。颜紫萝思量几秒钟,觉得和陪产的“虚荣”比起来,还是不疼比较好。
陈醉渐渐长大,虽然有堂兄弟姐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粘金六福,只要来西溪便跟屁虫样,而且经常是来便不肯走,两个淘气的家伙常把颜紫萝闹得脑瓜仁生疼,陈醉的娘倒是高兴落得清闲,甚至有幸灾乐祸。
直到记事陈醉只见过外公三次,于是他便有些纳闷,因此便问外婆为什么他总也看不见外公,还未待颜紫萝回答,福满多带着些遗憾的口气告诉他,他外公很可怜,要去很远的地方做苦力赚钱。陈醉虽然不甚明白不过还是头,回去和自己老爹老娘,陈牧风和倾城面面相觑之后,倾城脸奸笑地抱住儿子:“儿子啊,外公是要去做苦力,不过~~~其实外公很有钱,只是外公自己不知道。”
陈牧风看倾城眼,也要骗儿子。
“儿子,娘告诉,外公的胡子可值钱,如果外公把自己的胡子都卖就不用去做苦力。”倾城本正经,小时候额娘就是么骗的,骗去揪皇爷爷的胡子~~~~
“那外公为什么不卖呢?”陈醉问道。
“不是过吗,外公不知道啊。”倾城道。
“那娘怎么知道?”陈醉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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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外婆告诉娘的。”倾城道,“至于外婆为什么知道,以后去问外婆好不好?”倾城把问题推得干干净净,陈牧风在旁摇头,越来越可怜他岳父。
陈醉头,歪着小脑袋想想:“娘,那们偷偷把外公的胡子拿去卖掉就可以有很多钱~~~”
倾城笑着头。
等哄陈醉睡着,陈牧风看倾城:“宝儿,以后不要样骗陈醉。”揪皇帝的胡子~~那是大不敬~~~
“呵呵~~放心,小时候也不过才揪爷爷五根胡子~~~”倾城笑着道,其实很想看看向冷冰冰的老爹被揪胡子是啥表情~~~
很快,就如愿。看着自己老爹脸的不自在却强自忍耐的神情倾城差笑出内伤,陈牧风却忽然打个冷颤,不自觉地摸摸下巴。
番外 八八
雍正三年京城深夜
“叩叩”抬手轻轻敲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淡淡的声:“是谁?”
“是,潋滟。”门外的人道。
“进来吧!”里面的声音带着无奈,眉潋滟推门进去,书桌后的人抬头看向:“么晚怎么回来?”
“不希望回来吗?”眉潋滟笑笑:“些日子兰桂坊也没什么事,夏至管着就行。倒是您么晚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胤禩道。
眉潋滟看向他,近二十年,他的脸虽不再年轻,但是还是同年轻时样,周身永远是淡淡的温柔气质,只不过,此时又多添些无奈。
“也睡不着,不如陪您喝酒吧,喝酒心里痛快就容易睡着。”眉潋滟道。胤禩想想头,眉潋滟马上派人去取酒来。
两人喝着酒却是默不作声。
良久,胤禩轻声道:“眉眉,~~走吧!”
眉潋滟端着酒杯的手顿,抬眼看胤禩:“走?去哪儿呢?”
“离里,哪里都好!”胤禩道,低头看酒杯。
眉潋滟摇着头苦笑,晃着酒杯:“哪里都好,可是除里,哪里有呢~~~”
“眉眉,对不起!”胤禩抬头看。
眉潋滟直视他:“对不起什么?”继而又笑着摇头:“没什么对不起,路是自己选的,明知道不好走,明知道会走出满脚的泡却还是坚持要走,怪也只能怪自己。”
“不,错在,如果当年不娶进府,不会么苦。”胤禩道。
眉潋滟低头:“当年颜颜很反对嫁给,府里的日子不好过,要三思,其实,不必也明白,也劝过自己无数次,可是还是想到身边来,想要成为的人,就算和许多人起也没关系,只要知道是的人就足够。”
“傻子!”胤禩道,轻轻握住的手,心微微抽痛。
“不是傻,颜颜是执念。”眉潋滟笑着道:“在承德的时候,颜颜曾经捧着水问看见什么,看见水从手里流走却没有办法,颜颜看见水里的星星很美,水没星星不见,那就再换捧水,星星又在手里。所以,颜颜活得比所有人都快乐,靠近的人也会感受到快乐,会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手。”顿顿,抬头看胤禩:“也许,只是时间长变成习惯,是忘而已!”
胤禩眉头微皱,移开视线。
“呵呵~~~么多没用的话,您早些歇着吧!”眉潋滟轻轻抽回手,起身欲走。
“眉眉~~~”胤禩叫住,却半又不话,眉潋滟回头笑着看他也不话。
“没事。”胤禩淡淡笑:“歇着吧。”
眉潋滟头,转身的瞬间脸上是深深的无奈。
看着门,胤禩愣神良久~~~然后起身到桌边,从沓宣纸下抽出张纸,重又看看,将那纸燃扔在地上,闪闪的火光照得他的脸更亮~~没会儿,火灭,那纸还剩下小小的片,只剩个半字,其中个是“休”字~~
杭州西溪
客厅中,颜紫萝和倾城言不发地坐着。金六福和孟恩不知道跑哪里野去,多多带着陈醉在边画画玩儿。
“额娘,八叔的事~~也不能都怪阿玛~~”倾城小心开口,现在全下都知道八叔被老爹逼死。
颜紫萝看眼,轻轻叹气:“知道,只是可惜。”
“额娘,句不尊敬的话,如果今日阿玛在八叔的位置恐怕也会样~~”倾城道。爱新觉罗家的每次权力更迭都让人胆战心惊。
颜紫萝头:“身不由己,就是命!”
倾城笑笑:“额娘,那年进京,爷爷给样东西,走之前把那东西送给眉婶婶。”
颜紫萝立刻偏头看:“怎么不早,个死丫头~~”
“额娘,现在也不晚啊!”倾城笑着道。
“爷爷还真是老狐狸,身后的事也掐指算到。”颜紫萝道,康熙老爷子还是很爱儿子们的,不过,老头也真是可怕,每个人的心思他都看得透透的~~
“呵呵~~~额娘啊,其实爷爷当年还您来着。”倾城道。
颜紫萝皱眉:“?又什么不好?”康熙老头儿就是以消遣当乐趣。
“爷爷果然没错,您就是记仇。”倾城清清嗓子,压低声音道:“额娘那个人哪,心野,消消停停地待在京里有什么不好?折腾得山高水远就以为没人管得?阿玛也是,由着闹,闹完府里闹别院,回好,干脆闹腾出京~~~自己找罪受。”
颜紫萝眯着眼睛看倾城,嘴角抽抽:“老头儿~~”
倾城笑眯眯地拍拍老娘的肩膀:“额娘,爷爷虽然么,不过,爷爷也,物降物,阿玛那样的冷脸就得您么闹腾的人才好,您虽然闹腾,偶尔也会闹到子上,把别人不敢不敢做的都做。”
颜紫萝翻个白眼,老头儿就不能不么夸奖吗~~~
“最后,爷爷,阿玛有的时候心太冷,让您看着闹腾!”倾城脸正色道。
“没听见!”颜紫萝摆手。
“知道您没听见,不过也没关系,爷爷,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好。”倾城道。
颜紫萝看看倾城:“爷爷话跟阿玛多省事,非得爬山涉水地捎话给个下堂的,岂不是比还能折腾。老头儿~~~”
倾城便笑着托着下巴看老娘自言自语。
十几年后八月十五,西湖。
船板上个小老太太斜着眼睛看旁边面无表情的老头儿。
“老头子,您板着脸,打算跟月亮比比谁冷?”颜紫萝道,都“驾崩”成百姓的老头子,还板着脸装什么真龙子。
“嗯。”胤禛习惯性发个鼻音。
颜紫萝转头看湖上,灯火通明的游船画舫缀得水光粼粼,再加上吹拉弹唱,西湖上热闹得如同晚会现场~~
忽然,颜紫萝坐直身子,眼睛越瞪越大,副遭受重大打击的表情。
“那个~~~那个~~”颜紫萝指着艘慢慢靠近的画舫,船板上立着两个人,虽已有年纪,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