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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打量,委实让人费解。
转眸看着殇聿一脸的淡漠,似乎也不是玉素夫人说的那般专宠。不行,只要是伤害了香菱,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放过。
第一一三章 侮辱(一)
第一一三章侮辱(一)
整个宴席,殇聿的眸光并未在蝶舞阳身上停留几次,只是与心不在焉的香烨有说有笑,偶尔抬首,也不过是看着特意为香烨准备的一些歌舞表演。
场中女子跳的是恬然魅,很是漂亮的一种舞,女子亦能将整个舞蹈发挥得淋漓尽致,并且最难能可贵的她能在如此严寒之日,身披如蝉羽之舞衣,浑身上下部流露半点的凉意。
这一点,蝶舞阳很难做到,因为她极为怕冷,所以对场间的女子不觉含着几分敬意。
而殇聿却不以为然,见过蝶舞阳舞过之后,他很难再认真的看她人的舞姿,总觉的在那种完美的舞姿之间,少了一份灵气,不如蝶舞阳混天然而成的飘逸。想到这里,不觉看了她一眼,有些日子没见了,她还是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在殇聿把眸光转向蝶舞阳时,香烨就笑着开口:“王爷,此女舞得甚好!”双手轻击,收回殇聿对蝶舞阳的注意。
“跳到是跳得不错,却少了一份与舞合为一体的灵气。”她始终没有忘记在竹林看到的那一幕,那是她毕生见过最为美丽的舞姿:“舞阳的舞,乃是我今生见过最为……”
“好了,不要谈这些了,我们好好喝一杯!”殇聿举起酒杯,示意香烨:“我敬你一杯!”
“好,那就祝王爷大展宏图。”说完,香烨总是想着香菱的话:“香菱,我们一起,为兄的只愿你能早早的当上娘亲。”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小,而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的盯住蝶舞阳。
而蝶舞阳,不失他所望,稍稍失态的身子微怔,就那么默默的看着前方。果然是因为她,香菱才会小产。
场间其它姬妾,皆是一脸悻悻之色的看着蝶舞阳。争宠本就如此,他人越是落寞,自己便更加辉煌。如此看来,也没有哪个笨蛋会去率先开口为他人说话,说了,反倒会让人觉着很假,还不如以沉默换取一切的未知。
殇聿的眸色也微暗,不曾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场中的表演。
反倒是一旁的玉素夫人,优雅的打断这稍稍尴尬的场面,笑着转移话题:“香菱适才不是说蝶舞阳跳舞举世无双么?如今香公子在,也好让他见识见识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最见不得的便是她人对自己的满不在乎和比自己强,而蝶舞阳,两样皆占,还真是没有不让玉素夫人眼红的地方。
“是么?那我倒是想瞧瞧香菱所谓的举世绝舞。”感兴趣的看着不远处的女子,静待着她会如何应付这一切。
香菱身子微微一怔,身旁的殇聿到没有什么动静,而蝶舞阳也只是一脸平静,似乎在想着什么。
见殇聿并未说话,玉素夫人以为他默许,气焰也就节节攀升了:“蝶舞阳,如此不知礼数,你当我们是空气么?”
终于到了不得不说话的时候,蝶舞阳转眸看着众人带着兴味的眼神,她不明白,为何连不说话,自己都能让她们如此憎恶?“奴婢不会!”反正无人尊重自己,又何必刻意去讨好他人?
晚上还有一更,很抱歉,正在写
第一一四章 侮辱(二)
第一一四章侮辱(二)
“你?”如此一句话的抢白就将自己摆了一道,玉素夫人整张老脸挂不住,一阵青一阵白。
香烨心下赞赏蝶舞阳的淡定自若,却仍然委婉的开口:“听闻蝶姑娘乃军中姬妾出身,不知可否属实?”
话,问得很委婉,以他彬彬有礼的方式重伤他人,不愧是传闻中的殇国首富,连讽刺他人,一张绝尘之脸上还能满含纯真的笑意。
在场之人虽然习惯蝶舞阳的那种淡漠,却仍然被香烨的问话给骇住了。
一旁的殇聿心下大惊,他知道,这般又是在她伤口撒盐了,正待开口解围,而蝶舞阳却抢先开口:“是,属实,说好听点是军中姬妾,说直接一些便是一名军妓!”被人讽刺惯了的人,似乎已经不会在意那些伤了,不就是将原来的痛掀起么?
习惯了,即便是痛,也不会承受不了。
唇畔,带着一抹笑容,军妓?那是她的错么?处子之身的离去,也是她的错么?如今这一切,权当是吧?
最为高兴的,莫过于后院的众多姬妾和玉素夫人的得逞。
“呃……香某唐突,还望顾念别见怪才是。”微微一怔,为何在自己讥讽她的低贱后,反倒有些心虚?猛地摇首,此番定然要让她低贱得跟场中舞姬一般:“既然如此,该是精通舞艺才是,怎地说不会呢?如今看来,可是不给在下面子呢!”
不想再纠缠下去,连看都没看香烨,蝶舞阳朝着殇聿福了福身:“爷,奴婢身子不适,先行离开了!”
很想说些什么,如今又不好说,殇聿只得挥了挥手:“去吧!”
何曾被人这般轻视,即便是殇聿都不曾如此,香烨依旧是温文的喊道:“站住,蝶舞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紧紧的盯着她的背影,香烨有些不解,一个女人,竟然能有如此冷漠的表情。
早就要说话的香菱,终于忍不住了:“哥,你这是怎么了?”虽然从头到尾,哥哥都不曾表露过嫌弃舞阳的眼神,但那温雅的言辞,却比外屋檐下冰凌还要寒人心扉。
走了没两步的蝶舞阳,听到香菱这句话,微微转身,冷静的看着香烨的不满:“我会,但无须给你面子,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你!”很简单易懂的一句话说完,蝶舞阳再次转身,离开了这个纷争的局面。
在场之人,被蝶舞阳理所当然的回答怔得全身麻木,太强悍了。
只有殇聿,在看着她的背影时,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容。这女人,面对如此俊美的香烨,竟能这般决绝,想来平素将自己气得火冒三丈,已是很给面子了。
“香烨,你跟她计较作何?再说她的舞并不如香菱说的那般惊人心魂!”而后再一次端起酒杯,看着香烨和气得不行的玉素夫人:“三娘,香烨,本王敬你们一杯。”
殇聿开口了,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作罢。
一顿晚宴下来,无非就是居心不良的人对蝶舞阳的一个警告和折磨,但万万没有料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成为在那么多人面前的一个笑柄。
回去的路上,小红愤愤不平:“什么意思啊?感情是专门前来欺负小姐的,太过分了!”越想越气,那样的场合,且不说后院姬妾的幸灾乐祸,玉素夫人和那个什么衣冠禽兽的香公子,简直就是见她小姐的尊严。
笑笑,蝶舞阳不语,从离开慕王府代嫁契丹以后,她便能预料到今后的日子将不再平静。于她来说,相之于以前的生不如死,现下已经好多了。与殇聿之间,谈之情爱,太过负担不起,却也能闲适的生活,虽偶被讽刺,但那些言语上的东西,她并不是很在意。
“小姐适才真是英勇,瞧瞧您一说,把那个香公子和玉素夫人气得冒烟。”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小姐是爹娘们说的那种大智若愚的人,平常可以不去计较他人的嬉笑怒骂,一旦紧要关头,她的智慧和魄力便出来了:“可是小姐,得罪了香公子,王爷不会生气么?”
第一一五章 乱了心跳
第一一五章乱了心跳
“我也不知道!”生气又能怎样,她不愿做的事,谁也不能让她做。
“唉……”幽幽的一声叹息,主仆二人已经到了墨鸷轩。
梳洗了一番,蝶舞阳早早的便上榻了。
今日一切,自己并未吃亏,不过言辞稍显犀利。如今想起来,也不曾后悔,毕竟她本就不愿在那些人面前跳舞。
也或许是心里开始在意吧,看着乍现温柔殇聿和他身侧婉约的香菱,宠着香菱的香烨,看自己不顺眼的玉素夫人,他们,那般的和谐,而自己,不过是硬生生插进去的一个局外人,当时,无人能知道她心中的无助,第一次,她竟然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娘亲出现。
朦朦胧胧之间,仿佛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迎面而来,只在瞬间便将自己的身子笼罩。不若梦境,带着真实的味道侵入鼻间,是自己的身体很熟悉的味道。
“爷?”睁开双眸,却被眼前出现的男人吓到。随即又平静下来,他,是来惩罚自己的么?
往床上一倒,手脚并不收拢,就这么平铺铺的倒下,手重重的砸在她的胸前:“蝶舞阳,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言语平静,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喜怒。
蝶舞阳也不知他此刻心情,只得沉默。
微微的侧过身子,殇聿附唇在她耳畔邪魅的笑道:“不过本王很喜欢!”他知道,她最敏感的便是耳朵。
唇,因着一扇一合,偶尔触及她的耳垂,带着他滚烫的气息,让她不得不往里让了让:“谢王爷!”虽然,他的到来,扰醒她的清梦,心田却有着丝丝暖意:“爷不应该在碧云轩么?”
“谁能规定本王在何处?”今晚看到她被人讽刺时,脸上乍然涌现的那一份无助,让他不能介怀。手,轻抚上她的心窝:“还痛么?”打她,那是伤在身上,尊严的诋毁,那是伤在她的心头。
他轻柔的动作,让蝶舞阳的心猛地狂跳起来:“不痛!”痛的滋味,尝了太多,从此也就麻木了。
“为何拒绝跳舞?”
“因为不想!”
“若是当时本王让你跳呢?”
惊得转眸看他,深夜太暗,但他炯炯的眸光,如星子一般璀璨夺目:“没有如果,爷没有!”这个问题,她从来不曾想过。是自己太过的脆弱,还是潜意识里拒绝着,她不敢往下探索。
“舞阳,你在紧张!”
第一一六章 你怎么来了?
第一一六章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话出口,才知道,他已经颠覆了自己的所有,包括那些心。
“呵……”长长的一串轻笑自殇聿唇间溢出,不再为难她,而是翻身吻她,少有的温柔,特意打乱她此刻要坚强的心,许久后才在她唇畔开口:“答应本王,你的舞,只跳给本王看!”
他在要着她的承诺,那他的呢?蝶舞阳并未出声,只是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头微微仰起,送上自己的红唇,吸去他的注意力,拒绝给他任何承诺,余留的心,她不能送出。
在第二日午时,她的墨鸷轩多了一个人,那便是许久不见的春花,那个强悍的女子。
“慕雪凌,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激动的抱住雪凌,春花狠狠的捶着她的肩,对于慕雪凌,她有着一种莫名的心疼:“你好么?在这王府生活得好么?”王府中的女人,比不得她们在军营,男人多,女人少,即便是长得不怎么样,照样有人在意。这王府后院,看着是锦衣玉食,殊不知却是勾心斗角。
小红和馨儿自是看不习惯,第一次见着小姐除了王爷以外的人,能让人这么亲近她的,更何况还是眼泪鼻涕的留在小姐的身上:“喂,你小心点,把小姐的衣衫都弄脏了!”小姐脾气好,可是她们脾气不好。
朝着小红示意无碍,任春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在自己的肩头,这一切,很熟悉,很温馨,春花就是这般淳朴。
“这里你怎么活得下去?那些女人不把你吃了才怪!来,让我细细看下,到底有没有瘦。”关心的人便是如此,久别重逢后,断然是最在意对方是否瘦了:“嗯,还好,气色也不错。”说完取过自己的衣袖,擦了擦泪水。
知道她在不好意思将自己的衣衫弄脏,蝶舞阳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将手间的巾帕给她:“春花,你怎的进府了?”若是没有殇聿的命令,她断然不能进来,只是不明白这殇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