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寒屿将材料推到一边,说不焦急和烦躁是假的,这么大的公司被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少股东已经意见非常大,本来已经谈了要融资合作的项目也完全破产,连江嘉年都离开了他,尽管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对外只说她去出差了,要一段时间才回来,可真实情况是什么,他自己一清二楚。
江嘉年是不会再回来了,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她也不会再给他一点点回音。
想到这些,林寒屿就越发难受,他忽然抬头说:“把你的电话给我用一下。”
陈轩一怔,虽然不解,但还是很快递上了自己的电话,林寒屿用陈轩的手机拨打江嘉年的手机号码,比起用他自己的打可顺利多了,不一会对方就接听了,那久违的声音就在耳边,却让人觉得有些陌生。
“喂,你好。”
你好?他怎么可能会好,他一点都不好,他快疯了。
林寒屿迅速挂了电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什么,明明特别想和她通话,可真的联络上之后又不敢出声。
“还你。”把手机递给陈轩,林寒屿冷声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陈轩应声,转身要走,就在他快要关门的时候,林寒屿又开口说:“你去帮我把江总的助理叫来。”
陈轩离开时正好顺路要经过江嘉年直属部门,帮忙叫个人很正常,他也没多想,点头便离开了。
不多时,江嘉年的女助理到了林寒屿的办公室,林寒屿坐在那看着十分畏惧他的女孩,勉强逼迫自己冷静一些,用平常的语调说:“你给江总打个电话。”
女助理愣了愣说:“啊?给江总打电话?”
林寒屿终究还是控制不太好他的情绪,眯着眼睛道:“让你打就打,哪那么多话。”
女助理被吓得赶紧拿出了手机,找到江嘉年的号码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那林董,我要和江总说些什么呢?”
林寒屿坐在办公桌后面,好像被问住了,怔在那久久不语,女助理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简直快要崩溃了。
就在她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林寒屿冷漠道:“开免提,日常闲聊,随便说什么,总之说几句话。”
这么长的时间,女助理早就清楚林董对江总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了,可她也知道江总都结婚了,林董还这样纠缠不清的不是破坏人家夫妻关系吗?
尽管心里有非议,面上她也不敢表现出什么,谁叫人家是老板呢?
女助理乖乖地给江嘉年打了电话,江嘉年这个时候正准备吃饭,母亲给她包了饺子,还让她带一点回去给夏经灼,她正想说夏经灼飞北美今晚回不来,电话就响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她今天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接听了又不说话,那么快挂断,她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诈骗电话,这会儿再响起来,她低头一看,心里微妙了一下。
女助理的号码她是没有拉黑的,但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方一直没跟她联络过,除了每天在朋友圈彼此点个赞,她们几乎是零交流的。
对方现在突然打电话来,让江嘉年还有些措手不及。
迟疑许久,江嘉年还是接了起来,试探性地问了个好。
这一边,女助理打着电话看了看董事长的眼神,强迫自己用平常的语气说:“江总,是我。”
江嘉年说:“我知道是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女助理呵呵笑了一下说:“没、没什么事,就是好久没见您了,有点想念,问候一下。”
江嘉年这边被母亲喂了一个饺子,她吃了一口才说:“嗯,我也挺想你的,你最近还好吗?”
女助理说:“我挺好的,就是……”略顿,观察了一下林寒屿的反应,她聪明的把话题拉到了工作上来,“就是公司最近不太稳定,不少中小型公司都不跟悦途合作了,跑去和一家新开的叫月兔的新网站独家合作,挺伤的。”
江嘉年虽然离职了,但还隐约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事,她淡淡道:“要是我没猜错,那应该是许欢颜离开后开的公司,你也不要太担心,董事长会有办法解决的。”
在她的话题里提到自己真是太新鲜了,林寒屿情绪复杂,表情不自觉地软化下来,女助理知道自己选择对了,便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董事长也很苦恼,我一开始也觉得可以解决,但问题好像没那么简单,毕竟离开的那两个都是悦途过去的高层,尤其是技术部的前部长,对悦途的网站构架和安保那么了解,保不齐哪天还会使坏,公司现在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已经有不少人跳槽去别家公司了。”
女助理兢兢业业地反应着公司的问题给江嘉年,江嘉年听在心里,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干脆就不说话了。
她一不说话,女助理就又开始紧张,干脆直接问:“江总,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呀?对付许副总你最有经验了,你不回来我们没有主心骨,有点扛不住啊。”
这句话算是她的心里话,也不是用来讨好林寒屿的,说完了她就红了眼圈,有些哽咽。
江嘉年听在耳中,放下筷子轻声说:“我不会回去了。”略顿,她彻底打破了电话这边两人的幻想,“不管悦途发生什么,和我也没有关系了,之前走得比较急,没来得及和大家道别,就由你来替我跟大家说声再见吧,今后有机会,大家再见面时一起吃顿饭,做不了同事,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说完话,江嘉年就挂了电话,让林寒屿那句几乎蹦出来“你和他们还是朋友,可是我们呢”无处可说,憋在心里快把他逼疯了。
“林董……”女助理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林寒屿舒了口气,抬手遮住眼睛充满疲惫道:“你出去吧。”
女助理应了是,逃似的要走,林寒屿在她离开之后又说了一句:“江总辞职的事,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唯你是问。”
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林寒屿放下手望向了女助理,女助理被那眼神惊了一下,唯唯诺诺地称是,之后迅速逃跑,走出一段路仍然心有余悸。
至此,连她都发现了,林董真的有点可怕,难怪江总最终选择了英俊年轻的夏机长,哪怕夏机长赚的不如林董多,换她也会选择夏机长了。
等等,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清华和北大上哪个更好?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江嘉年这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电话被谁“监听”了,她正苦恼着该怎么跟夏经灼提起父母见面的事,准确的说,是她父母见他父亲的事。
打开电视,全都是直击春运的新闻,江城电视台正在播报江城国际机场的客流量,看看机场里那些人,算算还差几天过年,江嘉年这心里头啊……捂着肚子,就开始酸了。
果然,还是不能够忍受丈夫太忙啊。
第五十六章
农历年一步步靠近,春节前夕,江嘉年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终于还是被母亲赶鸭子上架,跑去跟夏经灼说家长见面的事了。
晚上快要十点钟的时候,家里的门被人打开,夏经灼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风尘仆仆的,看起来有些累了,皱着眉,制服穿在身上,一进来就放下东西扯开了领带,江嘉年站在角落处看着他那样自然而又性感的动作,简直要被秒得流鼻血。
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看,夏机长锐利的目光转向了角落,瞧见站在那犹犹豫豫的女人之后,抬起胳膊招招手,女人便老老实实地过来了。
“你回来了。”江嘉年非常自觉地接过他的制服帽子,又帮他把领带解开拿下来,偷偷摸摸地瞟了一眼他解开的衬衫纽扣下白皙精瘦的胸膛,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可能大家都知道某种常识,孕妇在孕中期,对某种事情是很有需求的。
当然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不安全,不能做某种事,她也是被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虽然说怀孕六个月,距离后三月还有一个月,但有些事她还是没胆子做。
俗话说得好,她这样的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对于非常擅长发现危机的夏机长来说,江嘉年那绿油油的眼神很快就被他抓到了,他等她转身去帮他放帽子和领带的时候尾随了过来,等她做完了那些事,便从后面蒙住了她的眼睛。
“做什么呀?”江嘉年吓了一跳,有点心虚地问着话,并没怎么闪躲。
夏经灼垂眼睨着面前怀有身孕的妻子,对于她过去纤细苗条的身材来说,她现在的肚子已经特别明显了,尽管从后面看不出什么,前面却是十分伟岸。
想象着他们的孩子孕育在她的肚子里,夏经灼因为繁忙而有些沉淀的心情又活跃了起来。
“不做什么,怕你再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所以遮住你的眼睛。”
他回答着,语调暧昧低沉,听得江嘉年耳根发痒。
她抬手拉下他的手,转过身来奇奇怪怪地说:“我用什么眼神盯着你了?”
夏经灼微微低头,学着她刚才那种略带着期待和侵犯性质的眼神凝视着她,江嘉年顿时慌乱,后撤一步靠在墙上,慌慌张张地说:“你、你干什么啊。”
夏经灼耐人寻味地笑了,低沉性感的男性嗓音带着独有的魅力:“这就是你刚才看我的眼神。”
江嘉年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我的眼神是这样的?”其实她想说的是“我居然真的表现出来了?”,可惜她不好意思言语罢了。
不过,作为她的丈夫,夏经灼早就做到了心有灵犀炉火纯青的地步,哪怕她不说心里话,他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为了给自己老婆留点面子,夏机长只笑了一便越过她进屋去了,忙了一天,身上难免有些风尘,妻子怀了孕,为了她和孩子的健康,他必须做好个人卫生。
所以,江嘉年靠着墙脸红心跳了一会,就看见夏机长只松松散散地穿着深蓝色的睡袍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今天换下来的制服,进了浴室丢进了洗衣机,站在门口朝旁边一看,淡淡道:“不回去躺着?站在这等着看我洗澡么。”
江嘉年捂住脸说:“我又没站在浴室门口,我只是站在旁边而已。”
夏经灼好看的眸子弯了起来,流露出一丝丝暗示的味道,随后他慢慢地关上了门,刻意放慢了锁门的动作,咔哒的锁门声没响起来,这就是告诉她,门没关,想看什么打开自己看。
江嘉年这下可算是呆不住了,赶紧跑回了卧室窝到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真是得感谢她平日里的锻炼,怀孕六月还能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等她躺了一会不再心跳如雷的时候,又开始拉着被角思索该怎么开口提家长见面的事,想来老天爷也是公平的,这样在别人家里看来非常正常好开口的事,放在他们家就有点困难,人总不能太一帆风顺了,要有点坎坷才有趣啊。
这样想着,江嘉年就有些犯困了,在等夏经灼洗澡出来的时候不断地点头,好几次都险些睡着,又因为心心念念的事强撑着,夏经灼洗完澡吹了头发出来时,就瞧见她这副快要困死的样子。
他身上还没擦得太干,颈项上还有些残留的水迹,江嘉年是在他上了床的时候发现他的,他先是单膝跪在床上,一点点靠近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