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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可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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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点事儿怎么可能告诉他们?那不是存心给自己找堵吗?江嘉年只能敷衍道:“没有,我只是提前休年假,回来陪你们住一段时间,不欢迎我?”
      江父忙道:“当然欢迎了,可这还不到年底你就休年假,真的没事吗?”
      江嘉年推说没事就不再回应,只是闷头整理自己的东西。
      江母满脸狐疑地看着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女儿有事隐瞒,但她也想不出什么事。
      晚点,等一家子吃午饭的时候,令江母非常意外,江嘉年居然主动解释了一下。
      “其实我休年假也有原因。”一边吃饭,江嘉年一边说,“我身体最近不太舒服,要做个小手术,微创的,当天就能出院,出院之后还得您照顾我一下。”
      说到最后,她朝江母露出一个拜托了的笑容,江母瞧见不免有些着急。
      “你身体怎么了?怎么还要做手术呀?”她紧张道,“年年,你要是有什么事别怕爸爸妈妈,你千万得说实话啊。”
      江嘉年无奈道:“真的没事,就是个小增生,切掉就没事了,当天去当天回,我都定好时间了,您在家给我煲点汤,等我回来就可以了。”
      见女儿真的没什么担心的样子,江母慢慢也就不那么紧张了,但她说:“我陪你去吧,哪有让你一个人去做手术的道理?”
      江嘉年夹菜的手顿了一下,过了会才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您去了让大夫瞧见老太太穿得这么非富即贵的,还不得以为我是富二代,上去开许多好药宰我?”
      她这是故意找借口,江母听了只得无奈的笑,女儿长大了,万事靠自己,他们二老除了她的婚姻大事,真是什么都没操心过。现在连做手术她都要自己去,江母还有些自责,红了眼眶。
      于是江嘉年又开始安慰母亲,等母亲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她才得以回屋休息。
      躺在熟悉的,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江嘉年怅然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像她安慰母亲那样安慰她呢?在她难过和熬不住的时候,哪怕是端上一杯热水呢。
      这样简单的事,也不是找不到人做,难的是找到那个自己愿意又不将就的人。
      闭上眼,将手放在腹部,江嘉年平躺着休息,等待明天的战役到来。
      她预约的手术时间就是回家的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来了,因为担心母亲死活要跟着,她直接先一步走了。
      等江母起来打算去给她做饭的时候,就发现她已经不在家里了。
      暗自叹了口气,江母也只能在家里期盼女儿平平安安,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另一方面,她也琢磨着闺女难得休假回家,之前安排的几个不错的对象也应该见见了。
      这样想着,江母又忙活了起来,去找丈夫要电话本,打算跟那边的老朋友联系,约个时间让孩子们见见面。
      医院里。
      江嘉年在车子里等到约定时间才上楼,找那天做检查的大夫。
      她到的时候大夫刚好有时间,摘掉眼镜擦了擦,问她:“真的不打算要?”
      江嘉年点头表示是的,老大夫叹息道:“是你自己的主意吧?你一定没告诉你男朋友对不对?”
      江嘉年微怔,不言语,大夫把她的沉默当做回应,摇摇头说:“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事业心重的,是不是觉得现在要孩子影响你的工作发展?你们这样的职业女性我见多了,你确定做好决定了?别等打掉了又后悔,那就来不及了。”略顿,又补充说,“而且我觉得,你还是告诉你男朋友一声比较好,毕竟这个孩子他也有份,他要是不愿意你打掉,你私自打掉了,你们不是要闹矛盾?”
      告诉他一声?怎么告诉?夏经灼是不可能要这个孩子的,他也会万分支持她打掉孩子,大夫根本不知道她的孩子怎么来的,所以才会那么说。
      对于这些劝慰,江嘉年只是笑了笑,大夫无奈,也只能顺从了她,一起前往手术室。
      在去手术室这段路上,江嘉年一直紧紧握着双手,来之前她在网上搜索了许多关于人流手术的过程,现在那些画面还触目惊心地留在她的脑海中。
      等她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的灯光,听着护士和医生如常的对话,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有感应自己要被打掉一样,她好像能感觉到他在哭,哭得很伤心。
      江嘉年忽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舒服到了极点,心里乱糟糟的,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难受的时候。
      扭过头,看看医生的那些工具,就是那些东西将把这个孩子从她身上打掉,江嘉年单是这么想想就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再躺下去可能就得一命归西了。
      于是,在大夫即将要动手的时候,江嘉年忽然从病跑了下来,匆忙丢下一句“我不做了”便跑了出去。
      上了年纪的大夫回眸看了看门口,只得摇摇头。
      护士小姐瞧了瞧,翻了个白眼说:“这一天天跟演电视剧似的,多来几个得浪费多少时间,不能一开始就考虑好吗?”
      不能一开始就考虑好吗?
      有的事情不走到那个极端的点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从医院飘出来,回到车上,江嘉年不断地握着方向盘,几个念头在脑子里交汇,她觉得头都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去看,是母亲的来电。
      稍微收拾心情,清了清嗓子,江嘉年接起电话“喂”了一声,那边江母关切地问:“年年,手术做完了吗?怎么样了?”
      江嘉年沉默了一会说:“大夫说不用做手术了,问题不大,可以吃药保守治疗。”
      江母不疑有他,高兴地说:“是吗?那太好了,我这个人哦,年纪大了,最怕动刀子了,在我女儿身上动刀子我也怕。”
      江嘉年现在心情很差,保持不了太久好状态,只能跟母亲说:“妈,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我正开车呢。”
      江母一听赶紧说:“好好好,那你专心开车。”略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那什么,还有一件事我跟你说一下,既然你这都回来了,我之前跟你说提起过的那几个男孩子,都还不错的,我给你安排个时间,你见一下吧?”
      相亲。
      三十岁的江嘉年,不是没经历过。
      她以前每次都严词拒绝,但这次她竟然没第一时间否决,连江母都很意外。
      更让人意外的是,一段沉默之后,江嘉年居然说:“好。”

      第二十五章

      好???
      女儿居然答应相亲了?
      江母意外地看着手机,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嘉年神不守舍地挂了电话,看着车窗外心道,可不是好么,总不能真的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吧。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留下孩子,那就得负起责任来。等时机成熟,还得赶紧告诉父母这件事,不然老两口的心脏还不一定承受的了。
      江嘉年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打定主意之后,她便不再为此而矛盾,果断开车离去,准备完成好一切,安安稳稳地等待孩子的降临。
      另一边。
      夏经灼例行休息的日子,本该与往常一样在堆积如山的专业书中度过,却被一个电话打破了一切。
      陌生的号码很少有机会显示在他的手机上,偶尔出现,不免让人产生无数联想。
      电话的归属地是江城,会不会这是某人打来的,那个说着要和他从此不相往来的女人,或许她后悔了?
      夏经灼迟疑几秒,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慢慢放在耳边,并不言语,也不问好,静静地等着那边的人先开口。
      而等对方开口之后,他的心顿时别满满的失落席卷。
      “您好,请问是夏经灼先生么?”
      是个男人的声音,不是来自某个女人,很陌生,毫无印象,令人沮丧。
      “是。我不买保险。”
      夏经灼冷淡地回应,当即便要挂电话,这回应也气得打电话的人不轻,那人隐忍着说:“我不是卖保险的。”
      夏经灼“哦”了一声,十分漠然地说:“我也不买房。”
      这言语,这蔑视,可真是让本就对他印象相当差的人气炸了。然而,面对明显是情敌的人,他还是得保持风度,强迫自己冷静地又说了一句:“我不是推销员。”
      听他这说法,感觉到对方话里隐藏的怒意,夏经灼终于合上了手里的专业书,片刻后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除了这些,还真是想不通为什么有陌生人要找他,看来这人平时还挺孑然一身的。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寒屿,他心里断定夏经灼对江嘉年做过那些事,对他本就诸多恶意,现在听见这人的语态,越发讨厌了。
      “我是林寒屿,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你。”
      他先做了自我介绍,原本没打算得到什么回复,紧接着又要说什么,却意外地被打断。
      “林寒屿。”
      多熟悉的名字,那个女人在那个时候叫过无数次这个人的名字,他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个人,没想到会有一天,他主动打电话过来。
      “我知道你。”夏经灼将书放到一边,靠到床头淡淡道,“你找我什么事。”
      这是江嘉年喜欢的人。
      夏经灼脑海里充斥着这句话,令他甚至都不能正常思考,用平静的态度对待对方。
      林寒屿也察觉到一些异常,他越发觉得自己离他猜测的结果近了,开门见山道:“我打电话过来是想约夏先生见个面,谈一些关于……嘉年的事情。”
      亲昵的叫法,嘉年,多令人嫉妒的称呼,他和她甚至都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却还不曾脱离掉“江小姐”的称呼,失败至极。
      “我没时间和你见面。”夏经灼冷冰冰地拒绝道,“有什么话,你现在直接说。”
      其实他也想见见林寒屿的庐山真面目,可只要一想起这是江嘉年喜欢的男人,他可能就会忍不住做出一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来。与其那样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还不如一开始不要见面。
      林寒屿现在越发讨厌夏经灼了。
      这男人言词之间充满了高傲,冷漠得仿佛对他十分不屑。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没办法把他怎么样,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
      深呼吸了几次,林寒屿加大了握着手机的力道,盯着前方的办公室门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有个问题想跟夏先生求证,一个月之前,在跟安平航空的应酬结束之后,是你送嘉年去酒店的,没错吧。”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正在接电话的夏经灼慢慢弯起了嘴角,他已经猜到了林寒屿想知道什么,可怎么办,他既然直接告诉对方事实,看他生气受挫,又不想直接告诉对方,想看对方煎熬和猜测。这样矛盾的思绪左右着他的大脑,导致他干脆直接沉默,不做出任何回应。
      他越是这样,林寒屿越是诸多猜疑,他压制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你现在在哪里?嘉年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有过什么?”
      夏经灼今天虽然休息,但今天可不是周末,算起来这个时间,江嘉年不是该在上班吗?怎么林寒屿反而不知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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