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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药的的确确就是从你们公司发出去的,上面有你们的生产批号,有你们的防伪标识,甚至装运的车辆、人员,也是你们公司的。现在虽然证明了你们公司整个库房包括所购的药材都没问题,可是这和有没有造假,其实是没有直接的联系的。”
“你说是有人恶意陷害,你爸爸也是被杀的,那么请问,你有确定的怀疑对象,或者相关证据?”
就差直接说明,他们是怀疑她爸爸在造假,并且事发后抹煞了证据,是她在贼喊捉贼。
林晞无言,她也明白这事情要查清楚有难度,可真正听到他们这样说,她还是觉得特别心塞。
回到公司,邓经理已经出去了,如今只有林母带着小博在帮忙留守,她放下孩子,满脸期盼地迎上来:“他们怎么说?”
林晞轻轻抚了抚林母的肩,没有说话。
“连查都不愿意再查了吗?”林母眼里蓄满了泪,又是失望又是伤心。
看她这样,林晞只能收敛起自己的难过,她目光依旧清澈,很坚定地说:“妈妈,还有我呢。”
她会寻到真相的,穷她一生。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最后,要牺牲什么。
对这个真相,林晞并不着急,就像她和邓经理说的那样,设计这一切的人,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图谋林氏的生产厂房,那么未必太小题大做了些。
所以,她不着急。
当所有的证据都已被毁坏或者说被成功篡改以后,她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能等着对方再出手了。
因此,对于林晞来说,目前最急的反而是搬迁的问题:和邓怀民约定的交付日期并不长,而他们人手不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其次,她还要考虑如何让林氏制药继续存续下去。
林氏的生产车间没有了,办公室也没有了,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就此让它消失。
如今债务偿还一大半,她虽然一身赤贫,可身上的压力已没有那么大,她反倒可以慢慢绸缪了。
横竖已经是这样了,她连门面也懒得再装,把原来的车子卖掉,换了一辆二手的小货车,然后自己开着那货车,将仓库内所有解封的药品都完成了大挪移。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她只着单衣,却天天累得汗出如浆。
邓怀民按日期过来和她办理交割的时候,她还在新的仓库里码货,纤腰如柳,看起来脆弱易折,却又给人异样的坚韧。
抹一把汗和尘,她向他走过来,素淡的脸上一双眼睛明澈如水:“邓总挺早的。”笑着取下手套,看一眼后自嘲道,“就不跟你握手了,有些脏。”
招呼一声邓经理,她去到后面换衣洗漱——这间阔大的平房到底还是让她在如山的货物间隔出了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面配了个简陋的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简单做了修饰,看起来朴素而淡雅。
邓怀民简直不能把那些传言和这样的她联系在一起,自然也再生不出别的想法,他只是觉得挺奇怪:“林氏真就欠那么多钱,让你连个工人也请不起?”
她语声清淡地说:“请得起啊,是我想要让自己记住今日的辛苦。”
并无豪言壮志,却莫名让人肃然起敬。邓怀民便说:“你真不像富家养出来的千金。”
她开玩笑:“当然,我是林家养出来的。”
邓怀民笑,对她就真起了一点欣赏之意:“林小姐,我知道这次我是占便宜了,不过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林晞随口敷衍:“好啊,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两人办了交割,她将后面铁门处用一堵高墙围死,算是彻底跟前面断了关联。
新的仓库差不多又整理了半个月才算出来一点样子,看着差不多了,林晞便忙着跑销售——虽然林氏现下重新恢复生产还有点难,但是原来的药品还是可以继续销售的。
将近半年的动荡,林氏原来的销售线几乎全部崩溃,所以她现在,是真的一切全都从头开始。
捡着原来的线头,一点一点重新拾起。
林晞以前从来没有涉足过家里的事业,这次找过去,也仅凭过去的一点情份而已。
连着吃了好些个闭门羹,只有一位姓张的大药品商见了她,也透露了一点想要她手里药的意思。
但是他压价太狠,林晞只能日日跟他磨。
这天下雨,林晞又给他打了电话,张总倒也有空,恰好在一家俱乐部里面打牌,就要她过去面谈。
林晞赶到的时候,他的牌局已散。包厢里,张总半卧在沙发上,有一个衣着性感的艳丽女子正跨坐在他身上给他做按摩。
林晞进去,他只微微睁了睁眼,然后招呼她:“坐。”
等了约摸半个小时,张总终于觉得舒坦了,把那个按摩的女孩打发出去,自己坐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林晞不由得微垂了眼睛。役亩状技。
面前的男人衣服凌乱,扣子解了大半,露出白花花的赤裸的胸腹。
他似乎无意收拾,就那么坐着点燃了一根烟,望着她:“林小姐考虑好了?”
林晞苦笑:“这不还是希望张总能给条活路,不要把价压那么狠嘛。再让五成,我连成本都捞不回来。我还得吃饭呢,还要养家糊口,上有七十岁奶奶,下有两岁多点的侄儿……”
说着说着把自己都逗笑了,想想命运有时是真奇特,看似是笑话一样的人生,却还真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张总也笑了:“林小姐,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你们林氏现在的名声已经臭了,调查组给你们是正了名,可消费者不认也没法不是?这个价拿你的药,我也不是全没有风险的。你已经跑了这么多天了,还在我这儿磨,可见是没有人肯收你的药了。所以这个价,很公道。当然了,”他说着一弹烟灰,指间红芒微闪,声音里就带出了几分悠然,“你要我再让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林晞没有作声。
张总却坐了过来,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樱花一样柔美的唇瓣,他喉咙微咽:“漂亮的女人只要肯牺牲,男人,总是无有不应的。”我
☆、【第59章 乖女孩才更逗人爱】
林晞将自己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微微一笑:“很抱歉啊张总,我只卖药,不卖身。”
“装得还真像。”他放开她的下巴,抓住了她的手,眼里掠过一丝鄙夷。“当初你为了抵债,不是陪谁睡都可以?”
林晞面色羞愤。站起来使劲想要甩脱他:“那是谣言!”
“谣言岂不是更好?传言里还说你那位姓贺的前夫连碰都没有碰过你,正好,让我来给你验验身。”他说着用力一拉,林晞就倒在了他怀里,他搂住她,在她耳朵边说,“林小姐,处女在我这,可是很值钱的。”
林晞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又惊又怒,拼命拱着身体想要摆脱他:“放开我!张总,你在犯罪你知不知道?”
“嘿。就算是犯罪那也是你勾引的。”他淫笑着将她双手反剪,“腾”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跨坐在她身上,腾出一只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要不是为了尝尝你这千金大小姐的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周旋这么久?林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好配合,我们都有好享受,你要不肯配合,那受苦的也只能是你。”
他个子高大。一身肥肉,林晞纤细的腰身感觉都快要被他坐断了。
房门关得紧紧的,这样的俱乐部包厢,隔音效果没得说,她就是喊破喉咙,只怕也没有有人会来救她。
林晞这才觉得自己单纯,怎么就忘了还有职场性骚扰、潜规则这种事?!就这么大喇喇地,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找他。
男女的力量相差太大,她想要强行逃离显然是不可能了,用力闭了闭眼。林晞强迫自己冷静,渐渐放弱了抵抗。
身上的男人也有感觉,他笑着说:“这才对嘛。”快速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俯下身来,“虽然小野猫也挺可爱,但是乖女孩才更逗人爱。”
他湿热的舌头在她后颈舔了舔,林晞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强自忍住了,死死地趴在那儿。
一双手从她背后绕过来,插到她的胸前,用力捏了捏,身后的男人十分满意地说:“真大!头一回见我就知道你很有料,果然啦。”
摸索着寻到她外套的拉链,微一用力,就拉到了头。
林晞没有挣扎。她甚至还稍微配合了他一下。
“张总。”她死死抠着身下的沙发,“那么粗鲁干什么?”她把声音尽力放柔,“您想要玩,我也不是陪不起。不过,吃饱了,您会不会不认账?”
“哈哈,怕我不认账?那行啊,你伺候好我,高chao的时候,我把支票签给你。”
林晞温声:“好。你先放开我,你这样压着,我也不好脱衣服。”
他犹疑着微微松开了些,她翻转过来,果然半点反抗都无,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将外套脱了,只剩下里面一件薄薄的毛衣。
毛衣贴身,将她的身线勾勒得曲线分明。
少女的身段,柔美中自带有一股清纯的性感,张总一个狼扑又将她压倒在身下:“剩下的我帮你脱了。”他急不可耐地撩起她的毛衣,俯身埋进了她的双峰之中。
林晞没有动,咬着牙撑坐在那里,目光却转向了旁边桌上的烟灰缸。
“呯”的一声落下,张总昏死在了她的身上。
林晞用力推开了他,刚刚还作威作福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跌落在地上。
她全身都忍不住微微发抖,抚着胸口平息了好一会才能勉强落地。很怕自己下手过重,林晞又走过去,试探性地在他鼻息间探了探。
还好。有气。
这会儿她真是感谢颜司明,谢谢他当年为了锻炼她做手术的手感而进行的那些残酷的训练,没想到用到这里,也是刚刚好。
人没有死,林晞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随便将他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她拿好自己的衣服和包,相当镇定地走了出去。
上车以后,除了心跳还有些过快,她连脚都已经不抖了。
只是仍然后怕。
回到公司,邓经理在守着电炉子烤火,看到她回得这么快就知道肯定没谈成,便也不问,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先暖一暖吧。”
十二月了,外面滴水已成冰。
林晞并没有打算把自己此行的遭遇说出来,她捧着杯子默默地喝了会水,突然说了句:“明叔,我们再招个人吧。”
“啊,是生意谈成了?”明叔又惊又喜。
林晞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突然觉得,靠我一个人跑业务,太慢了些。”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发现,自己一个人出去还是有些危险的。
这一次,她躲过去了,下一回呢?
明叔想了想,也点头:“是可以的。”
两人就商量了下要招个什么样的人,定了基本的待遇,然后林晞手写了一张招聘启示,贴到了前面的宣传栏里。
快年底了,林晞本来也没想着这时节会招到什么合适的人,她只是打算先这么准备着。
那个张总那里,那天之后就没了消息,想必他也不好找她什么麻烦,只是这条路,终究还是断了。役亩木扛。
刘家父子那事引发的一系列后遗症,让林晞深深地觉得,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了结了也好。
天气冷,她还是要去外面跑,药品也是有保质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