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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目前的确是这样的一种状态。”韩可含糊的略过。
总不能说薛洗墨占有欲极强,又蛮横霸道不讲理,却偏偏又是她目前的金主。
“对了,刚才吵架的时候,陈婉说你抢她男人,据我所知,陈婉的男人,是薛二少……”夏小萌忽然想起了什么,“韩可,你不会真的跟薛二少在一起吧。”
韩可嘴角抽搐,生硬的摇头,“怎么可能,我跟薛二少,八竿子打不着。”
话虽然如此说,却是心虚的不敢抬头,对朋友撒谎,这事做得挺不厚道。
可是当前,真不能说。
韩可内心里只能默默的对夏小萌说声对不起。
夏小萌性格比较大大咧咧,韩可这么一说,倒是也信了,“我就说呢,你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薛二少是怎样的货色,全公司……不对,全吴城的人都知道。”
韩可被夏小萌说得无地自容,偏偏又只能哑巴吃黄连,不能辩驳。
夏枭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喝着汤,余光却是瞟过了韩可几眼,内心微微有些波澜,隐约的桥出些端倪。
“小萌,背后说人坏话,不是君子所为。”夏枭见妹妹越说越离谱,插了一句,“再说了,我所了解的薛洗墨,并非你说知的样子。”
有夏枭解围,韩可总算松了口气。
夏小萌嘟嘟嘴,“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打紧,就算是当着他面,我也敢说的。”
……
餐厅的角落,戴着帽子和大墨镜的陈婉,阴冷的看着韩可,趁着夏小萌离开桌位上洗手间的工夫,用用手机拍摄下韩可和夏枭聊天的双人视频。
她特意选取的是两人聊得开心的片段,随后发给了薛洗墨。
“阿墨,这就是你的新欢?”等视频传完,陈婉又编辑了一条信息。
不到半分钟,一个电话打到了陈婉的手机上。
陈婉一看,是薛洗墨打来的,顿时欣喜万分的接起。
刚准备开口,对面传来的却是孟特助的声音。
“怎么是你!”陈婉脸上的笑容渐渐僵凝,心里凉了半截。
“二少让我告诉你,不要再惹韩可,另外,也不要再和他保持联系,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孟特助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话音一落,便挂了电话。
陈婉看着传来忙音的电话,胸脯起伏不定。
薛洗墨,你好狠,竟连话也不愿意跟我说了么?
顿了半秒过后,陈婉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语气也嗲了几分“郑哥,有没有空,人家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小骚货,我看你是欠收拾,等着吧,我过来找你,手头有点好东西,保管让你爽翻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陈婉眼里闪过一丝厌弃,声音却一如既往的甜腻,“行,那洗白白等着你哈。”
……
吃完午饭,韩可跟夏家兄妹告别,跟薛洗墨发短信说了下情况,说是去医院看看母亲,会晚点回去。
薛洗墨简单的回了一个噢字,便没了下文。
算是做了报备,又得到薛洗墨的许可,韩可也就松了口气。
现在她可是一点都不敢招惹薛洗墨,因为每次只要薛洗墨不高兴,就会在床上解决问题……
她都被折腾怕了,一想到薛洗墨,双腿就哆嗦。
坐上的士,韩可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似乎上次事后忘了吃避孕药,应该不会有事吧!
算了算几遍安全期,韩可稍稍的才松口气,怎么算都是在安全期内,中招的概率极低,也就放置不管了。
来到医院,苏金凤的状态好了不少,韩可找来轮椅,推着母亲到外面去放放风,晒晒太阳。
“洗墨呢,怎么没陪你来?”苏金凤问道。
“他在公司,比较忙。”韩可撒了个谎,其实薛洗墨根本没在公司,鬼知道他的行踪。
“恩。忙点好……”苏金凤含笑说,“我看他是个好孩子,你可得好好把握。”
韩可心说丈母娘看女婿,真是越看越喜欢。
只是往后等苏金凤出院了,要知道薛洗墨是那风流纨绔的薛家二少,而她只是薛二少养的一只金丝雀,可怎么办。
但当前也没办法说,韩可只能顺着母亲的意思,“我知道的,他人很好,很爱我,妈,您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那个林子浩,被抓起来没有?”苏金凤话锋一变,突然问道。
韩可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韩可迟疑,苏金凤长叹了一口气,“老天没眼啦,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竟然都没人抓他!”
说到气急处,苏金凤剧烈咳嗽起来。
韩可替苏金凤摸着背,替她顺气,“妈,我一定会给韩家报仇,迟早会将他血债血偿的。”
苏金凤连连点头,咬牙切齿的说,“一定要替你爹报仇!不然他死不瞑目啊!我这些天啊,经常梦到他,那样子哟,呜呜呜。”
“妈,你别伤心了,哭坏了身子,我怎么安心去处理别的事。”韩可见苏金凤抹眼泪,眼眶也红了。
苏金凤现在只想报仇,不想韩可分神,一听这话,强忍着眼泪,收起伤心。
“妈,有件事,我想问问你。”韩可犹豫了许久,决定还是要问。
“你问吧。”苏金凤点头。
“您认识一个叫林全盛的人吗?”韩可问道。
苏金凤摇头,“没听说过。这个人,跟林子浩有关系?”
韩可嗯了一声,“是他父亲。”
苏金凤说:“当初那畜生跟你在一起,来我们家的时候,说他父母都在国外,也不是叫这名字啊。”
“他当初撒了谎。其实他父母,早就死了。”韩可心脏一阵揪疼,当初要不是被林子浩迷住了眼,又怎么会引狼入室。
“他父母该死!”苏金凤恨恨的说,“上辈子肯定做多了孽,才养出这样的狗崽子,来欺负我们家!”
韩可看苏金凤并没有撒谎,的确是不认识林全盛的样子,不由得心想,难道林子浩是在撒谎?
“妈,那,聂喜月,您认识么?”韩可想起了林子浩母亲的名字,便又问声。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名字!”苏金凤从轮椅上蹭的一下站起来,神情极为激动。
正文 第36章 被劫
苏金凤身体还比较虚弱,猛得一站起,顿时摇摇欲坠。
韩可眼疾手快的扶住,苏金凤才没至于摔跤。
但正是苏金凤的反常表现,让韩可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很不妙。
苏金凤坐回轮椅,胸膛急剧起伏,眼看是快呼吸不上来。
“妈,妈,您别激动,医生,救命……”韩可急坏了,嘱咐了句,推着轮椅就要往病房赶,生怕妈妈出事。
苏金凤却是自己缓了过来,深呼吸几口后,安慰道:“可儿,没事,妈妈没事,不用叫医生。”
韩可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见苏金凤还能说话,也就没那么焦急,“哎呀,妈,你可吓死我了。”
“可儿,你告诉妈,聂喜月这个名字,你从哪里听来的?”苏金凤问道。
“她是林子浩的母亲。”韩可说道。
“我没问你她是谁。”苏金凤语气很重的说道,“我是问你,谁告诉你这个人的!”
“我……”韩可犹豫,因为苏金凤对林子浩恨之入骨,她不敢说是见了林子浩,还被林子浩带去了林全盛夫妇的墓前。
“是林子浩告诉你的?”苏金凤却猜到了。
韩可只好点头,“对,我那天见了林子浩,他提到他父母的事,还是他父母的死,跟韩家有关。”
苏金凤扭身,一把抓住韩可的手,“他在撒谎,他说的话,你一句都不能信,他还得我们家成了这幅样子,你爸爸是因为他跳的楼!你怎么这么傻,还听他胡言乱语。”
“妈,我没听他胡言乱语。”韩可说,“我这不是来向你求证了么?”
“没什么好求证的。”苏金凤拽得韩可的手生疼,“你只要知道他在撒谎骗你就是了。可儿,我本该早就跟着你爸一起去,可是我死不瞑目,我得看着林子浩死!”
苏金凤的神情扭曲,双眼透着仇恨,韩可想到在精神病院时的自己。
妈妈能活着,全靠仇恨支撑着。
韩可不免产生这样的念头。
“可儿,你不会被林子浩蒙骗了吧?”苏金凤气息逐渐凝重起来。
“妈,我没有。”韩可摇头,但是苏金凤越是这样,韩可内心里就越是觉得林子浩说的可能是真的。
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聂喜月这个名字,会让母亲产生如此大的波动,又如此的回避和抗拒。
自己父亲,又因为什么原因会害死林子浩的父母呢?
韩可感到脑袋里一团乱,有太多的谜团。
可是她很清楚,这些事情,苏金凤绝对不会对她说。
“可儿,你弟弟玉林还小,妈妈又是重病在身,你爸爸的仇,只有靠你才能报了。”苏金凤看着韩可说,“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妈,我知道。”韩可点头,却是不想继续在医院多待。
尽管仇恨曾经是她活下来的动力,也为了复仇,甘愿拿自己的身体当武器,但现在,她更想知道仇恨的根源,到底源于何处。
回别墅的路上,她不禁在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想从仇恨之中抽身了?
然而,没了仇恨,自己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夜幕沉沉,韩可看着外面的夜景,陷入无尽的沉思。
等到重重的叹口气,回过神来,出租车已经驶进一片漆黑的区域,周围没有丝毫的灯光。
“师傅,这是哪,是不是走错路了?”坐在后座的韩可连忙喊了声。
黑心的出租车司机挺多,常会绕路,可就算绕路,也不至于会开到荒郊野外。
如今的韩可,已经对谁都充满警惕之心,并且什么事情都是往最坏了打算。
出租车司机一言不发,油门加得更大,车速瞬间提起来。
韩可的心随着车速猛然沉下去,不再废话,伸手去开车门,但车门被锁,根本推不开。
“师傅,我身上有钱,银行卡里有几十万,密码是六个8,你要多少都行!我胆子小,你别吓我。”韩可见逃生无望,把钱包和银行卡都拿了出来。
如果是劫财还好,可千万别是劫色!
可是司机根本不搭理,继续快速开车。
韩可真是怕了,对方对钱没兴趣,难道真是劫色吗?
车拐进一条小山道,随即停下来,在车灯的余光之下,韩可看到车外,竟然还站着一个壮汉。
韩可面如死灰。
等车一停,那剃着光头的壮汉拉开车门,伸手一探,便来抓住韩可的胳膊。
韩可抬起脚,对着壮汉一顿乱踹,嘴里更是发出尖叫,寄希望于有人能经过,救自己一命。
“你娘!”那壮汉被韩可的大长腿连踹几脚,怒气腾腾的骂了句,瞅准机会抓住韩可的小腿,双手猛得一拉,将韩可往车下拉去。
韩可一个女孩子,哪是光头壮汉的对手,半个身体立即被拉出车门,但她还是死死的抓住车上的把手,不肯就范。
因为她很清楚,一旦被拉下车,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然而她没能抗争多久,先前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也下了车过来帮忙,将韩可的手指一支支的从车把手上掰直。
两个男人,将韩可抬起,往旁边的小路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