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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街上的人还真是挺多的,还有许多带着孩子的大人,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开心的笑脸。
东莪兴奋地左顾右盼,在她眼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新奇。
“额娘,额娘你看那有好多的小人。”拉着我指向那些小面人。
我伸手拿下一个可爱小面人,递到东莪的面前,“喜欢吗?”
“嗯,喜欢。”东莪连连点头,接过小面人不停地翻看着。
牵着东莪小小的手,轻松地逛着庙会上各种的摊贩,这样的情景让我想起了当年自己第一次逛古代的集市的情景。
“东莪累吗?”我们也逛了有好长一会儿了。
“不累。”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所以小人儿精神好的很,“额娘累了吗?”
“嗯,额娘有些累了。”好久没有走这么多,这么长时间的路了。
“那我们休息下。”东莪一向是乖巧体贴的孩子,对我尤其是如此。
“就到前面的凉亭里歇歇脚吧。”前面不远处就有间亭子,我也不乐意再找地儿,直接去那里休息下就行了。
“好。”东莪点点头,跟着我一起走向那凉亭。
走进凉亭发现里面有个男子正背对着我们望着湖面,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桌上摆着一副刚写完的字,大概是他写的吧。
‘松林路转御河行,寂寂空垣宿乌惊,七载金膝归掌扭,百徐车马会南城。’落款是吴梅村。
这首诗好熟悉啊,似乎哪里见过。我一手撑着下巴,皱起眉头思索起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读到过的。
想了良久,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记得当年随意翻看历史资料时,正好看到过这首诗,好像说的是摄政王府的影像,映衬着讽刺摄政王多尔衮的。当初看的时候可是并没有什么想法,不过现在可是不同,他讽刺的人正是我的亲密爱人,那么我可就不能冷眼旁边,毫无感觉了。
虽然他说的也对,现在的王府的确是全国的政治中心,每天府里来来往往的成片人群,就是一幅龙虎聚首,势倾朝野的景像。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谁叫所有的事都几乎要多尔衮来定夺,我还不乐意让他这么辛苦呢。
“好一个不为百姓谋利,只知道风花雪月,无病呻吟的闲散公子啊。”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让站在凉亭里的男子听到。
“你说什么呢?”男子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愕,似乎有些不相信是我一介女流发出的声音。
“我说的话你不是听得很清楚了吗。”对于污蔑我亲亲爱人的人我可是没有好脾气的。
“女人就是女人,朝庭之事,天下苍生岂是你等能明晓的。”他有些不屑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轻蔑。
“是吗?那你这个大男人说给小女子听听。”我好恭敬地向他请教。
“本朝既有天子,摄政王何以霸着政权不放。”他说得义愤填膺,好像天下的理都站在他那边。
“当今皇上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还正在学习的时候,你要他现在掌权,你至于朝庭于何地,至天下百姓于何地。公子十岁时恐怕还只会摇头晃脑的在不知所谓吧,还是说你那时就能代替你爹娘处理家中大事了,我看不可能吧。一个男子如妇人般只知道乱嚼舌根,我看公子将来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就。”真是太闲才会有这种感慨。
“无知妇儒,你懂什么。”男子听到我说这些话来显得非常的气愤和激动。
“我懂什么,我懂得比你多多了,至少我知道百姓们需要的是一个安定的生活,而不是这些所谓的知乎者也,一些乱七八糟的理论,他们关心的是自己能否吃饱穿暖,能否过上平静的生活,才不关心当权者到底是谁,而你们这种惟恐天下不乱、吃饱了太撑之人总想搞出些事情来,好展现自己,我说的对不对啊。”
“你,你——”
“我,我什么我,被我说得无话可说了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还不如早早回家面壁去,真是愧对养你长大的爹娘呀!”跟我争辩,下辈子吧!你们这些古代书生还是闪边吧,就知道知乎者也的,自命清高。
“额娘,他是不是说阿玛的坏话?”东莪的话在我们争辩稍停顿的间隙响了起来。
“对啊,他正是在说你阿玛的坏话,东莪要不要也来教训他一下啊!”我笑***地鼓励东莪也来掺一脚。
“要。”话音刚落,桌上的宣纸已经被东莪撕碎了,然后身影‘咚、咚、咚’地朝男子跑去,我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不过马上我就知道了。
‘扑通’站在湖边的男子意外的被东莪推下了水中,泛起一阵浪花,狼狈地双手乱划着努力想游上岸。
“雨儿,这真是东莪?”我有些惊诧,一个成年男子被一个小女孩推下湖,她是如何做到的呀。
“是的,小姐。”雨儿带着一丝难掩的笑意。
“她是怎么办到的?”我很好奇,这个孩子看来我有好多地方不了解。
“小姐忘了,您让我教格格武功来着。”
“我没忘,但这也——”她才十岁啊!
“格格天生根骨极佳,加上肯吃苦,这几年下来早已不能小觑了。”
我望看正站在岸边冷冷地看着湖里的东莪,这个孩子真如我看到的那样乖巧吗?
“东莪,好了吗?我们回去了。”我提步走到了东莪身边,教训一下这个人也就算了,弄出人命来就没有必要了,毕竟他也不算罪不可恕的,只是写了一首诗和发表了一些让我听着生气的理论而矣。
“哦,好。”在我面前时她又露出了乖巧而可爱的表情,一如一个单纯不懂世事的十岁孩子。
拉起东莪的手,我带着雨儿和影完美的谢幕,完全不去理会周围已经围观上来的人群。
我知道今天的事会成为坊间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但这些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而这件事也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让我的生命中多了一次经历而矣。
第六十六章
“小姐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小芸有些欲言又止,表情很是犹豫。
“你我相处多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能让小芸如此为难的事,恐怕是和我有着切身关系的吧。
“最近我听到民间有传言,说是王爷和当今太后关系不正常,说王爷频繁进宫还私会太后,还有,还有——”
“小芸,你怎么能把这些谣言说给小姐听,让小姐心烦呢,王爷对小姐的心,我们这么多年还看得不多吗?”雨儿有些微怒,打断了小芸的话。
“我是知道王爷对小姐的好,可是现在坊间越传越厉害,还说的确证凿凿的,对王爷的形像可是非常不好。”小芸有些委屈的辩解道。
“那你还不如去赶紧查出来,好过在这里说给小姐听,让小姐添堵。”
“我有在查,可是现在还没有查到源头嘛。”
“好了,你们也别再争了。你们家王爷是不会在意这种事的,小芸你跟了他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吗?”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们究意是怎么说的,无风不起浪,而这风有时候也可以是人为的,一个谎言经过无数次的流传,就变成了人们口中的事实。
雨儿不声响的替我梳起长发,梳理成出门时的发型,平时在府里我嫌麻烦,都只是编起来的。
“小姐是要用完午膳后出门还是出门用膳呢?”雨儿简直是最完美的侍从,很多时候她总是能猜到我要做什么,然后替我把事情做好,在我还未吩咐之前。
“出门用吧。”既然要听市井流言,那么饭馆无疑是最好的探听场所,“小芸你尽快去查清楚这些流言的出处,告诉我。”
“我知道了,我一定尽快查出来。”
“那就这样吧。”我站起身来,换了套出门的衣衫,“雨儿,叫上影我们出门去探探。”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在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一家小酒馆里,此处是三教九流人员聚集地,不似大酒楼消费高,去得人和这里的人可是差别很大的。
我们三人选了张靠里面的桌子,点上些饭菜,准备好好的听听他们在谈论些什么,说不定真能听到些我想听的东西呢。
“你有没有听说原来摄政王和当今太后有一腿呢!”一个明显有些压低的声音说道。
在我右边靠角落的一桌的两人正悄悄地谈论着什么,因为我离他们比较近,所以能听得到他们的谈话。
“你不要命了,竟然敢讨论他们之间的事。”另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惶恐,像是怕惹上祸事似的。
“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大家都这么说的。你说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啊?”
“我想有吧,据说当今太后是个大美人呢,哪个男人不爱美人,何况现在摄政王掌权。”
“这也说不定,你没见过摄政王,那绝对是风华绝代,说不定是太后喜欢着摄政王呢。”
“说起这个,我想起前段时间张三跟我说的事来,他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是摄政王和太后当年是两情相悦,只是因为皇上而错失彼此,现在两个人都手握大权,而现在的皇上还只是个小毛孩子,自然无力阻止他们了。”
“是啊,是啊。按他们现在的地位,当今世上有谁能阻止他们。何况弟取兄嫂一向有这个惯例的,不能名正也可以偷偷地来往嘛。”
他们说的故事怎么那么耳熟啊,这不是我以前看到的电视剧中的某些情景吗?原来野史出于民间的八卦啊!
“你看他娶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却没有子嗣?会不会就是因为摄政王还深爱着太后才会这样的的?”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他不行呢!”
“怎么可能,前几天听李河还说呢,在湖边有一个自称是他女儿的孩子撕了吴大人的字,还把吴大人推下了河。”
“说不定是谬传呢,有人冒充的。”声音里带着不相信的语气。
“冒充,谁敢啊,你又不知道那个人杀人如麻,冷血无情。而且我听在王府当差的表哥说过,摄政王府的确有一位格格。”
“真的呀。”
两个人讨论得好像很起劲,但声音都压得低低的,被周围的嘈杂掩盖住了,要不是我离得近,根本听不到。
不过听着他们讨论到的这些事情,我还真是有些无语了,八卦果然是世人的通病,不管男女都皆然。
外人对于那种处于权利顶峰,神秘的人物都有一种好奇心,想要知道些他们的内幕,就算有一点点的线索,也会被凭着他们的想像力而无限的夸大,而后从这个人流传到另一个,再从另一个人流传到再一个人,流传得多了,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不过外人们永远不可能知道多尔衮之所以没有孩子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存在注定了他不会去碰那些女人,也就不可能会有子嗣的降生。东莪的出生那只是一个意外,如果不是那个意外,终其一生他大概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子女。
“雨儿,我们走吧。”我小声的跟坐在一旁的雨儿说道。
“小姐不听了?”
“没什么意思。”我站起身来走出了小酒馆,离开了那个嘈杂的环境。
外面下起了微微濛濛的细雨,不会淋湿人,只是让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种微微的湿意。
“小姐您等下,我去买把伞来。”
“不用了,我想就这样走走。”拉住欲离开买伞的雨儿,示意她不要忙了。
“可是——”雨儿开了口却没有多说什么,“好的,小姐。”
细微的雨丝飘到我眼前,有些迷离了我的眼睛,思绪似乎也有些恍惚了。
多尔衮的一生是有所争议的,他留在历史和人们中的印象是铁血豪情,嚣张跋扈,一手遮天,睿智能干。而对于那和孝庄之间亦真亦假的感情,人们给他的定位又是深情的铁血男儿。
可是在我眼中看到的他却是另外的一个样子,那个把我永远放在手心里的男子。
为了我他不在乎天下人对他的看法,为了我他从来不去碰任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