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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这到底是哪个年代,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谁呢?
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瞪着上面发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个月来,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处于睡眠状态,而其它三分之一的时间基本是划分为吃药、吃饭和发呆。
虽然我有着成人的思想,但是身体却是完全的小孩,而且根据我的观察,还是个一岁多小孩的身体,于是乎我的体力严重跟不上,经常会觉得困,然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人来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请安的声音。
“你把那孩子安排在你的住所?”
“是的。”恭敬的回答音。
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对问话者很尊敬。能让一个阿哥陪伴在身侧,而且如此的恭敬,这个人的身份肯定很特别,很高贵,难不成是他老爹。
阿哥的老爹应该是皇帝吧,好奇心直线飙升。
皇帝耶,封建社会的产物。站在最高位置,拥有最大权利,享受着无数美丽东西的那个人。
从前一直在电视中看到剧中的皇帝,总觉得很严肃、很神气,想不到今天我能看到真正的活人,好期待。
除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外,我之所以这么感兴趣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那个白衣少年。
他是如此的美丽,而血缘这个东西是很神奇的,自己的延续必定会有一些地方与自己相似,而这位美得如精灵般的少年,她的父亲也应该是个美男子吧。
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群人已经涌进了内室,仍然径自在傻笑。
“这就是你捡回来的那个孩子?”
捡回来的小孩,我的嘴角不禁抽搐,他说得好像我是小猫小狗似的,好歹我也是一个大活人,虽然不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也用不着用这么难听的词。
严重的歧视,我的地位现在是重重地跌到了底层。
无奈啊无奈……
既然主角已经登场,好歹也看看是不是和我心目中的美男子长得一样。
这,这真的是他父亲?
我看见绚丽的泡泡在我眼前悉数的破灭,无数张美男图瞬间碎裂消失。
太过份了,我要痛骂老天爷,他欺骗我,他怎么可以如此欺骗我纯洁美好的少女心。
眼前的男子分明是一个已经上了年纪的人了,先撇开他的年纪不谈,他的长相也和白衣少年完全不同。
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粗犷的相貌,壮硕的身形,一看就像是生活在关外草原上的男子,标准的大漠子民长相,父子俩完全像是两个民族的人。
这个问题成了一个问号,一直存在于我的脑中,直到那一天,我在那个人的口中终于知道了这其中的真相。
“你打算怎么处理,要留下她?”他的声音一如他的人一样,粗犷但威严。
“是的,我想留下她。”
“但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留在这里的。”
“我知道,有什么条件您说吧。”
“只要你答应阿尔寨的要求,我就同意你把她留下。”
“好,我同意。”
“你真的同意?孩子,其实我也不想逼你,但是你也知道我有我的难处。”
“我明白,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这两个人的对话怎么这么诡异,怎么看都不像一对父子间的对话,到底是什么状况。
“交待下去,十四阿哥的婚事放在三个月后,和十二阿哥一起操办。”
“是。”一旁有人应到。
婚礼,他不觉得太早了吗?虽然古人早婚,但他看上去最多十三、四岁,还是小孩一个,也太夸张了吧。
“你去告诉科尔沁来的使者,告诉他们十四阿哥多尔衮已经同意这桩婚事,三个月后就成亲。”他转头向另一个人吩咐道。
多尔衮这三个字给我当头棒喝,像一记闷雷炸得我脑子嗡嗡直响。
这个名字何其响亮,只要知道清朝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而他的形象曾被无数次搬上荧幕。他的铁血,他的冷酷,他的狂妄,他的睿智、他的骄傲、他的结局,他的爱情,他的……
我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竟然让我碰到了他,那么说刚才的那个人是努尔哈赤,而我现在是处在后金,中原依然是明朝的天下。
我记得我在一本历史书上看到多尔衮好像十一岁就娶了第一个妻子,那么说现在他才十一岁,可是,可是……
同样的年纪,为什么和我那个时代的小孩发育得完全是两个样子。
不仅如此,他还成熟的过份,完全看不出才十一岁,言谈举止中透露出的气质完全他的年纪不相符。
“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的。”他伸出手把我抱进他怀中。
咦,什么时候人都走|光了,我怎么不知道。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有这么重要吗?我和他从相遇到现在才一个多月,对他也只说过两个字,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他一动不动地抱着我,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依然维持着这个动作,我被抱着,只能呆呆的看着他身后。
好静,静得让人昏昏欲睡,脑子又开始罢工了,不想了,先找周公去下盘棋再说吧。
第六章
对于我穿越到后金来这件事我已经认命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来这里已经快四个月了,北方的冬天可真冷,冷得我一刻也不想离开被窝。
不过事实上我也离不开,谁叫我现在是小孩,一切起居都需要有人帮忙。
想通了,心情也就好了起来,而且今天天气也很好,不过唯一不好的是,我现在被人抱在怀中。
不知为什么,消失在我视野中三个月的他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于是乎我无奈地被他抱在怀中,不情愿地陪着他看书。
“为什么你从来不哭不笑,也不开口说话?”他把我从他怀中抱上书桌,漂亮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哎……这叫我怎么说呢?
哭,我无缘无故的哭什么,我吃得饱,穿着暖,又没人打我。
笑,我经常处睡眠状态,这里又没有人逗我,我笑给谁看,又为什么要笑。
至于说话更是了,我跟谁去说,这么大块的地方,经常是见不到什么鬼影子,难不成让我跟空气说话。
最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是个一岁多的小孩,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何表现,俗话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绝对是至理名言。
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不小心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动作,万一被别人当作妖女,我可就惨了,我还想要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呢,所以我听从古人的话,选择沉默是金,安安静静地做个小哑巴,不让别人烦,也不惹人注意。
“哎……我明明那天听到你说话的,为什么自从你被带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孩子呢?”
我满头黑线,这应该是一个十一岁小孩子说的话吗?我怎么感觉他的心理成熟度比我还要高,难道是时代越往前,科技越进步,人却越倒退了……
不理他,与其无聊地跟他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小憩一会儿,睡个午觉,养养精神呢。
张大了嘴巴打了个哈欠,决定开始我的梦之旅。
“我想起一件事,我似乎还没有给你娶名字呢?这可不好,总不能让你一直这样无名无姓的。让我想想——”他支着脑袋,似乎正在考虑。
“有了,就叫你雪瑶——雪中的美玉。”
一句话把马上要踏上旅程的我拉了回来,精神一下子提了起来。
“嫣然。”纯粹的汉语,字正腔圆,掷掷有声。
“咦,你开口说话了。”他兴奋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有那么夸张吗?我又不是哑巴,开口说几个字很正常吧,一岁多的小孩本来就会开口了。
我是怕自己说出什么不当语言,所以才选择闭嘴的。
“嫣然。”我再一次重申我的名字。头可断,血可留,名字之权一定要争到底。
这个名字我用了二十三年,早已习惯,更何况这其中包含了太多人对我的祝福和希望,我绝不放弃。
他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唇角弯了起来,露出一抹虚幻的笑容。
“这是你的名字。”他用了肯定句,而非疑问句,“好,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嫣然。”
切,什么叫今天开始,这个名字我已经用了二十三年了,现在只是继续使用而矣。
“你说我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为了你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婚姻?是不是你对我下了什么毒?”
污蔑,纯粹的污蔑。你自己都搞不懂原因,我又怎么搞得懂。
况且我还奇怪呢,明明这桩婚事努尔哈赤也拿他没有办法,但为什么他会为我这个不相识的人而委屈了自己,接受了这桩看起来他非常排斥的婚姻。
说来今天他也真奇怪。来这里四个月了,我貌似都没有在白天看见过他,基本上是我早上醒的时候,他已经起床离开了,而我晚上睡着前,他还没有回来,我唯一会确定他晚上回来过,就是有时半夜醒来我会发现被他抱在怀中。
今天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不仅在大白天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对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到底怎么了?
“吱——”书房门被打开了,走进一位女子。
“启禀十四阿哥,再过几个时辰,大婚就要进行了。大汗让我们来帮您梳理一下。”侍女的进入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他恢复成了那个儒雅而阳光的少年,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恍惶而忧郁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笑容满面,却透露出脆弱和无助的他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只见从外面走进一群侍女,手中捧着一个个托盘,托盘上是鲜红的衣服和其它配饰,看来是喜服。
多尔衮站起身,伸开手,示意她们可以开始了。侍女们动作迅速地去除他身上原本的衣服,着上托盘上的艳丽衣衫。
我坐在一侧看着多尔衮,紧抿的唇瓣泻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情绪。
经过侍女们的巧手,一个英俊的红衣少年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很少有男子能把红衣穿出美丽的味道,但他却是例外。
与白衣的他相比,红衣的他多了一份妖娆和魅惑,像是血色中的修罗,像是阎府中的冥君,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一旁的侍女们有些看呆了,一抹抹潮红偷偷印上她们的脸颊。
啧、啧、啧,怎么有男子可以美成这样,仅仅是衣服变了个颜色,就可以使他从一个清纯的精灵变成一个魅惑众生的妖精,太让人惊奇了!
如果我现在不是处于这样的境地,一定把他放进自己的狩猎目标中。
真不知道他的母亲是何等绝色,竟然能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
他的父亲已经见过,结果——失望,所以我猜想他的美丽缘于他的母亲。
着装完毕,是他该出去准备迎娶新娘的时候了。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把我抱回了内室,细心的替我盖上被子,才转身离开的。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了睡意,经过刚才,我对他起了很大的兴趣。
在清朝历史上,有关他的事迹大都是他成年后的,他少年时期几乎都是一笔带过的,依照历史所书,他应该是个天之骄子,很得努尔哈赤的宠爱,和亲兄弟之间的关系也还是不错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露出如此忧郁的眼神,为什么他眼中会透露出无助和脆弱,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等我回过神来,天已经差不多快黑了。
在吃过我的晚饭后,我昏昏沉沉的睡去。
“嘭——”撞门声惊醒了刚入眠的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到外室传来阵阵冷风呼呼吹进来的声音,谁进来了,还这么野蛮?
一袭红衣飞进内室,是他,他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