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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样子,害怕地跑到那老太太那儿求助,那老太太正在安抚李若,请了家庭医生钱医生给李若的孩子看病,根本不理会那煜的哭救。
直到保姆宋妈慌慌张张地来告诉那老太太,她才知道叶佩馨真的自杀了,幸好,钱医生还没离开,及时救治叶佩馨总算是被抢救过来了。
叶佩馨自杀的事儿,传到了外面,让那家处在了风口浪尖上,说什么的都有。
说那老太太长期虐待叶佩馨,她不堪忍受不得不自寻短见,也有人说是那曜辉是当代的陈世美,外面有好几个女人。
更有人说叶佩馨其实有自己相恋多年的恋人,被那曜辉横刀夺爱,如今那男人找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让那老太太大为恼火,“我今后还怎么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啊,这个女人真是个害人精啊!”说着恨声吩咐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儿子,“曜辉,你就不能有点出息,这个时候她想离婚?真是太歹毒了,是不是知道你刚成为慈善协会的副会长,想让我们声名扫地吗?既然这样,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从今以后,不许她在迈出大门一步。”
那曜辉现在很怕回家,一来那老太太对他唠叨,二是叶佩馨永远不给他好脸色,他一听到母亲和叶佩馨发生矛盾就头疼,如今又加进个李若,他更是心烦,可又无可奈何,说到底事情的起因全是因为自己,为了自家的生意和自己刚刚荣升的慈善协会的副会长,默许了母亲的做法。
从那以后,那煜再也没见妈妈和爸爸说过一句话,就算那曜辉如何讨好妈妈,叶佩馨也是冷漠对待。
经过她流产大出血,再加上自杀,她大病一声,身体更加虚弱,还患上了抑郁症。
为了她的安静,那曜辉便让她搬到了那家另一处环境优静的宅子养病,那煜每天可以去妈妈哪儿陪她,直到家庭医生——钱医生来给妈妈看诊,确定妈妈身体无碍才跟着保姆和司机回家,每次走时她都是哭着走的。
直到那煜十二岁那年,她才真正地见到了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和已经五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被奶奶堂而皇之地领到了家里住了下来。
那老太太对外宣称是自己妹妹的女儿,和丈夫离异。
李若,这个女人要说漂亮远不如叶佩馨漂亮,可她生就了一副媚态万千的面孔,一双细长丹凤眼,微向上吊着,抬眸浅笑间带着风情无限的媚骨难挡之色,是个男人见了恐怕都要跌落在她媚人的姿态中。
她原来就在那曜辉的“那一生”金饰公司上班,是那老太太妹妹的女儿也不假,她是要结婚时,突然悔婚跑到了海市,进了那家的公司上班。
那煜猜测八成是那老太太和她妹妹合谋的计策,看那家家财雄厚,想让李若嫁给那曜辉,才暗地里在外面买了房子,让她做了那曜辉的情人。
李若还真是个做“小”的料,见那家在海市有钱有权,她为了能进那家的大门成为真正的女主人,真是想尽了办法,忍受着躲在暗处“不见阳光”的日子,经过和那家老太太的合谋,让对她早就有好感的那曜辉在一次酒醉后上了她的床,她还真是争气,一胎就为那家生下了男孩儿,那老太太当时便承诺必会把她扶正。
叶佩馨虽彻底对那曜辉死心了,可一旦离婚,那煜就会和她分开,她如何能让她受李若这样女
人的气,便忍气吞声地忍着,唯盼着等那煜长大。
十三岁那年,叶佩馨看到那煜的绘画天赋已经非常人所及,不想被埋没,不顾那家母子的反对,硬是把那煜送到北京自己父母那儿,通过父亲让那煜上了国内最好的专业绘画学校。
……
第085章 企而望归
叶菲儿说到这儿停了下来,默默地喝着门清凡递过来的茶。
“你后来又是如何到的青城。”门清凡问道。
叶菲儿喝着茶,微微蹙起了眉头沉默着,似乎很不愿意提起,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那年没等到我上大学,我的妈妈……就被这个女人和我那奶奶合伙陷害死了,我恨她们的狠心,更恨我爸爸的绝情,便和他们断绝了关系,跟着我外公到了北京,后来又到了青城,我改姓我妈妈的姓。”
她说着重重地把茶标放在几上,一脸的愤怒,“现在那个女人生的儿子找到我,叫我姐姐,让我回去看我那所谓的父亲,说他生了重病。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情况的,依我奶奶的势力眼,想必是知道我功成名就了,用她的话说也佩写入她这高贵的皇族家谱了,就想认我这个孙女了吧,为了我妈妈,我是不会回去的。”
叶菲儿说到这儿,再也难忍心中那不为人知的情愫,泪水在眼中打转,为了掩饰自己的脆弱,她起身进了洗手间。
门清凡默默地低头听着,见叶菲儿进了洗手间,不知为何,他的眼圈也红了,忙趁叶菲儿进了洗手间,眨眨眼睛,稳定一下自己的心情羿。
见叶菲儿出来,眼睛红红的,说道:“难受就哭出来吧,压在心中太久了,只有发泄出来才会好受。”
本来已经忍住伤感的叶菲儿听他这样一说,不知为何莫名的一阵委屈,突然就哭了起来,这么多年,她对外示人永远是一副坚强难以接近的样子,就是怕自己再受伤害,更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弱点,内心是极其需要一个宽厚的肩膀依靠。
这段时间又和朴英杰的关系非常僵,她痛心的同时又害怕,怕最近发生的事情和朴英杰有关,她不愿见他怕他话中被她再发现可疑的马脚。
门清凡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就是给叶菲儿递着纸巾看着她哭,“我……说什么,也不……回去。”叶菲儿边擦泪,边抽泣道。
门清凡也不劝,直到她的情绪渐渐平息,才叹道:“此时你确实不宜回去,不过你是那家的女儿这是改不了的事实,只是这么多年了,你的家人在这个当口突然就知道了你的情况呢?我就怕有人利用这点。”
他见叶菲儿不解地看着他,接着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偏偏这时你们那家的的生意出事儿?”
叶菲儿思索着,过了会说道:“有什么事儿已经跟我没关系了,可我又想把事情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必竟是你父亲,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看看他,我相信他是爱你的,你和他断约来往这么多年不来找你,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人在哪儿的确切消息,身为父母不知道有多伤心。”门清凡说到这儿停下来。
叶菲儿嘴角动了动,还是忍住了自己后半部的内容,她不想让门清凡知道,也不想揭自己已经结了厚痂的伤疤。
青城已经冬日萧条,海市到处还是浓郁的绿色,显得生机一片,这个地处南方的城市,气候温暖舒服适。
叶菲儿到了海市先去一座隐在城边树林中的老宅,老宅内主楼已经烧焦了,却没有重新修建,显得荒凉一片,她默默地站在门外许久,眼中早已是蓄满了泪,把手中的一捧花放在大门口,悄然离去。
她打了出租去城郊,在离别墅区不远的山脚下了车,站在那儿看着那一栋栋绿树丛中的别墅不动弹。
直到一辆汽车的喇叭声响起从她身边驰过,她才长舒口气,脚步的沉重地向山上靠东面的一座大宅方向走去,那大宅的屋顶荫在葱郁的树荫中,只露出房子顶端,大门口周围被包围在一片高大的绿树中,墙上布满了绿藤。
院中的两色山樱花长从门外的都能看到浓密的树顶,郁郁葱葱,高大茂密,这是她七岁时,和妈妈一起载下,如今花已经繁盛,人却已不在这院中。
她轻吁口气,按响了门铃,过了有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上年龄的老妇人,她惊讶地上下打量着叶菲儿。
“小姐,你找谁?”
“赵阿姨,是我。”叶菲儿笑笑对老妇人平静地说道。
“你,你,你是?不……不可能……不是……?”老人语无伦次向后退了两步是转身就要跑,必竟年龄大了,慌乱中摔倒在地,叶菲儿忙上前伸手扶起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赵阿姨,别怕,是我,我回来了,是人,不是鬼。”
赵阿姨战战战战兢兢,颤抖着擦擦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一把拉住叶菲儿的胳膊,老泪纵横,“小煜……你活着……活着……先生……有望了……”说着不容叶菲儿说什么,抹一把眼泪,急急地道:“我,我去告诉先生和老太太……”说着颤微微向院内跑去,边跑边喊着,“回来了……回来了!”她边跑着边颠三倒四地喊着。
叶菲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桂花香飘来,她望向后院,定是后院中那棵老桂花树散发出来的香气,是妈妈最喜欢的,她最喜欢妈妈给她做的桂花
点心,如今花香依旧,欣赏它的人却永久地不会来到树下驻足了。
抬眼打量着大院四周,院中扩建了花园,多了树木。缓步沿着水泥路绕花径,穿曲廊,她到了花架旁站定,花架下的秋千在轻轻摇摆着,似刚刚有人荡完,
隐约中耳边又传来;“妈妈荡高点,再高点,咯咯咯,我要飞了……”脑中闪过一个小女孩儿在妈妈的陪同下快乐地荡着秋千,那欢快的笑声回荡在耳畔,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感觉并未走远,就像……就像发生在昨天。
忽然,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顺着小径兴奋地跑过来,在叶菲儿面前站定,抬头打量着她,叶菲儿嘴角噙了丝笑意也歪头看着她,齐耳的短发,圆圆的娃娃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圆眼,欢快地眨着,她兴奋地看着叶菲儿,毫无怯意地脆声肯定地说道:“你是我那位漂亮的大姐姐!我见过你的照片,就是你!”
叶菲儿弯下腰轻抚一下女孩的头,轻声问道:“你是谁呀,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那绥。”女孩脆声答道,更不认生地上前拉起叶菲儿的手,向大宅里走,边道:“姐姐,你就叫我绥绥吧,我带你去看爸爸。”
“绥绥,快过来!过来!”一位三十岁多岁的女人急急地在她后面奔过来,对小女孩连声道。
叶菲儿冷眼瞥一眼那女人,暗自冷哼一声,这么多年过去,岁月几乎在李若这个女人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依然美丽,可她占据了母亲的位置,生生夺走了父亲对母亲的爱,她一度恨之入骨,此时相见,恨意依然难平。
“我不嘛,我要陪姐姐。”那绥说着硬着拉着叶菲儿向女人走去,叶菲儿硬是愣着未动,那绥冲女人说道:“妈妈,姐姐回来了,你不高兴吗?绥绥好高兴,我要跟她在一起玩。”
叶菲儿看着活泼的女孩愣了一下,手上一松,放开了女孩儿的手,早就该想到是她的女儿,李若眼神慌乱了不敢多看一眼叶菲儿,上前一把拽过那绥,扯向一边,小声说道,“别影响姐姐……不,叶小姐。”她不知所措地尴尬地扯一下嘴角,怯声道,“叶小姐,请……请屋里坐。”
哪知那绥几下就挣脱了妈妈李若的手,又跑到叶菲儿面前抓住她的手,边嚷道:“不是叶小姐,她是姐姐那煜,我认得,照片上就是这样的。”
“小孩子,不许乱说。”李若悄悄瞥一眼叶菲儿,就又去拉那绥。
“我没乱说,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