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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地擦干眼泪,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你今天上哪去了?”他忽然问我。
以往他都不会问我白天上哪去了,今天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头也没抬,丢了他两个字:“回家。”
我边说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翻找着睡衣,忽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我。
我打了个寒颤,僵往了。
“怎么了?”他顿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什么。
我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没,没什么……”
他听我这么说,又继续抱紧我,开始亲吻我的侧脸,我的耳垂,还有我的脸……手从腰际的位置,一点点上移……
“别……”我深吸一口气,刚才恶心的一幕浮上眼帘,让我下意识想逃,想避躲。
我的挣扎,让他更兴奋了,以为我有感觉了,猛然扯开我的浴袍——
“不要!”我惊叫出声,一把推开他,却没站移,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他也被我的反应吓到了,连忙弯腰扶起我,却顿住了,定定地看着我。
☆、你竟然不肯说?
“怎么了?”他也被我的反应吓到了,连忙弯腰扶起我,却顿住了,定定地看着我。
“我,我没什么。”我捡起地上的浴袍要穿上之际,忽然,手中的浴袍被夺走了,粗暴的大手将我按压在墙上。
“唔……”猛烈的撞击让我痛得皱眉。
“怎么回事!”他紧蹙着眉头,目光紧紧地锁在我胸口上,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胸/部竟然有三道红痕,看上去像被手抓过,又像挣扎中被划过似的。
我猛地想起刚才那张猥琐的脸,心生厌恶,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到底回事,说!”陆明轩压抑的声音夹带着危险的气息。
“没……没什么,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抓伤的。”我闭着眼睛说瞎话。
他危险的眼睛眯成一条直线:“自己可以抓成这样?你当我三岁小孩么?”抓住我手腕的手一紧,我疼得直皱眉头。
“说,是谁弄的!”
“……”我咬着唇不语,要我怎么开口说呢?他是我妈的男人,也算是我继父了,难道说我继父猥琐我?
这么丢人的事,我说不出口!
“快说——”
“……放开我。”我挣扎着。
“你竟然不肯说?”他怒了,一把将我推倒在□□!“到底是谁,你竟然敢维护他?快告诉我,说,说啊……”
“不要……”我哭了,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忽然觉得很委屈,很羞辱。
我蹲在地上,抱着腿哭泣,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成这样吧。想当初,我被他在床/上那样的羞辱,我都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他也愣住了,震惊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他忽然伸手,将我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我的眼泪,也在那一瞬间凝住了,竟然忘了哭泣。
他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对我说:“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不许再发生这种事情,那男人如果让我查出来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最后三个字,他咬牙切齿,我甚至可以听到牙齿之间摩擦而发出“咯咯”的声音,一股寒气从心底腾升起来。
☆、你离我那么远
最后三个字,他咬牙切齿,我甚至可以听到牙齿之间摩擦而发出“咯咯”的声音,一股寒气从心底腾升起来。
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没有碰我,而是轻拥着我入眠,那样的体贴,让我受宠若惊。
如果他每时每刻都像现在这般的温柔,那该好多?做人不能贪心,他此时此刻这样对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心窝是那么地温暖。
靠在他怀里,我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是这种安全感,只是暂时的,过了今晚,我不能再这么懦弱……
当我再次回到外公家,杨文华那男人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闲聊着,看那休闲的样子,好像已经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似的,看到我回来,还热情地打招呼。
“哟,莹莹,你回来了啊,来来来,坐这。”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笑得一脸淫/荡。
我又想起他昨天猥/琐的行为,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我沉着脸问:“莫文凤呢?”
“哦,你妈去买菜了。”他笑咪咪地说。
“我外公呢?”
“他在房间里休息呢!”他淫/荡的目光又开始打量我了。
“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好啊!”他似乎非常乐意跟我单独相处,甚至有点兴奋。
恶心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那只恶狼当然跟了上来。
宽敞的地下停车场,一台车辆都没有,周围空荡荡的。
一男一女站在角落处,冷冷的声音在回荡着。
“你这次回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带我到这种无人的地方来,又有什么目的?”他笑得一脸猥琐,那贼目中尽是淫/荡的光芒,好像我要跟他通/奸似的。
“别用这种恶心的目光看着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恶声警告,狠毒的目光几乎要将他撕碎。
“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忍得住不看啊?”说话的同时,他迈开的脚步,一步步地向我靠近。
“站住!”我大喝一声,“站在那里别动!不许走过来。”
“你离我那么远,我听不到你说话呀!”
☆、让我品尝你
“你离我那么远,我听不到你说话呀!”他停下了脚步,可淫/秽的目光不曾从我脸上挪开,那两只手不停地搓着,我一看他这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真是恶心的男人啊!
“我要你马上离开,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离开?”他嘿嘿一笑,“我要我去哪呢?”
“我管你去哪里,反正不要让我看到!”
“那怎么行?看不到你,我好难过啊!”他猥琐的眼睛对我眨了眨,又往前走了两步!
“站往!不许再往前走,你听到没有!”我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飞快地从背后抽出一把刀子!
亮晶晶的刀锋一闪,他眼中明显略过一抹惊诧,稍稍微后退了一步。
“拿着刀子很危险的哦,要是割花你那张脸怎么办?”
“你担心自己比较好!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给废了!”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阴险地扬了扬嘴:“想废我?在没品尝你美味的身体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废掉的——”
“闭嘴!”我不想再听到他这些猥/琐的话,“你说,到底滚还是不滚!”
“给我五千万,我马上滚!”他倒是很直接。
“你放屁!我都已经帮你还了三千万,你还想要我给你五千万?你凭什么啊?”
“就凭——我是你爸!”他不知廉耻地说出这句话。
“我呸!你还要不要脸?不过是我妈其中一个男人罢了!”
“我跟她已经领证了。”他得意地说。
“什么?”我震惊了,莫风文这贱人竟然跟这男人领证结婚了?
这女人真是没救了!我当初真不应该救她,直接叫她给高利贷砍了算了!
“你跟她结婚也与我无关!休想借此赖在我家,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坚决说道。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你就试试看啊,我想,你外公也不想看到你妈流落街头吧,对了啊,你外公好像有心藏病,受不了刺激是吗?如果你想披麻戴孝,我想我可以弄点什么事出来,比如说,某大明星被强/奸……”
☆、给我五百万
如果你想披麻戴孝,我想我可以弄点什么事出来,比如说,某大明星被强/奸……”
“混蛋!你给我闭嘴!”
“乖乖给我五千万,我马上走,不然,我会像鬼一样的缠着你,而且……”他淫/荡的目光眯成一条直线,直往我胸部直射而来,“那么美的身体,一定跟不少男人上过吧,也不介意让我尝一尝吧……”
“你去死!像你这种低贱货,看我一眼都不配!休想碰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握住刀子的手更紧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脑中一闪而过,我勾了勾嘴角。
“想要五千万吗?这五千万落到你的手里,就等于放虎归山,你随时会再回来的,我还不如拿这笔钱请几个杀手,不是更好吗?你想想,五千万可以请多少个杀手啊?取你这种狗命,根本不必用到五千万这么多!”
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好笑,他算什么东西?这条狗命,我会放在眼里吗?杀了等于为民除害!
“看不出,你这贱人还真够毒啊!”
“对付你这种贱男,必须如此!”
“是吗?”他脸忽然一沉,阴险的目光像做出了什么决定,“既然如此,那在我临走之前,怎么也得捞到一点好处!不然,我这趟不就白来了?”
眼看着他脱掉自己的外套,我心一惊,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想做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冲过来了,动作飞快,抓住我的手腕一扭,我疼叫一声,手里的刀子掉到地上了。
“啊——”我被粗鲁地推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就被压住了。
“混蛋,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
“我想做什么?哼,干了你这婊/子,我也不算白来了!敢在我面前嚣张?哈,让我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吧,就像取悦那些男人一样……”
“你……不要……放开我……”我慌了,这混蛋动真格了!
“嘶——”衣物被撕裂的声音……
“不……”我绝望地尖叫。
☆、我再也不碰了
“不……”我绝望地尖叫。
我后悔了,不应该单独带他来到这种地方,我太高估自己了,一个大男人暴力起来,岂是我一个女孩子可以抵抗得住的?
该死,我不要被他碰,我不要……
我宁愿死,不要被他碰……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砰”地一声。
“啊——”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忽然惨叫一声,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力道踢到几丈远。
我泪眼模糊着,什么都看不清,只感觉到有东西轻轻地罩在我身上,接着,我落入温暖的怀抱中。
我下意识挣扎,可鼻尖那淡淡的烟草味是那么地熟悉,我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猛然抬起头,陆明轩那刚毅的脸是那么地阴暗,一股让人惊悚的危险气息在扩散。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低下头,这才看到身上披的是他的外套,他没有看我,那阴沉的脸让我都不敢说话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他拖过来!”陆明轩冷冷地下令,我这才发现,周围数百名黑衣保镖,一个个武装得像拍电影似的,还戴着墨镜,耳边戴着蓝牙。
其中两名保镖上前,将杨文华拖到我面前,像丢垃圾似的砸在地上。
“哎哟,我的腿……”他在痛叫着,腿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森森的血洞,地上全是他的血,拖了好长一条血迹。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陆明轩眯起狭长的眼睛,像黑暗中的上帝,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硬物,直接抵住他的脑袋。
当我看清他手里的硬物,吓了一跳——竟然是枪!
“饶命啊……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杨文华慌了,额头冷汗一滴滴地下淌,整个身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