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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这里有很多的设备都是后来添置的,比如他是电脑,打印机,还有一些他需要的工作设备。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打着,然后听到打印机运作的声音,然后他拿出三张纸递给苏晚。
她低头一看,一张药单,一张注意事项,一张诊金。
她将单子都放进包里,起身再次向他道谢后,离开了酒店。
然后她又跟于嘉阳一起去买了药,之后于嘉阳说要送她回家,但她想到上次他送自己回家恰好碰到杨景然的事情,就说她要回公司一趟,最后于嘉阳送她回了公司。
之后她等于嘉阳离开后才重新打了个车回家。趁着杨景然还没回来,她把药悄悄藏好。
而这边龙腾,公司的某个角落。
“是我做的。那些说苏晚的话,都是我告诉她们的。”裴姝宓梗着脖子,望着杨景然,满脸不甘。
杨景然双手插在裤兜里,漆眸冷冷地凝视着她:“看来我上次说的,你是忘记了。”
“我没忘记。”裴姝宓仰视着杨景然,表情竟有几分委屈,“我到底哪里不如她,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半分情意!”
“没有。”杨景然毫不犹豫回答,对上她的视线,也毫不避讳:“如果你无法在这里工作,我可以调你到其他部门。”
裴姝宓有些不敢相信地瞪着他,“所以,一向最重视承诺的你,还要为她背弃信言吗?”
杨景然的神情倒是淡然,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是为了她,没什么不可以。”
“我就不走,你答应过我的第三个条件,我不改!我就要在这里,就要做你的秘书!”裴姝宓说着说着,眼里都集满泪水,带着哭腔地威胁到:“如果你不遵守约定,那我也不必遵守协议。大不了我告诉那群人,他们要找的人就是苏晚!”
“你敢!”杨景然周身徒然凌厉,甚至带着滚滚杀意,宛若修罗。
裴姝宓从来没有见过杨景然黑暗的一面,所以一下子被震惊了,一个没忍住,眼泪掉落,润湿了睫毛。
杨景然反应过来,敛起方才释放的冰冷气息,冷声:“裴姝宓,当初合作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之间只有交易,不会有感情。”
“可是我现在有了!如果不是你找我合作,假如不是你的一次次相互,我会对你动情动心吗?难道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点责任吗?这么久的相处,难道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丝的感情吗?!”裴姝宓哭着质问道。
听完,他拧紧了眉头,沉默了。
就在裴姝宓以为他有了一丝丝的动摇。而心底窃喜时。
却听见他缓缓开口,语气坚定不移:“除了阿晚,我不会因为任何事对任何人负责;除了阿晚,我也不会因为任何事对任何人有感情。”
闻言,裴姝宓的内心仿若经历了一场风雪,她僵硬了神情,张了张嘴,却发现面对这个不给她留任何余地的男人。她一个字也无法反驳。
“最后一次机会选择,是去其他部门,还是留在秘书部。不管在哪里,如果再有下次,龙腾不会留你。”说完,杨景然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抬脚就离开,仿佛再多一秒都不愿意跟她呆。
杨景然离开后。裴姝宓靠着墙抹掉脸颊的泪水,眼底满满的嫉妒和恨意,她不过是一个孤儿,凭什么让杨景然那么在意!凭什么像她那样的人,都可以有杨景然这样的男人为她做那么多,甚至连生命都不顾!而她,不管怎么努力,却都得不到认可!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裴姝宓,完全没有注意到渐渐靠近她的同事,等她看到一双红色高跟鞋闯进视线抬头时,迎面就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声,干脆又响亮,一下子她感觉眼前一阵发花,头空头脑白。
她刚反应过来,看清打她的人是那个女秘书时,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女秘书抓着她的头发就是狠狠地往下面一拽,头皮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跪倒在地上。“臭婊子,竟然敢设计我们!”
“就是,自己不要脸想爬床,还敢诬陷别人说话。人家正牌没撕你,你个小贱人偷着乐就不错了,还敢赶着让人家打脸,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犯贱的!”其他受气的女秘书也骂道。
更有不解气的,解了一杯热水,直接朝她身上泼去:“果然,下贱的女人生出来的女人还是那么下贱,当妈的做小三,生下的女儿也爱爬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这么欲求不满。你怎么不出去站街啊!”
那水很烫,泼在裴姝宓身上,烫得她尖叫一声,站起来也不管是谁,抓住就开始跟对方厮打,可她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几个。
不仅没打到别人,自己反而被按在地上踢了好几脚。因为水泼在身上。她白色的衬衣浸湿,印出她黑色的蕾丝性感胸衣,更是招来一群人的鄙夷。
“哟,穿得这么骚气,是准备把自己脱光了往总裁投怀送抱吧?不过真是可惜了,总裁宁可跑腿给苏小姐买点心,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这衣服是白穿了。”
“哪能啊,她还能往外面一站啊,毕竟人家是模特,跟我们不一样,有身材有脸蛋,别说酒吧装醉一下,就是在街头招一招手,跟她翻云覆雨的人肯定一个小时换一个啊!”
“不会吧,那么多人受得住吗?别那么夸张好吗?”某秘书故意惊讶到。
“毕竟人家空虚寂寞,一个两个满足不了嘛!”
“哈哈哈,你说的倒也是哈。”
几个人一唱一和,说得裴姝宓脸色越来越难看,可她又无法奈何几人,只能默默地忍着。
“还敢拿我们当枪使!记着!再有下次绝不会这样就算了!”女秘书冷哼一声,临走之前,还踢了裴姝宓一脚,才解气离开。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裴姝宓才扶着墙站起来。头发遮住下的眼睛,像是淬着毒。
她一瘸一拐地从角落走出来,回到办公室,人已经都走光了,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刚准备离开,就见从洗手间出来的鞠玫,看见她这个狼狈的模样。鞠玫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关心到:“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裴姝宓停下脚步,冷冷地抬眸瞪了她一眼,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恨恨地说:“不用你假好心!”
本是好心想帮她,却被突然甩了一巴掌,鞠玫那一瞬间脑子是发懵的,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裴姝宓已经进了电梯。
本来她拿秘书部的人当枪使,还还得所有人因为她写检讨就已经够闹心了,还莫名其妙挨了她的打,鞠玫心中气结,记下了裴姝宓的这份“礼”!
到了地下车库,裴姝宓从车后拿出衣服,换了一套,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开着裴栋国给她买的宝马回家。
因为今天本来就下班比较晚。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推开门,发现今天裴江,裴悦都在,还有裴栋国,沈静,四个人正吃着饭。看样子已经吃了好一会儿了,一点也没有等她的意思。
哪怕见到她回来,也没有人理她。就连叫佣人拿碗筷都还是沈静等了一会儿,没人开口,沈静说的。
她接过碗筷坐下。
“唉,有些人啊,就是没有教养,回来了也一声招呼都不打!”裴悦漫不经心地说道。
裴江听后,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说什么呢,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裴栋国横了裴悦一眼。
裴悦冷笑一声,回了一句:“你的嘴不也没有堵住么?”
这话噎得裴栋国脸色发红。
“姝宓在龙腾上班?”裴江喝了一勺汤,语气温和地问到。
难得裴江关心她,裴姝宓立马乖巧地回答:“是的爷爷。”
“做什么?”
“景然的秘书。”她特别叫的比较亲昵。
闻言,裴悦嗤笑了一声。
“悦悦。”裴江假装板起脸责备地叫了她一声。然后转过头,满脸慈祥地笑意。说:“把工作辞了吧。”
裴姝宓刚还在窃喜裴悦被裴江责备,听到裴江下一句话就愣住了,一脸错愕:“爷爷?”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倒是裴栋国帮裴姝宓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裴江依旧神情柔和,像个和蔼的爷爷:“回去做模特也不错,要是不喜欢做模特了,回裴氏,爷爷给你安排工作。”
听到裴江这么说。说实话,裴姝宓那一瞬间是很感动的。但是为了表示一下她的自强自立,她笑着回答:“谢谢爷爷,不过我想凭自己的能力工作。”
“到哪里工作,不都是凭自己的能力吗?”裴江的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
“不是的,爷爷。”她微微低着头,像是有些委屈,低声地说到:“姝宓当模特的时候。很努力,可是人家都说我是靠关系和后台;我想要靠自己,不想再让别人说我是靠后台。”
裴悦讥笑到:“呵呵,真是好笑!说到底不过是想爬上杨景然的床吧,景然景然叫得倒是很亲近。”
“我看你是见我们家姝宓跟杨总关系好,你是眼红了吧!”沈静重重地搁下筷子,仿佛是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一般,嘲讽地看向裴悦:“给林南风当了两年的助理,不仅没爬上人家的床,还连带着名声都臭了!我们姝宓跟你不同,毕竟景然在乎我们家姝宓,说不定以后在一起结婚过好日子!”
“爬床爬床,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在乎我这张老脸呢!”裴江也是把筷子“嗒”地一声放到桌上,脸色沉下来。看着裴姝宓,语气十分强硬:“你的工作,我会找人帮你辞了,在哪里上班都好,就是不能去龙腾!你最好别打杨景然的主意!”
“不是爸,要是姝宓跟杨总这事儿成了,这不是对我们裴家也好吗?”沈静不解地说到,“说到底,姝宓也是在我们裴家做打算啊!”
“哈哈哈!”裴悦什么都没说,只是大笑了三声。
“荒唐!”裴江低吼了一句,“人家杨景然在三年前就跟苏晚结了婚!”
这一消息出来,除了裴悦和裴姝宓,裴栋国和沈静有些错愕。
但很快,沈静就满不在乎地说:“结婚三年,连沈清都没跟我说,可见这婚姻也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就这样,迟早都是要离婚的,到时候在跟杨景然结婚,不是杨裴两家关系更好了吗?”
裴栋国想阻止她,却无奈,他拉扯沈静的衣角,她没懂得起,依旧坚持着说完了。
果然,裴江的脸色就像是锅底一样黑。
“哟,这人家婚姻美满的时候,就盼着人家离婚。等着上位。难怪你女儿会这样,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裴悦心中大快,这两个傻逼女人,一个个往她爷爷的枪口上撞,还觉得自己很棒。
“闭嘴!”裴栋国见着自己老爹的脸色阴沉,低吼了裴悦一句。
裴悦倒是聪明,立马收住,端过果汁轻啄一口。
“想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他们两人结婚吗?”裴江突然开口,看着沈静和裴姝宓有些韩怕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苏晚和杨景然结婚,在场见证的人,除了牧师,只有还有杨振、我、林君天,还有当时古家的古宏四人。这意味着,昭告景城四大家族,其余的我们三家,杨景然将是铭鼎集团的下一任继承人,而苏晚是杨家未来的主母,除非有一天杨景然不继承铭鼎,否则不可更改。”
“景城四大家族自来不成文的规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