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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点头,刚端起粥,就觉得有些恶心。
“太太怎么了?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一趟?”
苏晚摇头,“不用,我没事。”
她端起粥喝了两口,就不再动了。
见状,陈妈关心地问:“是粥味道不好吗?你再等会儿,我去给你重做一份。”
“没,就是没有什么胃口。”苏晚淡淡地笑了笑,解释到:“可能是昨晚上喝酒有点多,有些难受,现在还没缓过来。”
陈妈仍旧不放心地嘱咐:“那太太如果真的不舒服,一定要跟陈妈讲啊。”
“嗯。”苏晚点点头。
她起身准备上楼,却被陈妈突然叫住:“对了,太太,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手机忘带了。”
她拿过手机递给苏晚:“要不太太给先生送过去吧,先生肯定会高兴的,也刚好透透气。”
苏晚接过手机,点头说:“好。”
回屋换了一套衣服,出门打了个车。
因为她本来就起得晚,又加上路上遇到了堵车,所以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午休的时间了。??刚出电梯,就碰见杨景然的其他秘书从旁边的电梯出来,大概是刚从员工食堂回来。
其中一个女人看见苏晚笑着迎上前:“苏总。”
苏晚认得她。后来跟龙腾的合作,是这个女人在中间协议。“我找杨先生有事商量。”
“先生在办公室,苏总请。”女人领她到门口,然后转身走向茶水间替她泡茶去了。
苏晚推开办公室的门,刚往里面走一步,就踩上一件衬衣,她眼神闪动,抬眸,撞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光洁的后背,长发散在背后,白皙的皮肤,黑色的长发,带着一种别致的美。
她裸着上身。短裙凌乱在地毯上,穿着黑色丝袜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双手被反剪在后腰。
苏晚站在门口,眼前画面的冲击,让她仿佛置身冰天雪地,浑身发冷。
苏晚开门的声音,引起了屋内两人的注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越过女人圆润的肩头望过来,眼中涌现慌乱,一把将裴姝宓推到一旁,站起身大步走到苏晚跟前,担心她离开,先扣住她的手腕。
裴姝宓趴在沙发上。侧过头,朝苏晚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还不出去。”杨景然加大力度握紧苏晚的手腕,侧过头冷声朝裴姝宓说。
裴姝宓也一点都没有被抓奸的羞耻感,在苏晚的视线内,慢条斯理地穿上短裙,胸衣,一颗颗扣好衬衣的纽扣,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挑衅。
直到裴姝宓带上门出去,两人也没有开口,沉默地僵持着。
苏晚的内心像是休眠的火山,积压的情感找不到突破口,一下子爆发。杨景然跟裴姝宓在公共场合亲密的照片,那张有着套套场面凌乱的酒店照片,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自欺欺人,可是刚刚的那一幕,她却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假装不在意。
在他的办公室,她亲眼看见活色生香。
这一次,就连解释她也不想去寻找。她强忍着崩盘的情绪,浑身颤抖着想要抽出的手。
可是她越是想要抽离,杨景然用力却越紧,手腕处传来清晰的疼痛,却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阿晚。”杨景然用力地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锢着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别碰我!”她挣扎着,红着一双眼低吼到。
闻言,杨景然身体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神情嫌弃厌恶的她,昨天晚上,不断地说着离婚,重复着要离开,今天她竟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嫌弃和厌恶的眼神,就像是钝钝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割据着他的心。
他捏住苏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张脸冷沉下来,神情阴鸷:“不让我碰?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林南风?还是于嘉阳?”
“苏晚,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杨景然拽着苏晚一把将她摔倒沙发上,倾身压上去,漆黑的眸子,眼白布满血丝,一把扯开她上衣的双排扣,强制分开了她的双腿,重重地咬在她的锁骨处:“不管是他林南风还是于嘉阳,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是死也只能躺在我一个人身下!”
“既然你那么饥渴,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其他男人,我现在就好好满足你!”苏晚腰间系着皮带。情急之下,杨景然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他挥手一掌拍在苏晚的后背,白皙的皮肤上一下子绽放了奇异的美,这种视觉冲击不断地刺激着杨景然,他红着一双眼扯干净苏晚的衣服。
一掌落下,一瞬间疼得苏晚脑子一空,她挣扎地推着杨景然,吼到:“杨景然,你放开我!”
杨景然抓住她的手,剪到她头顶,俯身而下,堵住她的嘴。苏晚张口直接咬了一口。直到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他才离开她的唇。
他微微直起身,一手握着苏晚的腰,用力到指节泛白。
薄唇上的伤还冒着血,给人一种魅惑却危险的感觉。“阿晚,你最好打消离开我的想法,就算死,你也只能跟我死在一起!”
杨景然舔了舔唇上的血珠,大手下移,一把扯开苏晚的皮带,阴森的神情下,扑面而来冰天雪地的寒气,深深地刺痛她的身体,冰冷遍布全身,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望着杨景然充满戾气的神情,和浑身的冰冷,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疼痛一下子让她的脑海涌现出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片段。
模糊的新婚之夜愈渐清晰,动弹不得的身体,冰冷入骨的寒冷,仿如碾压难耐的疼痛,回荡在耳边的哭声,发狠的碰撞声,还有类似鞭子落下的声音……
苏晚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混乱中抽出她的手,胡乱地抓过一个东西,用尽力气甩向杨景然。
脑门突如其来的一痛,让杨景然片刻回神,他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苏晚,眼底划过恐惧和懊悔。
趁着他愣神之际,苏晚用力地推开他,从沙发上滚下来,抓过衣服,跌跌撞撞地与他拉开距离。
苏晚脸上痛苦和害怕的神情刺痛了他的眼,他想走到她身边,却听见她颤抖地吼道:“你别过来!”
他抬起的脚重如同被灌了铅一般,重新落下,伫立在原地,看着苏晚咬着下唇无声地落泪,把衣服穿好。
“阿晚……”杨景然望着她瘦小的身影和颤抖的双肩。心疼地叫唤到。
苏晚抬起头,抹掉脸上的泪水,紧绷着下巴,瞪着他走上前,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很重很响。
杨景然没有躲,就任由那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蠕动着嘴唇,望着她续满泪水的眼睛:“对不起……阿晚……对不起……”
她仰起头,强迫自己把泪水逼回去。
对上杨景然突然颓然的模样,她别开脸,朝门口走去。
手刚碰到门把,另一只放在兜里的手摸住兜里的东西。顿住脚步,回头望着杨景然,扬起手里的手机,她咬着牙,朝一旁砸去。
手机砸在办公室的鱼缸上,只听见“啪”的一声,随即是鱼缸破碎,水涌出的“哗啦”声,一片狼藉,像极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杨景然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垂死挣扎的鱼儿渐渐失去生命。
办公室里的动静,引来了外面秘书们的好奇,恰好苏晚拉开门出来,裴姝宓撩了一下长发,踱步上前:“苏小姐这就走了?”
她满脸的得意,唇角挂着笑意走上前,贴在苏晚耳边轻声说:“这只是刚刚开始,苏晚,你给我的屈辱,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
说完,裴姝宓直起身子,换上鄙夷的神情:“苏小姐,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爬上我们先生的床的。”
她的话一出,旁边的秘书都纷纷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刚刚去茶水间的女秘书端着一杯咖啡出来,“不好意思苏小姐,刚才咖啡壶坏了。”
苏晚转过头。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咖啡,问:“这是给我的么?”
“啊?是。”显然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懵了懵,点头。
“谢谢。”苏晚轻声说了一句,端起咖啡毫不犹豫地朝裴姝宓泼去,然后轻轻地把咖啡放回女人手中的托盘上。
淡淡地瞥了一眼:“裴秘书说得对,总有有些人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啊!”裴姝宓的尖叫声响彻办公室,她愤怒地瞪着苏晚:“苏晚!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苏晚抬眸,冷淡地问:“我怎么不敢?”
“当初你的拍摄我都敢压下来,不过就泼一个私生子一杯咖啡,有什么难度么?就是今天我泼了硫酸,你也得受着。难不成你以为龙腾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秘书跟艾尚翻脸不成?”苏晚轻描淡写地说到。
说完,她挺直后背。淡然走向电梯。她乘坐的电梯关上的那一刻,旁边的电梯打开。
蒋奇从里面走出来,带着好心情推开办公室的门:“先生,我妈说你拉下的手机,她让……”
他望着办公室的景象,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先生?”
杨景然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着已经不再动弹的鱼,吩咐到:“让林楚回来一趟。”
闻言,蒋奇一惊,“先生您……”
他快步走向里面的休息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把药片。
杨景然看了一眼药片,木然地抓过喂进嘴里,吞咽。
吃完药,他转进休息室里冲了个澡后,出来时,办公室已经被收拾干净。
见杨景然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蒋奇连忙拦住他:“先生,林医生说你吃完药后需要休息。”
“我没事。”杨景然半垂着漆眸,解释。“刚刚阿晚来过,我……”
蒋奇闻言,愣了一下,想到刚进办公室时的情景,担心地问到:“那太太她……”
杨景然“恩”了一声,拨开蒋奇拉门离开。
留下蒋奇站在原地,反复地揣摩杨景然那个“嗯”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景然开车回了一趟梨苑。发现苏晚并没有回家,再去了一趟艾尚,住在休息室的唐靖说,昨天起,苏晚就给开发部放了假,她也没有来过公司。
他脸色一凛,转身就下了楼,开着车驰行在景城的街道,脑海中铺开一张景城的底图,圈出苏晚可能去的地方再一一排除,车流中他打了个急转向掉头开向了澜江。
当时在澜江散步的人都能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澜江的西边到东边,沿着江边一路奔走。
杨景然看到苏晚的时候。她正蹲在江边,望着滚滚的江水发呆。
他加快脚下的脚步,就在他快要走近的时候,他看见苏晚突然站了起来,目视着前方,缓缓走下台阶,直到江水漫过她的鞋底,漫过她的脚脖子,漫过她的膝盖……
他心中大骇,一边朝她跑去,一边大吼:“苏晚!你要敢再走一步,我就……”
我就……直到杨景然跑上前一把将她拽回来,他都没能想出后面的话来。他紧搂着怀里的苏晚。挫败地发现,他找不到威胁她的人和事。
苏晚无力地靠在杨景然的怀里,神情无波无澜,目光停留在一起一伏的江水,淡淡地说:“杨景然,我如果想死,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回头的了。”
除了杨景然,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她挂念的。
“我不准!”杨景然死死地抱住苏晚,他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勒疼她,他只知道,他如果一放手,苏晚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低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