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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人都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搂在苏晚看她喜欢看的书。
“杨景然,去花园修剪花枝么?”苏晚换了一套宽松的衣服,跳到床上,跪坐在杨景然旁边,问到。
他望着苏晚明媚的眼睛,抬手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你去吧,外面冷,再加件衣服。”
“没事,一会儿就热乎了。”
“中午想吃什么?”他的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丝中,轻声问。
苏晚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你做么?”
他解释到:“今天陈妈要回老宅一趟。”
“那就随便煮点粥吧。”
“好。”杨景然回答。过了一会儿,他说:“我要去邻市一趟,要一起去吗?”
“不了。温叔不在。公司有很多事需要处理。”
杨景然拧眉:“你不是开发部总监么,怎么温总把那么多事交给你?”
杨景然的话让苏晚一愣,想了想说:“比较信任我吧。”
“嗯。别太累。”
苏晚抬头,看了一眼,杨景然并没有多大的怀疑,便放下心来。
“我去花园了。”说着,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望着已经没有苏晚身影的门口,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偏过头看着床头苏晚父母的合影,拿过相框,低头垂眸,眼神晦暗不明。
很久之后,他才把照片放回床头,起身走到阳台,看着花园里那抹身影出神。
今天苏晚穿了一件暖橘色的毛衣,浅蓝色的直筒裤,冷暖色调的碰撞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杨景然站在阳台,像是融合在光与影之间,面前晨光初现,眼眸里是道明亮的身影;身后光线昏暗,阴影中是给予苏晚生命之人的合影。
一里一外,一暗一明,仿佛灵魂被撕裂拉扯。
杨景然去了邻市,林南风因为上次的照片时间避嫌,两人也都很默契的没有再联系。
“气死我了!”许久未见的温渃漓推开办公室,一脸怒容地走进来,坐在沙发上,环着胸嘴里一直骂着“贱人。”
“这是谁招你惹你了,让你逮着这么骂。”苏晚无奈地问到。
“还有谁,不就是余杭的那个秘书吴梦莎吗?不久仗着之前在美国跟了余杭几年吗?竟然时候处处明里暗里说我不如她了解余杭,还……还说她跟余杭在美国的时候,怎么怎么好!”恰好唐靖端水进来,温渃漓一把端过水,一仰头劝灌了进去。
苏晚心道:还好唐靖送进来的是温水,这要是热水,这小祖宗的喉咙岂不是废了。
“你知道吗?她竟然敢当着我面,‘阿杭’、‘阿杭’的叫。关键是,余杭还应她!”温渃漓想想都气,把杯子递给唐靖,“再给我一杯水,我要冰的!”
然后转头跟苏晚说:“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个秘书吗?为什么余杭非要把她留在身边,难道诺大一个景城,还找不到一个比她更好的来!”
“所以,现在,你把余杭怎么着了?”相比其他,苏晚更想知道这个问题。
“我能怎么他,我又不能把他当沙袋一样狂揍一顿。也只能让他睡一楼客厅啊!”
苏晚失笑,看来余杭这追妻路上真是漫长啊,从打地铺到书房,现在直接被赶下了楼。
“你还笑我!”温渃漓瞪了她一眼,“我听说裴姝宓那个女人去姐夫公司做秘书了?”
苏晚点点头。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见苏晚不甚在意,温渃漓都替她着急,“那个女人不用眼睛看就知道她对姐夫别有用心,你怎么还敢让她在姐夫身边当秘书?!”
“我跟你说,我以亲身经验告诉你,让姐夫赶紧辞了那个女人。不然迟早坏事!”
迟早坏事么?苏晚抿了抿唇,她这么放心,究竟是因为拉不下面子,还是因为从骨子里觉得她并不能构成威胁,连她自己都说不大清。
她大概觉得,杨景然明明有机会跟她离婚,然后跟裴姝宓在一起,他却没有那么做。那么不管裴姝宓跟他之前是什么关系,最终都走不到最后的吧。
杨景然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杨景然说要跟她好好过日子,她不想去怀疑他的决定。
何况她一直都知道,杨景然心尖上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就像她母亲说过,她的性子跟父亲如出一撤。认定的事,义无反顾;为爱的人,奋不顾身。她不是也践行着父亲以前的路吗?
“你放心吧,除了你,对谁余杭都可以做到柳下惠的。”
“他我当然知道,可是架不住人家往上倒贴啊!余杭看我气得不行,然后跟我保证,不管是加班还是应酬,绝对不超过晚上十点回家。”
苏晚无语:“既然他都摆明了态度,那你还来这里干嘛?”
“我就是气不过,想找个人说一说嘛!再说了,苏苏姐,你真的要引以为戒,千万别对那个女人客气,反正我是不放心那个女人的。”
“那你就昭告天下,余杭是你的人不就得了。这样,她还能明着抢不成?”苏晚想,余杭,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嗯,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跟余杭说说,就这样稀里糊涂就把我写进了他的户口本,他应该差我一场盛大的婚礼!这样全景城的人都知道他是温渃漓的老公,看她还哪来的勇气赶着不要脸。”
“谢谢苏苏姐,我走啦!”说着,温渃漓如来时般突然,又似风一般离去。
没想到她无意之间的一句话,倒合了余杭奋斗许久的目标。
她走后,苏晚拿起手机给余杭发了一条信息:不谢。
余杭发了一个疑问的表情,她没有回复。反正不久之后,他就会明白了吧。
她也没想到,她这无意之间促成的一件事,在将来让艾尚遭遇那样的事情。
第二天。
苏晚如往常般处理文件,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她头也没抬地说了声“请进”,她以为是唐靖,于是吩咐到:“通知项目部半个小时后开会。”
半天得不到回应,苏晚察觉到异样,抬头见识古诺,有些诧异:“古诺?”
见她神色有些憔悴,欲言又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能去看看我哥吗?”古诺别开脸,避免跟她的视线接触。
这几年。都是苏晚的帮忙,她才能有现在的生活,才能安心地工作,她哥的病情才能这么稳定。可明明知道苏晚不是有意,自己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赶出家门。
“他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月了,最开始那几天还下楼,周末我还陪他去公园散步,可后来他就不愿意出门,一个月前,就是连自己的房门也不出了。”
“这两天,他拒绝吃药,连饭也不怎么吃。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你能不能去看看他,帮我劝劝他?”
“这种事,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她还想说什么,但看着苏晚自责懊恼的神情,也就咽了回去。她大概是内疚当日赶她出门的事吧。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你哥,难道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想过去找你,但想着你请了这么久的假,以为你带他出去旅游散心了。”想了想,苏晚也没有再解释,问:“他会见我吗?”
上次她明显感觉到古蔺的情绪不对。
“他……”古诺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我哥他……其实就是想见你,但我不让。所以才……”
苏晚闻言,有些惊讶,他以为上次之后,古蔺不会想见她。她没去找古蔺,一是古诺生她的气;二是,她怕再刺激古蔺,不料却是……
她拿了外套,跟唐靖说了一下情况,跟古诺回了家。
时隔一个多月,等她再次推开古蔺的门,屋内一如之前的黑暗。不过跟上次相比,屋内很暗,很安静。
她打开灯,在床头本应该放柜子的地方找到了他,一个一米八的大个缩在只能放一个小小床头柜的地方。“阿蔺。”
环抱着自己的古蔺听见她的声音,动了动,缓缓抬头,望着苏晚,眼睛眨了眨,然后“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跨过被他移出来的床头柜,在书桌前翻了好一会儿,然后拿了一叠的稿纸,递给她:“我做好了。”
她低头,看了看稿纸上的数独,眼眶有些微热:“对不起,我最近比较忙,忘了跟你的约定。”
古蔺瘦下来的脸笑了笑,整理了一下书桌,拍了拍椅子。
苏晚坐到椅子上,埋头做着数独,第一次,她如此争分夺秒地像比赛一样去完成数独。
看着她迅速地解开一张又一张的数独,古蔺偏阴郁的脸色明朗起来。
她做完后,抬头的那一刹那,看见古蔺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阿蔺,我们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去公园走走好吗?”
古蔺点头,跟苏晚下楼吃了饭,然后吃了药,因为要出门,还回房间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帅气的衣服才下楼。
三个人在公园里散了一个小时的步,刚好旁边有个孩童区域,里面有许多秋千、滑滑板、沙滩、攀岩等娱乐设施。
虽然是冬季,仍旧有些孩子来玩,古蔺似乎对一个两层的拓展架似乎挺感兴趣。停在一旁观看。古诺担心他口渴,说去买水。
他绕着拓展架转了好几圈,似乎在研究它的构造。苏晚站在一旁,看着他绕着这个拓展架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多数小孩都在秋千滑滑板和沙滩那边玩儿,拓展架这里就一个孩子,旁边的攀岩更是无人问津,大概不是周日,大一些能玩儿的孩子都在上学。
这个喜欢尝试冒险的小男孩悄悄地跑到了拓展架这边。他看起来大概就三四岁的样子,走在拓展架的单边桥上,小腿还在打颤。
看着他笨拙的小模样,苏晚没忍住笑出来声,被那个小孩儿听到。他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
他鼓起腮帮子的样子更是可爱,她望着笑弯了眉眼。
见古蔺观察得入神,她也不由得打量起这个拓展架的构造起来,突然她听到古蔺板起脸朝小男孩儿吼了一声:“你出来!”
小男孩儿不服气地吼了回去:“我不,凭什么让我出来!”
古蔺看样子很着急,跺了跺脚,仿佛心一横,冲了进去,抓住那个小孩儿就往外拖,小孩儿死死地拉着拓展架的一个柱子,于是两个人僵持不下。
苏晚见状,赶紧跑上前,刚到两人跟前,还没来得及劝说,就见拓展架倾倒,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根根横或钢管砸下来。
柱子倾倒,小孩失去力道,加上古蔺一直用力在拽,两人直直朝后面倒去,苏晚刚想拉两人起来,就见头顶两根横杠直直落下,古蔺第一反应是将小孩护在怀里,眼看着就要砸在古蔺和孩子身上,吓得她扑上前。
古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三个人倒在横七竖八的木头,钢管,最上面的是苏晚,苏晚下面是护着小孩的古蔺,她赶紧跑上前,掀开苏晚背上和腰上的横杠,扶她起来后,赶紧拉过古蔺,上下检查一遍,确认没事才放下心来。
“苏苏你没事吧?”古诺转身看向苏晚,却见她蹲在地上。“苏苏?”
“古诺……”苏晚抬起头,皱紧眉头望着她。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你别吓我!”
感受到腹部的绞痛,和下面流出的液体,苏晚警觉不妙:“古诺,快帮我叫救护车……”
直到被送进手术室,耳边响起主治医师的那句“准备清宫手术”,她空白的头脑才抽回了一丝理智。
她拉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