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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伤比腰间和胸膛的要深一点,给胸膛的最后一道伤口上完药,苏晚依旧轻轻地吹了吹。
短发从她的耳后落下,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像是轻轻在他心口抓痒。他看着苏晚嘟起的小嘴,喉结滚动了两下,嗓音喑哑:“阿晚。”
“嗯?疼吗?”苏晚闻声抬头,心疼地蹙着眉。
却在抬头的刹那,被眼前的男人捧住了脸颊,他的薄唇吻住她的唇,轻轻地吮着,认真地碾磨。
她眨巴眨巴了眼,看着杨景然合上了双眸,眉宇间带着几分沉迷。
他的手缓缓下移,探进她的衣摆,浮游而上。感觉苏晚的身子微微往后退了退,他便停下了动作,又轻吻了一下她的唇,才舍得放开。
后移离她咫尺的距离停下,睁开漆眸,眼神中深情迷离,唇色因为亲吻变深,在灯光下更加光泽魅惑。
苏晚吞咽了一口唾沫,生生别开眼睛,轻咳一声,尽量用比较正常的嗓音说:“好了。”
“嗯。”杨景然倒是收放自如,像没事人一样收好医药箱,拿走,然后去套了件衣服,又坐回苏晚旁边。
苏晚拿起书,脑子里却全是身旁这个男人,方才迷人的样子,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而罪魁祸首却在旁边悠悠开口:“我看完了,翻页吧。”
苏晚黑线,鼓着腮帮子闷声说:“我看得慢。”
“嗯,我等你。”
闻言,不知为什么,心中憋着一口气。却在听到他下一句话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下班后我去接你,没等到你。”停顿几秒后,杨景然接着说:“你助理唐靖说,林南风来找过你,你们一起吃饭去了。”
她舔了舔嘴唇,偷瞄了一眼杨景然面无表情的脸,措辞了一下说:“嗯。下午林南风来公司,之前受了他很多帮助,还人情去了。”
“嗯。”
就这样?他是这是什么反应?不开心了?苏晚舔了舔嘴唇,缓缓抬头。
刚对上男人的漆眸,就被他扣住了下巴,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眼底波涛汹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帮你舔吧。”
不知是他吐出的气痒到了她的心头,还是他的嗓音轻轻挑动了她的心弦,她整个人轻轻地颤了一下。
男人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叩住她的细腰,虽然努力克制着自己。但仍旧微微喘气,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舔了又舔。
不久之后,苏晚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望着杨景然眼底滚滚的**,她喘着气抵在他胸膛,细弱蚊蝇:“你身上有伤。”
虽然听起来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但杨景然明白,她是在担心和心疼他,抽回伸到底裤处的手,抬手将她散乱的短发拢到她耳后,然后放到她的腰间,往怀里又再揽了揽。胸膛一起一伏:“我再抱一会儿。”
苏晚靠在他的胸膛,耳边是他强健有力毫无节律的心跳,一起带动着乱了她的心律。
杨景然轻吻了一下苏晚的额头,又将怀里的苏晚紧了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缓缓平复心口的激荡。
他想用力地将苏晚抱紧,这样他才会觉得苏晚在他身边更加真实。他有些害怕,他一松手,苏晚就会离他而去。
他知道,他没有林南风那样会讨她欢心,逗她开心;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她才会快乐;他只会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想让她健健康康。安安全全,想过放手,却舍不得,放不下,那索性抵死缠绵。
过了很久,两人的呼吸偏向于平稳。
苏晚动了动身子,发现身旁的男人没有反应,她静静地凝视了许久他的脸,随即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从他怀里出来,坐起来,穿上鞋就准备往外走,在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耳边响起杨景然的声音:“你去哪儿?”
“不装睡了?”苏晚勾唇,回过头白了杨景然一眼。
看着杨景然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和假装无辜的眼神,苏晚别开脸,轻哼一声。
“好了。”最终杨景然败下阵来,从后面抱着苏晚,下巴抵在她肩窝,说:“我去书房。”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搂着苏晚一动不动,她回头瞥了杨景然一眼:“所以你现在是?”
“晚上吃撑了,难受。”
闻言,苏晚哭笑不得,他这是跟谁赌气么?竟然还把自己给吃撑了?!
“还不放开?”
杨景然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紧了紧胳膊。
苏晚压下心里的郁结,说:“我去给你找消食片。”
听到这个回答,杨景然才稍微勉强地接受,在她脸颊轻啄了一口,松了圈住苏晚的手。
从药箱中取出消食片,递给杨景然,看着他吃了之后,才回到床上,掀开被子窝进去。
杨景然看着她扯了扯被子,仿佛是睡得不舒服,又侧过身子睡,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他轻叹一口气,无奈中带着宠溺,拉门出去,关上灯,然后轻轻地关上门。
此时,琴屿。
林南风套着一件松垮的睡袍,露出光滑无暇的胸膛,单手插兜,拿着手机立于玻璃窗前,大拇指轻轻滑动相册中的照片。
照片中,有他的唇划过苏晚脸颊的,有他与苏晚鼻尖对鼻尖的,也有他搂着苏晚腰的,还有苏晚小心查看他伤口的……最后,他选了那张苏晚认真挑选榴莲,他站在她身后的照片做屏保。
他想起裴悦的话,目光有些晦暗不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去取代杨景然。他是林南风,不需要取代谁。
设置成功后,林南风把玩了一会儿手机,望着窗外漫无边际的黑暗,目光沉沉。
第二天,苏晚是自然醒。
除非加班熬夜,她的生物钟挺准时的。
洗漱完毕后,下楼前去书房看了一眼,杨景然已经起床。
走下楼,饭桌上只有她一人的早餐,看来杨景然已经去上班了。
早餐依旧是她喜欢的粥点,吃完之后,她上楼换了一套衣服,刚准备出门。就见蒋奇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捧着个盒子。
“太太。”
“蒋大哥早。”苏晚朝她笑了笑,从鞋柜里取出鞋子。
“今晚是老爷子的寿宴,先生让我问你参加吗?”
“要。”苏晚点点头,“爷爷说找我有事。”
“好的。”蒋奇应到,然后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这是先生给太太准备的生日礼物,本来是想生日当天给您的,但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
“嗯。”她笑了笑,表示理解。结果盒子,打开一看,唇边的笑容凝固,“啪”地一声扣上盒子,塞回蒋奇怀里,转身就出了门。
弄得蒋奇一脸懵,这突然是怎么了?
这特别定制的项链都不喜欢,难道要送她一套实验器材不成?
“太太,这项链……”
蒋奇不知道的是,这条项链就是她收到的照片上的那条。
“他爱给谁戴就给谁。”
她不需要,哪怕他跟裴姝宓没有什么,但裴姝宓戴过的东西,不管什么原因,她不要。
“可是太太……”
“蒋大哥,你要是非要给我,我想我应该会扔进垃圾桶。”苏晚站定,转过身看着追上来的蒋奇。
“不是,就算你不要,也要等我送你去上班啊。”蒋奇收起项链,望着毫无等他意思的苏晚,说到。
额……苏晚有些尴尬地收住脚步,走到车子旁。
路上,蒋奇看了一眼后视镜内脸色有些不好的苏晚,开口问:“你还在跟先生置气啊?”
苏晚侧过脸,瞥了蒋奇一眼。
蒋奇立马坐直了身子,打小他就知道苏晚是个不好惹的主,后来虽然收起了锋利的小爪子,看起来温温弱弱的,但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一下,还是一击致命那种。
“呵呵呵……”他干笑几声,试探性地问:“先生昨晚还睡书房沙发呐?”
见苏晚转过脸,沉默地盯着他,蒋奇更是如坐针毡。“那啥,我就是看早上先生似乎肩有点不舒服,问问,就问问。”
肩?她轻蹙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微微泛白。
见状,蒋奇知道有戏,又说到:“太太,医生说,先生的伤口不能再裂开了,你看先生个头那么大,可沙发又那么小,这对先生的伤真的……”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苏晚淡淡开口。“他那伤是怎么来的,你还没跟我说呢。”
“咳……”蒋奇听了苏晚的话,一瞬间被自己吞咽的唾沫给呛了一下,他怎么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呢?“那个,太太,先生的伤吧……”
“蒋大哥。”
面对苏晚突如其来的叫唤,他忐忑应到:“昂?”
“你家先生什么时候不睡沙发,就看你什么时候坦诚了。”
蒋奇望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苏晚,她侧着脸,望着窗外的风景,唇角的弧度似乎带着几分凉意。
到公司后,苏晚处理了一些合同之后,接到杨景然的电话。“阿晚。”
“嗯。”
“晚上,我得带裴姝宓去爷爷的寿宴,我让蒋奇过来接你吧。”
“不用了。”虽然她预料到杨景然不会跟她一起去寿宴,但是跟裴姝宓一起,她的心里还是不开心的,特别是早上看到那条杨景然给她准备的项链是裴姝宓戴过那条后,心中的不爽快更甚。
“你是不是生气了?”
“……”
“那条项链,是为你准备的。”
“嗯。”
“如果你不喜欢,下次我……”
杨景然话还没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算起来,这还是结婚后,她第一次挂他的电话,以前的她,都是在等待。
她生气地把手机扔到一旁,她哪里是不喜欢,明明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宝贝地收着,她不喜欢的是他送她的礼物,是另一个女人先享受,还是一个对他别有用心的女人。
虽然她并不认为裴姝宓能威胁到她和杨景然的感情,但总归心里是不舒坦的。
她拨了古诺的内线,让她晚上陪她一起出席。然后又跟“南风”那边约了一下时间,毕竟是杨振的寿宴,到时候出现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虽然不作为杨家人出现,但日后知道,落人口实也不好。
苏晚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掌握人间命运的神仙,不知道那个神仙是不是不小心打翻了墨汁。所以老把她跟裴姝宓搅和在一起。
还好,林知意不接裴姝宓的预约,不然大概又得跟她在这里怼上一阵子了。
古诺的风格还是偏向于大胆妩媚,南风的店长林知意很了解她的喜好,加上她的头发被剪短,只是给她画了一个淡雅的妆容,配上浅蓝色的衬衣,下面是条阔腿裤,林知意每次设计的造型她都很喜欢,因为林知意很贴心地照顾了她腿部的残疾。
虽然不明显,她走路的时候,两条腿有点不协调。阔腿裤,很好地掩盖了她腿部的缺陷。
“唉,怎么我一次不在,好好的头发说剪就剪呢?”林知意一直很喜欢她的长发,每次都爱不释手:“要不是安懒说是你自己要求的,我非得扣她几个月工资不可。”
苏晚轻笑,“你可别,人家辛辛苦苦赚点钱,可经不住你扣。不过说真的,安懒可以出师了。”
“哼!就冲她剪了你的头发,我就得再磨她几个月。”林知意似乎是仍旧接受不了她的头发已剪的事实,惋惜到:“你头发本来就长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