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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激动,看见手机的一角,她立马伸手去拿一叠资料下的手机,所以一不小心把那个男生交来的报告分析碰到了地上。
她本来是拿着手机准备拨电话的,可是在无意间瞥了一眼地上散落开来的报告后,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苏晚放下手机,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捡起散落的报告分析,在捡报告分析的时候,她一目十行地阅读完了所有的内容,包括报告分析中那些动物残忍血腥的画面。
特别是看到报告分析的第一页上,实验数字的统计,第2753次实验。
她感觉血液在这一瞬间都凝固,浑身冰冷。
苏晚紧抿着下唇,努力抑制住颤抖的身体,把那份资料,按照顺序整理好,放回了桌上。
然后立马转身到实验室,把那份配成功的ma倒入水池,并清理好了所有的痕迹。
她拿着最后确认的成分样本,抬手就想要撕掉。却又担心被发现,看了一眼旁边的碎纸机,仍旧不放心。最后拿着那份样表去了卫生间,撕碎了吞进了肚子里。
医院。
季夏抱着杨言晖喂着饭,杨言晖很乖,不哭也不闹,但是季夏看在眼里越来越心疼。
她抬头看向一旁的杨竣宇,“你说晚晚那么聪明,是不是她的孩子也太聪明了?”
杨竣宇一直在想苏晚那天在天台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突然听见季夏说话,转过头问,“你说什么?”
看到杨竣宇心不在焉,季夏知道现在这种时候,他要思虑的事情太多,也就没有怪他。解释到,“你看,要是平常的孩子遇到这种事,肯定是哭着叫爸爸妈妈。虽然说孩子还小,可能不懂。”
“但是你看,这也听话得太离谱了。父母不在身边,不哭也不闹。喂饭的时候就吃,吃完就睡觉,醒了也不跟你闹腾,就安安静静地自己睁着眼睛一眨一眨,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觉得这很不正常吗?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小孩,也总会哭闹一两次吧!可是你看杨言晖,乖巧得太离谱了!”季夏把杨言晖放回床上,杨言晖便自己躺着,不吭声也不哭闹,“我觉得自己还是挺会带孩子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晚晚和哥走后,这孩子都没有笑过。”
“这有什么!我哥小时候也不爱笑,他是我哥的儿子,自然随我哥。”杨竣宇满不在乎地说到,“而且我哥以前生病也跟没事儿人一样,这大概都是遗传吧。”
“不是,这以前我逗言晖,他都还会跟我笑的。之前也经常哭啊,难道是长大了就不爱哭了?”季夏疑惑地自言自语。
杨竣宇说完那句话后,感觉脑海中闪过一道光。震惊地看着杨言晖,仿佛恍然大悟。
他抓起外套就往外面冲,动作快得季夏都没有拉住。
“哎!要去哪儿好歹说一声啊!不是说好一会儿下班去买鱼,给言晖炖汤的吗?”季夏看着还在动的门,满脸不明。转过头,看着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发呆的杨言晖,脸上又爬上了心疼。
杨竣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走,从车库取了车,一路飙到研究所。
他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刚刚季夏的话提醒他了。
杨歆有没有帮杨振研究他不知道,他和杨景然小时候也确实同时生过病,但是两人同时生病,在他记忆力就只有一次。而那一次……他记得是在杨歆去世之后。
那天晚上,他确实有看见人进了病房,在杨景然的输液瓶子里添加了什么。但是——
那个不是陌生人,而是他们两人的主治医师。
他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甚至跟杨景然闹了大半夜,后来杨景然换了床铺。那个主治医生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径直走到换床后杨景然的床铺前,把某杨东西注射进了杨景然的输液瓶里。
那个人以为他们都睡着了。可是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躺在杨景然的床铺上,侧着身,通过打进来的月光,清晰地看清楚了他的脸。因为看着是主治医生,所以他也以为这是正常的,并没有多少注意,也没有发出声音,觉得只是正常的治疗。
可是后来十几分钟后,杨景然就发了疯突然坐了起来,不管碰见什么东西就开始砸,那个样子,很疯狂。
那天晚上,杨景然跟杨寸心一样被送进了急救室,后来的一段时间内,他被迫跟杨景然把病房隔离开来。也不允许他去找杨景然,所以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杨景然的状况,等到后来好久之后,他才再见到杨景然。
如果说,他是在那个时候被注射进东西的,那么……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因为他跟杨景然闹,非要跟他换床睡,那么,被注射进那个东西的人——会是他!
杨竣宇一边开着一边想着,越是想,越是觉得事情的不对劲,细思极恐。
杨竣宇对时间这个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确信一点,这件事是发生在苏晚的母亲去世之后。因为那段时间,苏晚是住在杨家,杨歆以前的卧室的。
杨景然整个人被隔离起来,苏晚几次想去,都被孟芜和杨振阻止,甚至,他为了帮苏晚去找杨景然,两人搬着梯子,让苏晚爬上三楼去看杨景然。
那个时候,看是看到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上话,他们就被发现。杨振知道后,十分生气,要惩罚他俩,是苏晚一个人揽下了惩罚,尽管孟芜说她母亲刚去世不久,不要这样惩罚她,但是苏晚的性子倔,不觉得那是错,一点也不领情,硬是在老宅前的石子路上跪了一晚上。
她说,不让她见杨景然,她就一直跪下去。
因为拗不过苏晚,最后杨振和孟芜同意了苏晚每周去看一次杨景然。
他确信,但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复杂。他想还是跟杨景然确认一遍,再做打算的好。
到研究所的时候,因为他需要跟杨景然单独秘密地见面,刚开始,那些专家还不让他去见杨景然,说是怕他身上带了什么影响杨景然,从而影响了研究结果。
最后,杨竣宇是在进行了全身上下的数次消毒后,换上了他们准备的消毒衣服才给安排的单独房间,让他跟杨景然见面。
因为杨景然进研究所之前,让他帮忙打理公司,又加上他要好好照顾两个孩子,所以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他。这一个月来,他还是第一次来看杨景然。
杨景然穿着病号服,眉宇间少了几分的冷寒,呆在隔离室里,当真像极了一个实验对象。
“寸心现在情况怎么样?言晖和阿晚都还好吗?”这是杨景然见到他问的第一句话。
“寸心现在的状况还算稳定。”杨竣宇低头拉过椅子,让自己刚好夺过直视杨景然的眼睛回答,“小晚和言晖也都还好。”
得到想要的回答,看神情,杨景然放心了不少。“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杨竣宇并没有开口,反而是在房间踱步了一圈,房间内很空荡,只有两把椅子,他刚才在拉椅子的时候,检查了一下,没有窃听器,房间内也没有监控器。
他走到杨景然跟前,示意他站起来,检查了一下他坐着的椅子,都没有发现。才放下心来。
“这些专家,都靠得住吗?”杨竣宇坐回座位,问到。
见状,杨景然心里也知道了杨竣宇说的事会比较重要,凛神,“什么意思?”
“你找来的专家都是自己人吗?”杨竣宇重新问了一遍。
“不全是。主要几个是自己信得过的,还有几个是爷爷带过来的,加上裴家医院的两个医生。”杨景然回答后,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杨竣宇沉默了好一会儿,再问到,“哥,你还记得我们之前一起生病住院,后来你病情加重被隔离的事吗?”
“记得,不就是你非要我在冬天教你学游泳,然后被冻到高烧么?后来你和阿晚还为了来看我搬了梯子爬上了三楼呢。”杨景然回忆到,突然拧起没有问到,“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你进手术室之前,是不是我跟你闹腾,然后换了床铺?”杨竣宇看见杨景然疑惑地点头,脸色不断地凝重,继续问到,“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是在小晚妈妈去世前,还是去世后发生的事?”
“去世后。”杨景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个时候,阿晚已经搬进了杨家。”
对其他事情记不记得清楚,杨竣宇没有把握,但是对于和苏晚有关的事,杨景然绝对是记得一清二楚。
突然提了这么多,杨景然直起身体,沉下脸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晚被爷爷带走了。”杨竣宇知道自己在杨景然面前说不了谎,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只好坦白,“在你进研究所后的几个小时。”
“什么意思?”杨景然拧眉。
“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其实根本不认识爷爷?”杨竣宇鼓起勇气问杨景然,这个感觉,很早以前他都有,只是不敢说而已。他的直觉一直很准,也可以说跟女人的第六感差不多,但是这并不只是感觉的事,很多发生的巧合的事,他如果把杨振加入其中去联系猜想,都觉得所有的疑惑都能够迎刃而解。
看到杨景然的脸色沉得厉害,他赶紧解释,“爷爷跟小晚说,杨阿姨在世的时候,就开始研究你身体里的这个问题了。但是……”
杨竣宇把当年在医院看到,并没有在意的事跟杨景然说了一遍,杨景然听后,脸色开始有些崩裂。
“即便那天我看到的主治医生,只是给你加正常的医学用品,但是,他径直走过去的床位,是我的位置。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人知道我们换了床位。另外就算是加的那个里面没有任何问题,但是……”
“如果是杨阿姨在世前,你身体里就被注射了那个东西,当年你在游轮里,受到那么大的折磨,你的精神和身体受到双重的虐待。以这种病情的症状来看,你应该在游轮上就会发病,怎么会一直等到那个平静的晚上?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根本说不通吗?”
“如果有一件事能够用来解释,就只有——爷爷在说谎。他在骗小晚,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小晚?”杨竣宇凝视着杨景然,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后,心不断地下沉。
杨振早就知道杨景然的病,却极力隐瞒,甚至连杨景然本人都不让他知道。
杨景然联系专家来研究,杨振就带着其他的几位专家过来一起研究。
同时,杨振对苏晚说了谎,如果杨歆有在研究这个东西成分成立,那么就可能是……
“这个东西的研究跟爷爷有关!”杨景然和杨竣宇异口同声。不管说是不是他研究出来的,但是这个东西的出现肯定是跟他有关的。
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所有的问题都指向杨振。
“你还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太相信爷爷吗?”杨竣宇说到,分析着,“现在如果把爷爷放到问题的中央,所以,在很早以前,爷爷就知道你身上的问题,然后隐瞒了所有人。奶奶去世后,你去了国外,后来小晚去见你,除了意外。失去了双腿,也是他瞒住了我们。再后来,你在国外遇见了邵辛伊,他跟小晚不知道怎么说的,小晚答应嫁给你,便有了那场逼婚。”
“再后来,你回国,带着裴姝宓。爷爷就把小晚叫回了家,不知道在书房说了什么。”这个是沈清跟他抱怨的时候说的,刚好他可以拿来一起分析。“爷爷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