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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说来看看我,只好自己来瞅瞅咯。”
“我上次去的时候,林南风说知意姐跟朋友带着安静去意大利了。”
林知意似乎有些恍然,问:“啊!你说的是上次他生病发烧的事吧?”
苏晚点点头。
林知意沉默了好一会儿,张了张嘴,“晚晚。”
苏晚倒了杯水给她,“嗯?”
她接过水。握在手心。她本来是准备来跟苏晚谈林南风的,虽然跟苏晚认识这么久也算个朋友,了解她的性子,倘若对方不是她弟弟,以她的态度可能会说,有这么优秀的人,那就先看看呗,反正你也不会亏。可是现在的对象是林南风,她不要求苏晚可以接受他,跟他在一起,但至少,让她给林南风一句准话,不要这样拖着林南风。
都说长痛不如短痛,何况苏晚又离婚了。如果还给林南风一些不可能的希望,到时候他会更痛苦。所以为了两人好,她还是希望,即便是不是好的结果,苏晚也能干脆地断了林南风的念想。
林知意深呼吸一口气,刚张开嘴,就见有人推门而入,是一个陌生的法国人。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苏晚回过头看见来人,脸上的笑意更甚,“萝拉。”
“你在干嘛?”萝拉将手里的曲奇递给苏晚,“最近在家捣鼓新的点心做法,刚成功,我尝尝味道还不错。给你送点过来。”
苏晚接过说了声谢谢,解释:“过两天我弟弟和弟媳要过来度假,所以收拾一下屋子。刚好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就当锻炼了。”
“是嘛?那我帮你一起吧。”说话间,萝拉已经开始撩起了袖子。
跟萝拉相熟后,她更加不怎么跟萝拉客气了。
林知意见除了唐靖,还多了一个陌生人,想说的话,最后都吞了回去,也脱了外套挽起袖子跟她们一起做起来。
本来两个人还得有一阵子忙,一下子变成了四个人,半天大家就收拾打扫完毕。
见时间还早,苏晚问林知意下午还有事吗?
林知意想着,等萝拉回家,唐靖不在,跟苏晚好好谈谈,便说没什么事。
苏晚便让三人在外面休息,进厨房做饭。
萝拉是闲不住的那种人,坐下后,回头好几次,看着苏晚忙碌的背影,最后坐不下起身过去帮忙。
同时她对中国菜也很喜欢,便缠着苏晚说想学习,于是就剩下唐靖和林知意一起坐在客厅内。
“来法国,都是晚晚做饭?”林知意手里拿着苹果玩耍,斜眼看了一下唐靖问到。
唐靖抬起头,郑重地看了她一下,点头。“我不会。”
“嘿,你这到底是你是晚晚助理,还是晚晚是你保姆呀?”林知意啧了啧嘴,偏着头看着唐靖,满脸写着“不应该”三个大字。
看的唐靖白皙的皮肤又是沉受不住地泛着红。
恍惚间,客厅突然响起了肚子的咕噜声,顿时林知意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斜了唐靖一眼,板起脸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把那香蕉给我一下。”
“空腹吃香蕉不好。”唐靖没有把香蕉递给她,反倒是吧香蕉推得更远了。
那动作看得林知意心底一阵不爽快,就觉得他是故意的,便压低声音,尾音绵长:“小唐助理。”
唐靖便低着头,抓过一旁的夏威夷果,默默地弄开,把完整的乳白色的夏威夷果递到林知意跟前。
在林知意错愕的神情中,他埋头继续给她弄着其他的,小声地说了一句:“先垫垫。”
林知意后知后觉地拿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她吃了一会儿,嘴里有些干,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唐靖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果汁,见她蹙起的眉头说:“老喝酒对身体不好。”
不知道是唐靖拿着玻璃杯的手指节分明显得特别好看,还是因为他白皙的皮肤下,能看到清晰的血管,此时阳光透过窗户,在他的碎发上打过几道光,显得格外的清秀,林知意那一瞬间竟然看愣了。
最后还是唐靖把杯子塞到她手里,林知意才反应过来,竟有些脸红地看着唐靖命令到:“再给我弄点夏威夷果。”
唐靖这个时候,却格外地坚持,没有再弄夏威夷果,而是拿过一个苹果削开,然后切成小块,递给她,“吃太多坚果影响消化。”
“我吃的是晚晚的,你操什么心!”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林知意还是拿过了水果,有些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最后,林知意也没有能好好跟苏晚说话,因为萝拉一直跟苏晚在说话,虽然苏晚也担心林知意无聊,会跟她讲话,但是其实萝拉的话题,她真的插不上话。而萝拉似乎跟苏晚有永远聊不完的话题,最后她只能默默地拿起包说该回去了。
苏晚知道林知意坐不住,也没怎么留她,见她不是开车过来的,就让唐靖送林知意回去。
送走林知意,苏晚在门口看着空空的马路,还有些愣神,林知意今晚来得比较蹊跷,而走的时候也很奇怪。但她想不出林知意来这里的原因,然后自己握拳敲了敲脑袋,不仅怀疑着,是真的一孕傻三年吗?
杨竣宇和季夏,来得比说的时间要早一些,前两天她还跟唐靖说,把那天的事情排开,他们去接两人。
谁知两人却提前一天敲响了她住的地方。
打开门的时候,苏晚还有些诧异。
等杨竣宇上去放行李时,还是季夏告诉她,是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两人决定提前过来的。
经过季夏这么一说,苏晚才想起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想起这件事,苏晚自己都不由得怔愣。
她的生日。她和杨景然的结婚纪念日,过去的四年里,每一年的和这个日子,她都默默地等着杨景然的回家。
没想到离婚后,她竟然连这一天都会忘记,想着想着,她不够得勾起一抹有些悲伤的笑意。
过去的7年,在杨景然不在的日子里,她都是一个人过着生日,在这第8年,杨景然依然没有在,她却突然不是一个人。
杨竣宇把东西放好后,苏晚给两人弄了个简单的早餐,便由唐靖开着车,苏晚带着两人四处逛了逛。
逛累了后,几人就在附近比较出名的餐厅吃了午餐。
等菜的时候,季夏坐在苏晚旁边,摸了摸她的胳膊,笑着说:“法国是不是很养人?晚晚你有没有觉得自己都胖了些?”
闻言,杨竣宇支起胳膊,打量了一番苏晚,也点点头,“确实,气色也好了不少。”
唐靖在一旁听着,碰巧他喝了一口水,惊讶两人竟然不知道苏晚怀孕了,听他俩说苏晚胖了,总觉得有几分好笑。一个没忍住。差点被自己呛住。
唐靖虽然不会撒谎,总是什么事都摆在脸上。但是没有人问,没有人怀疑,还是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的。
几人吃了午餐,季夏提议一起去看电影。
向来是杨竣宇跟季夏来度假,虽然没有多大的兴趣,苏晚也没有拒绝。
于是四人便进了电影院,还好季夏没有选爱情文艺片,而是买了一场悬疑推理的电影票。
看电影的时候,苏晚和季夏坐在中间,两边是唐靖和杨竣宇。
看到一半的时候,苏晚蹙着眉回头,可是黑压压的一片,她谁也没有看清。
见苏晚转头。唐靖侧过身子低声询问:“苏姐,怎么了么?”
“没事,看电影吧。”她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回过头望了望,还是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脸庞,不禁有些失落,也有些自嘲。
在想什么呢?杨景然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太想他,所以都出现了幻觉,竟然会感觉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应该是来自杨景然。
从电影院出来,季夏跟杨竣宇讨论和分析着电影的剧情,唐靖去取车。只有苏晚一个人情绪有些低落,只是被她掩饰得很好。
晚上回家的时候,她看见萝拉出来扔垃圾,听见从她家传来欢声笑语,她问了句:“有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苏晚的错觉,她看到萝拉闻言一瞬间有些紧张,她赶紧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才转过脸来笑着说:“对,我丈夫的一个朋友。我儿子特别喜欢他,所以正在给他演奏最近刚学的钢琴曲。”
扔完垃圾,萝拉便笑着跟苏晚道别,回了屋子。
累了一整天,回到房间,苏晚看了一会儿书,便很快睡下。
而客房里,杨竣宇跟季夏也是关了灯,不过两人却没有入睡。
看到苏晚,季夏突然想起,当属在咖啡馆她跟自己说的杨竣宇的事,便趴在他的胸膛问:“杨竣宇,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杨竣宇平躺着,长臂揽着季夏的腰,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腻的肌肤,散漫地开口:“你问。”
“之前,晚晚跟我说了你很多事。本来一直想问你,可是却总是被事情岔过去。”季夏盯着杨竣宇的眼睛,说到一半后,似乎还有些害羞,就连语气都变得娇羞,“晚晚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
闻言,杨竣宇倒没有料到苏晚会跟季夏说这些,毕竟苏晚是那种不会轻易跟人谈论另一个人的事,更何况苏晚其实跟季夏不是很熟络,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还是为他和季夏,跟季夏好好解释过了。
“嗯。”杨竣宇坦然承认。
“就这样?”与预想中的回答相差十万八千里,季夏的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失落。
看着她失望的小模样,杨竣宇的胸腔微微震动。轻笑一声,“如果你问我是怎么喜欢上你的话,我倒是可以用15个字回答,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决定睡终身。”
每一个女生心里都住着一个叫浪漫的姑娘,尤其是从自己最爱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的情话,更人让人甜蜜。
而杨竣宇,向来对自己的感情不加隐瞒,是如何都会在季夏跟前展现。除开最开始,怕吓到她,有所收敛,实际上,他对季夏的感情。从未遮掩。
不管是行动上,还是语言上,他都是表里如一,不介意每天都跟季夏讲她喜欢听的情话。
“在温渃漓的婚礼上?”季夏撑着他的胸膛,微微有些起身,惊讶到:“你竟然那么早就喜欢上我了?可是我记得当时,你并不是很屑于跟我说话呀。”
“不是。”杨竣宇侧了侧身体,把季夏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在那更早前。”
“那是一个下雨的晚上,我刚从部队回来,气得爷爷进了医院,开车出了家门。那个时候,把车子停在一个离公交车站不远处的地方,雨下得很大,而且下了很久。我看见在公交车站前,有一抹小小的影子,我的车在那里停了多久,那抹小影子就在那里站了多久。”
“直到两个小时候,她从一辆公交车上接下一个老人,才离开那个公交站。”
“那个时候你在?”季夏惊讶地从他怀里挣脱,坐起来。她记得那一天,她外婆乘坐的公交车在市区堵车,所以她在公交车站等了两个小时。那天晚上的雨确实下得很大,公交车前,积满了水。
她竟然不知道,那个时候,杨竣宇竟然就在她的附近。
看着她有些一惊一乍的模样,杨竣宇有些无奈,伸手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嗯。我的车就停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那个时候,我原以为你在等你的男友,想着,以后要是谁娶了你,好幸福。”
“夏夏,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很羡慕我哥,因为小晚对我哥的那种感情,不管风里雨里还是雪里,小晚都会站在原地等我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