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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坐在餐厅里,温了牛奶,想到他那句“回来狠狠收拾”时,又打开冰箱给自己煎了个鸡蛋。
邹颖要回老家,小纪他们闹着给她践行,晚上几个人就约了去钱柜唱K。许念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无精打采的,邹颖忍不住打趣:“晚上没睡好?是不是折腾的太厉害了。”
许念想起那天在办公室被她撞到,面上有些难堪,看了眼前面说说笑笑的几个人,压低声音道:“别胡说,他这几天不在。”
邹颖会意,点了点头得出结论:“所以这是欲求不满。”
许念都急了,伸手就去挠她:“来劲儿了是吧?我们根本没有——”
邹颖被她闹得受不了,钳住她的手求饶,又被她脱口而出的话惊得瞪大眼:“唐仲骁不会是不行吧?”
许念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要是那人听到这话还不得气死?笑够了才小声说:“没准还真是。”
邹颖笑的更加暧昧了:“可那天看你俩从休息室出来,衣冠不整,某人明明一副刚吃饱的样子。”
许念的脸更红了,半天都开不了口,最后含含糊糊地说:“就是,休息。”
邹颖真被她逗乐了:“我懂了,反正吃也有很多方法。”
许念听到那个“吃”字就浑身不自在,那天被唐仲骁磨的没办法,最后咬牙忍了。可天知道她第一次见男人那根东西,先是被尺寸吓到,接着又被它笔挺挺地对着,胃里一阵天翻地覆。
唐仲骁当即就沉了脸,像是要吃人,许念最后打了个对折同意用手帮他。
可哪怕是那样她也是第一次,现在想起来都要崩溃,最后去洗手间洗了很久还觉得手上有他的味道。
邹颖借着走廊的光都能看到她一直在脸红,实在忍不住了,好奇地凑过来追问:“你们到底做什么了,把你闹成这样?”
许念咬牙不肯说,忽然记起她那天暗示自己的话,转移话题道:“你那天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唐仲骁不在,邹颖依旧是死活不多说,只一再强调:“总之这种人不可能真心待谁,凡事多留个心眼,别最后被人利用了。”
这个许念心里也懂,看邹颖气色不好便不再提这个话题。
…
包厢里都是年轻人,吵得要命,许念好一阵子没这么疯过了,又被他们拖着灌了不少酒。
等终于散场就没剩几个清醒的了,许念要打电话叫代驾,有人站出来说要送她。许念认出来了,这是公司新晋的男模好像叫李钰。
她借着灯光看他,忽然生出几分恍惚。
这人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很帅气,可隐隐约约瞧着总是有几分陆山的影子,和她说话时还会脸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闹的。
许念回过神来,把车钥匙扔给他:“辛苦你了。”
李钰话少,一路安安静静地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始终没敢主动找她搭话。车子平稳滑行在主干道上,许念忍了忍,最后开口说:“你多大了?”
“25。”
许念听着,又是忍不住怅然,和陆山那时一样的年纪。
都说人喝醉了就什么都不会再想,尤其是那些烦心事最后都会被忘光,可许念此刻却总是记起那段过去,每一件,细致得连旁枝末节都能忆起来。
李钰见她一直皱眉头,顿了顿还是问:“要给您买药吗?”
许念摇了摇头,闭上眼没再说话。
终于到了陆家门口,李钰说要送她进去,许念拒绝了。这么晚带个异性回去总归不太好。她这会儿脑子清明多了,除了走路有点不稳之外几乎没问题,李钰就没坚持:“那您小心。”
许念和他道别,谁知走了才几步就看到有车灯亮起来,刺眼的光线直直打过来,完全隆在她身上。
她这才注意到有车停在不远处,黑色的车身安静地隐匿在暗夜里。灯光太强看不清对方是谁,可许念就是知道,里边坐的是唐仲骁。
果然车门打开,那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许念握了握拳头,还是主动走向他,故意挤出点笑来:“怎么忽然回来了?”
唐仲骁皱着眉头,大概是闻到了她一身刺鼻的烟酒味,最后看了眼不远处的李钰,竟微微笑了起来:“似乎回来的不是时候,许总如此乐不思蜀,我都不好意思打搅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位不是男配哦,真的男配还木有粗来…
☆、第22章
许念听那语气就知道唐仲骁不高兴了;先打发李钰走;这才跟他解释:“我回来收拾东西;反正你不在,不住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尽量语气平和,说着偷偷抬眼看对方脸色;如无必要还是不想和他起争执,她越来越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没什么胜算。
唐仲骁这人生气的时候恰恰相反,不会板着脸反而总是笑;他淡淡瞧着她,月色清浅地落在眼底;竟一时无从分辨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许念以为他又要阴阳怪气地讽刺她几句;却见那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李钰消失的地方,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时候最好别惹他;跟着上车乖乖坐好。
车子直接开回了鹭苑。
福妈老远就在门口候着,见了两人急忙迎上来,刻意提高嗓门道:“哎,许小姐你怎么收个东西去那么久?”她说着还一个劲儿冲许念使眼色。
许念心里哀哀叹了口气,福妈这演技也实在太浮夸了。
唐仲骁抱着胳膊,一言不发地看两人继续“演”,福妈终究承受不住他巨大的压迫感,默默去厨房了。
华叔跟着也识趣地消失,客厅里一时只剩下两人无言以对。
许念挺了挺脊背,还在据理力争:“合同上也没说我得一直住这里?”
这话说完唐仲骁的脸上更像覆了一层寒霜,终于怒极反笑道:“许小姐真是敬业,时时都以合同为准。”
许念迎着他乌黑的眼看回去,本来一肚子的话最后竟都说不出口了,唐仲骁身上还穿着正装,脸色似乎看起来也有些疲倦,那样子就好像……刚刚赶回来一般。
许念心口狠狠一跳,这人总不至于一回来就去找她了吧?余光往桌上一看,居然见一个蓝色丝绒的礼盒。
唐仲骁松了领口的扣子往沙发上一坐,又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说:“去把你身上那些味道洗干净。”
这次语气总算没刚才那么冷淡了,许念侧过头瞧他,见他一直皱着眉,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你——”
“上楼,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许念只好什么都没再说了,在楼梯拐角时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唐仲骁脸色非常差,伸手拿过桌上的水杯,这才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瓶药。
…
许念在热水里舒展身体,头枕在浴缸边缘上微微叹口气,这一晚上过的可真惊心动魄,幸好那人没发脾气,脑子不知为何总是停留在他吃药那一幕,她用力晃了晃脑袋,逼自己别去想。
浴室的门忽然被叩响了,许念被吓了一跳,压着嗓子问:“谁?”
唐仲骁显然不想回答她这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问题,直接说:“开门。”
“……”她是疯了才会去开门,许念用沉默表示拒绝。
唐仲骁就轻轻笑了一声:“你觉得这破门能挡得住我?”
许念心想这破门难道不是他自己家的?转念一想,他也可以用钥匙开门,于是声调又弱了几分:“我马上就出来了,你等一下。”
唐仲骁不再和她废话,直接拿钥匙开了门。许念见他大喇喇地走进来,脸色瞬间就变了,结结巴巴地指着他:“你,有没有廉耻心!”
唐仲骁好像缓过来了,气色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他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踱过去。
许念还真怕他一时狼变直接扑上来。
那男人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埋在浴缸里的曲线,慢慢俯下…身来,许念的呼吸都屏住了。下一秒,却见他胳膊从自己眼前掠过,直接拿了一旁的沐浴露和洗发水。
“……”许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唐仲骁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只是拿我专用的洗浴用品,想什么呢?”
他将浴室门重新带上,许念气到简直说不出话,这人分明就是故意戏弄她!
…
晚上两人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同床而眠,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强迫过她,所以许念尽量忽略心底的异样感,挨着床沿装睡。
唐仲骁很安静,气息也淡淡的,他身上总是有股很特别的香,是那串佛珠散发出来的味道。她渐渐也开始犯迷糊,眼皮一直打架,可还是时时堤防着。
直到他真的翻身从后面揽住她的腰,那气息直接滚烫地落在她耳后。
许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慢慢开始吻她,微凉的手指穿过发丝,将她颈后的长发都一点点拨开。许念克制着越来越乱的呼吸,拦住他探进睡衣里的手:“我、我不方便。”
“不做。”他如此说着,手还是滑了进去。
许念闭着眼忍受,可看不到的时候感知就越发明显,他的每一次搓…揉刺探都让她颤栗不止。
她的气息也渐渐沉了,可始终不敢睁开眼,怕睁开眼就再也无法面对自己。
窗外静的只剩细小的风声,窗纱在悄悄摇曳着,她的手指被他扣得紧,根本动弹不得。他慢慢往下,气息一路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幽谷深处,她死死抓紧了床单,长而密实的睫毛剧烈抖动着。
他简直像是噬人的妖,将她的七魂六魄都要一并吸走了。
许念从没承受过这种滋味,光是他灵活的舌就让她一会天堂一会地狱。她终于受不住,全身都软了,嘤…咛着用脚去踢他肩膀,却被他捉住脚踝闷闷的笑:“好了,乖。”
他说着“好”,可依旧不肯放过她。许念一阵阵瑟缩着,快…感要将人逼疯,她都快哭出声来,手指用力去抓他头发:“唐仲骁!”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才温柔地抚着她一头长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许念,这个人只能是我,所以离任何男人都远一点。”
那一阵热潮终究渐渐散去,许念虚脱似地,被他这话瞬间给灌到了冰水里。她睁开眼,湿漉漉地对上他的,原来之前闹别扭是因为……吃醋?
唐仲骁没再说话,只是一抹凉意忽然落在了脚踝上,月色下能看清那条细细的链子,他帮她带好,指腹轻轻滑过去。
许念脑子还有些乱,只听他慢慢地说:“你在我身边一天,就不许取下它。”
许念盯着那脚链看,越看,为何越觉得那是一把枷锁。
…
隔天唐仲骁精神不好说不去公司了,许念乐的自在,吃完早餐就准备走。那人忽然又叫住她:“之前让你看的资料,看出什么了?”
许念眉心一紧,踟蹰着重新坐回他身旁:“没看出问题。”
唐仲骁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许念知道肯定是哪里不对,可她大概天生不是做这行的料,于是抱着求教的姿态老老实实说:“我以前看不出,现在还是看不出,要么你提点我一下?”
唐仲骁把手里的报纸仔细折好,对她眯眼笑了笑:“也不是不可以——”
许念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对方又在算计什么了,果然唐仲骁对她勾了勾手指。
她狠心咬了咬牙,闭着眼凑过去,不就是让他亲一口嘛!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反应,许念睁开眼,唐仲骁正一脸戏谑地睨着她:“你求我,还让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