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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他的话,忽然之间,升起一点希望,脑中灵光一闪。
“你爱我?是真的吗”抓了他的手,喃喃道。
“别怀疑朕对你感情,朕爱你,一直爱你,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爱我?”接爱他的话,沉声喝道:“轩辕霁云,你口口声声说怜我,爱我,保护我,便是以这样的方式吗?对我用强,便是与那下药之人,又有何区别?这样的方式,只令我深恶痛绝!这样做,即使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是的,用强暴的方式,象她这般心高气傲之人,宁愿死,都不会接受!
“朕不管,朕要你,就算下一刻下地狱,朕都要你……”他覆身上来,坚定的抵上她的柔软:“让朕爱你,朕会好好爱你……”
眼前的男子,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对自己,是势在必得!
尽管还在挣扎,尽管还没有放弃,冰凉的泪水却是不住滑落,绝望的感觉,从胸腔之中不断溢出,一点一点扩散,慢慢地,划蔓延至全身各处。
“不要,不要,让我死,你让我死……”
“朕爱你,朕要你,朕不会让你死,朕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
“太后驾到——”门口炸开一声高唱,于她,便如天簌一般。
接下来,便是一阵争执声响起:“太后,您不能进去,皇上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太后,太后——”
“混帐奴才,哀家有正事要禀告皇上!无端阻挠,想必是包藏祸心,你要造反不成?来人,给哀家拿下——”
轩辕霁云闻声皱眉,万分不舍从那赤裎美好的身子上退了下来,抓起塌上的龙袍,披在身上,大步踏了出去。
慕容襄一见他离开,赶紧翻身坐起,顾不和、得喘口气,抓起自己的衣衫,手忙脚乱,胡乱扯上,动作间,胸口急促起伏着,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仍是不住往下落。
门外,高勤哪里阻挡得了齐太后的汹汹气势,已经被她抢到门口,一旁的玉妃趁机用力拉开开房门。
“大胆!朕的御书房岂是你随便进出的!”轩辕霁云立在门口,龙袍随便披在身上,白皙精瘦的胸膛大半露出,十分耀眼夺目。
众人哪里见过皇帝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呆住不动。
“母后,请问有吗?”冷然的目光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声音象千年寒冰。
“哀家听说有人以议事之名,在御书房不顾廉耻,迷惑皇上,淫乱……”话声未落,已被轩辕霁云厉声打断:“谁人所说?”
“臣妾,臣妾亲耳听到……”玉妃刚一开口,便是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一片。
“滚——”轩辕霁云收回手掌,冷冷看着她:“别以为朕平时不闻不问,你就可以在宫中恃宠而骄,只手遮天!以前,是因为朕没有在乎的人,所以懒得去管,如今,朕心爱之人就在御书房中,若是吵闹到了她,不管是谁,朕都将重重责罚,六亲不认!”
“皇上——”玉妃睁大了眼,抚着脸颊,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臣妾明明看见,进了御书房的人,是那个慕容襄……”什么时候,那个少年臣子,成了他心爱之人,难道他们,他们……
轩辕霁云冷笑:“朕召子非前来,干你何事?你好大的胆子,时时都在盯着朕,监视朕!今日看在母后的份上,朕暂且饶过你,若有下回,革去贵妃头衔,打入冷宫……”话声未落,却听得屋内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什么东西打碎了,怔愣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时神色大惊。
“母后,若无他事,请回吧!”
匆匆说完,不再看他人,身影一闪,便是奔回房中。
房门一关,屋外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一进门,便见得那个纤弱的人影,面色苍白,急促喘息着,瑟瑟颤抖着,后退着,握住一片尖锐的茶杯碎征,指向自己嫩白的手腕内侧,一眨不眨她,死命瞪着他。
“你别过来,别过来!”声音沙哑着,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你再上前一步,再逼迫于我,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说话算话……”
“子非,你住手,扔了它,先扔了它!听朕说,朕不会伤害你,朕舍不得伤害你,方才是朕错了,朕太心急,朕跟你道歉,朕向你赔罪……”一小步,一小步靠近她,见她不为所动,那纤长的手指已经在用力下去,心中大痛,忽然厉声吼道:“你南棠慕容世家的身家性命,你还要不要?若是你有什么事情,朕便要他们一起陪葬!你信不信,朕一定会让他们陪葬!朕说到做到!”
她的家人?
神情决绝的小脸,一下子呆滞。
轩辕霁云一个箭步过去,衣袖一挥,将那危险的瓷片拂落在地,下一刻,便是将她紧紧抱住不放:“子非,你别吓朕,别吓朕!”
“你若是强迫于我,我生不如死……”
“子非?”他身子一震,抬起眼,其中的情潮,已经变为不顾一切的决心:“朕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你所有的一切,都朕的,是朕的!你说,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朕?”
他不再强迫她了吗?
危险,终于过去了吗?
泪眼之中,望着他的脸,眼神之中,不似说谎,狂乱的内心,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长长舒了一口气,思索半响,方才清晰说道:“我慕容襄的夫君,不管是天子也好,还是平民也好,总之,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只能有我一个人,什么三妻四妾,什么雨露均沾,想都别想——这个,你做得到吗?”
那言下之意,要了她,就必须废掉整个后宫,独宠她一人,作为一名帝王,就算他愿意,那齐太后,还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文武大臣,都是不会答应的。
侧过身去,心底渐渐轻松,等待着他的回答。
“朕答应你,废掉所有妃嫔,十日之后,举行立后大典,从今开始,只你一人,与朕共享这河山——子非,你将是大汉有史以来最聪慧美丽的皇后,朕以你为荣!”轩辕霁云盯着那朝思暮想的容颜,缓缓地,坚定地说道。
“皇上——”惊愕抬眼,想不到他竟然不假思索,这般回答,看来,她却是低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低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如此,即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贞洁,总算得以保存了。
她还有十日时间,足够。
轩辕霁云满足看着怀中逐渐安静的人儿,将那柔软的娇躯紧紧搂住,手指过去,划过她的眼睑,轻柔拭去那一滴宛若扬技玉露般的清泪:“子非,方才是朕生气,粗鲁了些,莫要怪朕,朕答应你,大婚之前,不会碰你,但是这辈子,朕对你决不放手,决不……”
忽然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之上。
尚在思索之中,只觉得颈后一痛,立时身子一软,昏厥过去。
周边,是一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无边无际的黑。
是谁,在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脸?
又是谁,在耳边亲密叫着她的名字?
不是叫“襄儿”,而是叫的“子非”……
随着时间的流逝,后颈的痛楚,逐渐消失。
抚着额,脑中还有丝昏沉,慢慢睁开了眼,张口便唤道:“若尘……”
“姑娘醒了,快端热水过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咦,怎么叫她姑娘?她的府中,何时来了个这么个小丫环?
“姑娘,请让奴婢伺候梳洗更衣。”两名清秀的宫装少女站到榻前,一左一右,将她小心翼翼扶了起来。
慕容襄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致,瞪大了眼,这是在哪里?
纱慢低低垂落,环佩典雅相映,屏风,小几,妆台……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般富丽堂皇,华美尊贵,跟自己府中的厢房,便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茫然间,无数画面在脑中拼凑起来,形成了最后的意识。
自己被击晕了,看这情形,却是留在了皇宫之中。
值得庆幸的,轩辕霁云,最终还是没有侵犯自己……
低头,瞥见自己着一条百褶裙,没过脚踝,长长坠地,上身只着一件鸾凤绣纹的藕色肚兜,单薄的布料,遮挡不住那一片绮丽的春色,胸前诱人的沟渠,身下曼妙的腰肢,连同那香肩玉臂,尽数暴露在人前。
“谁给我换的衣衫?”低沉暗哑的男声响起,目光过去,清冷而又凌厉,直把身边的两人吓得身子一颤。
“回姑娘,是奴婢……”其中一名宫女福了福身,慌忙答道:“皇上吩咐,让奴婢二人来清音苑侍候姑娘。”
“清音苑?这是什么地方?在皇宫的哪个位置?”
“请姑娘恕罪,这个,奴婢不敢说……”
“放肆!”幕容襄怒极站起,瞪着那一脸卑微的宫女:“既然是来侍候我,我便是你们的主子,主子的问话,做奴才的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哪里还敢有所隐瞒!莫非,是对我这个主子满意,想要另觅高枝?”
“奴婢不敢!请姑娘恕罪!”那忽然而生的气势,却是将两人吓了一跳,急忙跪下,不住磕头求饶。
“公子,她们确实不也回答,这是皇上的嘱咐,请别再为难她们。”门庭外,传来沉稳的男声,有人大步踏了进来,却是那侍卫统领阮慎言。
一见是他,不知为何,却是心生惊喜,迎了上去:“阮统领!”
“公子,你,你——”阮慎言一蹩之下,面色潮红,赶紧转过身去:“春寒凛冽,请公子保重身体,及时加衣……”
慕容襄惊呼一声,赶紧转身过去。
老天,她怎么忘了,自己身上仅是穿了一个肚兜,就急着待客去了,真是羞死人!
这女装,实在不习惯呢,把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公子,卑职去外面等候。”一想起方才瞥见的绝美景象,心如雷鸣,侧身行礼过后,便是脸颊涨红,急急而去。
见他推门出去,已然不见,这才坐回榻上,朝那两名宫女摊开手掌:“快拿衣服来!”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她可学不来淑女的矜持言行。
“是,姑娘。”两个稳中有降自捧着一堆华美服饰过来。
幕容训瞥了一眼,挥开她们伸过来的手臂,沉声道:“将这些女装统统收走,我要穿男装,而非女装!”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皆是不解,其中一名如实报道:“回姑娘,这一屋子,全是皇上赏赐的,均为女装,并无姑娘要的男装……”
全是女装?
看样子,轩辕霁云是不打算让自己做回男子了!
眼见她二个说话举止不似作假,郁闷之余,便是无奈挥手,道:“好了,好了,你们随便给欠穿孔机戴吧,动作快些,谢谢……”一见那么繁琐的女子服饰,就是一阵头大,这个时候,怎好再计较什么,方才的所有,只是一时气话,她慕容襄,几时欺负过女孩子,做过为难别人之事!
“是,姑娘。”那两名宫女喜滋滋端来服饰,为她梳洗装扮起来。
换上一身清澄的月白宫裙,雅致的梅花绣纹缀满裙摆,簿透的轻纱幡然外罩,适度包裹住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更显出酥胸挺拔,纤腰柔细,直把那两名宫女看得目光呆滞,半响,才回过神来,痴痴道:“姑娘真是美若天仙!若是皇上看了,不知道该有多欢喜!”
提到那皇上,慕容襄却是面上一冷。
该死,自己第一次恢复女儿装束,竟然是在这皇宫之中,如同那些成天争风吃醋的后宫女子一般,为了博得帝王的青睐与宠幸,而盛意妆扮——她这般心高气傲之人,怎能做这样无聊的事情?
“姑娘……”宫女见她脸色突变,不知是哪里怠慢了,心中又是忐忑不安起来,这看起来娇滴滴的仙女,怎么会有比男人还要骄傲强悍的气质?
“别害怕,不关你们的事,我是跟自己生气……”摆了摆手,几步过去,坐到那妆台之前,轻抚那一头柔亮顺滑的青丝:“帮我梳妆吧,别太繁琐,简单些就行。”
怪只怪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