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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激动:“我倒不担心你会欺负她,只盼你好生保重,不会被她欺负得太惨就好!”
“是,小婿记下了!”风御庭不假思索答道,那神情便是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猫儿,兴奋得手足无措,幸福的一塌糊涂!
慕容襄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看着前面两人紧握双手,又是欢喜,又是惆怅的模样,那一声声“贤婿”,一句句“小婿”,听得她鸡皮疙瘩起满周身!再这样肉麻下去,自己真想直接去撞墙!
老天,今日是撞邪了不是?
爹爹到底是上门来看她的,还是来上门推销她的?
自己好歹也是个神子天降,大名鼎鼎的人物吧,居然就这样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定给别人了?真以为自己没人要吗?更重要的是,连半点彩礼一两聘金都没提!
这个书生爹爹,跟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怎么还是这样笨!
“什么定亲不定亲的?我这个当事人都没答应,根本不作数!谁爱嫁谁嫁去,不干我事!”风轻云淡扔下一句,冷静转身,边走边说:“你们俩继续拥抱,继续热烈,我都饿了一整天了,先去喂饱肚子再说!”
见得那纤细背影步出门槛,厅中两人收回笑意,重新坐了下来。
“御庭,你说宝儿今日必定心情不好,我怎么没看出来?”慕容清枫望向对面已经恢复正经神色的男子,好奇问道。
风御庭苦笑一声,道:“伯父,你家女婿不好做啊,我这个胜出的,如今已经只剩下半条命;另外一个败走的,怕是已经心碎至死,一命呜呼了!还有那些不动声色的,君子相交的,虎视眈眈的,数不胜数……”今日在院中散步,听得那些送菜来府中的农人说起一早城门大开,大军出城,以至耽误送菜时辰——不用说,也猜出是战事来临,冷君毅远赴边境,她深夜而归,不是去送他,还会是什么!
她,还是放不下他,亲自相送……
再转念一想,心中却是坦然,不论如何,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她最后拉住不放手的人也是自己,结局已经如此美好,那么,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襄儿,那是他的襄儿……
不知不觉,笑意加深,眼中溢满柔情,想着那俏生生的人影,不觉痴了。
第四十三章 意乱情迷
第四十三章意乱情迷
慕容清枫这一来京城,便是住下不走,他们父女二人,感情一向颇好,相谈甚欢,这一来,倒是让慕容襄在为官的同时,难得享尽天伦之乐,心底的丝丝惆怅也是随之消散不少。
有他在,风御庭也不敢遭造次,呆在府中安心养伤,果然如莫若尘所说,不过半月时间,外伤渐渐长出新肉,内伤也是逐渐痊愈了。
时光易逝,一晃,便是几月过去。
其间,慕容晴来探望过一次,正好遇上慕容襄上朝,未能碰面。
据后来小绿回忆,那大小姐看起来精神奕奕,身形苗条了许多,气质也是大不相同,与慕容清枫谈论半日,所说皆是她自己开设画居一事,说的口若悬河,头头是道,对于夫君孟华昭,却是丝毫不提。倒是后来众人送到府门处,反倒是碰见那姑爷孤零零站在街口,满面堆笑,翘首等候。想必,又是一个一言难尽的故事吧……
“不用说,你大姐这些想法言论,便都是你言传身教的,是与不是?”待得她下朝回来,慕容清枫跟她说起这事,不禁笑道:“你倒是先吧你自己的事情解决好,在管别人吧,却说你这朝廷命官,到底要做到几时?”
“爹爹,你着什么急呢?这官,我可还没做够!”慕容襄笑道:“再说了,当年易钗为弁,入主朝堂,可是爹爹大力支持的,这振兴慕容一族的使命,前路茫茫,任重而道远,爹爹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间便生出放弃的念头了?”
“话是如此,可是,对于这在朝为官之事,爹爹总觉得心惊胆战,如同芒刺在身,不能安稳!宝儿,爹爹知道你自幼聪慧,主意甚多,御庭也是睿智过人的孩子,你们两个,找个时候好好合计下,商量下对策,早做打算才是!”慕容清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是,宝儿记下了!”话虽如此,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这么多年来,扮男子扮得好好的,除了自己身边的人之外,府外并无他们知晓自己的身份,就连若尘和蒲管家,恐怕也只是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竟是女子吧!
实在感动幼时的那场大火,熏坏了这副嗓子,现在的嗓音,低沉暗哑,带有些许磁性,真正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男中音!
而吕伯伯妙手做成的那个假喉结,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看起来自然而又性感,姑娘媳妇见了那她喉间滚动的物事,只怕会羞得面红耳赤,哪里还有谁去怀疑其真实性!
再有,便是自己的言行举止,因为一降临到这个时代不久,便一直扮作男子,久而久之,性子也是大大咧咧,耿直率真,除了身子骨较弱些,却无半分儿女姿态!
所以说,只要不出去她的衣物仔细查看,谁都不会想到这名满天下的少年神子,朝中众人拥护的吏部侍郎,当今皇帝面前的红人,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红妆!
一想到此,便是洋洋自得起来。
“对了,御庭怎么还没回来?”慕容清枫与她交谈一阵,忽然蹙起眉头:“你可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这话,实在是语出关心,对于这个准女婿,却是越来越喜欢起来。
“他呀,还不是忙着经营他的地下产业,好好生生赚钱!”想起那人近日愈家劳累的身躯,心中微微一疼,秋去冬来,天气渐渐冷了,当日两人在先皇那里认下的债务,边关将士的粮草与棉衣,却是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想起自己送走冷君毅后,次日早朝之上,皇帝轩辕霁云方才向众臣宣布,封兵部右侍郎冷君毅为兵马大元帅,率五万精兵远赴东樾边境,与向建的麒麟关驻军会合,共御外敌!
真是没有想到,与蒙傲这一仗,足足打了几个月,大大小小战役不下三十次,战火不但未见停歇,反倒是越演越烈,逐步向两国边境城池蔓延!
战争,总是有胜有败,但是冷君毅率领的大汉军队,却是作战勇猛,胜多败少,数月下来,不时有战报传到朝中,每当此时,所有的奏折,所有的呈报,都停了下来,每一个人的耳朵,都齐齐关注着快马加鞭传回的战报——
“报——启奏陛下,冷君毅将军率部奇袭蒙傲边境重地离镇,大获全胜……”
“报——启奏陛下,冷君毅将军迎战蒙傲大将郎天放,将其斩于马下……”
“报——启奏陛下,冷君毅将军率兵出击,被困聚贤岭,两日两夜后突围成功……”
“报——启奏陛下,冷君毅将军……”
捷报频频传来,朝中众臣皆是欢呼雀跃,皇帝轩辕霁云也是喜上眉梢,龙颜大悦:“来人,传朕旨意,全军上下,皆有封赏,冷君毅将军,赐号战神,载入大汉史册,少年英豪,名留青史!”
战神?这样的称号,倒是配得上那个挥刀杀敌,昂首马上,顶天立地的男子!
慕容襄立在大殿之上,听得那喧哗热闹声,心中却是无限向往与怀念。
君毅,想他了,想他的爽朗笑声,与清箫悠扬……
战火硝烟,刀剑无情,千万珍重再见!
……
是夜,小院长亭,清风寂寥。
池间水中半轮月色横斜,不闻暗香,尽是前尘芳华。
但见一人端坐亭中,抚琴而歌:
“烽烟起,大浪淘沙,
将军策马走天涯,满腹相思请放下,
只为那江山如画,抛去我笑颜如花。
箫声落,曲不发,
不为将相王侯,只管万世千秋,
情路无涯,胸中亦有天地大……”
一曲即终,少年如玉华般皎洁柔润的脸颊上,骤然一滴清泪落下,没入琴弦。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了下来,轻轻按在少年单薄的肩上:“如此幽美的曲子,却是为他而奏,为他而歌,近日想他想得比我还多,你说,我该不该吃醋?”话声是那般温和轻柔,一如这拂面清风,单薄中带有丝丝沁人心脾的怜宠。
知道她想念他,知道她牵挂他,那有什么办法?
自己已经是如此幸运,赢取芳心的同时,还抱得美人归,什么好事都占尽了,虽然心里微微泛酸,还是要大力支持她心里保留那小小的角落,对那个男子无休止的怀念……
“你?当然不会!”少年收回双手,站了起来,收起惆怅的心思,转身投进那因为晚归而略显清冷的怀抱,心生满足:“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用了晚膳没有?若是没有,厨房里应该还有吃的,我叫人去热……”
风御庭瞥她一眼,挑眉道:“说真的,方才这话,真是象个唠唠叨叨的小妻子,一说到他,就一个劲讨好我,心虚了不是……”
“御庭!”慕容襄急急叫道。
握住他的手臂,直直望向那亮若星辰的双眸,眼中坦然,半晌,方才说道:“我不想骗你,我确实想他,惦记他,担心他,怀念他,我希望能和他再见面,希望能亲眼看着他平安,看着他幸福,这些想法,都在我心里憋着,好生难受……”
停了一下,见得他微微皱眉,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也非常清楚,我爱的人是你,要的人是你,我只愿意和你过一辈子,一想到你也爱我,你也要我,我心里,真是快活得要死!这两种感觉,以前我不明白,也没分清楚,现在才知道,这是完全不同的——君毅,他是我的知己,是挚友,是伙伴;而你,是我的爱人,是情侣,是夫君……”
“哦,御庭,我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不愿意隐瞒你,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再有误会,不要再有隔阂,也许我现在的想法还有偏差,对他也不能完全忘情,所有的问题,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去解决,好不好?”
风御庭直直望着他,良久,都没有回答。
手指过去,抚上那微微发愣的俊脸,对上逐渐迷离的眼神,喃喃道:“御庭,我可是说错了什么,你怎么不说话?”
“襄儿,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什么都不想说。”唇边慢慢浮起一个笑容,越来越大,整个脸庞都明亮起来:“现在我只想吻你,好好吻你……”
“但是,这是在室外,人家看着呢……”慕容襄放下心来,咬了唇笑:“不如我们进屋去,可好?”
进屋?那自然是最好!
环顾四周,眼见四处无人,架起古琴,牵住少年的小手,飞一般奔向长廊尽头的厢房。
一进屋,脚尖一抬,随意关上房门,将古琴放置案台上,转身过来,一把将浅笑盈盈的人儿揽进怀里。
“襄儿,我好想你。”大手捧起绝美的小脸,双目盯着那娇艳的樱唇,未闻回答,薄唇已经坚决地盖了上去,湿润的长舌从那微启的檀口长驱直入,品尝着清甜异美的味道,迷乱的嗓音,从唇齿间传出:“你的味道,好甜……”
“哦……”他的唇瓣真是好软,气息也是清新好闻,温柔之中带着一丝霸道,惹得少年也是意乱情迷起来,小手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得紧紧扯住他的胸襟,不敢松手。
身上绵软无力,心也是跳的乱七八糟,口中的丁香被他搅动的不知所措,瑟瑟发抖,寻得间隙,喘息的同时亦是低低吟道:“御庭,御庭……”
“襄儿,你欠我好多次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廓,逐渐移向那小巧玲珑的耳垂,那里,晶莹如雪:“每一回,我都是忍得那般辛苦,辗转难眠,你却毫不知情,呼呼大睡……”
呀,他在说什么啊!
慕容襄羞红了脸,扭动着身子,避开他的唇齿在自己耳边的肆意攻击:“你不要胡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