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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刹那,左无舟所打将出去的威能,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甚至超越了下三天的极限,媲美太魂的一击。
……
……
“七杀领域”旷世绝伦的一击,看似轻描淡写,却一举打爆“乾坤天幕”和“天外飞仙”。
传不败亲眼目睹,那一股无法描述衡量的力量,就这么以最凶暴的方式降临加身
饶是传不败拼尽一身最强之力,疯狂的抵御,加上上品超圣装的防御,竟然也被轰然打爆。没错,就是完爆
上乘巅峰的修为又如何?上品超圣装又如何?
我以相当十六七只魂的瞬爆,完全能打爆一切防御,是摧毁,是绝对力量下的摧毁。
传不败剧痛钻心,嚎叫着看着他的双臂在疯狂的抵挡下,被打折打碎,擂得炸裂,骨头和肉以及鲜血混在一起,形成古怪的气味和画面
砰那绝对力量轰击加身,传不败的凄厉狂呼嘎然而止,轰然直坠大地气绝身亡。
不错,这就是绝对力量下的秒杀,无视一切的秒杀
相当十七魂的瞬爆,“七杀领域”的无敌,加上太多缘故,竟然在以一敌二的状态下,形成了最可怕的秒杀
诸无道因消耗较小,比传不败略微幸运,当他胸膛被力量擂得血花飞溅的时候,他坠落往大地的时候,多少还剩下一口气
身子处处炸得鲜血飙出,诸无道安静的躺在大地上,身下是被碾断的无数枯枝
诸无道颜上血色潮退,气息奄奄的凝注苍穹和星辰,忽然一边咳嗽一边笑了,笑得竟甚是开怀:“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可惜,是非成败转头空。”
诸无道艰难的伸出手,抓向无尽星空,又颓然无力的垂下:“无上大道近咫尺,可惜可叹,我诸无道,却从来没有机会真正的去追求它”
“原来,我到底不如他,不如他坚定,不如他执着,不如他之处太多了。”
“无上大道,谁不想求?只不知,是魂天宗成就了我,还是羁绊了我。”诸无道的神采淡去,似欲抓住那无上大道,可惜最终甚么都抓不住。
“无拘束,无羁绊,自由自在,求道问道,真好。”诸无道恍惚的喃喃自语:“真……羡慕他啊”
“真……寂寞啊”
有人,发出了最后一声悠悠低叹凝注苍穹,似向往无上大道,轻轻的阖住眼,咽下最后一口不甘的气
诸无道,陨落
……
……
“杀敌必死当毁其尸身,以绝任何可能”
一念摧动,左无舟从这巧夺天工的龙形大山的龙首上一跃而下
绝对不要给敌人任何的机会,尤其因为魄的存在,更是坚决的要毁掉敌人的尸身,彻底灭绝后患。
“十道,去毁了传不败的尸体”腕上金光弹出,左无舟闪电直扑往诸无道的尸体落出。
但邪不死和飞仙,比他更快的提前预料了二人的身死,比他更快的扑往两人落点
就在十道率先赶到传不败身死之处,飞仙黑气滚滚的卷住传不败的尸体,一个神通大遁,就转眼遁出数十万里之遥。
眼下战事生死已分,飞仙就是再痛恨左无舟,在没有其他攻击手段的情况下,也绝对不愿再起征战,更不愿玉石俱焚。
是以,飞仙就连拖沓一下,反击一下左无舟的意念都没有,转身就遁走数十万里。
当左无舟扑来的时候,邪不死索性是一把抓住了诸无道的尸体,振声大喝:“左无舟,你还想干什么”
一遁之下,邪不死抓住尸体遁飞数十万里。
左无舟发出虎吼,森然咆哮:“给我留下尸体来”
“飞虹术”
……
……
一前一后,虹光横跨数十万里的距离。
邪不死飞坠一座峰顶,怒斥:“左无舟,你追我做甚么诸无道已死,其尸体我要来另有用途,你莫要如此咄咄逼人”
左无舟露出森森白牙:“我就是咄咄逼人了,你奈我何”
“你”邪不死气急败坏,面色涨红:“你不要逼我跟你玉石俱焚”
左无舟恣意桀骜,狂啸千山,其声穿云裂石:“你敢吗”
你敢吗好不狂妄,好不锐气逼人的一句话
邪不死顿时一滞,暴跳如雷:“好好好,我确实不敢玉石俱焚,可诸无道已经死了,我既不是复活他,又不是想做甚么,你何必如此”
邪不死一念而动,忽的大笑起来,信手一抹诸无道的戒指,抛给左无舟,一遁重新消失,空留他的话语不绝:“哈哈,我又何必跟你废话,我就不信你会一直追下来”
“戒指,交给你,你要的‘时空道标’,就在这里边不要再追我了,不然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左无舟眼中滔天怒火徐徐敛去,克制住再追下去的**。他本身的神魂已经不够施展“飞虹术”了,更不便动恋沧海的神魂来追人。
重是敛住躁动的心神,敛住那沸动的杀心。
左无舟徐徐平静下来,取来戒指一抹一观,果然发现了“时空道标”的踪迹。
凝住视线,往邪不死逃遁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
……
这石破天惊的生死一战,竟然不知不觉的打出了上百万里之遥。
重新恢复一些神魂,一个“飞虹术”赶回去,会合十道。收回无影和十道,才是一个“定位传送”返回了恋沧海的身边。
恋沧海松了一口气,眼睛一亮:“赢了?”
“嗯,诸无道和传不败,都死了”左无舟淡漠的目光,定在古鼎天身上:“你居然没逃”
闻得诸无道和传不败身死的消息,古鼎天饶是早有预感,也不由如遭雷击,满嘴满心皆是苦味。
想不到,偌大的杀左联盟,竟然还是败在一人之手。举天下之力,竟不敌一个人。
“逃?天下虽大,我能往哪里逃”古鼎天惨然哀道,又流露一线盼望
左无舟神色不变,无悲无喜道:“不必奢望,从你与我为敌的那一天起,你就必须死今次,所有人都要死。”
古鼎天凄厉的狂笑半晌,渐渐老泪纵横:“我们都错了,我们都做了一回睁眼瞎子想不到,偌大的下三天强者,竟然一朝悉数死在你的手上。”
歇斯底里的狂笑过后,古鼎天竟仿佛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死之前,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左无舟神色不动:“说”
“君忘……”古鼎天悲痛不已:“君忘当年囚禁你之后,始终被我天君宗软禁”
左无舟的心剧烈的颤抖起来
君忘君……忘
……
……
“你们还不速速归降”
盛西北大声喊叫着
这里的战况已经不再激烈了,随着青虎等人完成对千名圣兽的解救,返回来加入战斗。就已经形成了优势力量。
数名杀左联盟的超圣亲眼目睹当时六大超圣中好几人战死,斗志丧失,信心动摇,索性归降。
然而,却还是剩下十余人在疯狂的顽抗。
当左无舟提着古鼎天血淋淋的首级,跟恋沧海一切重返的时候,所有人窒息,或惊或喜
目光徐徐扫过战场,左无舟一拍十道:“十道,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重是目光移往那几名归降的超圣,左无舟抬首:“怎么回事”
“归降的”落双大声喜悦道,放下了悬在喉咙的那一颗心。
“杀了”左无舟淡漠无情感的说出此言,这几名归降者立刻疯狂的吼叫起来
司空大惊骇然,出言劝止:“左超圣,万万不可……”
哗啦啦数声,落双一旦下手,怎会听司空之言,那几颗血淋淋的人头,立刻就滚在地上
司空震惊,怒吼:“左超圣,你怎么能杀了他们”
左无舟凝神光不动,不疾不徐道:“我怎么就不能?他们既然与我为敌,那就必须死”
十道一旦参战,又岂是这些强者尽失的超圣所能力敌的?当即就有人惨呼而死
左无舟慢条斯理,徐徐森然道:“非但他们必须死,杀左联盟,武御以上,全部都要死”
“你”司空惊骇,似嗅到了漫天的血腥味,歇斯底里喊道:“你若杀光他们,将来魂修界就无人可用了,届时会天下大乱的”
左无舟将无影留下来,独自赶往武圣战场,闻声淡然一音随风送来
“天下与我何干”
殊不知,杀神一怒,血横天幕
正文 第630章 父子相见,轻舟总有抵岸时
第630章父子相见,轻舟总有抵岸时
传不败和诸无道死了,忽觉微许怅然……
标题的后一句寓意不少,一边是指纪小墨对无舟的情,一边也是指无舟和儿子,总会有恢复亲情的一天
第六百三十章父子相见,轻舟总有抵岸时
“惨,太惨了”
司空看着眼前的一切,老泪纵横,凄楚无限。震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神智只懂得不住的重复:“惨,太惨了实在太惨了”
跃在眼前的,赫然是成千上万的尸体。
武御以上,悉数杀死。
放眼处,漫山遍野的尸体和残肢,堆积成山,鲜血将这方圆数百里染得彻底通红,就如同一个燃烧的地狱火海。
杀、杀、杀杀他个天昏地暗。
杀、杀、杀杀他个血肉横流。
尸骨成丘,鲜血聚流。端的是残酷无比,数千上万的尸体,就这般冷酷的堆积在一起,像山一样高,聚流的血,像海一样多。
以至于这种震撼,令司空和同伴陷入呆滞,受到最强大的心灵冲击,就犹如一场风暴席卷过境。
处处创痍,处处废墟,处处尸骸,处处血流。
司空哆嗦了一下,煞白的老脸忍不住泪水,扑通跪下,悲声狂呼:“这太惨了”
“我们魂修界,几千年的繁荣,几万年的基业,都在一天被杀得精光”
几万年的和平和发展基础,造就了这几千年的繁荣,造就了魂修界的一个全盛时代。
可这一个全盛时代,降临来不过是短短几百年,就已经走向末路了,走向了最衰败的时代。
……
……
“我……我……”
司空身子颤栗,悲声痛哭:“我们参战,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司空始终不明白,他是否参战,影响不了这些杀左联盟成员的下场,也影响不了左无舟的成败生死,唯一影响的只是落双等人的胜败生死。
战死了一名同伴,剩下的那一名同伴,哽咽着却不知做何安慰。
实在,太惨了。
一如司空之言,今次一战,魂修界几千几万年的基业,被摧毁了。
这一个下三天,全盛时,一度拥有八十到近百位超圣。然而,这一战之后,几乎没有多余的超圣,除去落双和盛西北等,剩下来的甚至只有一成了。
全盛时,下三天一度拥有一万多名武圣。然而,今此一战过后,五千余武圣在无数超圣犹如推土机的碾杀下身死。举天下,整个下三天剩下来的武圣,许是只剩下四千之数。
今次一战,杀左联盟约莫三十余超圣身死,约莫五千余武圣战死。武宗和武御,更是不计其数。
一战而下,杀左联盟从此覆灭,几乎等于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司空放声呼号不已,酝酿极大悲意
这一战的后果,造成魂修界的大衰退,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复?一千年?两千年?五千年?甚至一万年
一言概之,今时今日的魂修界,等若高端武力被杀光了七成以上,等若是被杀得倒退了一千年以上,是前所未有的最败落最脆弱之时。
杀左联盟,聚的是天下英豪,聚的是天下英才,是每一个最强最浩大的宗派。
一旦被杀光,那就意味着,魂修界至少八成的精英和天才,以及未来的希望,被一举杀光
以司空之仁爱,怎会不悲痛欲绝:“我甚至能看见,未来,当妖魂入侵,当天下纷争再起,我们这里的家园,会变什么样”
谁都无法预料。
……
……
踏在山上,目光往远处司空的身上定了半时。
左无舟徐徐收回目光:“他算是一个好人。可惜,魂修士天生就做不得好人,也没有纯粹的好人。”
不善用武力的魂修士,就像一个不善用权谋的政客一样,难说是可怜还是可悲。
徐徐往回走,忽的有感,却见司空双眼发红的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