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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相处下来小草和无夕相处还比较融洽小草在蓝山宗娇纵的老毛病不少,还未改,亏得是无夕脾气较为温和。
看了一眼凑在一道窃窃私语的小姑娘,左无舟失笑,浑是忘了自己也不过四十一岁。
北斗的脸色仍有些惨白,半躺半卧。笑言:“不必多想了,我看你还是先来统筹一番。我暂要养伤。又要修炼我这两年新定的魄,你不必带我进六煞风暴里修炼。”
北斗一言洞穿左无舟的心事,左无舟颌首。北斗不愧是魄修士。极其精于统筹之道。很快就替左无舟筹算出来,要如何带人前去修炼,才是最佳方案。
“我和备叉都想修炼“化身魄”需要重新采集大量的魄,还要吞服回心果,来把打算废弃的魄给化掉。我又需养上大约半年的伤,才可采集魄材料。”北斗笑笑:“如此一来,你暂只需轮流带无夕三人修炼,我就不必了。”
如是北斗暂不入六煞风暴中修炼。只得两个名额,正正轮流三人一道。
而事实是,北斗需要做的委实不在少数。养十年八年的伤,是其一。这影响不大。其二是要修炼他的专业测试魄。其三要采集材料,继续炼制魄,“化身魄”乃其一,还有小草和无夕需要的魄。
粗略一算来,往后三五年当中。北斗未必有时间来修炼。
北斗轻轻一言:“小草的脸上伤疤,是可以治疗的。部分材料可在此采集。但,那需要一种阴系药材。此处暂是没有。”北斗身为绝顶魄修士,于统筹之道。自有独门心得。
一番统筹下来,正正将各人的时间压得紧紧的,却又都将时间耗在修炼上,一点都没有浪费。正合左无舟的心意!
“既然魂天宗一心想困杀我等在余晖原,我等就姑且在此修炼。一边修炼,一边设法出去左无舟肃然:“修炼,一定要每时每刻都不忘了修炼。”
专注修炼,才是左无舟最想要的。尤其在左无舟心底,修炼有两种。一种乃是修为上的修炼,这需要持之以恒日积月累的修炼。另一种,就是通过战斗修炼,修炼战技秘术神通等等,以及心性心志。
好在这一次或以往多次战斗,夜叉早有专心修炼,以助左无舟之心。小草经过这一番劫难,心性也比以往成熟许多,坚定许多。
无夕自不必提,左家四兄妹,就没有一个是软弱不求上进之徒。有二哥做榜样,无夕骨子里的坚毅和倔强。自是发作起来,每日每夜的修炼。
凝住小憨,左无舟思绪纷纷。一路都在设想该是如何处置小憨。
趁住在专注修炼前,索性决定来一次快刀斩乱麻。不然,始终有这一名不服从自己的强大的武圣在身边晃悠。也终有些不舒坦。
不是第一次抓得俘虏,但因小草的请求,眼前憨憨的小憨,却是左无舟最是挠头的。想得复杂了。索性就是快刀斩乱麻。干脆利索解决了事。
此等杂念,在思绪淌过,左无舟顿声:“小憨,我来问你。你愿不愿随我,服从我,听从我的号令。”
憨不愧是憨八都在为神阔推他下火坑而袁戚不凡,闷闷不乐!“知“要服从你听从你。”
左无舟凝视过去小憨直直的看着。忽有怯意萌发:“你这样看我。我会害怕的。”
小憨直直的看了半时,终于是委屈的避开目光,单纯的心思只觉这黑衣人的眼神,是最令他害怕的。嗫嚅:“你是不是好人,神叔父说不是好人都要杀,魂天宗就不是好人。”
“我觉得你是好人,抓住我,又没有杀我。又治我的伤。小憨憨憨的挠头笑,又有些纠结和犯糊涂:“可我觉得诸汝不是好人,神叔父又不许我杀他。神叔父是不是好人,我又是不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我是坏人,你愿不愿跟我。”左无卑淡淡一笑。却有些莫名的百般滋味在荡谦。弱肉强食的魂修界,许是只有平民和憨这等心思单纯的人。才有真正的好人。
小憨想了想,继续糊涂:“我怕你,你很可怕。只要你不那样看我。我
小憨纠结半天,说不出心里话来。
小憨以往心里边,只有好人和坏人,有亲近的人和不亲近的人。有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
以往出现在小憨眼前的人,大多数都是简单而纯粹的,要么是坏人,要么是不喜欢的人等等。
可小憨觉得眼前这个人。他很害怕,又不害怕。不喜欢,又不讨厌。他觉得是好人,偏偏这个人自称是坏人。这其中委实太复杂了,小憨不懂,犯糊涂了。
总之小憨一边是既害怕,又不怎么害怕。一边既是不喜欢,可又不讨厌。一边不想亲近,可又觉得是好人。
一言概之,左无舟的杀伐果决。及冷然淡漠的气质,很有生人勿近的错觉。令小憨很是害怕,又很是不喜欢也不愿亲近。
比起许许多多易被外表蒙蔽的人小憨更容易感应左无舟的内心,那种漠视一切的空寂。
有的人心里边是锋芒毕露的剑。有的人心里边是鼓鼓囊囊的皮球,有的人心里边是烂心烂肝,有的人心里边是一堆火。有的人心里边是一座冰山。
左无舟的心里边,除了漠然万物,什么都没有。
小憨想了想,他很怕这个黑衣男子。又看了看小草,他喜欢并亲近
草。
于是,小憨更糊涂,不知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左无舟目光不动,取出九幽木。将囚禁在其中的林夕阳抓出来,包裹住:“林夕阳,你看看这具肉身如何。”
林夕阳困在九幽之地,那是一个暗无天日,且孤身一人身处一个世界的恐怖所在。几是能令人发疯。此时一旦出来,顿时欣喜半时,看望憨的肉身,老实摇首:“不知道,天底下武圣不在少数,天资过人的始终是少数人。”
林夕阳苦笑:“有些人,天资好。根骨好。却空耗一生。有些人。天资输一线,却能奋起反超。
我和诸无道是同一代弟子,他的根骨输我一筹,却比我厉害多了。这其中道理,以往我想过却不愿深思,而今才是正视自己。”
林夕阳能夺舍就不错了,哪里敢挑剔。
小憨的修为,北斗是亲自体验过。也检查过小憨的年纪,大约只得四百岁一左无舟虽不知小憨是何时成武圣的,但凭其不弱北斗的修为。也能推测小憨大约是二到三百岁之间成的武圣。
如此推想来小憨的肉身,正是一具根骨绝顶的肉身。而且,正是春秋鼎盛之期。
潜心思量一番,左无舟颌首。正欲做决定。忽又闻得小憨在犯糊涂之下,迷糊的说出来:“我喜欢打架,要是有人经常跟我打架,就好了。还有,我要吃好吃的吃食。如果你答应,我就跟你好了。”
左无舟锁眉:“我不讲条件。你只需答我,服从还是不服从。”
小憨委屈得要死,眼眶一红就哭了。
小憨终于还是答应了。
欲为林夕阳夺舍之事,惟有暂时延迟下来。
左无舟心底沉忖:小憨。我教你一种法子,令你往后服从我。我也信任你的法门。这法门对你有好处也有坏处,会很痛,但只要你听话,就没事。”
左无舟不想骗一个低智之人。索性是直白的道来,也不顾小憨是否
解。
小憨当然还是答应了,学了那种自己把命魂抽出来的法门,实在痛苦得死去活来。
左无舟毫不犹豫的把其命魂置入魂海当中,交代一番其中禁忌,才是颌首淡淡一笑:“又得一名武圣。”
趁住这一时,想起当年洪武帝的命魂。左无舟心思微动,将洪武帝的命魂拘出来。却发现洪武帝已经在九幽之地,被囚禁得疯掉了。
左无舟一时无言,半晌,散去了洪武帝的命魂:“人各有命。”
“是时候看看他是什么了。”
重是敛住心神,左无舟一吞一吐。徐徐自一块九幽木中,拘出一只命魂来!
细细以神念扫描。感知这只未知的命魂。这只命魂很是沉静,经过起初的突变,很快就沉静,似在观察环境。也似在回想,整理混乱的。
一言不发的默候观察,左无舟漾住一丝惊一卜凡!”寻常人若有此等经历,早就慌张错乱人知,泌月立等细腻和镇静心思,难得,实是难得
神念扫描过,左无舟心底滔天波浪大起:“此人命魂太强大了,比我和北斗都要强出两倍有余,简直匪夷所思。凭此人命魂强大,困在九幽木中应当不下三万年了。”
此命魂之强大,已然是远远超过左无舟的想象。可如是卫道德,按理说,又应当比这强大。毕竟,卫道德在理论上。已然被困了约八万。
北斗本为武圣,困在九幽木中万年。夺舍后就已有超圣级的强大命魂了。以此推论。如这命魂是卫道德,应当更强大许多才对。
这只命魂一直微微动弹着,似有些悄诧,有些震撼之意。被左无舟右手的独特能量包住,天下间。也惟有左无舟才能轻易的送入再拘出来。
一天一夜过去了,这命魂似已将数万年来,混乱的思绪与日子整理过来了。沉默良久,终于徐徐以命魂传达意念:
“你是谁。
“主宰你的人。”
左无舟心平气和的淡言。
神秘命魂默然。此乃一句很妙的回答,恰恰表达了丰富的意思。沉默半时,神秘命魂意念再波荡:“你怎么做到将我从九幽木中,拘魂出来。我这一次又死了多少年?”
“我的徒弟呢?你是敌是友。是魂天宗,还是。元一谷?”
神秘命魂久久等不来左无舟的回应。醒悟过来,意念竟有些苦涩和苍白:“或许。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许是魂天宗和元一谷,已抹去我的存在了。”
“我姓卫,名道德。”
果真是卫道德!
左无舟泛漾住一丝笑意,敏锐捕捉一言,细想通言辞外的意思,心中一动:“卫道德和魂天宗有仇。怎么和元一谷也有仇?”
“你还在不在。”神秘命魂略显紧张的传来意念。
“我知道你,魂魄双修,精通器装符丹,是公认的第一全才。”左无舟淡漠一言:“我还知道,你死了八万了。”
卫道德茫然的意念传来:“又过了三万年?又过了三万年?我的徒弟为何没有替我复活?不,我有好几个弟子,我想一想。”
等卫道德和左无舟经过起初。互相试探的交流阶段,很快就能彼此更流畅的交流了。
等左无舟获知卫道德的疑惑,不由暗暗震惊:“这卫道德,真不愧是超级天才
卫道德不愧超级天才,竟自创了一种独门复活法,每次可复活半年之久。唯一的缺点。就是消耗命魂极庞大。
八万年中,卫道德凭之前的种种预先安排,得以几次复活。所收的弟子,正是为助他复活而准备。总之一言,每一次复活都损耗极大,要为日后的完全复活做准备。
是以,卫道德渐渐是完成了复活的主要程序,并且凭超绝的才华。粮以天魔夺舍之法,竟是自创一种夺舍术。三万年前,卫道德再次复活,隐蔽的收下一名弟子。
将此夺舍术传授给弟子,让弟子为他准备往后的复活。
可卫道德一直没有等来他想要的。也没有等来那名弟子。一直困在九幽木中,身在其中不知时日变化,倒不觉得。现在一出来,知道过了三万年,以他的聪明,立刻就想到了。一定是那名弟子没有遵守承诺。带着夺舍术逃了。
几次复活极耗命魂,难怪卫道德的命魂之力,只有这些。
“什么夺舍术?。左无舟略生好奇和比较之意!
等卫道德略做描述,左无舟顿时目瞪口呆,勾起过往记忆,顿时放声大笑,笑得愈是放肆无比!
“你笑什么?”卫道德有些紧张。
左无舟难掩笑意。回忆一下,细细做一番描述。卫道德意念都有些变得尖锐:“你怎么知道这种夺舍术。你从何处得来的?”
左无舟一言不发,只是好笑。他当然懂,因为这正是他被一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