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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左无舟一直没想通的事,林正戈茫然,又怒嚎:“你毁我林家庄,断我林家血脉,我岂能饶你!当日没能杀了你,是我不该。如今落在你手上,我无话可说。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莫要迁怒我林家人。”
左无舟哑然,感慨:“当年我被你追杀,一直不知你是何人,原来你是林家的人。却也难怪。走了。章家灭了你林家,你后来如何了。”
左无舟想来这短短四五年当中。许许多多人与事都已然变了。竟有些百感交集。以往在沙相国的烙印。已是渐渐淡去,眼前的林正戈大抵已是最后熟悉的人与事了。
一时兴起,与这林正戈闲话几句。得知章家果然是被突破后的林正戈所灭,左无舟愈是感慨:“你们林家何苦来哉。当年我大哥为你家做事。我自小就在你们林家的赫赫威名中长大。如今来看,方知何为沧海变幻。”
林正戈癫狂半晌,此时倒是渐渐理智了一些,闻言骇然色变:“你。你,你年纪到底多大!”
“一路走来,相熟的人与事愈来愈少。魂修果然是孤独之途。”左无舟展眉,神色沉下:“你安心去吧,你们林家不招惹我,我也无谓特地跑去杀了他们。”
林正戈神情扭曲尖斗,死死盯住左无舟:“你到底多少岁!且让我死的瞑目也好。”
左无舟失笑,他一生人少有废话的时候。上次在云霄宗,体验过一次以言语享受胜利快感的滋味。那便足矣。只此一次,莫说林正戈还没死。便是死了,他也无谓多做废话。
林正戈想来是注定死不瞑目,就是死了。左无卑也没有承认岁数多少。对着必死之人,又有什么值得废话的。对住一个尸体,更无必要废话了。
取了林正戈的首级,左无舟冲回前厅,见沙相国使者坐立不安。他冷然沉住气,将首级抛给使者:“带回去交差吧。”
沙相使者脸色惨白的抱住首级,失声:“林大尊!左大尊您!”
“走。”左无舟神色淡漠:“我本是沙相人氏,此次当念旧。回去告诉你们皇帝,没有下一次。”
沙相使者目瞪口呆:“左大尊。您”您是沙相人!”
沙相使者懵懂的走了,带住一个令沙相人痛不欲生的消息回去。满脑子只得一念:“左大尊竟然是沙相人。他竟然是本国人氏。如果他是本国大尊。本次扬眉吐气的,岂不就是我们沙相国了。”
“如果,”沙相使者满脑子的如果。
等使者把首级和消息带回去,沙相正使首先吐了三口鲜血,真是痛不欲生。等正使带回国,沙相皇帝当场气得吐血,满殿追问左无舟是沙相何地人氏。为何无人知晓,为何无人招揽!
消息一旦传开,可怜的沙相国成了各国笑柄。有这等以一敌百的强着。沙相国居然睁眼瞎错过。
等使者走了,溪林使节团人人侧目这消息。
左无舟却沉吟,想起一件旧事:“凤尾宗想必也来了,不知长庆兄如何了。”
想起凤尾宗,不过是一时动念。
往日被逐下凤尾宗之时,年少的左无舟曾忿忿想待日有后成再做报复。如今,这等念头早已是淡了。除了亲人好友,他心目中只得魂道。怎会将那些过去放在心上。
纵是当年在凤尾宗十年,几番沉浮。几度起落,从云端坠入烂泥的滋味绝计不好受。更有无数人翻脸从恭维巴结他这今天才,变做一道来踩他。连宗门都弃他鄙他。
若无在凤尾宗的十年心志锤炼,又怎能有左无舟今时今日杀伐果决。心意如铁的性情。如今想来,以他如今的心性,过往那等种种嘲笑讥辱。不过是身外物。
些许羞辱都要记挂入怀,人生岂不琐碎得紧,岂不无趣得紧。除却亲人好友,除却魂修,以他心志之坚,再无旁的事能入他心怀了。
如果以为左无舟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得道高僧,那么相信被他杀死的人全会从地狱爬回来。他不过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勿须事事介怀。
一个人一颗心,岂能记挂这么许多。
三邈城人人只道“那个人”一旦回来。必是上擂轰杀谈司。数日来。迟迟不见其人,顿有些鼓噪起来。
须知,谈司过望就有略胜古一意一线的修为,此次气势熊熊卷土重来。岂是寻常武尊所能敌。连日来。谈司真个是打遍重云无敌手,气势如虹,威震八方。
流东城原以为左无舟是火暴冲动的性子。谁知等得数日,仍无动静。油然也是迷惑不安起来。
须知,若是再由得谈司这等肆虐赢下去,重云的威风和士气就真的打没了。
奈何左无舟浑不为之所动,每日潜心养伤修炼,稳固武君境界。身体渐渐复原的时候,修为亦是大有精进。
夫君会在即,眼看谈司一直横扫武尊无敌手。重云国耐心渐渐消磨。
“流东城和皇帝,当有一个来造访了。”左无舟一边浏览光原纸。一边沉吟。谈司放言横扫武尊,古一意已突破,独有他能击败谈司。
为博回面子,重云一定会要求他出手。当然,左无舟思量,流东城只要有一点自知之明,就当知要求他出手,是绝无可能奏效的。
“无晚这笔帐,我之所以忍到现在。就是在等你们重云来求我。”左无舟心中杀意大动,如非思虑通透。当日他就想要杀上九崖替无晚报仇:“和九崖这笔帐,先攒住。慢慢算过。”
当真说曹操曹操到,流东城气息骤现,飘逸现身,笑吟吟底下藏住一丝焦灼之色:“左老弟近来可好!”
左无舟哑然:“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正文 第158章 解顾虑 展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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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解顾虑,展拳脚
“不如登高望远!”流东城优雅含笑,飘飘如仙掠在屋顶:“请!”
“茶,流夫君想来是不喝了。”左无舟平心静气:“不如来一点泉水。”
“不知当日我所提,左老弟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流东城暗怒,摆摆手笑:“不必,你的茶我不敢喝。水也喝不得啊。”
左无舟神情漠然。谦出一丝不耐:“何岭废话,来意只管道来就是。
流东城凝住神情,哑然:“倒是我罗嗦了,不妨直言。谈司效法于你设擂邀战。你当知其意,何不去挑战。”
“此事与我无关。他谈司既没招我悉我,也并非想杀我,我无谓多事。”左无舟淡然:“流夫君。何不男人一点,干脆一点。”
流东城暗暗心惊:“此人竟有如此养气工夫,到是我走眼了。见其设擂以一敌百,还道他是性情火暴冲动之人。如此,就不当以寻常之
“登得高处,难免有风有寒,难免寂寥。”流东城一字一顿,神色凌厉:“你乃是溪林大尊。对外敌时,重云国有权令你迎战谈司。”
左无舟颌首,此事原本他是不知的。还是正使相告,一道抵抗外敌的时候,重云一带数十国都有义务和责任。往往绝大多数时候,战争等等,各国都需要提供人力和物力上的支援。
正是因此,三十九国使节团纵是想远遁返回,也不得不和本国武尊一道留下。这等自古相传的规矩,实是难以颠覆。
左无舟冷笑,心想:“原本我还以为他心知肚明,不会提及此节,倒是我高估了流东城。”
是以。左无舟不怒反笑。畅怀大笑:“流夫君,你可知我已是孑然一身了,不再是溪林大尊了。此刻,张洞天和石林才是溪林大尊。”
流东城的神色僵了一僵。暗怒:“想不到这人竟还有这等无耻狡诈的一面。”
不是溪林大尊,就当然不必受重云国调遣,在情在理,都绝无理由了。流东城神色骤冷:“如此说来。溪林就与你无关了。既然你不是溪林大尊,我就不必在意你的死活了。”
感应流东城瞬时的杀意,左无舟无惊无喜,心平气和。淡漠:“不如不要再多说废话,索性果决一些。我只问,我对付谈司。能有什么好
流东城数念在心中徘徊,末了,竟有几分忌惮深不可测的左无舟:“你想要什么。”
“此时也甚简单,万年火液或长生丹。”左无舟见他动容,神情不动:“不需你给我,只需为我打听到这两件宝物的下落就走了。你只需告诉我,何处有这等宝物就走了。”
流东城冷笑,心想:“古一意曾道此人一心求长生丹和万年火液。看来当是真的。如此一来。他的寿元当是不长了。倒是不必在意他了。”
流东城的思路显然走了岔路,事实是,按常理而言,长生丹这等宝物,就是武尊和武君都未必有。在情在理,都绝不可能是为旁人夺取,只可能是为自己才这等焦急。
流东城也绝然没想到。左无舟年方二十三,有的是使不完的寿元。所求长生丹,竟是为其家人而求。
并非他想不到,纯粹是左无舟实乃一大异数,行事与性情都大异常人须知,绝大多数武尊即便身怀长生丹,即便亲人尚在。那一枚长生丹是家人服还是给自己服,大半相信都是选择后者。
流东城绝无理由拒绝这等,几乎不需要付出的条件。
流东城走的时候,突兀的回首一问:“既然你已不是溪林大尊了,做重云大尊,做我徒弟,如何。
左无舟神色淡漠:“我这人素来野惯了,最是受不得约束。”
流东城杀心大动。
“看来这一次他是已动杀机,就算你是武帝,想杀我也没这么容易。”左无舟沉吟,漾住一丝冷意:“淡水国三到五名武帝。我看你重云这一次如何应付。”
“想杀我,莫要被我杀了才是。”流东城动了杀机,左无舟何尝不是杀心大动。
“是时候把无晚和使节团送归了。再逗留下去,三邈城难保不会变做战场。此地会发生什么事,实是难以预料。”左无舟自有一番思。
“此次此地强者云集。我欲以此来磨练,就须无后顾之忧。”
要想没有后顾之忧,就须将左无晚送回,须将溪林之事处理妥善。好在他既知重云乃是针对于他。倒是易于解决了:“我还是武尊,重云就如此针对。若他们知晓我已是武君,溪林必有大难。如此,趁机交给石林和张洞天,溪林反而无事。”
比起最初来参加大尊会。如今耳目渲染,已是知晓了许许多多。重云国当然不可能允许某国有武君。是以,必定是要打压下去的。一一“口
他必须要暂时撒手溪林,否则一定连累溪林。再者。石林虽是新突破。很弱。但张洞天是不比古一意输多少的强者,又行将突破,保得溪林当是无碍。
“如此处置,才是妥善之法。”左无舟徐徐颌首:“如此一来,此战我就再无后顾之忧。即便身亡,亦有张洞天和石林,也是完成了唐老哥的托付。”
此次夫君会,实在非同小可。单是淡水国的三到五名武帝,就令左无舟甚没把握了。
容河大区本有三大武帝,流东城再成武帝,即是四大武帝,再加淡水的三五名,这纵横横扫一区一地都绝然不是问题了。此乃难得一见的群魔乱舞时机,一旦取得长生丹,左无舟绝对是要参与,且做磨。
数日来,几番思虑,反复思量,终是得出此法。既保左家安全,又保得溪林平安。纵是重云不顾颜面的继续打压溪林,撑过十年当没
题。
但教溪林一息尚存。熬到下一次大尊会。为期十年,左无舟自思此时他应当绝非武帝敌手。但给他十年,他自信必能与魂武帝抗衡,甚至突破为武帝。
姑且不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