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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次是彻底吓到了,因为她真的办了大错事,彻彻底底的错事。
不用思忖其他,单单是皇上这个眼神,就让她肠子都悔青了!
“皇上恕罪!是臣妾说错话,都是臣妾的错,请皇上责罚!”皇后不敢为自己辩解一个字,只能不断地和皇上请罪,乞求原谅。
“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朕把后宫交给你,不是为了让你在这儿兴风作浪,为所欲为的!”
夜微言声音虽轻,可此话却意义深重,“你乃大魏的皇后,却被人蒙蔽利用,说出这大逆不道的话来糊弄朕?真当朕还是多年前的幼子么?”
皇后的心已经颤抖不宁,“皇上明鉴!臣妾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啊,臣妾、臣妾并非不明是非,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或许也合皇上心意,所以才……”
“所以什么?”夜微言气极难耐,想到贤妃和容贵妃的样子,他是第一次与皇后发了这么大的火,“如果有一天,那什么忠勇侯夫人和右相夫人说朕也不合适在这个宫里,你是不是要连朕也撵走?嗯?”
此话问出,皇后就是再傻,也明白皇上为何对自己发这么大脾气了!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臣妾绝对没有那么肮脏的心思,臣妾只想辅佐皇上……请您给臣妾一个机会,臣妾再也不敢了!”
夜微言闻言只是冷冷地看了皇后一眼,“你好自为之!”说罢此话,他转身拂袖而去。
“皇上!皇上!”
整个宫内,只回荡着皇后声嘶力竭地呼唤声。
皇后绝望地看着皇上离去的方向,浑身无力,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皇后喃喃道,双眼无神让人害怕。
嬷嬷心急如焚,“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您不要吓老奴啊!”
“查!给本宫查!”皇后倒在地上许久许久,才缓回神来,“到底是谁把选秀的消息透露出去,又是谁,让本宫被皇上误会,这件事,本宫不死不休!”
“娘娘,您如今凤体欠安,还是别寻思查谁了,还能是谁?宫中可还有容贵妃和另外四妃……”嬷嬷担心皇后的身体,生怕出什么意外,“而且,也是右相夫人她们太大意了,一切都等您养好身子再说也不迟?”
皇后连喘几口粗气,“不查出是谁,本宫如何能甘心?太后在世,皇上便对其唯命是从,没想到已经死了,却还为了她与本宫咆哮不宁……”
皇后也格外伤心,“本宫哪里是造孽?本宫也是真心为他着想啊!”
“娘娘……”
嬷嬷试探着开口,“那侯夫人和右相夫人那边怎么办?”
“说到底,要不是她们非要说什么选秀的事,皇上也不会对本宫发这么大的火!以后再来见,一概都不理!”
第九百零四章 无果
夜微言余怒未消地回到御书房,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凌人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重新站在御书房,夜微言的震怒才渐渐平息下来。
在贤妃那里心气难平,又听闻皇后在张罗选秀女的事,他当即发火也是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但他这会儿想了想,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皇后。
皇后在后宫,又怀着身孕,情绪起伏难免大一些,更是容易受人蛊惑的时候。
真正在背后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应该是给皇后出主意的,侯夫人和右相夫人才对。
如若没有这两人,皇后也不会冒出选秀女的想法来。
凭夜微言对皇后的了解,她不是一个轻易会在后宫做变化的人。
再说了,皇后还怀有身孕,哪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在这些。
虽然是侯夫人和右相夫人在皇后耳边吹风,但说到底,这里面要说没有忠勇侯和右相的事,夜微言是一百个不信。
那两个给皇后吹风的夫人只不过是办事的,真正谋事的,另有其人。
夜微言很清楚这一点,也因为这些而更加恶心忠勇侯。
而且,很快夜微言就意识到一件事。
忠勇侯出仕之后,就莫名和右相走得越来越近。
两人在朝堂上也是一唱一和,下了朝更是一同拦住夜微言。
这些如果只是巧合,夜微言就更不能理解他们为何会连观点都一样。
基本上右相的提议,楚震翔就从来没有反对过。
之前的种种都在夜微言脑海中浮现。
尤其是说到关于梁霄的问题时,右相就会变得格外激进,反观楚震翔,则是老神在在地站在一边,偶尔补充两句。
但就是这几句话,就是动摇夜微言的真凶。
夜微言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屡次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右相和楚震翔似乎也不怕被夜微言怀疑似的,两人走的越来越近的事,夜微言不信没有人看出来。
他不得不揣摩起这两人的心思来。
他们在自己面前百般诋毁徐若瑾和梁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让自己疏远他们。
目的是不是因为容贵妃说的楚嫣儿,夜微言无法证实,可他意识到一件事,那便是右相与忠勇侯已经形成了一派党羽。
而且那么多朝中大臣都依着他们二人的意见而动,这才是最可怕的。
澶州王被打倒,如今夜微澜还未回西北,他们口口声声说梁家的势力过大,夺了梁霄的军权,可现在呢?
文官之中,就以右相和忠勇侯为主,到底谁是皇上谁是臣?
这件事值得好生思忖了……
田公公之前奉了夜微言的命令,去郡主府找梁霄来议事。
可他这马不停蹄地去了,却只得到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郡主府的人又一次出去游玩了。
田公公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回来,守门的下人又一问三不知,万般无奈,田公公又怕皇上等不及,只好先回宫和皇上禀报。
田公公寻思了一路,该怎么和皇上汇报才好,想着想着,想了一路都没有个好办法,田公公就这么硬着头皮进了宫。
“如何?人呢?”
夜微言看是田公公,立刻问道。
听着皇上的语气有些期待和兴奋,田公公更觉得话说不出口了。
“皇上……”
“怎么?他不肯见朕?”夜微言面色一沉,眼里都是失望。
田公公慌忙摇头否认,“不是不是!皇上您别急,老奴去得不巧,瑜郡主和梁左都督人都不在府内。”
田公公把得到的消息都一五一十地禀报给皇上。
“……老奴听下人说,瑜郡主似乎是心情不好,所以梁左都督就带她出去游玩散心了。”
夜微言每听一句,心就跟着沉了几分。
徐若瑾心情不好,夜微言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夜微言不想为自己辩驳任何一句,他只是担心徐若瑾和梁霄。
“他们去哪了?”
夜微言追问道,若是知道去哪,多少也能安心一点。
但田公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老奴也不知,他们没有告诉下人,老奴办事不力,没有问出来。”
夜微言面上有些失望,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说道:“不关你的事,梁霄的性子朕明白,他不想让人知道自然有的是法子。”
田公公没再说话,只是恭敬地低着头,听后夜微言的吩咐。
夜微言却也沉默了,轻声叹了口气,似是有些疲累。
片刻后,田公公打破了平静。
“皇上,您看要不要老奴去……”
夜微言知道田公公要说什么,就摆手道:“不必了。这次是朕做错了,他们想要散心,就给他们点清静,不要打扰他们了。”
“是。”
田公公眼珠转了转,恭顺地应下来。
夜微言如今只希望梁霄的散心法子能管用,这样徐若瑾回来之后也能消消气。
梁霄和徐若瑾出门散心,自然没有带太多人,毕竟图的就是个清静,加上他们要去的地方也不适宜人太多。
徐若瑾从宫里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兴致也不高,做什么好像都提不起力气。
幸亏有梁霄在,他的肩膀和怀抱给了徐若瑾支撑下去的力量和勇气。
看徐若瑾的精神恢复了些,梁霄就适时地提议出去走走。
徐若瑾虽然答应了,可是兴致也不高,沐阮这些时日每天都会找个由头来瞧一瞧,因为徐若瑾郁结的样子,沐阮充满了担心,也提议梁霄带着她离开是非之地,或许徐若瑾的情绪能有所好转。
于是梁霄便带她出行,更是特意的叫上了徐子墨。
只是没有带上沐阮,让沐阮暴跳如雷,心气难平,只怨怼自己好心没好报!
晕头转向的徐子墨被勒令收拾物件跟随离开,得知是自己那位姐夫的命令,徐子墨一句废话、甚至半个字的废话都没有,立即收拾妥当,只等着踏上马车,再好生休闲补觉。
可惜梁霄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因为此次出行,徐子墨必须骑马,若不骑马,就只能跟随梁霄和徐若瑾挤在一辆马车之内。
这着实让他很难选择了……
第九百零五章 出行
对于骑马这件事情,徐子墨是不喜欢的。
而且还是那么矮小的一匹马,让徐子墨不得不选择坐在马车之上。
可徐子墨坐在马车内的角落中,对面就是徐若瑾和梁霄,他不禁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原本宽敞的马车,也让徐子墨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徐子墨正襟危坐着,目不斜视,身体紧绷,留意着一旁徐若瑾的动作。
从徐子麟的葬礼之后,徐子墨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谁都不见。葬礼上发生的事,徐子墨现在有时候闭上眼睛还会想起来。
加上之后为了和梁霄的约定,徐子墨还骗了徐若瑾,差点就露馅儿。
徐子墨也是没什么脸面再看到二姐,说到底都是他不好,眼睁睁看着少卿在自己面前被带走,而且还想要说谎话骗徐若瑾。
种种事情加起来,让徐子墨无论如何都没法顶着一张脸往徐若瑾身边凑。
没想到,几日来两人的再次见面居然是出门散心。
徐子墨心底深处,隐隐对这次散心抱有几分期待,可又充满了畏惧和怯懦,他也不知道为何如此……
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边的徐若瑾也在静静地观察他。
这几日,徐若瑾是故意晾着徐子墨的。
徐子墨联合梁霄一起隐瞒自己的事,她可一直都还记着。
徐若瑾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三弟说什么都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她担忧。
她从侧面看到徐子墨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无奈地一笑,忍不住想要宽慰他两句。
还未等徐若瑾开口,徐子墨却毫无预兆地开口了。
“二姐,小侄子怎么样了?还是没有消息吗?”
徐子墨压抑着担心,因为今日是为了散心才出门,但他就是克制不住。
徐若瑾微微一愣,随即欣慰地笑了笑,“你放心,二姐向你保证,少卿一定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嗯嗯,二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了徐若瑾这句话,徐子墨悬着的心瞬间就放回肚子里了。
徐若瑾的话比什么都管用,虽然平平淡淡的一句,却有特殊的力量,让人无比信任。
“二姐对不起。”
徐子墨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让徐若瑾有点纳闷,疑惑地看向徐子墨。
“我不该骗你的。”
徐子墨想起来就是一万个后悔。
听到这话,徐若瑾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