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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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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冰种的如意坠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即便不是,徐若瑾也很想跟此人道一声谢。
  好歹他救了“自己”的命,尽管这个身份让她很不愿接受,可好歹是活着呢。
  “簌簌”的怪声响起,徐若瑾眉头微皱,竖起耳朵。
  静了半晌,她的心松了下来。
  这种破屋子贼都不稀罕搭理,自己担心什么?还能有人来偷东西?
  对,偷东西!
  徐若瑾想起了那个如意坠子,摸了摸枕下,空荡一片,她豁然想起自己今儿看书时,把那个坠子顺手放在了墨盒子里,也是为了藏的隐蔽些。
  可除了自己应该没人知道吧?
  她心底有些犹豫……
  “叮当!”
  又是一声异响。
  徐若瑾“腾”的一下子坐起身,看看春草,还在熟睡着。
  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正看到床后的小桌旁,有一个黑影闪过!
  “谁?!”
  徐若瑾吓了一跳,再看那人手中拿的便是如意坠子。
  她要叫嚷,被那人一手捂住了嘴。
  冰种坠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耳边响起一个男人阴郁的说话声,“我来拿自己的东西。”
  徐若瑾喉咙咽了口唾沫,微微点头,示意知晓他的身份,让他放开手。
  大手松开,她长喘了好几口气。
  月光透着破窗布散落屋内,折射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那是一张很冷的脸。
  高挺的鼻梁凸显那狭长的眼眸更加深邃,嘴唇的棱角分明,月光的映照下,冷意甚浓。
  他的五官很精美,只是那双灰色的眸子和未修刮的胡茬,为他的脸上增添几许戾气,不容人接近。
  “谢谢你救了我,还想把东西还给你,只可惜不知道您的身份,也没问出来,而且,我出行也不方便,抱歉了。”
  徐若瑾压低着声音,诚恳道谢。
  他的眼睛上下扫量她半晌,“别人知道这个玉坠么?”
  “不知道。”徐若瑾斟酌下,没说出禾苗。
  “你的屋子真够破的。”
  “呃……”
  徐若瑾惊愕之余,只觉眼前一道光影闪过,她便消失不见了!
  追了几步到门口,急促的雨还在下着,让人看不清远处的景。
  低头看着屋内有一道湿淋淋的脚步痕迹,墨盒子中的如意坠子也已不在,她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而是那个人真的来过。
  只是……
  只是这个人,实在太过莫名其妙!偏要说自己的屋子破?这还用说吗?是个人都知道!
  徐若瑾只觉得心里这口气憋闷的喘不过来。
  长的好看就能出来吓唬人?
  什么救命恩人,简直就是神经病!
  “神经病!”
  徐若瑾回到床上躺下,忍不住出声谩骂一句才闭上眼睛。
  屋外隐藏于角落中的人听到此句,拍拍怀中的那个如意玉坠,悄声无息的收起腰间的刀。
  何时他也会心软了?
  他脑中浮现出她夜色中晶莹闪亮的眼睛。
  跨越墙头,翻身离去。


第八章 三弟
  徐若瑾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就醒过来。
  想到昨晚的那个人,她只冷哼半晌,便打算彻底的把这个人抛开。
  如意坠子他也已经拿走了,救命的谢意也说了,还有什么可想的?
  还是想想今日上课的事才是正理!
  春草自当不知道昨晚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只看着二小姐脸色不愉,也不知为什么。
  时间不早,她找了一套干净的衣裳为徐若瑾换好,主动去厨房取了早饭。
  陈婆子昨儿受了那么一通惊吓,今儿不敢有分毫的克扣,但凡是好吃的都端了来。
  看到舒心的饭菜,徐若瑾心中的怨怼散去,与春草相视一笑。
  虽然没说半个字,主仆二人的心却往一起贴的更近。
  吃用过早饭之后,徐若瑾便带着春草前往二弟的院子走去。
  徐家算上徐若瑾本人,一共有子女三人。
  大哥徐子麟已年过二十,如今在县衙挂了个闲差,也是靠父亲的面子混日子;
  三弟徐子墨今年十三岁,比徐若瑾小二岁,只有个童生资格,还是徐老爹拿银子买来的。
  一家子没一个靠谱拿得出手的人,父亲也不过是个九品芝麻官。
  张家的老爷子乃是当朝五品吏部的要职官员,即便嫁的是他的孙子,那也不该是自家能巴结得上的。
  徐若瑾很是纳闷,张家人既然瞧不起徐家,为何还要与自家结亲呢?
  难道是被父亲抓了什么把柄、不得不从?
  可一个在县城、一个在京都,压根儿都挨不上啊?
  何况张家祖宅在中林县,连县太爷都格外敬着张家,自家父亲根本轮不上说句话。
  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但没有人会给她答案……
  徐若瑾撂下心思不再多想,她即便知道这个答案又能怎样?
  若不想任人驱使,让活便活,让死便死,那就只能自己强大起来。
  知识就是力量,好歹先把识字学会吧?
  虽然昨儿看了半晌才发现这时代的书本都是繁体字,但也只能凭着记忆把《三字经》读顺,真想信手拈来还是要从头学起。
  进了三弟徐子墨的院子,徐若瑾不由得惊愕起来。
  她住的小院之前是杂物院,与三弟的院子完全没得比了。
  花草山石、凉亭水榭隽秀雅致,蜿蜒的小水渠中数十条锦鲤在悠哉游走,水上漂浮的草叶上有一只小指般大的蚂蚱,听到脚步认生,便蹦到一旁的草丛中不见踪影。
  正屋门口的笼子中养了一只哈巴狗,肥胖短腿儿,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见到徐若瑾和春草也不过努力的抬了抬眼皮,哼哧两声又继续趴着不动。
  “我算是明白什么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平常心,一定要有平常心。”
  徐若瑾嘴上默默的嘀咕着,却见远处有个正在为花草浇水的丫鬟,只往这边扫了一眼便扭过身去,分毫没有在意她和春草的到来。
  这个下马威让徐若瑾莫名其妙。
  就算自己不受重视,也好歹是府里的二小姐。
  杨氏和大少奶奶给脸色看,因为是徐家人,陈婆子找自己麻烦,是因为她手里短了油水银子心底不忿。
  可一个毫不沾边的小丫鬟都对自己不待见,这是犯哪门子邪?
  春草见二小姐的眉头微皱,便能明白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凑近徐若瑾的耳边,春草低声说着小丫鬟的身份:
  “奴婢认得她,她叫连翘,是黄妈妈的侄女,已经配了人,就要嫁给老爷身边的长随当媳妇儿了。”
  “怪不得心气儿这么高,眼睛都快长到后脑勺了。”
  徐若瑾倒懒得搭理这样的人,“去问问,习课的屋子在何处,我们自己去。”
  春草点了头,小跑着便过去问话。
  连翘听了半晌,扬声道:“来这么早干什么?三少爷还没起身呢,王教谕起码要过半个时辰才能来上课,我可不敢随意的把外人领进院子,三少爷怪罪起来怎么办?还是在这儿等等吧。”
  春草的脸色很难堪,望向徐若瑾这边,这么高的声音,二小姐不可能听不到。
  “那就端茶倒水,我坐在亭子里等。”
  徐若瑾不想在习课之前惹是生非,退让一步。
  连翘走过来道:“二小姐莫怪,奴婢还要为三少爷修剪花草呢,闲不出手来伺候您,您就先忍一忍,等三少爷起了身,奴婢伺候三少爷时,也能为您带一杯水。”
  “还是奴婢去吧,连翘姐姐帮忙指引下,在哪里能取水?”
  春草连忙站出来想要圆场,以免闹出事端,连翘却很不屑的瞧她一眼,厌恶道:“三少爷的院子哪是能外人随意走动的?你还是在这儿呆着吧!”
  春草一脸尴尬晦涩,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徐若瑾倒是没心思生气,反而笑了。
  “你知道我的身份,一不行礼问好,二不端茶伺候,是真觉得即将要嫁人了,府里的主子们伺候不伺候都无所谓了,还是压根儿就觉得不用待见我,随意敷衍两句就行了呢?”
  连翘没寻思徐若瑾会这般与她说话,眼珠子一转,寻个借口搪塞道:
  “二小姐多心了,奴婢可没这样想,只是光顾着为三少爷修剪花草,所以没顾得上您,还望您别怪罪。”
  “我当然不怪罪你,也不敢耽误了你的差事,索性就渴着晒着在太阳底下等,晒晕了我就回院子里去歇着……要不然,过两天张家的人来了,你替我来见?”
  徐若瑾上下打量了连翘几遍,“我倒觉得你不错,如此忠心待主,谁都比不得,嫁给个长随实在可惜了,终归我嫁人也是需要陪嫁丫鬟的,光有春草一个人不够,不如我向夫人把你要来伺候我,你觉得夫人会答应吗?”
  “什……什么?”连翘一惊,手中的剪子顺势落地。
  徐若瑾的笑容收敛,微眯的眼中露出狠色,“你是真觉得我脾气好到可以任你呼喝了,是吧?嗯?”
  连翘眼中的慌乱隐藏不住,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远处一个胖墩墩的影子朝这里走来,连翘听到脚步声朝那方看去,惊喜乍现,跑去殷勤的巴结着:“三少爷,您这么早便起身了。”
  徐子墨随意的应和了下,便看向了徐若瑾,“二姐?你这么早就来了,王教谕还得有小半个时辰才到呢。”
  虽然徐子墨比徐若瑾小二岁,不过他的身型却有徐若瑾两个大。
  倒不是个子高,而是身体宽,肉呼呼的走过来,身上的肥肉都抖三抖。
  徐子墨的态度让徐若瑾很吃惊!
  这还是徐府里第一个与她说话没有横眉冷对不屑嘲讽的人!


第九章 奇葩
  倒不是徐子墨的心地有多么善良,而是他压根儿对徐若瑾的身世毫不知情。
  杨氏在徐子麟的教育上栽了一个大跟头,娇纵出个吃喝*嫖*赌的玩意儿,故而对徐子墨的院子盯的格外严格。
  但凡有在这里信口开河敢说腌臜话题的下人,打了板子就撵出去,分毫不会手软。
  所以徐子墨只知道有这么一个极少露面的二姐,其他一概不知。
  何况逢年过节见上一次都不容易,若不是昨儿就知道二姐要来一同找王教谕习课,他在府里遇上都可能认不出来。
  但徐子墨虽没像徐子麟那般吃喝*嫖*赌,却也是喜好玩乐的主。
  花鸟鱼虫玩起来兴奋无比,之乎者也的书本举起来就困。
  如今知道二姐也要来上课,他求之不得,多一个陪他挨骂的,他心里压力也小一点儿。
  “第一次见王教谕,所以来的早了些,打扰三弟休息了?”
  徐若瑾把惊讶放于心底,满心笑意的客套着。
  她记忆中徐子墨只是个小胖子,可如今看来是个壮胖子,那白胖白胖的脸上若不仔细看,都无法发现他的那双小眼睛。
  徐子墨走过来便拿了毛巾擦脸,虽然已经是深秋季节,他穿着单衣还冒汗:
  “王教谕每次来的都晚,明天二姐不用来这么早,倒不是弟弟嫌您烦,能多睡会儿谁不乐意多睡会儿啊,上课的时候若打瞌睡,先生要打手板子的,对了,二姐你来这里学什么?也学那个……《论语》么?”
  连翘早已经搬了椅子倒上了茶,模样殷勤的很,对徐若瑾也是满面笑容,与刚刚判若两人。
  徐若瑾的心情放松下来,“是来学识字的,字都认不全呢,还读什么《论语》?”
  徐子墨长舒口气,脸上笑容格外灿烂,“那敢情好,弟弟也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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