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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7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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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霄拎着一盒首饰过来,朝徐若瑾温声道:“这店里的镇店之宝已经被我买来了,你瞧瞧可喜欢?”
  梁霄不要别的,只要人家镇店的宝贝,什么难得便要什么。
  徐若瑾没接,朝梁霄淡道:“回府吧。”
  梁霄摸了摸鼻子,瞧着徐若瑾,有些担忧:“咳咳,我已经派了许多人去找红杏的下落了,你如今这个样子,是真的让我担心啊。”
  徐若瑾微微拧眉,有些烦燥:“难道我不应该担心她吗?”
  梁霄慌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徐若瑾牵着悠悠便朝前走:“行了,不用解释了,今天悠悠跟我睡。”
  梁霄顿时黑了一张脸,跟在徐若瑾的身旁有些无奈。
  一家匆匆回了郡主府,徐若瑾带着悠悠便回了房。
  梁霄站在门口,这脚还没迈进去呢,“砰”的一声门便当着梁霄的面关了。
  梁霄站在门口,一脸委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是身体不适?
  担心红杏也不会担心成这个样子才是,再说了他已经安排人去找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能折腾多远?
  银花站在门口,瞧着梁霄,温声道:“想来也是为着红杏的事情,郡主寝食难安的……”
  梁霄叹了叹气:“明日让沐阮给她把把脉,别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这个首饰你送给她,听伙计说,是用夜明珠做的,在夜里莹莹生辉,想来也是衬她的。可惜今天不能看见她戴上了。”
  银花接了那盒子,朝梁霄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今日见不着,往后总是可以的。”
  梁霄点了点头,朝银花吩咐道:“如今天冷了,她们娘俩儿夜里有些踢被子,你多添些碳,注意着些。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若有事,就来书房寻我。”
  银花瞧了瞧手里的盒子,朝梁霄道:“奴婢记下了,您放心吧。郡主不会有事的。”
  待梁霄走了,银花这才进了屋,瞧着徐若瑾哭笑不得:“郡主,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徐若瑾与悠悠躺在床上,悠悠已经累了,昏昏欲睡的。
  徐若瑾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朝银花伸出手,接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的那枚簪子确实是巧夺天工,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如今一打开,衬了半室的光辉,格外好看。
  那光源处正是簪子上边圆月形的夜明珠,这光也如萤光一般,格外精致。
  银花瞧着那光不由叹道:“郡主,这簪子可真是好看,到底还是国公爷有眼光,刚临走的时候还叮嘱了奴婢好些事情,这大冬天的,您让国公爷一个人睡书房去,瞧着可怜巴巴的。”
  “我就是想静一会儿。”
  徐若瑾将那簪子收了,低头哄悠悠睡觉,银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细细将门窗关好,这才守在徐若瑾的床边。
  那头梁霄在书房里批公文,批完了没什么事做,刚好沐阮今日也得了空,跑来寻他。
  这二人就喝起了酒。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 自娱
  沐阮见梁霄这郁郁寡欢的模样,不由失笑:“平日里这个时候你都是粘在她的身旁,今日怎么有空陪我喝酒了?啧啧,这酒,真难喝!”
  沐阮寻常是不喝酒的。
  近些时日府上各种事情让他也心绪不安。
  梁霄是有苦没地倒,在沐阮面前又死要面子:“我这还有公文要处理,你就过来了。”
  沐阮瞧着梁霄落井下石,笑得让人想揍他:“我看是你被赶出房门了吧?这几日我早听他们说了,啧啧,平日里你悠哉悠哉臭显摆,如今遭报应了吧?”
  梁霄苦笑,想怼回去,却还不知道能说什么,立即转移话题:
  “你得空了去给她诊诊脉,只要不是身子不适,怎么样我都不打紧。”
  沐阮捏着酒坛子与他碰了碰:“我每半个月会替她诊一次脉,身子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近来忧思过度,以致于心情不佳,想来红杏若有消息了,她这症状也会好转的。我已经开了些补身子的方子给她吃着了。”
  梁霄提着酒坛子喝了两口。
  沐阮坐在软塌上,曲着一条腿,大爷似的:“你们家这位祖宗啊,就是这么个性子,当初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哼,天天欺负我……”
  “那是她瞧得起你。”
  “你就死鸭子嘴硬,你不也没跑了?”
  “我乐意,我舒坦!”
  二人这么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沐阮没一会儿就醉倒了,梁霄见此只能自顾自的独饮了。
  此时的七离主帐中正是一片灯火通明,姜必武接到姜三夫人的信,打开一片,上边赫然写着,姜卢氏突发心疾而亡,红杏与孩子不知所踪。
  他手一哆嗦,信便掉到了地上。
  他朝着桌上狠狠的便是一拳,气急败坏:“好一个徐若瑾,她是怎么照看红杏母子的,如今这母子二人都失踪了,到时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必要她付出代价。”
  梁鸿一脸莫名其妙,他的副将捡起地上的信递给梁鸿。
  梁鸿扫了一眼,朝姜必武嘲笑道:“我还当是多大的事呢,原来是正妻死了,怎么?如今正妻死了就想着红杏和孩子了?我可听说你早就被红杏给休了,人家跟你是一文钱的干系都没有,你怎的还要在这儿自作多情?”
  姜必武气急攻心,瞪着梁鸿咬牙切齿:“若不是徐若瑾执意要收留红杏,红杏如何会回不得姜府?先前我要将她们母子接回,徐若瑾不肯,如今她母子二人失踪了,定是她照顾不周所致!”
  梁鸿起身,高大的身躯压得姜必武整个人暴发开来。
  梁鸿鄙夷道:“自己没本事护妻子周全,如今倒要来怪起加旁人了,呵,皇上派来的竟是你这么个东西?!姜必武,你可真是不要脸。”
  姜必武瞪着梁鸿,双拳紧握:“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梁鸿早看姜必武不习惯了,鄙夷道:“既然是个聋子,就别来当什么七离的主帅,自个护不住妻儿,如今倒要在这儿怪起旁人来了,我都替你觉得害臊。你们说,是不是啊。”
  梁鸿身旁的人瞧着姜必武笑道:“就是啊,自己没本事,还要怪到别人身上去,这可不像是一个主帅该有的风度。”
  “要属下看,你还是赶紧打包回去吧。”
  “就是就是,连后院都管不了的人,哪里有什么事本来管国事??还是赶紧回去吧。”
  这些个当兵的里许多都看不习惯姜必武那行事作风,如今也算是就着一个点一块儿炸了。
  姜必武瞪着梁鸿,双拳紧握青筋直暴:“若不是徐若瑾说要照顾好她们母子,我如何会放心将她们放在郡主府中?如今她们母子指不定是失踪还是被徐若瑾给害死了!若是我妻儿当真有个什么好歹,我必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梁鸿睨着他,鄙夷道:“你怕不是个傻子?自己惹的锅,非得让咱们给你背?还张口闭口妻儿的,人家红杏早跟你和离了,大爷们的,能不能要点脸?你这丢人现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
  姜必武因着卢紫梦殁了,如今红杏母子也不知去向,心里头本就憋屈,朝着梁鸿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梁鸿没有防备,中了他的招,一张脸青了一半。
  血从嘴角漫了出来,梁鸿擦了擦嘴角,眸子里燃起了一团火,整个人似一头狼一样,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梁鸿一脚将议事的桌子踹开,朝姜必武冷笑道:“今日我就替我弟妹和红杏好好出出这口气!让你也好好学一学怎么说人话,免得他日走出去了,报出是我主帅的身份,丢了我的脸。”
  他一把将姜必武揪了出去,顺手扔在地上,瞬间打成一团!
  姜必武如今也是在气头上,多了几分勇气,虽说是被梁鸿吊打,但是就跟拼命三郎似的,梁鸿的身上也受了些伤。
  围着看热闹的一众将士纷纷呐喊助威:“打啊,副帅,快打,用力点儿。”
  姜必武与梁鸿扭打在一处,谁也没有用兵器,完全就是拳脚功夫。
  这久居京都城的姜必武哪里是梁鸿的对手?一时被打得整个人都懵了,头昏脑涨鼻青脸肿的。
  梁鸿最后一脚将姜必武踹翻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扒在沙地上的姜必武,朗声笑道:“男人就有要有个男人的样子,你们可别学了他,自己的责任还见天的想着往别人的身上推!自个的媳妇孩子留不住,就不要怪别人,你想在这儿信口雌黄冤了梁家和徐若瑾?呸!有我在,门都没有。”
  姜必武气急攻口,一口血便吐了出来,瞪着梁鸿手直哆嗦:“你,你竟敢殴打主帅!我要上报皇上。”
  梁鸿朝着他又是一脚,鄙夷道:“殴打主帅?你们可曾看见了?”
  一众将士摇了摇头,瞧着远处,没有一个人回应,顿时将姜必武气得,几乎要昏过去。
  “你们!你们简直目无法纪,待我禀报皇上……”
  梁鸿冷笑:“禀报皇上又如何?我打你,那是因为你粪口喷人,污了梁家军的耳,一个男人如你这般没本事,媳妇儿孩子都守不住,还要在这儿背后坻毁他人?你要告御状只管告就是,你也小心,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梁鸿身着战衣,一派气宇轩昂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瞧着打得趴在地上的姜必武,满眼鄙夷。


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 吊打
  论治理七离,梁鸿肯定不如这姜必武,可是论起拳头来,十个姜必武也不是他的对手。
  “如今红杏与孩子是在郡主府失的踪,我自然要唯郡主府是问!你这粗鄙蛮横之人,永远只会想着以武力解决一切!莫不是仗着你梁家有功军在身,就如此目中无人?”
  姜必武吃力的爬起来,瞪着梁鸿,那目光恨不能撕了梁鸿,奈何不是对手!
  只是,打不赢梁鸿,难不成他就不会想别的法子了吗?
  姜必武的心里早有一张算盘,噼啪乱响。
  梁鸿朝着他又是一脚,将他踹得远了些,淡道:“你这脸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厚!我当真瞧不起你这样的人,滚吧,别在这儿污了我的眼。”
  姜必武的随从忙将他扶了起来,低声道:“大人,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这梁副帅的武功了得,咱们打不过的呀,还是赶紧辙吧,一切从长计议。”
  七离的处地很偏僻,荒芜的沙地里混着大大小小的石子,姜必武摔得浑身是伤,瞪了眼梁鸿,转身走了。
  梁鸿身旁的副将有些担忧的凑了过来:“这姓姜的要是真向皇上告了御状,皇上要是问起罪来,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这等小人打不赢就告状!”
  梁鸿搓了搓手,如今七离也入了冬了,天气是又干燥又寒冽:“要告就告,我还怕他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倒也在理:“也是,本来就是那姓姜的信口雌黄,咱们怕他做甚。不过我瞧着他伤得还挺重的。”
  远远的望着,姜必武是被一左一右的人给架走的。
  荒芜的石沙地上还残留着姜必武的血渍,以梁鸿的拳脚功夫,没将人打死,也只怕伤得不轻了。
  “重啥啊,俺们上战场的时候,哪个不比他伤得重?这么点小伤就叽叽歪歪,真他娘的不是个男人。”
  一群将士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梁鸿摆了摆手,朝众人道:“行了行了,这三更半夜的,都散了,该布防的布防,那起贼子,就算是降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来惹事,咱们须得时时防着。”
  众人顿时便散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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