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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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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直到晚饭过后,白筝都没能踏出房门一步,连上个茅房都是梅歌全程“监护”!
    白筝一直以为,梅歌和灵风都是季审言的人。
    所以,灵风和梅歌的“过度保护”,让她觉得越来越烦躁。
    白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两个时辰,最后终于翻身坐起,“梅歌,你进来!”
    梅歌听完白筝的吩咐后,立马奔到了景玺住的院子。
    “王爷,不好了!”
    景玺正坐在桌边独酌,一副烦事扰心头的样子。看见梅歌慌慌张张的样子,自然是非常不悦,
    “你最近被急死鬼缠身了?”
    “……”梅歌清了清嗓子,立直身体,“王爷,属下有要事上禀。”
    “放。”
    梅歌嘴角抽了抽,知道自家老大心情不好,忙弯了腰,恭敬道,“王妃娘娘让准备澡盆,说要在她的房间里伺候季公子沐浴。”
    “哦?那你帮她准备就是了。记得多准备点热水,以防不够用。”景玺将酒杯放下,认真地嘱咐。
    “王爷,你……”你脑子坏特了!白姑娘就要帮别的男人洗澡了,你居然还让多准备点热水!梅歌显然并不知道沐浴这件事的内情,所以当她听到景玺的回答时,脸色惊诧得好像看到别人当她面吃大便一样。
    照理说,按照自家主子对白姑娘的关照程度,此刻听到这个消息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吗?怎么还……
    “快去准备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一会儿该晚了。”见梅歌傻在那里,景玺好心提醒。
    “……哦哦,好。那属下先告退了。”
    “等一下,季审言那边,就不要走漏风声了。我等会亲自去告诉他,好让他高兴一下。听到没?”景玺警告梅歌。
    “属下领命。”梅歌这下完全不懂自家主子的思维了。
    梅歌走后,景玺眉眼缓缓舒展,又倒了一杯酒,浅浅抿了几口,神色飘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一杯酒快见底的时候,景玺握住酒杯的长指突然一紧,薄唇邪妄勾起,继而他放下酒杯,快步往里间走去,最后在衣橱前停了下来。
    悬月朗朗,夜风习习。
    景玺戴着面具到达相婵娟的时候,只有灵风一个人在门前立着,一问之下才知道梅歌被白筝派去办事了。
    “办什么事?”景玺有些好奇。
    “很重要的事。”灵风毫无感情起伏的说了五个字。
    “……”对于灵风天生的高冷,景玺有时候也懒得在意。
    “筝儿,筝儿……”景玺把头偏向一边,调了调音,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径直推开、房门,进去了。
    白筝正在往热气腾腾的水桶里撒花瓣,各种颜色的都有,将整个水面都铺的严严实实的,全然看不清水下。
    “你来啦。”见戴面具的男人进来,白筝的心情瞬间沉重了几分。
    景玺缓步走到浴桶旁边,伸手捞起一些花瓣,“为了和季审言撇清关系,你也是满拼的。”
    白筝一时没明白男人的意思,有点心虚,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答应帮他沐浴这件事,还是准备花瓣这件事。
    还有,他为啥要自称季审言?听起来真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只是一天没见,季审言的腰,好像粗了不少!
    “热水和浴具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先出去了。要加热水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面候着。”
    说完,白筝就绕过屏风,想要出去。
    “你就是这么伺候本王沐浴的?”
    “额,不然呢?”白筝回转身,很疑惑。
    景玺展开双臂,面朝白筝而站,“更衣。”
    更……更、更衣!?
    更衣就更衣!白筝咬牙走到景玺面前,去解他的腰封。
    轻易就解下来了。
    白筝撇嘴
    ,很容易嘛。只要解了腰封,给他脱了外衣,她就可以出去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腰封之后,白筝立起身来,麻利地帮男人脱掉外衣,却发现男人居然在中衣上,也绑了一条腰带!
    真是奇葩!
    不过,她的任务已经做完,管他绑几条腰带呢!
    “王爷,剩下的衣服我就不太方便帮你脱了,就先出去了。”
    只是,白筝还没来得及开溜,头顶上方一个幽幽的声音便传来,“难道你沐浴的时候,穿着这么厚的衣裳?继续。”
    “可是王爷……”白筝有些无语,这不是耍流、氓吗?!
    “不想帮本王脱了?也好,那就休想与本王撇清关系!”陡然变得严肃认真的声音,景玺作势要走。
    “别别别!我、脱、还不行吗!”白筝急忙拉住他。
    这事情都已经开始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白筝双手围上男人的腰,准备去解开中衣上的那条腰带。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奇葩,是变、态:故意搞这么多腰带来为难她!
    “等一下。”景玺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垂下双手,不再配合。
    “王爷,您老人家又怎么了?”你他、妈还到底要不要洗了?
    白筝在内心狂吼咆哮,真想一口咬死眼前这男人。
    “本王不想洗了。”
    “……王爷,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改还不行吗?”
    “本王大发慈悲,给你这个机会。你却没表现出一点诚意,推三阻四,拖拖拉拉。”
    “王爷,那我要怎样做才算有诚心呢?”你娘娘的!老娘给你样样备齐,还帮你脱衣服,这还不算有诚意!
    白筝内心咆哮,脸上却依然带着软软的笑意。
    “除非……从现在开始,本王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本王说一,你不得有二。”冰冷的银色面具背后,景玺薄唇轻启,笑得不怀好意。
    “好!”
    怕什么!就算要脱、光、衣服,那也不是她白筝吃亏。
    “首先,帮本王脱、光。”景玺再次展开双臂,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筝的小脸,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真要脱、光!?
    果然,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
    脱光就意味着,她不但要帮这个男人脱外衣、中衣、里衣、裤子……可能还有更私密的东西,比如说内、裤?
    如果脱了内、裤,那不就看见了那啥吗?
    不,不行!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啊苍天!
    闭着眼睛、脱、会不会好一点?这样就完全看不见了啊!
    恩,好主意!
    白筝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模拟了一下成功避免尴尬的情节。
    “你闭着眼睛帮本王脱衣服,是不是打定主意要把本王摸、光?”景玺将白筝方才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想“好心”提醒了她一下。
    “……王爷,很晚了,我们速战速决吧。“白筝知道,今晚凶多吉少,索性不再纠结,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壮志。
    只要这次沐浴一过,她和季审言,就两清了!她就自由了!
    一想到往后漫长而又自由的美好生活,白筝顿时觉得,这次最长不过两个时辰的沐浴时间,实在算不了什么。
    看见白筝突然变得这么爽快,景玺的心情很复杂:似乎高兴但又觉得没尽兴,但他一时也想不出新的法子来逗她了。
    所以就保持着展开双臂的姿势,任由白筝纠结在他精心“绑制”的一条又一条腰带上。
    直到最后一条腰带接下,白筝已经累得双颊绯红了,再加上旁边的热水一直缭绕着,她脸上更起了晶莹的汗珠。
    只剩一件里衣了,白筝甚至可以通过那薄透的衣料,看见肉、色。
    白筝顿觉有些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口水,转到男人面前,伸手就去扯男人的衣服。
    “等一下!”景玺本还在想着接下来怎么逗、弄白筝,等回过神来,发现白筝已经把他的衣服弄得只剩最后一件时,他自己却突然有点慌了。
    “王爷,又怎么了?”对于今晚的这样异常的季审言,白筝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你想让本王冷死吗!去打些热水来!”景玺转身,走到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
    白筝本想一鼓作气,把脱衣服这件需要耗费巨大心理活动的事情做完的。结果听见男人突然提出别的要求,自然有些不高兴。
    但,今晚季审言就是她的上帝。只有让他满意了,她以后才能获得自由。
    二话没说,白筝提起一边的木桶,转出屏风,准备去打水。结果她刚出门,梅歌就提了两桶水递给她,并且笑嘻嘻
    地嘱咐两句:
    “王妃娘娘,我和灵风就站在门口哦。而且你知道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呵呵,您快提了水进去吧,别让季公子等急了。”
    此时的梅歌犹然不知,今晚进白筝房间的,正是自家主子。
    而一旁的灵风,显然不会无聊到去告诉她真相。
    等白筝吭哧吭哧提了两桶水进了屋子时,却发现男人已经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桶了。
    “愣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给本王添水!”景玺将花瓣往自己身前拢了拢。
    “哦。”
    白筝心中一喜,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是有点儿节操嘛,居然自己脱了里衣和裤子,乖乖进浴桶了,而且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
    “可是王爷,你沐浴也要戴着面具吗?多不方便啊?其实……”
    其实她想说,脸上就算有伤疤,也不会太影响他的形象,毕竟他原材料好啊,怎么看都好看。
    比如说像灵风,他脸上的刀疤,反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味道了。
    但白筝一想到季审言脸上的那条伤疤是自己亲手划得,就立马住了口,以免引起季审言的不满。
    为了把男人的注意力从她刚才那句话上转移过来,白筝赶紧提起水桶,对着男人身前就倒了下去。
    本来还悬浮在男人跟前、彻底挡住人看清浴桶底部的花瓣,被这突然冲下的一股热流挤开,纷纷往浴桶四周散去。
    “王爷,你为什么不脱裤子?”
    白筝倒完水,真的只是惯性地瞟了一眼桶底,哪知道这一瞟,居然看到男人的裤腿,在水底浪、来浪、去,有的地方甚至鼓着水包!
    景玺一听这话,身子一震,在浴桶里荡出圈圈涟漪,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下来,反问一句,
    “你偷看本王?你一个姑娘家!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之心!难道随便一个男人摆在你面前,你都要看几眼才罢休吗!出去!”
    景玺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他一想到今晚自己是用季审言的身份来见白筝,就特别来气!因为白筝居然去看“季审言”的身体,而且是下半边身体!
    这个女人!
    “本王让你出去!你听不懂人话吗?!”见白筝愣着不动,景玺越加来气,难道这个女人没看到想看的,还不想走?
    “出去就出去!不过你说话算话!今晚过后,我们就彻底两清!”
    对于男人莫名其妙的脾气,白筝虽然郁闷,但是她更关心自己的自由问题。
    景玺正欲再次说话,却听见门外传来异常喧闹的声音。
    “对不住了!我也实属无奈,死者的家人和一干声讨正义的民众,已经在衙门外跪了一下午了。况且,有证人说,亲眼看到了凶手进了王府,且与王妃娘娘长得一模一样。”秦柯少有的正经和严肃。
    “秦大人,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梅歌依然拦住秦柯。
    “对不住了!真相究竟如何,日后自当有论断!但作为一县之长,我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将嫌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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