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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吓唬我,就算有墓地也早就迁走了。”
“对呀,但是人活着有个家,死了也有一个家呀,突然有天家被人占了,就算迁走了又怎么样,你住了那么多年的房子突然搬走还是被占走,也不高兴吧?”
他盯着她,宋年看着他的眼神,莫名毛骨悚然,“你少说的那么吓人。”
“吓你干嘛?提前跟你说下,到时候真碰到什么不干不净的,别怪我没提醒你。”许是太困了,他说话很缓慢,眼神淡淡瞥着四周,像叙事一样婉婉道来,宋年瞪着他。
他起身出去了,宋年回头看了眼四周,哪有那么吓人?
下午上课,宋年跟他们坐在教室后面,帮学生们解答问题,只有校长一个老师,还是一到六年级的课程。
一节课下来,书虞就去找校长说话了,大概的意思就是想赞助学校了,宁弈矾坐在一边耷拉着眉眼,“你十根手指头少两根,怎么数?”
宋年听到吓一跳,生怕他下一句就是不会数我帮你剁了再数。
连忙过去解救小孩子,“姐姐教你吧。”
小男孩快被吓哭了,将书本推给了宋年,对宁弈矾格外排斥。
宁弈矾叹了口气,终于安静了,刚安静一会,就有人拉着他的衣袖,他转头一眼,袖子上立马两个黑点,看向始作俑者,是个瘦瘦的小姑娘,她笑眯眯看着他,伸出手,上面有宋年刚刚送给她的糖。
“叔叔,我请你吃糖。”
宁弈矾蹙眉,“叫哥哥。”
小姑娘一愣,立马改口,宁弈矾伸手去拿,宋年立马叫了他一下,他奇怪回头就看到宋年朝他挤眉弄眼。
他不懂,宋年气结,过去拉过小姑娘,“哥哥牙齿不好,不能吃糖,你自己吃吧。”
小姑娘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高兴跑了。
宁弈矾蹙眉,“我牙齿好的很。”
“人家小姑娘就那么点糖,你也好意思拿?”宋年瞪着他,他无所谓道:“没了再给就是了。”
宋年无奈失笑,“你给她,别的小孩子怎么说?别人能拿两次,那不高兴的就是他们了。”
宁弈矾奇怪,宋年叹了口气,“打个比方,裴伊和连宁……”
“怎么又提她们?”宁弈矾不高兴了,后面节目组立马对着他们。
“我打比方,你给了裴伊和连宁两个人同等分量的东西,裴伊的突然丢了,你无所谓再送一次,那连宁就不高兴了,她是不是就要找你闹了?如果你再送给连宁,那以后是不是都要这样?”
宁弈矾无奈,“两码事。”
“但是是一个道理。”
他不再说话了,宋年笑了下,起身出去了。
书虞正围着操场散步,看着孩子们,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有些忧伤,宋年跑了过去,“怎么了?心情不好?”
她叹了口气,在一边草坪坐下,“有点,我和我老公都是丁克。”
宋年点头,有所了解,她笑了起来,“主要我不想生,我老公也不强求,有些人可能没办法理解我们,但是我们就是这么觉得的,人生在世不一定要传宗接代,我们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不生地球照样转。”
“但是我又特别喜欢小孩子,我觉得他们是很鲜活的花朵,还没有彻底张开,有无限的未来。”
“这边的条件很差,孩子们基本都是双亲不在的,或者是弃婴。”
宋年笑道:“生而不养,刻意就是恶,无意就是无奈。”
“对呀。”书虞笑了起来,她没说自己准备投资多少,但是会尽自己所能,宋年安慰她:“如果喜欢就可以多来看看,他们很欢迎你。”
两个人笑着说话,那边陈州看到宁弈矾一个人在教室,过去搭话,“怎么一个人在这?”
“有点困。”宁弈矾无奈一笑,陈州了解点了点头,“你也别太担心,你爸应该问题不大,我也没去看,有时间去看看。”
宁弈矾呼了口气,陈州找了点话题,“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不准备收拾下自己?”
“一个人还行。”他客气说着。
陈州大笑起来,“你喜欢哪个?我看宋助理就不错呀?”
宁弈矾跟着笑了起来,“人家看不上我。”
陈州是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的,当即给他一个眼神,除了节目组观众是看不懂这个眼神的,宁弈矾轻轻道:“真看不上。”
“你看得上就行啊。”
“又不是土匪头子……”宁弈矾失笑。
宋年和书虞说了会话,就一起去准备晚饭了,之前都是校长一个准备,两个人帮忙打下手。= ̄ω ̄=棠芯= ̄ω ̄=最帅= ̄ω ̄=城城= ̄ω ̄=整理
“为什么不多招个老师啊?”宋年问校长,看着他一个人实在是辛苦。
“资历够得愿意来,但是年龄大,没办法,资历浅的实习生又吃不了苦,没办法。”校长叹了口气,连说两个没办法,宋年了解点了点头,继续摘菜洗菜。
上升期的老师也自然不会考虑了。
书虞和宋年带来的熟食也分下去了,宋年给宁弈矾碗里加了一大勺水波蛋,“你拌饭吃吧,这里的饭有点硬。”
他点点头,宋年拿过窝窝头伴着咸菜吃,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干。
中途宁弈矾递给她一瓶水,她喝下去一半,宁弈矾像是刚想起来,从碗里抬头,“忘了说水刚才我喝过。”
宋年差点被噎到,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快吃完了,宋年拍着身上的蚊子,从一边找出清凉油来。
宋年先吃完,先去擦澡了,没有过多的热水,只能将就一下,她擦了澡下楼,准备去找宁弈矾,结果楼梯的灯坏了,之前就一闪一闪的,她连忙打开手机电筒,紧张看着四周,安静的过分,有些害怕。
她小心翼翼踩着台阶下来,屏住呼吸直直看着前面。
又想起宁弈矾下午的话了,恐怖又吓人。
她慢吞吞下去,转过弯,灯光突然照在前面一个物体上,她吓一跳,立马叫了一声,脚下踩空,直直朝那个物体冲了过去。
越来越近,她才看清宁弈矾一脸懵逼看着她倒过来,立马伸手接住她,还空出一只手接住她掉下来的手机。
宋年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下巴抵着肩膀,脚踩在高三个台阶上,一种奇怪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宋年伸手抓着他的肩膀,将脸抬了起来,脚踩在下一个台阶上,突然矮了一截,她一下去,宁弈矾也被她一拉,无奈弯下身子。
站稳后,她连忙松手,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你干嘛吓我?”
宁弈矾呵了声,“你怎么不说你突然撞过来差点压死我?”
“是你先吓我的。”
“我都没看到你,你就跟个巨型犬似的扑了上来。”
“你才犬。”
“我打个比方。”他弯唇笑了下,闻到她身上肥皂的味道,“你洗完了?”
“恩,你去洗吧。”她点点头。
宁弈矾上去了,宋年看着四周,突然登登登跟上他,“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他头也不回道:“放心吧,就算真碰到鬼,也打不死你的,人鬼殊途。”
“你还说!”宋年气结,这人纯粹故意的。
宁弈矾拿着热水进房间了,宋年站在外面看了眼四周,看着操场上的众人,心里胆怯好了点。
宁弈矾还没洗完,书虞和老公就上来了。
看到宋年,书虞眼神闪了闪,上前无奈道:“宋年,我能跟宁总换一下吗?”
宋年一愣,“换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
书虞笑了下,宋年挑眉,“不太好吧,我跟他离婚了。”现在节目组不在,不用担心说漏嘴。
“我最近晚上做噩梦,想跟我老公一起睡,而且我也有点认生。”书虞为难开口,宋年坚决不同意,“那你过去住好了,我一个人没关系的,你只要别介意宁弈矾在那就行。”
话音刚落,宁弈矾正好出来,他扫了眼众人,书虞见宋年不愿意,便不好多说了,上前跟宁弈矾说话。
宁弈矾直截了当道:“你们只是睡觉吧?”
两个四十多岁,闹了个大红脸,“宁总想多了。”
宁弈矾看眼宋年,随意道:“随便你们。”
说完又进去了,书虞连忙道谢,跟着老公进去了。
宋年看了眼四周,忽然又安静了,她吓一跳,连忙跑进自己的房间,没有窗帘,只有玻璃窗,她钻上床,被子有很重的樟脑丸味道,她窝在被子里看手机。
听着隔壁没什么动静了,估计是睡着了,她看了眼时间,也准备睡了,结果刚光上手机,房间灯突然灭了,她吓得立马坐了起来。
看着前面黑漆漆的桌椅,宁弈矾就站在那,说鬼……
她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忽然感觉窗外一个黑影飘过,她盯着窗外,捂住嘴,慢吞吞下了床,后退着,突然撞到一个东西,吓得立马叫了声,又立马捂住嘴,回头就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在她后面。
她松了口气。
突然门被敲响,她立马问:“谁啊?”
门外的人很快道:“我。”
她连忙上前开门,探出个脑袋看着外面的人,宁弈矾蹙眉看着她,“你怎么了?”
“没事,我……”她有些不好意思,“踢到我自己行李箱了。”
她那一声叫的也不大声,他居然听到了,忽然她看到他手上的一点明火,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你在外面抽烟啊?”
“恩,停电了,学校供电设备不好。”
他突然推开门,堂而皇之进去,宋年犹豫了下,还是让他进来了,他将手机开着电筒放在另一张床上。
“不是一个人睡得挺好吗?还能被行李箱吓到?”他没好气说,坐着继续抽烟。
他安静在黑暗中很亮,烟火凑近更亮,烟雾环绕时里面像两簇火。
“我感觉刚才窗外有东西。”宋年不回头,伸手戳了戳自己背后的窗户。
宁弈矾看着窗外,“风吹的树枝吧?”
宋年蹙眉,觉得这个也有道理。
“这点出息。”他嗤笑一声,宋年泄气。
她很少看到他抽烟,似乎没有瘾,一个消遣的东西对他而言。
“他们都睡了。”他掐灭烟,她茫然看他,“所以呢?”
他看着她,“所以我今天晚上住在这。”
“那不行。”宋年立马站了起来,他不紧不慢道:“不害怕了?”
“你不觉得你比鬼还可怕吗?”她无奈看他,他想了想,“怎么可怕了?”
宋年懒得跟他争论,“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
宁弈矾叹了口气,靠上床,“赶紧睡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你赶紧回去,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她弯下腰,伸手拉他,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什么样子,他们看到什么样子?”
“我们已经离婚了。”宋年无奈。
“你单身我也单身,怎么了?”
“你不是有两个。”
“我说了跟她们上过吗?”他使劲拉着她凑近,“我只跟你上过。”
宋年脸一红,欲挣脱他的手,他却攥的紧,“我说的是事实,不好意思了?”
“你别说了。”
他倏地笑了,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他抓着她的手,“哪个是你啊?结婚的时候你天天给我添堵。”
“那你也没放在心上啊。”宋年哼了声,他嗯了声,“对呀,离婚也是添堵,怎么就放心上了。”
她一愣,连忙挣扎,“你醉烟了,放手。”
他低低笑出声,“给亲吗?”
“你休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