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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种子和种植技术的有限,所以每年也就皇庄里能产个几百斤,后来慢慢的有些京城的高官家收了皇帝的赏赐,留了子,自己也开始种植。但是产量也有限,紧紧能供自己吃的。而且也仅限于在京城的一些高官家里,外地人是很难见到的。
金陵这些人。就是在京城有亲戚朋友的,每年能分到个一两只就算不错的,市面上是买不到,即使个别能买到那么一只两只的解解馋,也是堪比金子的价额了。
所以在座的诸人,听说的多,见过的少,此时见知味坊拿出寒瓜来招待他们,心里可算是欢喜极了,觉得这次来贺喜送的礼可算是值了,不仅吃到了如此美味的席面,而且还能吃到如此金贵的寒瓜,长了见识了啊。
不过更让他们惊奇的是,这寒瓜明明是到了七月份才能收获,怎么这知味坊现在就能拿出来,要知道现在才四月中旬啊,离着寒瓜收获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呢。
就跟刚开始桌上摆的葡萄似得,那也不是当季的东西,刚才看到葡萄虽然大家也惊奇,但是毕竟到了季节大家多多少少是能吃到的,只以为是知味坊在冰库里保存的去年的呢。
没想到此时又拿出了寒瓜,这寒瓜可是比葡萄金贵太多了,不得不让他们惊讶啊。
现在想来刚才吃的一些蔬菜有一些也都不是当季产的东西,只是刚才光想着抢食了,便忽略了那个问题。
有些人已经情不自禁开始问周怀远,怎么在这个季节弄到这些东西的。周怀远只是神秘的一笑道“这个问题恕我不能为大家解惑了,这可是我们知味坊生菜的秘诀,诸位以后要想吃的话,只管来知味坊吃就好了!”
众人无奈,不过想想也是,这是人家赚钱的路子,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别人呢。
这里插一句,其实寒瓜就是咱们现代常见的西瓜。前不久有一次若云从空间里拿西瓜出来吃的时候,听了银震说了寒瓜的事情,便记在心上。这次知味坊开业的时候便特地运了一批过来给知味坊撑门面的。
无疑这一顿宴席,彻底打响了知味坊在金陵贵族圈里的名声,甚至有隐隐超过童趣阁的势头,毕竟童趣阁是针对孩子们的,大人们还是更注重衣食住行,这中间食是很重要的。
客人们走的时候,遵照老规矩把一些尊贵的客人用过的琉璃盏送给了他们,同时也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寒瓜,把这喜人欢喜的尖牙不见眼的,这可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啊。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个顶顶稀罕的东西了,但是对于若云来说,这些西瓜根本不算什么的,空间里种着一大片呢,甚至有时候被被小白他们玩耍的时候都给糟蹋了呢,所以用来收拢人心和宣传,若云觉的很值。
当然了一些一般的客人也是送了伴手礼的,有的是两串葡萄,有的是两只苹果,还有一些童趣阁的纪念品,总之让他们也都很稀罕的东西。
接下的日子若云等人又在金陵待了三天,这三天里童趣阁和知味坊的生意那是极其的火爆。
童趣阁天天客似云来,从开门到打烊每天都有不少客人登门,去顾客家里安装乐园的师傅们是马不停蹄。而知味坊更不得了了,只要到了饭点铺子就客满,还有不少的客人都需要排队等位,每张桌子每餐至少也接待三波客人。
二楼和三楼的雅室也都必须要提前预定才行。开业这才三天而已,二楼和三楼的雅室都已经预定到半个月以后,要知道二楼雅室的最低消费是一百两银子,三楼的最低消费则是三百两银子的。
这每层都是八个雅室,这么算下来光这几个雅室,每天就能最少进账三千二百两银子,真可谓是日进斗金了。
而童趣阁也是每天最少几千两银子的进账,这两个铺子加起来每天就能进账上万两银子了。就连杜静媛这个从小都跟买卖打交道的人,看到这挣钱的速度,都不禁惊的合不拢嘴。
她跟若云笑言道,这两个不是铺子,这简直就是两个铸钱的庄子啊。就她所知,金陵城里还没有哪个铺子有这样赚钱的能力呢。
不过若云也道,因为这两个铺子是新开的,人们因为一时新鲜所以购买欲比较强,时间长了估计就会没这么多了,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杜静媛也知道这个道理,便点头点头应下了。
这两个铺子这么火,当然也有人嫉妒了,不过还好若云铺子的价位都定的比较高,只针对高端人群,一般人是消费不起,所以对其他酒楼的影响倒也不是很大。
童趣阁就更别提了,卖的都是一些别人没有的东西,所以根本谈不上影响别人生意。而且因为这两家的铺子的带动,周围一些的铺子的生意也都好了不少呢。
即便是这样,也不少人眼红,金陵不像其他的城市,那些城市的当地的大家族就是土皇帝,在那里有绝对的话语权,所以若云跟他们合作以后,就没人敢来分一杯羹了。
但是金陵是江南的首府,各方势力混杂,虽然目前是周家一家独大,但是一些别的家族也不容小觑,也不是周家能完全压的住的。
所以便有一些大家族悄悄的接触杜静媛,意思是想要跟周家一样入股童趣阁呢,哪怕股份占的少一点也是可以的。
但是都被若云的给婉拒了,跟周家合作,一是因为是亲戚,二也是经过皇帝同意的。要是跟其他家族合作的话难免人多事杂,而且若云也不想自己的铺子里掺杂乱七八糟的势力。
再说了她也无惧这些家族,自己完全有能力挣了这份钱,干嘛要平白的分一部分出来给别人啊。
这些人虽然不甘心,但是在他们查了悠然居的底细而一无所获的时候,也是有所顾忌,不敢随便行事,所以也就把事情压了下来,他们打算静观其变。
这些积年的大家族做事很谨慎的,如果莫不清楚对方底细,他们是不会霍然行事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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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甘家的打算
福园的事情是被他们是查到了,但是他们这些人是不可能相信表面上查到的这些东西。
但是再深入查的时候没发现根本查不出什么东西,除了去年这几个人入住福园以后,着写人前面的事情都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查不到。
其实这些内里的东西早已经被银震做了手脚,他们是查不到的,正因为凭着自家的能力查不到任何东西,才会有所顾忌,觉的福园人神秘,而且人人身手都好,最好不要轻易得罪。
不过也有不长眼色,使劲往前冲的,那就是甘家。
就在若云打算离开金陵的前一天,甘家一个大管事找到了杜静媛,张口就要这悠然居这两间的铺子剩下的一半的股份,说的时候还满是施舍的语气,仿佛是要少了似得。
杜静媛怒极反笑,理也不理会他,直接转身就走出了会客间,把他凉在了屋子。
这甘家的大管事,借着甘家的势力,平时走到那个铺子不是被毕恭毕敬的孝敬着啊,今天决然受到了如此的冷遇,他怎么能受得了,挥手就把桌上的一个精致的描金瓷杯砸到了墙上,正在他要接着发怒的时候,就从外面进来几个小厮,直接把他拎起来扔到了大街上。
其实甘家有此一出,也全是因为那天开业的时候甘育霖的事情。
那天甘育杰带着甘育霖回甘家以后,便直接带着他就去见甘同知了。
甘同知那时候正在书房里,跟书房里伺候的几个漂亮丫头们在玩红袖添香的戏码,见到两个儿子进来打扰了他的雅事,就有些不开心了,待到听了甘育杰的叙述之后。顿时大怒,当下就要发作了甘育霖。
但是甘育霖的生母梅姨娘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她可能出身不好根底里有些小家子去。但是她在内宅里却是个高手。甘育杰几人一回到甘府,她就知道事情的始末。
正待甘同知要发作甘育霖的时候。她便出现了,而且是身穿素服,背上绑着树枝,双手捧着戒尺,直接跪在了甘同知的面前,完全是一副效仿负荆请罪的样子,含泪说是自己教子无方,请老爷责罚。
人说“要想俏。一身孝”,这梅姨娘从小在教坊里被人调教的身材纤瘦无骨,而且那身段又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加上这一身月白的素服,那是可谓是如一朵纤尘不染的白莲花一样,让无比的怜惜,移不开眼睛。
而且她本又长着貌美,此时薄施粉黛,未插钗环。乌黑的秀发就这么柔顺的散在肩头,一双水润的明眸,带动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那么一眨。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就那么挂在略显苍白的脸颊上,甘同知看来那真真是叫梨花带雨,明珠垂泪啊。
本来一声怒火的甘同知看到这一幕,火气就消了三分。等到梅姨娘深深拜下的时候,纤腰一扭,身子柔弱的摔倒在地上,背后背着的那翠绿的树枝压到了她的身上,发丝凌乱。更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甘同知见状更是一点火气都没了。只剩下对爱妾的怜惜了。
他赶紧上前抱起爱妾“梅儿,你还好吧。你这个干什么啊,伤了身体可怎么办啊!”
“老爷,你别管妾身了,霖儿犯下如此大错,妾身难辞其咎,请老爷责罚我吧!”梅姨娘说着便嘤嘤的哭倒在甘同知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好像甘同知就是她所有的依靠一样。
她这个动作深深的取悦了甘同知,让他瞬间生出了一股大男子汉的情怀,手下抱梅姨娘抱的更紧了,而且更是满脸心疼的样子。
而甘育霖此时也适时的跪在甘同知面前哭诉道“父亲,真不是霖儿的错啊,是他们欺负霖儿在先的,霖儿只是想进那个门里去看看而已,他们不让我进就算了,还打了王贵,这分明是看不起儿子,看不起咱们甘家啊!”说着还膝行几步,到了甘同知的的腿边,抱着他的大腿哭诉。
这甘育霖虽然嚣张霸道,但是他得了梅姨娘的真传,知道这家里能做主的就是他爹,所以从小就非常会讨好甘同知。这么一来,即使他对外是个小霸王,但是在甘同知那里却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乖孩子。
此时他这么一哭诉,甘同知也觉得有道理,霖儿平时那么乖巧,怎么会在童趣阁里随便打人呢,一定是不别人先欺负霖儿,霖儿才反击的。
梅姨娘见甘同知动摇,便苦求的更厉害了,口口声声说都是自己的错,请老爷责罚,但是话里话外说的是童趣阁的人看不起甘育霖这个庶子才欺负他的,而甘育杰这个兄长不但没有保护好幼弟,而且还跟外人一块儿欺负自己的弟弟。
甘同知越听火气越大,不过这次却是针对甘育杰的。而且眼光扫到甘育霖被甘育杰打的红肿的左脸,对甘育杰就更不满了,怎么能当着那么外人的面作贱自己的亲弟弟呢。
而甘育杰此时看着对面依偎在一起的三个人,这三个人仿佛是一家三口似得,而他自己这个嫡长子站在这里就像一外人一样扎眼。
而且听着梅姨娘和甘育霖的那些话也都是处处针对自己似得,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愤怒了,看向梅姨娘和甘育霖的目光愤怒的差点冒出火来。
要说平常他也没有这么失态,梅姨娘有手段他早就知道,所以一般都能保持冷静跟她对对峙。
但是今天,他先是被甘育霖带累的在童趣阁里当着全金陵的达官贵人的面丢了脸面,此时回来以后他爹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