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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光是这样能进几乎快上市的企业实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哪里敢捅些幺蛾子出来,胡小可原本又会装,表现也突出倒是让部门领导非常看好。
张恒,刘段笑着举起杯回应了,不过祁赫只是不平不淡的点了点头,这一圈敬酒下来,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几个部门的领导还笑着说:“毕业了,有意图来盛远继续发展的,大家多多联系。”又是阵寒暄,祁赫抽身从席位间站了起来:“我还有些事处理,就先失陪了。”
“祁总慢走。”几乎是异口同声。
祁赫睨了眼,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半秒后迅速挪开然后径直朝着门外走了去,等人消失后,张恒道:“咱们接着喝。”
于此又是阵热闹。
“挽挽,你要喝点吗?“方嘉靖拿了杯鸡尾酒寻声问了句。
“好。”她笑着接了到了手里,轻轻抿了口,勾起抹甜甜笑意,霎时间美得惊人,方嘉靖撇过眼并不敢太过于直视。
这些日子两人的交流并不多,虽然是一个公司,但两个部门隔了十万八千里,公司里的谣言他也是听过的。
三十多位实习生偏偏就谢挽进了总裁办。
有人还传言说暗自见到了谢挽跟祁总两人单独相处过,所谓人言可畏,这些日子他也是认清了跟谢挽之间的距离。
早就将喜欢的心思全都埋在了心底。
过了会儿,她觉得有些胀肚子柔声道:“我去趟洗手间。”便缓步挪开了位子从偌大的包厢里出来,迎面就是走廊里窜涌的冷风,吹得呼啸刺骨。
时间已经临近年底了,上京的寒冬也开始了。
她缩了缩脖子,将原本散着的衣服拉紧了些,然后快步朝洗手间走了去,却从远远的望着走廊尽头站着个高大的身影,手里是未燃尽的半只香烟。
仅仅是个侧面她就知道是祁赫,不过他不是走了吗?跑这儿来吸烟做甚。
灰暗的光线下,他缓缓转身目光深邃像是潜伏在夜里的猎豹般,静静的蛰伏着,等待着狠狠一击将猎物的脖子咬断。
她忍不住招呼了句:“祁总,巧啊。”
他并没有吭声,只是非常利落的将香烟熄灭后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大步朝她走来,直到居高临下才发现,原来她是这般的娇小。
还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戏弄他。
“不巧,我在等你。”他的声音冷得出奇,像是洒了层冰雪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有些诧异对上了他的视线,还未等着她问出口,手臂就紧紧被他抓住,如焊铁般跟本没有一丝可以挣扎的松动。
柔美的脸上出现了丝惊恐,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被他带入了间包厢,远不及他们聚餐的,这间狭小多了,也安静的可怕。
黑暗里,她盯着他的如猎豹般凶狠的眸子。
这才明白自己闯了祸。
哆哆嗦嗦:“祁总。”
“利用的很尽兴?”他挑了挑眉,一把将她扔在了长沙发上,还未等她反应,偏欺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没。。。不是的。”她怯声反驳了句。
“为什么选我?”他又问。
选你?她能说她只是临时起意,筹谋了番,又觉得这样能狠狠刺激到他的自尊心,不过这个祁赫也够了忍的,竟然沉寂了半个月才找上她的麻烦。
似乎是因为临走之际,再怎么也要收拾下她。
“我。。。”她回答不上来。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语气:“知道我讨厌什么吗?”
“不。。不知道。”慌乱,在灰暗的灯光下,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害怕,像是可怜巴巴的幼兽奢望着狮子能够高抬贵口。
“我最讨厌人欺骗我,你说这笔账咱们应该怎么算?”他的语气逐渐变得轻佻,却丝毫不减其中的冷冽,要是她不知道祁赫的性子,只怕早就被这样的威压吓得屁滚尿流直打哆嗦。
她不言也不语,脸色全是紧张与害怕。
与之前那副妖媚勾引他的骚浪模样截然不同,现在倒是装起了小可怜,祁赫只觉得这个女人真TM装。
楚楚可怜心底却不知道怎么算计着他。
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好玩,就像是碰到了一单极具挑战的生意,等待着他去土崩瓦解。
“现在害怕了?”他的嗓音低沙又充满了高高在上的睥睨。
柔美的脸上出现了是动容,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胆怯,怯得她泪水沾在睫毛上一颤一颤的,哭得梨花带雨。
他早就料到她可能来这套。
却没想到着女人哭得如此楚楚动人,让人心生不忍。心底不由得暗骂了声,我艹。
“不准哭。”依旧是恶狠狠的。
她眨巴了下眼睛哭得更厉害了,直接钻进他的怀中呜咽嚎啕:“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呜呜呜。”
这又是哪跟哪儿的。
那温香软玉入了怀,谁还能坐怀不乱?
第84章
她哭得非常难受,委屈的一抽一抽弄得他原本的怒气都消失了大半; 只僵着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是坏人; 都欺负人。”她哭得可怜巴巴的; 泪眼朦胧间还在打量他的脸色; 瞧着他并没有露出嫌弃烦闷的神情,便哭得越发动情。
“谢挽。”他沉声道,依旧是恶狠狠的口气。
“祁赫你个小气鬼,唔。”她胡乱的安着罪名; 甚至有些义愤填膺; 而他翻了白眼; 丛她身上下去; 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点了支香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大有看戏的模样。
她哭了一阵; 又是眼泪又是鼻涕; 扯了些桌子上的餐巾纸擦了擦; 吸了吸鼻子情绪逐渐缓和了下来,并没有吭声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他吐了个烟圈,睫毛扫过的地方一片阴影。
“哭够了?”打火机的声响清脆,随着火星在绽放,香烟被夹在是拇指与食指指尖,他靠在沙发背上; 肆意的姿态扫着她的表情。
谢挽没吭声; 小鼻子又吸了吸; 有些不知所措。
“道歉。”他的口气很冷,刺骨如寒风。
“对。。对不起。”见好就收,她利索的认错。
这会子弄得祁赫有些不好责怪了,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女孩斤斤计较显得也忒不男人了,可这小姑娘把他耍得团团转,又是勾引又是利用,还真拿他当傻瓜了。
“原因。”烟灰簌簌落下。
“我,只是觉得祁总的身份很适合,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她压着嗓音格外的小心翼翼。
霍易琨,他也是调查过的。
若是谢挽随意找个男人来左右霍易琨 ,估计那厮肯定不信,想来选他似乎在证明他非常优秀似的。
呵呵。
“继续编。”他的声音冷到骨子里,眼底的全都是一派戏谑。
她有些泄气,哭也哭了,骗也骗了,软的来了硬的也来了,这个祁赫怎么就坐如泰山,皱着秀眉,小脸继续委屈:“我没有编,我就是利用你跟他分手而已。”
“为什么分手?”他问。
“不喜欢了而已。”她有些烦闷,直接垂着眼不去看他,说得也很是敷衍。
“说实话。”态度依旧是那般油盐不进。
“我。。。。祁总,我承认我错了,你能不能别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有些不耐烦的对上他的视线,却哪知道他光是一个冷酷的眼神就让她不敢把下面埋怨的话说出来。
“嗯?”他挑眉 ,带着审视。
她直接破罐子破摔,挨在他身边,钻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用力扬起了下巴,直勾勾的,热辣的气息窜涌而上,接着是她身上煞是好闻的体香。
她有些肆无忌惮,将一吻落在他冷冰冰的唇瓣上。
然后迅速缩了回来:“两清。”
祁赫的眼睛微眯,言语愈发冷酷:“你就这么随便?”
“你要我怎么样?要不祁总你也利用我气你女友。”
“我没有女友。”
“那以后,以后行了吧,我一定兑现。”她想了想只蹦出了这个想法。
“幼稚。”他道。
“祁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
他盯着她,凝视了会,嘴角勾起了抹嗜血的笑意:“谢挽,你真他妈装。”紧紧是一句话就将她这层白莲花壳儿剥得干干净净。
她也没吭声。
想了会儿,沉声道:“祁总喜欢,我骚?”
见着他脸色微微一变,谢挽直接转了法子,反正她现在一身轻松勾引勾引也未尝不可,那抹媚笑灿然绽放,迅速又搂着他的脖子,热辣的吻烙在他的脸庞,小舌微微吐露含着他的耳垂,呼吸间的热气像是把火开始燃烧。
这个女人。
“祁总。”喊得软绵绵的,
小手更是从他伸入他的西装内,开始点火,指尖的酥麻由上往下,檀口里嘤咛着:“喜欢吗?”
骚,骚得不行 。
他却忍不住被撩拔,垂下眸子静静打量着她绯红的脸颊,也许是真害羞了,这种近乎于羞耻的勾引。
“继续。”他的声音依旧是冷,却隐隐有些气息不稳。
她的唇齿划过他的脖颈,轻轻舔舐了他的喉结。
温温热热,酥酥麻麻,血气上涌。
她开始挑逗似的在他的怀中蹭来蹭去,然后舔着他的唇瓣,带着微微的烟味,让她略感不适应,却又害怕着眼前这反复无常的男人。
“祁总,你顶着我了。”她的声音像个猫儿般,还带着股喘息。
明明两人什么没干,她偏偏一副可怜模样。
而他勾起抹坏笑,腰身一顶,似乎在笑话着她,吓得她惊慌失措,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子焉了,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照他来看,眼前这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明明就是只小奶猫。
“做我的女人。”霸道,根本不给她拒绝的理由。
“我。。。。。刚失恋,暂时不想。”她辩解了句。
“你身体很诚实。”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捂着她的柔软,吓得她嘤咛了声,酥得不行,只想躲避着他。
却被他的强劲的手腕卡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她开始怕了:“祁总,你别这样。”
“车子,房子,钱随你。”他开始讨论起价码,明明两人都这般亲昵还搞得在生意场似的必须的明码标价。
“我暂时不缺这些。”
“我缺个女人。”他的目光尤其的冷冽,带着霸道与不容置疑。
若说霍易琨的是清冷,虽然冷漠但是却尊重她,而祁赫则是不同,带着上位者的睥睨,不容置疑,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她躲避着他的视线,又不敢回话。
那双大手,撩开衣角的瞬间往上直到最后的防备,然后揉了揉她的嫩肉,她呜咽了句,怯声道:“祁总,别这样。。。。”
“别什么?”他笑着问,根本不搭理她的怯意。
“唔。。。嘶。”
被他一扯,生疼。
“答应吗?”他又问。
好不容易碰上个如此有趣儿的女人,他并不打算放过,也整好她已经是单身,了无牵挂。
“唔。”她,没回应。
他的手指粗砺,磨得她痛得嘶气,娇里娇气的。
深邃的眼眸越来越深沉,死死盯着她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咫尺之遥,她清晰可见他眼底的欲望,像是旋涡般逐渐蔓延疯狂起来。
“说。”依旧是恶狠狠的语气。
谢挽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招惹了匹恶狼,还是最凶最狠的那头。
“我。。。我。。。。”
见着她并不打算同意,霸道的祁总决定不再心慈手软了,直接扯掉那层设防,手掌全都吸附在上,用了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