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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说完,花丛群众走出了吊儿郎当的男人,痞气得很:“申柔回来了,老二去接她了。”
许承洲闻言冷哼了声:“这小子还是如此的重色轻友。”
齐朗伸手圈了美人在怀,不紧不慢拦着Cindy走到了许承洲跟前,似乎瞧着个新奇,视线落脚到了谢挽的身上。
许承洲的打量她无非是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多了份风流的暧昧,又像是挖着个宝矿似得。
齐朗立马松开了怀中的Cindy,朝谢挽靠近了些,那目光就跟透视似得,打量了一圈。
这脸这腿这身材,啧人间极品啊,齐朗忍不住戏谑调侃道:“洲子你那儿拐得漂亮妹妹,真靓眼。”
洲子?肘子?谢挽对于齐朗的调戏并不在意,反倒是有些好笑许承洲这称呼。
而身旁的许承洲倒也没有介怀,大方地分别介绍道:“齐朗,这是谢挽,挽挽,这是我兄弟齐朗跟霍易琨。”
谢挽闻言微微一笑:“齐少,霍少,你们好。”这声音酥酥麻麻甜媚极了,勾得人心痒痒,齐朗忍不住给许承洲递眼色,约莫是,兄弟你这是捡着个宝了吧。
光是这腿勾在腰上,容颜绝丽,嘴里胡乱嘤咛,啧啧啧简直是人间极乐。
忍不住羡慕他这大兄弟,许承洲并没有多说些什么,领着谢挽就走到了不远处休息的地儿,交代道:“你在这儿跟Cindy她们玩会儿,我去去就来。”
谢挽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待着许承洲走远了,Cindy脸色的笑意消失了大半,话里是肯定的语气,“许少的新欢?”
谢挽并没有回避简单道,“算是吧。”视线却时不时落在了霍易琨身上。
说实话她很不爽,霍易琨看她的眼神。
第5章
满肚子好奇的齐朗往许承洲凑近了些,“你是哪里淘得宝贝?”
“鼎。。。”原本脱口而出的鼎晖二字,却被他硬生生截住了大半,剑眉微蹙又转瞬化为平日里的作态,冷声道:“管那么多干嘛。”说完就从旁边的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了球杆。
齐朗并不在乎,不依不饶继续问道,“好歹我也来南都半年了,都没有遇到过如此漂亮的妞,你这刚回来半个月就赶上了极品,不如说个地儿我也好去试试运气。”
拿了个球顺势扔到了霍易琨的球杆前,齐朗递了个眼神笑眯眯说,“琨哥继续。”
对于许承洲跟齐朗的这种讨论,霍易琨一般都不会插手,按齐朗的话来说,霍易琨这厮太过于的装正经。
霍易琨睨了球一眼,随即调整好姿势挥动了球杆,抛物线扬在空中,带着风声还有许承洲低哑的声线带着股调侃,装聋作哑说得一股玄乎,“这都是命,得看运数。”
玄学?齐朗想。
说得他无力反驳,那目光却不忘往不远处坐在遮阳伞下的谢挽瞄了眼,还特意挥了挥手招呼着。
如此而来的热情,让她着实有些不好拒绝,只能将嘴角的笑意勾得更甜美些的点头回应。
“齐少这人比承哥更凉薄,最好别碰。”cindy见此冷不惊的冒了句提醒的话,眼神冷飘飘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叫谢挽的女人绝非善类,甚至还闻到了同类的味道。
谢挽并没有立即吭声,眼珠子往右扫了眼Cindy,看到丝熟悉的忐忑后,婉言问了句,“你很喜欢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就在谈论些家常便饭。
这莫名其妙的问题,乱了cindy的阵脚,常言道女支女无情,那里会对女票客动了心的道理?
cindy的眼中却呈现出了慌张的情绪,赶忙辩解道,“怎么可能?”
谢挽不知道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看见过这种爱慕的情绪,尤其是那些她曾经稍微交好的小姐妹欢天喜地的说有自己找到了真爱,要脱离陪酒女身份的那一刻,憧憬与爱恋相相辅相成。。。
可最终这些小姐姐大多没有什么好下场,短的一个月就回了鼎晖继续老实陪酒,长的两年后再回来,早就没有订房间陪客的资格了,甚至自甘堕落沦落为鸡。
过久了奢侈的生活,再想粗茶淡饭,她明白这实在是太难了。
虽然跟外围女算是两个圈子,但也是同属一脉,很多事情谢挽看得太清楚了。
“嗯。”谢挽并没有追究下去,毕竟她对齐朗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无非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提醒些cindy而已,说完后端了茶水轻轻抿了口。
原本想奚落打趣的cindy这下子被谢挽看透心思,且还压了一头,顿时觉着有些无处安放,不知道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僵硬的坐在谢挽身旁喝着自己的茶水。
女人嘛,向来都想勾搭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谈场恋爱,最好能够男人能够视她为珍宝。
过程向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结婚。
谢挽从来都不屑于此,有这些功夫还不如多花点时间讨好金主,多买几个包来得实在。
她一面用着桌上的茶点,一面细细观察着不远处三人,时间慢慢流逝,太阳高高上移,周遭还能听见蝉鸣蟋蟀声,再加上挥杆运动,运动衫早就晕湿了大半。
齐朗将球杆丢给了身旁的工作人员,接过毛巾擦了把汗道,“晚上想去哪儿?”
而此时谢挽也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许承洲跟前接过帕子凑近了些,轻轻为他擦汗,“累了吗?”
这手里的动作温柔极了,双眸更是含着温情,恰到好处的身高差,将两人勾勒成了神仙眷侣,顾不得旁人。
连着久经风月场的许承洲都有些诧异谢挽的体贴,趁着他发愣的瞬间,谢挽手里的毛巾轻拭过他的额头,深情注目间又道,“喝点水吧。”说完又立马将茶水递了在了许承洲跟前。
这系列动作,压根就没看旁人一眼。
齐朗瞧此酸溜溜地嘀咕了句,“洲子,真是好福气。”话说完就揽住了紧跟而来的cindy,不过瞧着cindy的脸色却不大好。
许承洲闻言像是更高兴了些,接过谢挽递过来的水后,忍不住凑近蜻蜓点水般将棱唇落在了谢挽的脸颊上,接着嘴角的弧度上挑得大好,似乎很满意谢挽的表现,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低喃:“小猫真乖。”
自打加了微信后,许承洲对谢挽的爱称就是小猫,究其原因。。。
谢挽心头清楚,别看许承洲平日里潇洒风流,却养了只布偶猫,传闻还爱得不行,她不过是投其所好,早早就换上了小猫头像,刷好感度而已。
谢挽闻言,脸色划过是绯红,眉目流转瞧着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难以说些什么。
只能佯装刚才那一吻都是虚幻的,安安静静地呆在了许承洲身旁,却没忘记偷偷窥视站在不远处的霍易琨,试图在拿冷若冰霜的脸上找到丝情绪。
恰好,霍易琨的手机响了。
齐朗立马松开了怀里的cindy,询问道,“琨哥,看看是不是老二打来的。”
比起齐朗跟许承洲,老二陆景善跟霍易琨的关系还更好些,毕竟哥几个就属霍易琨人模人样些。
霍易琨拿出了手机,瞧了眼来电显示,点了点头。
齐朗笑道,“我就知道是这小子,这些肯定是要赔礼谢罪了,敢放咱哥几个的鸽子。”许承洲耸了耸肩一副拿齐朗没办法的样子,又递了个眼色给霍易琨。
霍易琨很快就将电话接了起来。
太阳的光辉落在霍易琨的脸上,阴影面恰好将他高挺的鼻梁勾得像刀削似的,光晕在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上。
整个人好像染上了层神圣的光辉,好看的不成样子,尤其是冷唇弧度微动,更是凭添了份禁欲系。
看得谢挽心痒痒,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她很想知道如此斯文禁欲系的男人,米青虫上脑后是否会变得粗暴而野蛮,偏执而疯狂。。。。
“嗯。”他答。
电话那头说了一阵,霍易琨又回道,“好,就那儿吧。”
最后回复了句再见,霍易琨挂断了电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视线落在了众人身上,不紧不慢说,“老二说,在浦江聚。”
齐朗听到这儿,噗嗤一笑:“看来他是把申柔摆脱了,都敢跟我们约浦江了。”
说完后又像是记起什么似的冲着谢挽笑眯眯询问了句:“挽妹妹,要不要陪哥哥们吃顿晚饭?”
目光灼灼的模样,显然对她很感兴趣,谢挽心头太清楚了,别看这些高富帅人模人样的,但脑子里的思想也干净不了那儿去,相互玩女人也实属正常。
尤其,她自个儿的职业就带有太多的歧义,不过就齐朗这态度看,怕是许承洲也没把她的底细透个清楚……
此时齐朗这活脱脱一副猥琐大叔诱拐小萝莉的姿态简直了,此时的许承洲都有些忍俊不禁,口气里都是好笑,“齐朗,你还真是够了。”
齐朗英眉横挑满脸无所谓,只关切谢挽的回答。
典型明知故问,她并没有吭声,充傻装愣腼腆地笑了笑。
倒是cindy反客为主的拉过谢挽的手,话里带着股娇气儿,“挽妹,你得陪我。”仿佛刚才两人待在一起的功夫,就成为了情深义重的好姐妹。
谢挽清楚,cindy不过是借着自己讨好齐朗而已。
许承洲一把将谢挽揽入怀中,好笑道,“还不走,这儿离浦江都得开车个半小时。”说完就搂着谢挽大摇大摆的朝外走,俨然一副现充的模样。
典型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稍微远点了,许承洲方开口了句,“不晕船吧?”
邮轮盛宴?谢挽想。
谢挽随即摇了摇头,“我还好。”
与平日里换女人跟换衣服的许承洲来说,对待谢挽不知为何凭添了几分耐心与温柔,“晚上我会送你回去的。”
她柔柔一笑,眼底越发妩媚,“嗯。”
两人腻在一起好几天了,始终没走到那步,他突然心生旖旎,搂着腰的手越发不老实,落在谢挽圆润的翘臀,微微揉了下,那手感别提多细腻柔软,舒服的他顿时张将谢挽就地正法了。
谢挽心生复杂,对许承洲暗自打了个×,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至于身后不远处的齐朗见着这幕,暗自咋舌,顺带拉上了霍易琨,“琨哥,你说咱们怎么没有洲子这般的艳福?”
霍易琨视线移到了不远处谢挽的身上,忘了说得知来球场的谢挽,刚好穿了身休闲的短裤体恤。
如玉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笔直而又纤细,秀发被盘起,露出了莹润的耳垂,显得格外精致。
光是个背影就令人遐思万千,只不过那手搁在她的臀部,看起来尤为的扎眼。
霍易琨移开了视线,沉声道,“走吧”冷冰冰的,齐朗摇了摇头,顺势也摸了把cindy的臀部。
琨哥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
第6章
夜色弥漫,江风吹拂雾气笼罩在水面,曲折的水纹沿着轮船的轨道逐步散开,在灯火下跳动着波星光,这艘游艇沿着中心的航线缓缓停在了外滩码头最绝佳的位置。
船体的灯光将四周照得通明,周遭停满的豪车显现地清清楚楚,仅仅是这一隅便能窥见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奢侈的就像头洪水猛兽凶残的吞噬着庸人的美梦。
谢挽并不敢多看,撇过了头满眼温柔地注视着身旁高大的男人,还没等她开口,许承洲搂着细腰的手收紧了些:“跟紧我。”
谢挽闻言扫了眼腰上强劲有力的手臂,笑道:“这不是黏在一起了嘛。”话语甜丝丝的,就是依附着他的菟丝花般,着实给足了许承洲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