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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门桃花香-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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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韩铭愈那家伙的话不可信吗?”“他没必要……跟我说这种笑话……唐廉没死……就混在那些乞丐里……”17FQG。
    “难道……”香草心里一惊,自言自语道,“难道上次跟我说话的那头头真是唐廉?亲娘个大姨妈呀!那家伙没死吗?哎哎哎,蒙……”她正想再问时,蒙时已经偏着头呼呼地睡去了。她摸了摸蒙时那稍微砸手的脸颊,笑道:“我为啥要离开你呢?我离开了上哪儿找你这么好的相公去?我捡了个宝儿,可不会轻易撒手的。放心睡吧,相公,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更何况,我并不是以前那个香草。唐廉是谁,他的死活,与我没有啥干系了!不过,要是他真的还活着的话,那死去的香草实在是太可怜了!”
    香草等蒙时睡熟后,才拢了拢被褥端着热水盆出了门。迎面走来了寻梅,她接了热水盆,小声对香草说道:“少奶奶,亭荷好奇怪呀!从下午回来后,就拉着小脸,像谁借了她米还了糠似的,又不搭理人儿。你们白天出去的时候,有啥事吗?”
    香草也正疑心着,一路回来亭荷在轿子外面都不怎么说话了,总是问一句答一句,像是揣着很重的心事似的。她问寻梅:“你跟亭荷一块儿这么久,也瞧不出她有啥毛病吗?”
    寻梅摇摇头道:“她向来不说心事,也少有不高兴的时候。这回我还是头次见着呢!我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儿能晓得那么多呢?不过,我觉着怕是跟男人有关。”
    “男人?从来没听亭荷说过啥男人呀?”
    “要不是为了男人,那她一回来绞啥荷包呢?那荷包是她老早就做好了放着的,当时还是在蒙府里呢!前年三少爷那院子反潮,墙根都湿了几寸,不得不把东西都拿出晾晒,我这才瞧见的。那荷包深蓝色的,绣着连理枝儿,还有两只蝴蝶——”寻梅放在铜盆,拿两手扇了扇,比道,“翩翩飞呢!长眼珠子的都看得出是绣给男人的。可亭荷不承认,说是给她爹的。呵!给她爹使的能绣上蝴蝶吗?旁人见了还以为是花痴呢!”
    香草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叫寻梅继续说。她又说道:“我也就那次看到,再后来我问她荷包呢?她说送给她爹了,我是不信的。果不其然,今天她回屋子的时候,我在窗户那儿瞧着她一边抹泪珠子一边拿剪刀绞呢!绞得个稀巴烂,都面目全非了!我那个心痛啊,不要了给我多好的,拿出去卖还能值几两银子的手工费呢!”
    “那是她对某个人的一片情深,能叫你拿去卖了换钱吗?不过,我真是纳了闷了,到底是谁呢?你都没听说过,我这后来的更没听说过了。”
    “要不然,叫她来问问?”
    “正伤心呢,估摸着也问不出来。叫她好好哭一回吧,你看着她就行了。绞绞荷包也罢了,可莫绞上手腕了。”寻梅吐吐舌头道:“不会吧?亭荷平日里挺开朗的呀!再咋样,也到不了寻短见这一步吧?”
    “那可难说了,就因为她平日里都是嘻嘻哈哈,说说笑笑的,一旦伤心起来,郁结不开,啥事都会想的。你记住了,晚上多盯着她,不能叫她再碰剪刀那样锋利的东西了。对了,给她送些带甜味儿的东西去,能缓解压力的。”


☆、第四百四十章 昭觉寺亭荷被掌掴 ☆
    “哦,”寻梅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这就去盯着她,让听雨来伺候着。言蒲璩奀”
    “不必了,都去歇着吧,有啥事我会叫你们的。横竖你家少爷已经醉得跟烂泥似的,准得睡到明早日上三竿去了。”因为蒙时和韩铭念都醉得不轻,第二天日上三竿都还没能起床,所以去昭觉寺的日子被推辞到了第三天。当天,蒙时又跟官署告了假,称病不去,由韩铭念陪着,带着全家出门逛州府城了。
    他们先是去昭觉寺进香,偏又遇着开斋日,简直是人山人海!不过最让香草兴奋的是见到了传说中的藏经阁。她哇了一声,瞻仰着那阁楼上的雕梁画栋,顶端的两条金龙在碧蓝的天空下,如冲云霄一般。她好不兴奋,握紧拳头站在藏经阁门前不肯走了!蒙时哭笑不得,拉着她说道:“这藏经阁里头有啥好看的?都是些经文,你又看不懂,走吧走吧!”
    她一边退着走一边跳起来指着里面兴奋道:“里头有武功秘籍呢!谁练了谁天下第一!”
    “谁说的?”寻地竖似家。
    “金庸!”
    “金庸是谁?”
    “我偶像!”
    “又说胡话了,赶紧走吧,往后不许来藏经阁这儿了,一来就说胡话呢!”
    “不要啦!我要去偷绝世武功秘籍!”
    最后蒙时还是把香草拉走了。一行人继续往里逛。姑娘们开始不淡定了,有的要去上香,有的要去抽签,还有的去要买寄名福了。韩铭念和蒙时逛了无数回了,完全没有她们那兴奋劲儿,便跟香草她们约定,在门口旁边的小香铺里碰面,因为那是韩家的铺子。
    没了那几个男人,姑娘媳妇们全都热情澎湃得去忙自己的了。香草对那上香抽签没什么兴趣,让寻梅和季三娘她们去了,自己留下来拉着亭荷到处逛。
    亭荷完全是打不起精神来,一路上都是垂头丧气,像丢了魂似的。香草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寺里那一棵棵笔直高耸的树木,傻兮兮地抱着其中一棵,抬头仰望道:“哇,爬到顶端会不会就上天了呢?寺庙里的树都长得这么好,是受了佛光的庇护吗?亭荷,你说呢?”
    等她回头一看,亲娘呀!亭荷上哪儿去了呢?她赶紧四处看了一眼,终于看见亭荷往天王殿那边奔去了。更让她吃惊的是,此时亭荷忽然拦下了一对看上去像夫妻的人,表情格外激动愤怒,甚至快要哭出来似的。17FQG。
    她感觉不对劲儿,忙跑了过去,问道:“亭荷,你干啥呀?”被拦下来的那位年轻人面色微微泛红,情绪有些不对,可他的表情十分冷淡,瞥了亭荷一眼,对香草说道:“她是你家的人吗?请带回去好好管教,不要随便乱认人。下回再这样,我可不会客气了!”
    “不好意思,这是咋回事呢?”旁边挽了髻的年轻妇人不满地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好笑,上回在海春堂门口拦下了我相公,这回又在庙里拦下我相公,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她转头质问那年轻男子问道:“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惹的风流债?人家姑娘都厚着脸皮找上门儿来了,你有什么可抵赖的?”
    年轻男子叫屈道:“我根本不认识她!哪儿来的风流债呢?她是认错人了,脑子有毛病吧!”听见这句话,亭荷的眼泪滑落了下来,一脸心碎地望着那个男子问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还是你根本已经忘记了?”话音刚落,年轻妇人抬手就给了亭荷一个巴掌,响亮且刺耳。别说亭荷了,香草都愣了一下,旁边那年轻男子霎时瞳孔张大,仿佛有些不忍心,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年轻妇人气冲冲地说道:“我相公都说不认识你了,你还不知廉耻地纠缠着做什么呀?你怕是给男人抛弃了,脑子气糊涂了吧!这位夫人,劳烦你带了你的丫头回去,别来招惹我相公的。下回,我可真不客气,叫人用棍子赶了!真扫兴,不上香了,回去吧!”她说完拉起那年轻男子急匆匆地往大门那边走去了。
    “哎,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认错了就认错了呗,还打人了?”香草本想冲上去拽了那两人回来教训一顿的,可亭荷捂着脸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旁边一堆子人好奇地围了过来,她不得不先顾了眼前,忙喊道:“看啥看呀?求菩萨还这么不专心,当心菩萨不收你们的香火!都散了吧散了吧!”
    驱散了围观的人,香草扶着亭荷一边往外走一边安慰道:“没事没事,不就是认错人了吗?回头我让吕二哥打听打听,那两口子住在城里哪个地方,叫上几个人替你好好出口气,行了吧?莫哭了,这是寺庙里呢,求菩萨多吉利的事,不兴哭的。”
    “少奶奶,我没认错!这世上咋会有容貌和声音都很相似的人呢!虽然我跟他有五年没见过面了,可他是啥模样儿是啥声音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亭荷紧紧地握着香草的手说了这番话,情绪特别地激动,眼泪哗哗地流着,像下雨似的。
    香草真是没过亭荷这样伤心地哭过,一时也有点手足无措了。正好寻梅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一边捂着签文一边喊道:“少奶奶,那儿在布斋饭呢!我们也不出寺外去吃了,就吃些现成的斋饭……”饭字还没说完,她就看见了亭荷那满脸的泪痕,不由地愣了,忙问道:“这咋了?抽了下下签吗?批的啥话啊?庙祝的话未必都能信的呀!你咋就哭上了呢?”
    “哎呀,哪儿跟哪儿呀!”香草摆手道,“不是因为抽签,都还没走到签筒跟前呢!你也莫问了,去找了其他人吧,我先扶着亭荷去大门外的小香铺了。”
    走到大门口时,亭荷停了下来,对香草说道:“少奶奶,我不去小香铺了,省得扫了少爷他们的兴。你们接着逛吧,我身子不爽,想回去了。”
    “那可咋行呢?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能叫你一个人回去吗?万一……”
    “您放心吧,我倒还不至于糊涂到那份儿上,我家里还有爹娘兄弟呢,断不会寻了短见的。我想,要不是我认错人了,就是他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瞧瞧你这模样,我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吗?等寻梅来了,我叫她跟你一块儿回去,也好有个伴儿呀!”
    “不必叫她陪着了,她老早就想出来逛逛了,莫扫了她的兴。你叫宝儿送了我回去就行了,我自己回屋躺一会儿,等你们回来,行吗?”
    香草还是觉着不放心,正好季三娘出来了,她便让季三娘陪着亭荷回去了,自己先去了小香铺。
    过了一会儿,寻梅几个丫头捧着几碗斋菜笑嘻嘻地跑来了。蒙易凑过去一看,笑问道:“寻梅姐,你还真打算午饭吃这个?刚才铭念哥说了,要领我们去琴台路上的琴仙馆吃呢!这些东西还是丢了吧!”
    寻梅忙说道:“四少爷,这您就不懂了。人家说,开斋节那天不吃一碗寺里的斋菜就不算来上过香。不说全吃光,总得意思意思吧!我和雨竹每样端了一碗来尝尝,少奶奶——”她转身递上一双竹筷笑道,“您也得吃些,菩萨才能保佑您和小少爷呢!”香草倒不是为了菩萨保佑,而是想尝尝这斋菜的味道。她拿起筷子在那几个碗里夹了几筷子,又用瓷调羹舀了一勺子豆腐汤喝了一口,正要下咽时,忽然愣住了!
    听雨以为她卡住了,忙给她捶了捶背问道:“少奶奶,是不是汤里有啥东西呀?您快吐出来吧!”香草缓缓地咽了下去说道:“这味儿好熟呀,好像在哪儿吃到过。”
    一旁的蒙时笑问道:“是太好吃了,还是你从前来过一次昭觉寺?”香草摇摇头道:“梦里来过吧?今天是第一回呢!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对了,亭荷,是钱迷!还记得吗……哎,亭荷不在呢!”
    “钱迷?是你在陆判司府见过的那个叫钱迷的厨子吗?”蒙时之前听香草说起过在陆判司府帮忙做饭的事,她特别提到了钱迷这个人。
    香草连连点头道:“我觉着这豆腐汤的味儿跟钱迷做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呢!他的豆腐汤里不晓得加了啥,有股烟熏肉的味道,却看不出一点烟熏肉的影儿!”
    “不会吧?”韩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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