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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彻底散开,楚郁才发觉落入了敌人的陷阱。“观音!”狠狠瞪着好端端站着的男人,楚郁的眼睛布满血丝分外吓人。
“少主冷静。”目前的状况已是不妙。眼瞧着楚郁已经气得有些失了理智。齐风险险护住她,拔出腰间的长剑。完全就是个圈套,田笑就是那么香甜的诱饵。从出现开始,一次次的逃离。完全就是为了,一步步将她们拖进准备好的陷阱。
本以为一切竟在掌握,结果却是别人手里的猎物。楚郁哪里冷静的下来。那香甜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这会子气上心头,身子也渐渐发麻。瞧着楚郁嘴角溢出泛黑的血迹齐风大骇。长剑刺倒下上前的人,拖着少主有些不稳的身子,“彻!”
一声令下无人,手下皆是想她身边聚集。那模样分明就是想突围出去。“齐堂主,倒是别把我给忘了。”较好的面容,哪里还有之前的苍白。堪堪挡去,逼近的寒风。齐风面容更加冷冽。
“观音!”身法诡异,男子布衣浅笑。若不是脸上的划痕,以及腿上尚未拔掉的箭簇。田笑的模样完全就好像在闲聊一般。少主中毒怕是不能拖,齐风盯着拦在身前的男子顿时一掌推开楚郁。长剑横在身前,一双眼里是毫不抑制的杀意。被掌风送到一边,楚郁勉励刺倒身边的敌人。半靠着树干止不住的喘息。泛着冷光的长剑毫无声息的逼近女人背后的颈项。
楚郁正靠着树干调整着内息。突然间背脊寒气直冒,下意识矮□子。堪堪剑气横过头顶,若不是她矮的及时。这会被砍中的就不是树干而是她的脖子了。“谁!”厉喝一声,楚郁勉强提起内气。若不是嘴角那丝黑色的血迹。但看模样怕是看不出她受了伤。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有些醉人。明明周遭刀锋相撞的声音很刺耳,却也遮不住男子细碎的笑声。几乎是看到暗处的人出来的瞬间,楚郁佯装出来的模样瞬间破功。
“莫凤秋!”这一招甚是凌厉,可惜不过刚刚到面前。莫秋轻巧的用长剑隔开,明明举手的动作看起来轻巧。可楚郁的身子却是被对方的力道压制,脚下不稳身子险些跌倒。“你的武功?”
楚郁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着走出来的男人。脚下却是忌讳的退了半步。“好歹咱两也算是一起长大。今天的礼物喜欢么?”轻飘飘的语气好像说笑的一般。莫秋艳丽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莫凤秋!”目眦欲裂,楚郁强作出来的镇定。几乎在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下瓦解。
“还是那么容易挑拨。这么多年过去了,半点都不见长进啊!”如花的笑面顿时森冷起来。莫秋颇为高傲的抬起下颚,半垂的凤目里是遮掩不住的鄙夷。右手却是高高的举起长剑照头劈去。
看是简单的动作奈何速度极快。楚郁只觉得头顶寒光闪过,堪堪侧身就地滚开。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却生生将她逼出一声冷汗。勉强压下涌上后头的腥咸,眼睛却是丝毫不敢离开男人拎起的长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
“这么说也不算错。当初直接杀了我,也就没这么多麻烦。”似是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手里的长剑。莫秋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丝丝的笑意,“不过,我可不会反你的错误。”
没有看清是则么出招的,楚郁只觉得右手一空。长剑应声坠地,猛烈的剧痛从手腕传来。“啊——”顷刻间双膝软下,楚郁狼狈的躺在地上。
“少主!”齐风离的不远。早就听得楚郁的惨叫,提气想去支援。奈何田笑拦在身前,让她抽不开身。
“莫凤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对方眼里满是戏虐。楚郁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对方的玩具一般,无力抗争只能任由戏弄。
单手卸下,女人喋喋不休的嘴。莫秋不悦地皱了皱眉。“只有胜者才有资格提条件。至于你,死只怕是奢求。”越来越逼近的脸好似化成抵御修罗一般。楚郁惊恐的睁大眼,眼睁睁的看着唯一还完好的左手经脉被长剑挑断。
慢条斯理甩掉剑尖上的血迹。莫秋仍由对方在地上像疯子嘶吼挣扎。可惜卸开的下颚合不上,发出的也是类似于嘶吼的声音。女人的脸已经彻底狰狞。披头散发满身血污,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威严俊秀。
齐风脱不开身,眼睁睁看着楚郁像疯子般在地上挣扎。莫凤秋却是气定神闲的收剑入鞘,临末了还抬起眼来对她笑了笑。似被毒蛇顶住一般,森冷的气息爬上背脊。便是齐风也被那眼中黑暗的情绪镇到心神。不过稍稍露出漏洞,田笑手里的断刃便已经划上她的腰际。坏了!心下一寒。脚下虽是疾步退开,却依旧受了伤。田笑看了眼蓝色刀锋上染上的血迹,嘴角的笑意深了许多。“我这刀上可是淬了毒的。齐堂主这可么办啊!”
手下的人死伤大半,突围已经明显不可能。可若举手投降,以莫凤秋的手段怕是难逃一死。她还有重要的人,不能死在这里。心里想着,手里的剑法却是越加狠厉。齐风本就武艺高超,这般不要命的打起来。田笑不光占不到不到便宜还了负伤。可他刀上的毒算算时候,也该差不多生效了。心里刚刚这么想,就瞧见齐风站直的身子不经意的慌了慌。不过眨眼功夫刚刚还杀气冲天的某人,已经软塌塌的倒在地上。两个主心骨都没有,楚郁的手下顿时溃不成军。不过片刻功夫,便已经完全落在莫秋手上。
眼瞧着齐风倒在地上,眼睛却还是不甘愿的盯着自己。田笑甩了下手里的短刀,对着远处的男人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话似是抱怨,却又带着娇气。若是女人听到定会酥了骨头。可莫凤秋是男人,况且如今她的心情很差。连带着表情也没给一个,仍由闭言让人脱了楚郁转身就走。只留田笑一人木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风第一个醒来,倒是没有意料中的牢房。她只是歪着身子靠在马车里。试探地挪了挪身子,酸软无力。内力也是丝毫调不起来。怕是为了什么药吧!本以为自己肯定挂掉,却不想还活着。看着架势,对方好像占时没有杀她的意思。也许这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个机会。
至于楚郁相较就没那么好运了。莫秋轻手轻脚的爬上马车。楚郁想要吃人般的瞪着他。却只是惹来一阵轻笑。戏谑的视线在女人无力的四肢上流连,“好好一副健康的身子。可惜了。往后别说武功,这手脚怕是彻底废了吧!”优雅地从身后取出个小木盒。放在处于面前。楚郁如今浑身上下出了一双眼珠子能转。其他的却是动弹不了分毫。莫秋好似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也不管说这话刺激对方后的反应。只是将她的身子托起来,底下垫了个弧形的木板。你想干什么?这样的位置让楚郁很不安。莫秋无视她探究的视线,慢慢解开腰间的衣带。很快□的身躯就漏了出来。这样的位置正好成一个弧形,肋骨正好凸现出来。莫秋的视线太平静,就好像对着死人一般。这般居高临下的模样,让楚郁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慌。盒子里是个不大的小木槌,很小很小。锤子只有手指粗细。锤头是圆的,要说什么特别之处就是锤子是一体雕成的。莫秋再次转身看见楚郁已经惊慌的眼神。终于露出丝丝笑意,“没有必要那么还怕,不会让你受伤。”手指勾了下女人沾上污泥的脸颊,莫秋的笑意顿时温和起来,“你对我而言可有大用处呢”
漆黑的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泽。楚郁的心中闪过何平,整个顿时就慌乱起来。挣扎想要动弹,却是徒劳无功。莫秋似是感觉着她的不敢分。脸色渐渐有些不赞同。手里的小锤子轻轻在肋骨上。一两下还不觉得。待到几下之后,楚郁略微疑惑的眼神已被痛苦代替。“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看着楚郁已经扭曲的脸,莫秋笑的很亲昵好像在和情人说话一般。难以形容的剧痛从肋骨上传来。楚郁除了长大嘴巴猛然抽气外,只有额上的汗珠表示着她的痛苦。“这可是我特意用来招待你的。怎么也要给我一个高兴的表情啊!”手里的锤子轻巧的落下,一次次很有节奏。
许是楚郁的表情太过痛苦。莫秋温柔的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她额上的汗渍。温婉的笑了笑,尽然与她闲聊起来。楚郁已经疼的没有气力,并不知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许是接到她眼中的不善,莫秋手里的锤子又适当的落下。剧痛再次让她扭曲了面容。没有节奏,时不时敲两下。想到什么又不厌其烦与她聊着天。仍谁都想不到华丽的马车里正上演着不知何时停止的刑罚。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今天写的没啥感觉。这里要补充几句。时间我没处理好。这些时间的路线其实是在一起发生的。妹子们要是觉得时间与出入的话。请宽容的原谅我吧!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写出那种激烈的感觉。
正文 105第一百零五章
不知这样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楚郁现在就想一尾离了水的鱼。除了张大嘴痛苦地呼吸外,就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几乎耗尽。“很痛苦吧!”温柔的音色很是悦耳。素白的食指轻轻按上女人肋骨上青色的瘀伤。温热的手指摩挲着女人冰凉的皮肤,好似抚摸着上好的绸缎一般小心。楚郁没有睁眼;可是身体的不可抑制的颤抖却轻易显示出她的恐惧。莫秋晦涩不明地瞧着楚郁毫无血色的脸。心中的黑暗渐渐扩大。“怎么害怕了?”捏着帕子动作的擦去楚郁额上的汗珠。莫秋艳丽的面容虽带笑意,眼里的黑暗却是喷涌而出。“别怪我今日狠毒。谁叫你爪子伸的太长。”冰冷的视线好像在打量死人,最终转了一圈落在了楚郁满是汗渍的脸上;“你该庆幸;自己还有些用处。要不然,怎么只是让你成为废人这么简单。”说罢也不管女人如何反应;丢下手里满车厢的凌乱掀开帘子。
扑面而来的是凌冽寒风。明明行刑者是他。可看见那女人;心口就好像被人掏了个窟窿。凉的厉害,捉紧没有散开的领口。好似平复心情一般,莫秋缓缓吐出胸口的郁气。这都多少日子了。女子的身影刻在脑子里清晰异常。即使每天拿到平安的消息;可空落落的心还是得不到满足。心中的缺口好像一点点的扩大,这样难以控制的情绪让他措手不及。特别是看见楚郁,身体好像就要叫嚣着要杀她一般。他捧在手里视若珍宝的人,现在被折辱成那般模样。劈柴挑水,做着粗人的活计。那么个俊秀温和的女人!难以形容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寝食难安。生怕那日传来的消息就如梦中一般。抬手摸了摸冰凉的脸颊,莫秋险险打主心里不受控制的想法。一切还没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如今他手里握着楚郁这张牌。不管怎样,千万要等着我!
依旧是粗布的冬衣,颜彩还穿着劈柴时的衣服。前几日齐管事说过会带她去领衣物。这都过了好些日子,却始终不见人影。这也是自然的。她这个年岁的书房丫头要是出去让别人瞧见,齐主管昧下银子的事情怕就人尽皆知了。其实这样也没不好,这地偏僻几乎没人。齐管事只来了两次,平日里只有她一人在这还是很悠闲的。
僻静的院门被推开。整理着书架的颜彩停下动作出门看去。瘦下的男孩拖着个几乎垂在地上的篮子颇为费力的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