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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喝了许多却还是神清气爽。而她,则多吃的多,酒水没有用多少。
酒宴散去,稍作休息那头却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欢笑声传来。“你瞧瞧他们,人还没到呢?声音大的。”不知是谁,调笑着来了一句。她这话刚落,那头就瞧见一群袅袅娉娉的身影走了出来。
颜彩现下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带着眼睛的四眼妹。这具身体的眼睛好的很啊!老远就瞧见走在前排的有一个就是自家的夫郎。这些男眷都是到这些人的内眷。瞧瞧一个个花枝招展,就这样自家夫郎还是在里头如耀眼的明珠。顿时,颜彩那小小的虚荣心前所未有的满足啊!
“嫂嫂!”两拨人挨近了,反倒是艳青显出声。这一声才让颜彩看到站在莫秋身边的他。装扮的体,气色也甚好。完全看不出有半点伤心失意的样子。嗯!看来是她瞎操心了,人家根本无压力。
“整天听着庆文念叨,严夫人是何等的人物。今日一瞧当真是玉般的人物,怪不得庆文整天夸赞。”颜彩倒是头一次见这个听说已久的大夫郎。
“陶夫郎,谬赞了。”虽然对方的出现让她有些意外,不过该到的礼仪还是要到的。
“阿然!你怎么出来了。”也不知施庆文是从哪里出来的,反正颜彩眼前一花就瞧见她已经站在这个阿然的面前。“不是告诉你在房间里静养么,这外头的事情有我和艳青就好。”说罢!还朝身边的艳青美人报以一笑。
看来重要的只有孩子嘛!颜彩不动声色。陶然脸色不自觉的一僵,好在周围的男眷早早就散开没人注意他。只见他甚是温柔的摸了摸并不见隆起的肚子,“整天呆在家里闷得慌。况且大夫说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需要多多运动,不需要那么小心。”
“那也不能让你劳累啊!”这个是她头一个孩子,不小心点怎么行。说道这里眼里施庆文眼里已经带了几分厉色。
“哥哥若是宾客的原因。哥哥不用担心,在家里的时候便经常于父亲一起招待客人。况且,今日我哥哥在这里,定然不会出什么岔子。”年轻的脸上一派天真。半点也瞧不出旁的。可就是这如花的容颜,却让陶然气的脸皮一抖。
这个狐狸胚子,刚进门便是顶着,平夫的名头与他平起平坐。若不是仗着自己有些笼络的手段,还有妻主对自己那点点的愧疚。指不定今日她肚子里就没这个孩子。原本是打算着坐稳三个月的身子,父凭女贵拉回妻主。
却不曾想,真有了身子,反倒让这个小蹄子钻了空。如今肚子里是男是女尚未可知。这管家的权利却是让他乘机从手里夺取。如今待客也不准他插手。等他孩子落地,若是女儿就还好。若是男孩,往后谁还记得这个家里的大夫郎是谁。想到这里陶然更是满心的怒火,偏偏却又不能在这里发作,硬挤出副笑脸。袖子里的手绢扭的死紧。“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弟弟费心了。”说罢!朝着众人一拜施施然的领着小厮离开。
从头到尾,颜彩目睹了全过程。总觉得陶然的心里,没他嘴上说的好听。不过这都是人家的家事,况且打击这人的还与自己是同一阵营。看着艳青那张年轻的脸皮,颜彩就觉着脑袋疼。这边施庆文则是招呼着众人去了别的院子赏景。而颜彩却是携着自家夫郎与周围的人攀谈。之前进门时并未发现什么。可眼下,这男眷都出来颜彩琢磨出那么点别的意味。原来这里有些男子都是未婚的模样。打扮的颇为艳丽,远远扫去皆是俏丽可人。颜彩这才想明白女人间,那些年轻女子的用处。原来,今天的酒席还附带着相亲的功能。
其实说是相亲却是有些夸张了。男子大多只是出来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相中的人。顺带着还能传传自己的名声。不然的话就算长着张,国色天香日月失色的脸,整日不出门,旁人又怎么知道你长得好看。至于女子,那就是长辈带出来见见世面的。在这样高级的场合里混个脸熟,往后要是独当一面了,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所以这个宴会啊!自古以来就是个公用颇多的活动。
只是已经拍上已婚标签的颜彩,目的就更是与那些莺莺燕燕没有半点关系。全身心的放在与周围的女人攀谈上。时不时有个空闲还能照顾□边的夫郎。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些自以为掩藏的很好的小动作。早就被旁人瞧得干干净净。
“严老板年轻有为模样也俊俏,还是个疼人的主。莫夫郎真是个有福气的。”这话说的三分醋味,七分嬉笑。眼瞧着身边的秦夫郎与旁人调笑着自己。
莫秋倒也轻笑出声,“我有没有福气,我不知道。不过定是没有秦夫郎你有福气。这不知道你这串黑珍珠,是张老板费了大价钱从南海买来的。你们瞅瞅浑圆黑亮个又这么大,一看就价值不菲啊!”男人嘛!没有谁不喜欢被人恭维的。况且秦夫郎今日特意带上就是为了显摆,这会被人指出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话题一到珠宝上,男子大多就开始攀比起来。也不是谁又把话里扯回了莫秋身上,“要我说,我们这些人今日打扮的都不错。反倒是莫夫郎。今日装扮的甚是素简。就这样素简,反倒还是把我们这些艳丽的都比下去了。”
“我闻着莫夫郎身上的香味很是独特。不知是在临州哪里买的。”
莫秋今日出门特意用了,自家的胭脂水粉想拿自己当招牌。谁曾向他还没张口,那边就有人问了起来。“这是临州新到的脂粉。我闻着味道不错,就买了盒试试。而且今天用的胭脂也是那里的新货。我瞅着颜色润,感觉涂着也轻薄。你们瞧瞧,是不是跟没擦似得。”
正文 82第八十二章
男人间的话题;不管怎么变换却从未离开打扮一类。原本就热闹的气氛更显得熟络。若不是他们当中还有她们这些个大女人在。只怕这会;还不知晓会寻个什么样风景别致的地方私下聊着。
施庆文住的其实是府衙的官邸。从府衙的明面看,并不觉得有多大。进到里头,颜彩才知道果然是政府机构。这院子可比一般的大户人家要大的多。至于假山湖泊那些是宅子里原本就附带的;再者陶然出身虽然平凡;但却是个能干的。往日在他的打点下;整座宅子花团锦簇倒也生气勃勃。不过现下是冬季;许多花是见不到的。却也许多这个时节的花虽然不是大朵明媚的艳丽。粉粉白白的一团;各有所异的缀在枝头,别有一骨子娇羞意味。
不过景致再好也只是为了陪衬主角而已。更何况眼下陶然并不在这里。而艳青年岁虽小却是长袖善舞。不过是短短时间便于周遭打成一片。又有谁能当真想起今日的主角是谁。
这美景一路看下来。戏台子已经摆上,时候也差不多了。虽说这孩子还没生出来,就摆戏台施庆文却是有些奢侈了。不过人家自己高兴,旁人自然也没得说的。颜彩的位置倒是在第一排;离施庆文仅仅隔着一条走道。这边的人三三两两的入了做。不过大都是夫妻,而年轻的男女则是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的边去旁边的亭子里自己玩去。这样的场合父母自然是点头的。况且来参加的年轻男女,皆是带着贴身下人,倒是不怕出什么乱子。
来了这么久,看戏颜彩倒是头一回。虽然对于戏曲自认为没有那么高的欣赏能力。不过光图个热闹倒也别有一番味道。很快,锣鼓开敲台子上也就唱上了。虽说理解方面有些出入。不过人对于美的事物,大概所有人的理解都是一样的。虽说总有些违和感,蛋颜彩却不得不承认。唱的确实有那么股味道。可惜她刚刚听得有些沉醉。清脆的声响确是打断她的出神。
“哪里来的不开眼的奴才。”两人本就离得近,何况这响动着实不小。
眼瞧着施庆文就要拍案而起。颜彩抖了抖衣袍拦住她。“今日这么好的日子,不值得为这点小事发火。”说完,瞟了眼领着水壶两腿直哆嗦的丫头。
这时节,天气冷。水都是刚刚烧好的滚热。颜彩半幅衣衫几乎都遭了秧。好在都是外衣厚实的紧,那滚热的水倒是没有透进去。施庆文瞧着她那半毁的衣衫起的直跺脚。好声赔礼后,又连忙唤着另一头的丫头,领着颜彩去寻身干净的衣裳换上免得着凉。这丫头比别人要年长些,装扮也有些大同小异。颜彩估摸着她是比较受倚重的。对着两人点了点头,跟着就下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院子与院子间离得近。两人并没有走多久,就到了处清净的院落。推开门,房间雅致而干净。该是客房吧!颜彩刚刚四下打量一番,就听得身后的丫头说道:“还请夫人在这里稍做休息。奴才这就去寻衣物来。”
打量完四周。颜彩颔首,“去吧!”
这边丫头才敢起身合门而去。房间里却是比外头要暖和的多。况且她身上的水渍外头瞧着大片,实际上却真没有浸到里面去。提着衣摆抖了抖,颜彩闲来无事只能在房间里静坐下来。原本以为,那丫头会回来的快。谁曾向倒是好生让她瞪了一番。等到门口响起动静的时候,却变成了个较为熟悉的男声,“严夫人衣物来了,烦请开下门。”
陶然?怎么会是他。心里这般想着,那头却依旧是打开了房门,“陶夫郎!怎么是你?”语气只是稍稍显得惊异。颜彩刚拉开门就瞧见陶然身后那一溜的小厮丫头。
“院子里散步的时候,遇到茗旗那丫头。庆文的衣衫对于夫人不大和身。我瞧着严夫人与家妹身形差不多。我也就自作主张,让她取了家妹的衣物来。严夫人大可放心,这衣物都是崭新的没人用过。我知晓前些时日,家妹冲撞了严夫人。还望严夫人大度不与她一般见识。”说罢!俯身盈盈一拜。
如今他肚子里带着块肉。便是没有那块肉,颜彩也不能与他计较。毕竟施庆文早就拎着艳青去她府上道了歉。现下要是受了他这一拜于理可就说不过去了。好在陶然也没真打算拜,顺着台阶就这么下来了。两人客套一番,就让先前带路的丫头捧着衣物进了房间,自己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抖开衣衫的时候。颜彩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我擦!只见雪白的衣摆下面绣着大红色的艳丽花朵。嫩黄的蕊,鲜红艳丽的花瓣。一副衣衫下摆上堪堪三朵花啊!硬是占了下摆的打扮部分,就连与之斜对的肩上也映着朵大红的鲜花。这衣服,简直太骚包了!要不是衣服明显的女士样式,她会以为这是男装啊!
也许是她脸上的僵硬太过明显。旗茗巴巴的凑到她身边补了句,“陶小姐喜欢俏丽的衣服。这次新做的衣服里,只有这件比较素净。另一件,是,是粉红色的。”许是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结巴着憋出身下的那句话。看来,她还要感谢。陶夫郎,没给她送那件粉色的过来。骚包的女人,真恐怖。
呆在房里的陶华则是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瞪着守在房里的两个壮硕的女人。陶然更进门,就瞧见家妹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行了,跟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你不累,我都瞧着晕。”
“哥哥,我才是你亲妹子。你怎能帮着外人。。。。。。”陶然不出声还好。这一开口,那边陶华就跟土豆子似得没完没了。
“行了,你给我闭嘴。”啪一声将茶盏摔在桌上,陶然没好气的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