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骗爹爹。那仇公子弄死小厮的事情,爹爹我就算足不出户也知道。若不是我这身子不争气,你也不用签下死契去他身边伺候。。。。。。。”不过短短几句话,白父已经是满心愧疚。
“如今我已经不在仇公子身边伺候了,爹爹不用担心。”掏出帕子,轻轻拭去白父脸上的泪水。白景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点点笑意。
“怎么回事?”听着儿子的话,白父倒是止住了泪水。
“我不够机灵,才不过几日便被仇公子逐出了院子。我如今的主子瞧我人虽木讷了些,秀活倒还拿的出手。便把我将为三等小厮,平日里也就是做做绣品什么的。”瞧着爹爹憔悴的面容,白景轻声宽慰。
“离开了就好,离开了就好。”一听儿子离开了那个小霸王身边。白父一颗心倒是回到了肚子里。
“倒是爹爹受累了。”眼里闪过一丝冰冷,语气也不自觉的冷上几分,“那混,蛋不是好些年不归家了么?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还将你们赶了出去。”想到那个无耻的女人,白景就恨得牙痒痒。
“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哥哥卖身进洛龙堡的消息。那天你上了牛车前脚刚走,她就跑了回来抢你卖身的银子。我和爹爹不给。她便到处砸东西打人最后还将我和爹爹赶了出来。”越想越委屈,原本止住的泪水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没用,爹爹才会被赶出来。连矮柜里的银子都被抢走了。”说道这里白瑞红了眼眶。白父张了张嘴似乎想辩驳。瞧见白景气的通红的面容,终是无力地闭上了嘴。
“不是你的错。”白景抬手摸上白瑞的头顶轻声安抚。“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些来找我。”
“是我不让他去。”沉寂许久的白父终是出声,“你已经卖身为仆。爹爹不能再连累你。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左右好不了。倒是你,已经大了。二瑞也不小再过几年也该嫁人了。你若有多余的银钱,还是替自己和二瑞留着作为嫁妆。也免得浪费在我身上。”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白景盯着空荡荡的房间好一会。“嫁妆什么的,怎么比得了爹爹的身子。银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就好。”不等白父说话。白景伸手探入发间,从头发里摘下一根小银簪子塞入白瑞手中。“今日出来没有带多少银钱。这根簪子你先收着。这里不能住人,等找着好些的房子拿去充做房钱。至于爹爹的药费,我过些日子再想办法。”
“嗯!”白瑞攥紧手里的银簪,白景安抚了白父几句便站起身。
“爹爹身子不好要多多休息小心照看着。我是替主子出来办事的,不能耽搁太久。”扶着白父躺回床上,白景轻声交代,“若是有事就去洛龙堡找我知道么。”
“知道了。”望着许久不见得哥哥,白瑞乖巧的点点头。。。。。。
守着一堆东西闭言望着街上来来去去的行人,反手接住身后破空射来的纸团。打开仔细的看了一遍记在心头。纸条便被捏在手心碾成粉末。
对白瑞细细交代了许多事项,白景一步三回头万般不舍的离开破旧院落。出了昏暗阴湿的房间,白景一颗心却是半点都没有放下。他被丢给主子的时候。身上除了别再头发里一对暗银簪,身上那点钱财早就被摸走了。先前发的月俸他也都放在当初的房间里,他被处理了这么久。白景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被那些收拾房间的下人弄走了。抬手揉了揉有些发昏的额头,白景更是将那女人恨得咬牙切齿。爹爹的病不能再耽搁,眼前的安定也是问题。白景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弄银子。
老远就瞧见缓缓走来的白景,闭言才算是来了精神。“你可来回来了,面都糊掉了。要不要,怎么了?”瞧见白景面上灰白一片,闭言适时的问道。
“没事。”无力地扯嘴露出个苍白的微笑,白景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看了看四周川流不息的人潮,闭言想了想拉起白景的手。“这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说罢不等白景辩白,拎着东西便往回走。。。。。。。
接过绿蕊递来的纸条,莫秋低垂凤目不知想些什么。“他的事情可大可小,让他们往细里查。这里是洛龙堡的范围,办事都小心些别漏了什么马脚。”毁去纸条,莫秋躺回矮塌合上双目。绿蕊俯了俯身便退了出去。听到门扉合上的声响,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合上的凤目才缓缓睁开。莫秋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紧闭的门扉上,“今儿,怎么还没回来。”
伸手拉紧领口有些漏风的裘衣。才片刻的功夫原本温热的手已经冰凉。默默收回已经冰凉的手掌,颜彩有些诧异的提醒挡在她身前的男子,“仇少爷,已经下学了。”
熠熠生辉的杏眼没有往日那般闪躲。倒是直直地望着她。那里面灼灼跳动的火焰,仿佛能够灼伤人一般。倒是让颜彩不敢如同往日那般直视。心下稍稍诧异,颜彩对着眼前的男子倒是认真起来。自两人之间那层单薄的窗户纸捅破后,仇东虽然本性暴露无遗。可每每见到她却总是有几分底气不足。下学后更是一溜烟跑的飞快。而今日突兀的拦在她身前,反倒是让颜彩很是诧异。
“过些日子先生要走了吧!”望着女子清俊出尘的面容。仇东不曾错看丝毫。就怕让他一个不注意又漏掉什么。
“是。”颜彩出声回道。“怎么了?”
“哦!”并未回答女子的话。仇东只是淡淡哦了一声。便带着绯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反倒是颜彩准备了一肚子的应对。却是软绵绵的落在了棉花上,一身气力泄了一半。“走吧!”先前的人已经看不到身影。颜彩抛去心头的无力感轻轻低语一句便提步前行。
高门大户总是亭台楼榭错落有致。至少从颜彩教书的院子回到住处,就要七拐八弯路程并不近。好在路上景致不错,倒反是颜彩每日里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也没有闲心去欣赏。如今马上就要走了,心下松了一口气。倒是生出了悠闲的心思。美目流转落在郁郁葱葱的花圃,提步走下回廊,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弯下腰素手纤纤十指修长轻轻点上一朵海棠。明艳嫩黄的色泽点在红艳的花瓣中别有一番娇弱的柔美。“这么冷的时节,还能开的这般繁茂。打理的人倒是费了心思。”
温润似水笑颜如花。明明是顶天立地的女人,却着几分不属于女子的柔美。端好的面容本就生的红唇白齿。一身菫色长袍融入花圃中更显得眉眼多情。笑意流转间倒是平白让路人生出许多心思。摸着趋于平静的胸口。万俟双倒是讪讪的笑出声。“严先生!”
许久未听到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颜彩侧头就看到,那狐狸般的女人出现在身边。原本伸出的指尖轻轻点上海棠红艳的花瓣,颜彩缓缓收回手直起身子。“万堡主。”
白皙修长的十指被垂下的袖子遮的严严实实。清俊的面容被这满圃的鲜花一映照倒是多了几分妖艳。“舍弟顽劣成性。这些日子,烦劳先生了。”口里这么说着,万俟双走过来便躬身行礼。
“堡主太客气,这是严某份内的事。”丝毫没有偷懒的心虚,颜彩只是客套的还以礼数。
对于颜彩的冷淡并不在意。万俟双照旧露出自己标志性的笑容。“先生有所不知。我这个弟弟倒真是让我宠坏了,就连我都拿他没有办法。还是先生有主意,敛了他的性子。这些才不过短短一个月,东儿就安分许多。”话语间无不掩饰对于颜彩的赞赏,万俟双月牙般的眼睛不留痕迹地在眼前的女子身上来回打了个转。
对于万俟双试探的眼神视而不见。原本赏花的心情,早因为眼前的人消失无踪。颜彩如今只想早些脱身,“仇公子,年岁尚小难免顽劣了些。万堡主不用担心。”
“哈哈哈哈~~~~~”听得这话。万俟双倒是笑出声来。“先生对我就不用客套了。东儿今年十五,早到了嫁人的年纪。哪里还能说得上是年岁尚小。不过是他顽劣成性,我这个做姐姐的怕他在婆家受气想多留他几年罢了。”
她到是把这茬忘了。到底观念不一样么,在她眼中十五的男孩,说到底不过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在这里却是可以嫁人生子的年纪。想想那个火爆脾气的孩子,浓妆艳摸披上嫁衣的模样。颜彩打从心底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面上的笑意不止,万俟双倒是将女子的神色一分都没有漏看。两人短短客套几句,颜彩便找了借口离去。
清俊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柏语沉寂了下走到万俟双身侧,“堡主!”
略微拉长的音调,似乎隐藏着什么。抬手拦下,张口欲言的柏语。万俟双悠然的背起手来,“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就好。东儿若是喜欢由着他便是。若是成了!”也不算是件坏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万俟双领着柏语朝着另一个方向悠哉悠哉的走去。
正文 57第五十七章
今天是怎么了;尽然遇到那个狐狸般的女人。抬头望想回廊外碧蓝的天空;脚下的步子却是半点都没有停顿。本来赏花就耗费了点时间,再加上两姐弟一前一后的拦路。时辰不知不觉过了许久。想到家里的秋儿等得急了;颜彩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怪不得别人说人心里有了牵挂后是不一样的。归心似箭;估摸着也就是她如今的心情。
剩下的路程本就不长;再来颜彩加快脚程。不过短短时间就回到了门口。迈进院门,脚下的步子便缓了许多。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吸;颜彩扯了扯肩上的裘皮顺着蜿蜒的小道朝里走去。
“今儿怎么回来的比往日晚?”颜彩刚推开门;就看到那张娇艳而熟悉的面容。
“路上遇到万堡主多聊了几句。”抬手解开裘衣的盘扣。莫秋先一步拉下她肩上的裘衣;抖开递给身后的绿蕊。
“怪不得。”乌丝轻挽仅仅插着跟木簪固定。朱唇不点更显得面白如玉。简朴的装束不似往日的妖娆多情;那清丽温婉的模样倒是与两人刚在一起时五差。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莫秋不由分说将她按在椅子上。“早上你出去的时候没有用多少饭食。今儿我做了些时令小菜在灶上温着,你等着我去取。”不由分说将颜彩在椅子上。
转身挽住略微纤细的臂膀;颜彩哪里还有外头清丽如画的模样。“一起去吧!”
望着女子贴着自己近乎撒娇的举止。莫秋不得不承认,他心底正为这丝丝的不同而窃喜。这样的妻主怕是只有他才见过吧!,“那就一起来吧!”
院子里自备着小厨房,平日里的吃食也都是绿蕊与闭言亲自打理。食材倒是洛龙堡下人亲自送来的新鲜果蔬。不过要能吃到口里,却还要折腾许多时辰。酱香排骨,鱼香肉丝,蒜蓉烤茄子,配上细火温着的栗子百合排骨汤。好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端着热气腾腾的沙煲,颜彩忙加快脚下的步子。“秋儿,让开。小心烫着!”莫秋刚刚搁下酱香排骨,就看到妻主端着冒着滚滚热气的沙煲快步走来。
“小心点,别烫着手。”乖顺的退到一旁让出道,莫秋倒是紧紧盯着妻主手里的东西。
“呼!”轻轻将沙煲搁上桌颜彩连忙丢下手里的抹布。“好烫。”将滚烫的手指贴上耳朵,语气与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