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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颜倾(女尊)》作者:杨永烨
简介:
堂堂千金小姐穿越成个穷画家!就穷画家就穷画家吧!原本也没什么,可是这身体不光穷还好色,不光好色还好那口。 那口是什么呢?就是传说中的重口味,滴蜡,皮鞭,神马,神马的。。。。。 脑中浮现的各种雪白带着伤痕的躯体把颜彩雷了个外焦里嫩。想她活了二十二年是个健康向上的良好青年换了个身体就变成了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苍天啊!你让我情何以堪。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却捡到个身心创伤的腹黑男。于是,这是一场三流画师与江湖邪男的边缘故事。 1v1温馨结局~~~~~~~~~~~同志们不虐,我真的是亲妈~~~~~~~~~~~掩面逃走中
正文 1第一章
阴霾的天空黑压压一片倾盆大雨疯狂地砸落在地上。潮湿的草屋阴暗压抑,浓重的霉味挥散不去,屋外大雨哗啦啦的下着,小雨在屋里淅淅沥沥落个不停。凹凸不平的泥地上摆满各种破旧器皿,不少雨水已经从盛满的器皿中溢出流到地上。颜彩裹着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薄被缩在床上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无奈叹气。。。。。。。。
漆黑的屋里一点光线都没有。房间里味道怎么怪怪的,颜彩迷迷糊糊睁开眼心中很疑惑挣扎着坐起身查看。四肢软的像棉花似的颜彩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下意识抚着微微喘气的胸口强撑起身。突然惊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拉开衣服看去她引以为傲的三十八C怎么变成了小A。颜彩被胸前两个扁扁的荷包蛋惊得呆坐在原地。她一定是在做梦!心中这般想着颜彩整个人直直倒回床上。“咚——”后脑撞上硬邦邦的床板疼的颜彩泪眼汪汪捂着脑袋缩成一团。疼!这是颜彩脑中唯一的念头。疼就不是做梦了,颜彩这才睁开打量周围。坑坑洼洼的泥地,低矮的房梁,破旧漏风的纸窗,包括房间里弥漫的阴湿之气无一处不是宣示着这里不是她的卧室。绑架!这是颜彩脑海中第一个反应。
颜彩出生与富贵之家,她爷爷是富可敌国的颜氏集团董事长。颜彩双亲死的早,可以说颜彩就是被她爷爷一手带大的。也不知为什么,按道理说这种家庭生出来的小孩遗传基因是很好的。可是颜彩除了家世以外一点都不挑。长相平平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难看,个子不高性格有些温吞心地太善良。按道理说这样子的性格是无法作为颜氏集团的继承人。偏偏老爷子特别中意颜彩不管众人怎么说执意立颜彩为继承人。
这个问题其实颜彩也问过老爷子。比她适合做继承人的人大把为什么偏偏立她。每每颜彩问道这里老爷子但笑不语,摸着颜彩的后脑勺说道:“我们颜家一直以来都是财禄延绵可惜独独无福。好不容易出了个有福的子孙自然是要让这个家也沾沾福气。”话到这里老爷子总是不再多说。颜彩慢慢长大虽然说不上多么出类拔萃却也跳不出刺。她从小也都知道她要学会很多东西扛起整个家族,她的婚姻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为家族换来最大利益的筹码。颜彩也知道许多人当面对她亲密贴近背后却恨不得要把她撕成碎片。可是颜彩天生性情敦厚学不会与人虚与委蛇却也受着家里的熏陶能分清是非避重就轻。老爷子将他唯一的乖孙女保护的滴水不漏,不管是什么阴险肮脏的手段到颜彩面都化为乌有。对于这些事颜彩心知肚明却从不点破直到。。。。。
想到这里颜彩狠狠打了个冷颤。她坐的车爆炸,震天的响声漫天的火光深深刻在脑中。四肢的灼痛感觉好像还黏在身上颜彩惊愕的掀开被子见四肢完好这才松了口气。正当她松气的端口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奔涌而出。一幕幕陌生的画面在她脑中纠结在一起冲的她头昏脑胀。当颜彩整理出头绪时整个人已经失神。她惊慌失措的爬下床拉开窗户就着水盆就看起来,镜中印出的脸枯黄干瘦陌生异常。那不是她的脸,颜彩消化着这个消息无力跌坐在地水盆哐当一声打翻在地泼出来的水打湿她的衣服。
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突然穿越成家徒四壁的穷三流画师。不管颜彩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她缩在屋子里足足躲了三天,心中充满了害怕,惊恐,彷徨。所以当颜彩找到草屋里唯一的菜刀时眼中蹭蹭冒出希望之光。她是被炸过来的也许她死了就能回去了颜彩这样坚信着,于是当日破旧的茅屋中传来杀猪般凄厉的叫声。
捧着被划开的手腕颜彩泪眼汪汪直抽冷气!疼,疼,疼!疼的念头充斥在颜彩的脑中,她刚刚的赴死的决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细皮嫩肉的她几时受过这种苦,颜彩看着刚刚划破皮的手腕愁眉苦脸,这样就已经疼的受不了要是彻底划破呢?结果让颜彩不寒而栗,果断的放下菜刀坐回床上。好吧!她胆小没那种英勇就义的勇气和坚忍。这边颜彩不管怎样总算冷静下来,既然不敢死就好好活着这样才对得起养她这么大的老头子。
于是颜彩振作起来把自己脑中的记忆细细整理出来。这里的生活状态类似于女尊,女主外男主内。颜彩如今就生活在这个女尊的世界,这副身体也叫颜彩,是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病歪歪的穷画家。穷颜彩觉得原本也没什么,可接下来的消息让她震惊了。这副躯体不光穷还好色,不光好色还好那口。那口是什么呢?传说中的重口味,滴蜡,皮鞭,神马,神马的。。。。。、
脑中浮现的各种雪白带着伤痕的躯体把颜彩雷了个外焦里嫩。她呆着这副躯体到底是个什么人啊!颜彩扑到在床上哭天抢地。想她活了二十二年是个健康向上的良好青年换了个身体就变成了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苍天啊!你让我情何以堪。话说颜彩这副躯体原本长的也是人模人样,奈何着小兔崽子不学好,穷就算了还喜欢狂窑子玩妓子赚的那点钱都让她给挥霍一空。活该死在男人肚皮上颜彩狠狠诅咒着躯体上一任主人。手却始终摸着小A的胸无限遗憾她唯一引以为傲的三十八C。这副躯体年纪都二十四了,后天发育已经没机会颜彩无限遗憾。甩甩头颜彩振作起来,罢了罢了她从来都没有漂亮过如今也不难看没啥大不了的。
就在这边颜彩彻底振作之后,某人腹中传出长长的哀鸣。捂着缩的紧紧地胃颜彩脑中闪过一个信息她好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屋子里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出了点祭奠五脏庙的东西。颜彩没敢吃多怕胃受不了,又翻出养活生计的东西把灰尘擦去下定决心好好活下去。
回忆从前也只是一闪神的时间。听着屋外哗啦啦的雨声颜彩回过神长叹口气,三流画师到底三流到什么样子如今她算是深有体会。已经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人找她画像了。从昨日晚上开始倾盆大雨铺天盖地,今天又没有收入颜彩再次叹气。家里已经没有存粮她凭记忆找出来的铜板也没剩下几个,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就要饿死了。与其饿死折磨着不能断气,还不如之前一刀把自己了结了还不用受折磨颜彩自嘲的笑了笑。
这边颜彩正想着以后怎么办呢!破旧的门咚咚咚——拍的震天响破锣嗓子嚎的她一哆嗦,“颜彩!颜彩!颜疯子——”破旧的门板被拍的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就义。
“来了!来了!”颜彩赶紧跳下床护住她摇摇欲坠的门板。门板坚持住我真的没钱换你啊!颜彩心中这般想着快速的打开门。高大的黑影披着蓑衣站在门外黝黑的脸露了出来。“李大头,怎么是你。”颜彩一看来人不满了。李大头青平镇花楼齐云院的打手平时最爱偷鸡摸狗,颜彩有钱去乱玩十有□都是她窜说地。
李大头一看颜彩脸耷拉下来这边可不满了,“颜疯子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没欠你钱。”李大头块头虽然块头大但是看到颜彩的脸阴郁下来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怕的。颜彩这娘们看着瘦弱可是个不要命的主纠缠起来她都不是对手。想想以前她两打架颜彩不要命的狠劲,李大头虽然不满却也不敢说的过。
颜彩知道李大头心中忌讳也乐得接受这身体给她记下的余威,“我这些日子没钱,不去逍遥。你走吧!”说着颜彩就要关门。
李大头忙抵住门这事要是办不成老鸨非打断她的腿,“别别别!我知道你最近没钱,今儿找你不是为了那档子事。老鸨有生意找你说。”
“生意?”颜彩听得她这般说疑惑的打量了下李大头冷冷都下一句,“等着!”李大头还没来得及出声门嘣的一声关上,“你!”话冒出个头看到颜彩冰冷尖锐的眼神打了个转又吞回肚子里。奶奶的,老娘不跟你计较。李大头这般安慰着自己。颜彩草草收拾了下东西披上蓑衣在风雨飘摇的下午跟着出了门。
齐云院里老鸨红郎摇着丝帕懒洋洋的靠着栏杆,斜着眼睛瞪着楼下跑来跑起的打手,“招子都给老子放亮点。”眉目一转风韵尽显纤细的手指指着摆在角落的花瓶,“这个快点挪走。快点,快点。”地下的护卫来来去去跑的呼哧呼哧的。
绯红扭着细腰拉开门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红郎!不就是个县官你至于急成这样子么。”
“你个小骚蹄子除了在床上孟浪你还知道什么。”红郎掐着腰呵斥,“县官!那也是官!他百花楼凭什么能做这么大,还不是因为和上任县官勾搭上了。我就不信了我齐云楼下了血本就搞不过他”红郎说的呲牙裂嘴绯红不甘不愿斜了老鸨一眼扭着腰又回去了。
怪不得红郎这般紧张,妓院也分三六九等虽然说开门迎客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但客人若是达官贵人自然就赚得多,若是平民小贩赚的少也就算了。可是楼里面的哥儿们作这行哪里有不生病的于是医药费成了红郎心中的大病。红郎年轻时也曾是楼里面出挑的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些达官贵人虽然玩的人多但是对这方面注意的很。若是齐云院若能做大,也不怕楼里面的哥儿们接客时染病或怎样了。
想到这里红郎就开始气闷,“这些个小骚蹄子,就只会说老子迷到了钱眼里。也不想想若不是老子从中周全你们早让没良心女人玩死了。”
颜彩跟着李大头快步赶到齐云院。果然青楼还是晚上热闹。颜彩看着门可罗雀的齐云院感叹道。日头还在下午花街寥寂的很李大头快步走到齐云院的后门敲了敲。门吱呀一声拉开尖嘴猴腮的脸探了出来,“李大头你可回来了,老鸨刚在还在骂你呢!赶紧进去。”说话的男子叫段六长得是猥琐了点可是心肠好算是颜彩认识的人中唯一的好人。
“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李大头带着颜彩急匆匆的进去。
齐云院以前也算镇上数一数二的花楼。可如今百花楼风华尽压齐云院里小倌的日子也开始难过起来。颜彩看着院子里的景象虽然俗气却能看出当初的富丽。也许是因为身体是这里熟客的原因颜彩对这里熟悉的很。
这边红郎正等的火气蹭蹭的冒,李大头总算带着颜彩进了大堂。鞋底子就这样劈头朝着李大头砸下来,“你个兔崽子给老子死哪去了。”
“别别别。花爷爷我这不是把人带回来了么。”李大头堪堪躲过袭来的鞋底献媚的把颜彩推上前来,周围的小倌见她这副窝囊模样吃吃的笑。花郎见到颜彩紧绷的脸色才缓和点。
老实说印象中齐云院的老鸨长得还不错。颜彩如今真正看到时也不得不这样认同。虽然红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