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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得临煦非常幸福。
轩城里的侍女们看到,都偷偷地笑了。赫阑言是少有的美人儿,还是个冰美人儿。虽然她在轩城只待了短短几个时辰,就够让人难以忘怀了。轩主一改往常的态度,还为了赫阑言杀了侍女姐姐临蓝。
本来她们挺讨厌赫阑言的,要不是她,临蓝姐姐也不会死。虽然知道是临蓝姐姐错在先,不应该趁着赫阑言昏迷不醒,因轩主不一样地态度而对赫阑言动手。可罪不至死吧。向来温情如水的轩主,不给她们求情的机会,定是处死了临蓝姐姐。
赫阑言走了之后,她们都以为时间久了,轩主就会忘记赫阑言,只是可惜了临蓝姐姐的一条命。谁知,轩主不但没能完了赫阑言,还思若成狂,天天对着赫阑言的画像看,通过其他人得知赫阑言的信息。她们做侍女的都看着累。
现在好了,赫阑言来到轩城,轩主不用再受相思之苦。轩主对她们不错,她们也希望轩主能够得到幸福。不过,轩主的幸福全都掌握在赫阑言的手里。这不,一大早,轩主就起来,亲自去花园里摘了一捧花。羡慕死她们了,轩主此时就像是个害羞的青年。
赫阑言打开门一看,首先入目的竟然是粉色一片的花海,眼里露出了惊喜,“送给我的?很漂亮,也很香,我喜欢,谢谢。”赫阑言从临煦手里接过花,眼里亮晶晶的,带着一点女儿家的羞涩,不好意思地看了临煦一眼。
临煦被此时赫阑言温婉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他想不通,为什么赫阑言会有如此多的一面。聪明、睿智、冷艳、淑婉,而且每一面都让他倾心不已。他好像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赫阑言,以证明他对赫阑言的爱。
“言,我爱你,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把自己的心都奉在你手里。”临煦深情款款地说。
听到赫阑言的甜言蜜语,赫阑言如三月里的桃花一般娇艳,“你胡说什么呢,人没了心,还能活嘛。你都活不了了,还能继续爱我吗?”娇浓软语,必沁人肺腑。
临煦激动地抓住了赫阑言的手,“言,你是不是接受我了!”他终于等到了吗?
赫阑言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临煦却不给她机会,虽然很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但最后赫阑言还是娇羞地点点头。“进来再说吧。”赫阑言把临煦拉到房里,继续‘谈情说爱’。
外面的侍女们看到临煦发呆的模样,笑得更欢了,原来她们英明神武的轩主,在遇到爱情之后,也只是一个呆瓜。
所有侍女都在为临煦找到此生至爱而感到高兴,惟独除了一双眼睛,里面都快有毒箭射出来,恨不得把此时得意的赫阑言五马分尸。
狼人与少女
第七十八夜、诱吻
赫阑言一进房间,就把临煦送给她的花给扔在了地上。她讨厌花的味道。
“怎么了,你不喜欢?”临煦知道刚才的一幕是在演戏,但他说的话却是句句属实。并不是在演戏。
看到临煦受伤的表情,赫阑言有些无奈,她对临煦还算有好感,不想伤了这个救过自己两次的临煦。“我不喜欢有味道的东西,特别是花,既然真想要送我东西,也送点别的。如果是美食的话,那也就算了。”她对血更感兴趣。
“那言喜欢什么?”临煦知道赫阑言其实在告诉他自己的喜好。原来言不是不要他的好,而是他用错了方法。趁此机会,他正好可以好好了解言。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她在乎的从来都是心,而不是物。“临煦,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狼人,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放一下。”她可不希望自己在忙案子的时候,无意伤到临煦。单恋当中的男人似乎特别容易受伤,再小的问题都能无限扩大,木萧就是最好的例子。
要知道,那头狼崽子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饿,她可不想自己还要分心,照顾救命恩人多愁善感的心。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是我想对你用心,这点你不能拒绝。”临煦也知道赫阑言在办正事,可他那颗满满的心却控制不了想对赫阑言好。
“唉,酸死人了,外面还没演够。跑到我面前演。”小青儿醋海翻腾。
赫阑言坐到小青儿的身边,亲亲小青儿嘟起的嘴巴。小青儿也有百来岁的高龄了,现在也有了少年的恶魔样,只是它的脾气,却还是没有长大,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还止不住地要吃醋。小青儿才是她的男人,临煦只是陪她做戏的人。
得到赫阑言的吻,小青儿才算好过一点。它并没有如自己表现的那般不舒服,赫阑言会有很多男人,它老早就知道了。还不能习惯的话,迟早有一天,它会被自己的醋给淹死。可它知道自己在赫阑言心里还如五岁时那样被疼着。偶尔闹闹小脾气,赫阑言会给一颗糖吃,像刚才,它不就得到一个吻。
它是甜道了,可临煦则醋死、苦死了。可怜的男人。“言言,你确定那样做有用吗?”
“当然有用。”坐台女临煦不过时怕她累到,想要帮她扶小青儿,就马上有道不友善的妒光射过来。一百五十年前得四个人都是女人,离落是对她动了情,而妖云儿把一生都给了妖宫,最后把自己的爱给了如同亲生儿子一般的妖卿。而在轩城的这位,把自己那颗‘少女心’怕是给了临煦。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临煦的举动,而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厌恶感。
“言就如此肯定,那个狼人一定喜欢我?”临煦有些不明白。他除了对赫阑言有感觉外,对其他人没有半点感觉。他看每个人都是用同样的平淡的目光,所以临煦从这些人眼里看到的也是一样的情感色彩。除了带着少许的崇拜之情外,应该没有儿女私情。
“那是你太不了解你身边的这些女人了。”赫阑言摇头,说到底,临煦也是块木头。“只要你招招手,轩城里多的是女人想做你的夫人,只是你平时从来没有暧昧的举动,行为光明磊落。她们知你没有这个意思,也就只有把你当成轩主那样敬爱着。把少女悸动的心藏起来。”
在心思方面,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就因为你的行为没有让那些侍女产生半点遐想空间,所以她们收起了所有的爱恋,不让你知道,只想默默地看着你幸福。这是正常女子的表现,狼人自然不是正常人。或许‘他’先自爱还得不到你,但‘他’会看好自己的东西,不被任何碰触。”
“那你又怎么确定,狼人会变成我侍女中的一个?”对于女儿心,他的确不太了解。这点,林西从心里生承认了。
“你别忘了,昨天能出现在蓝湖边上的都是你的心腹,也全是轩城里的侍女。”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吧。
“主人,你小心点。”小青儿完全认同赫阑言的看法,却不赞同她的做法。明知那个狼人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林西,可言方偏偏不怕死似的,还当着众多的面玩假恩爱。这不存心刺激那个狼人,然后逼着‘他’出来。虽说这办法是不错,可危险太大,狼人是不会放过染指林西的言言。
“小青儿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现在只需好好静下心来修炼就可以了。”小青儿练到一半,被她拉出来,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小青儿说了,到最后一关,它不会再变回原形,既然如此,赫阑言决定把小青儿放在身边照顾。
只是这次行动像小青儿担心的那样,的确有很大的危险性。因此不想让体弱的小青儿陪着她一起冒险。对于小青儿,跟小缺儿的感情是一样的,她赌不起。
“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临煦说,这是他对小青儿的保证,也是对自己发过言。
“希望你真能帮我保护好言言,不然,哼。”如果临煦敢让言言受到一点伤害,它就不让言言收了他。相反,如果临煦尽到保护言言的责任,它真的会帮临煦,使得言言能接受他。
“好了,我跟临煦出去了。”不然,这戏别人就看不到了。
“嗯,言言,小心点。”小青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赫阑言摸摸小青儿的脸,让它放宽心,继而挽着临煦的手出房门。
临煦双眼里满是爱恋,看得让人好不沉醉,就连赫阑言都愣了一下,更何况是别人。“言,我陪你去轩城走走吧,后面有一座很大的花田,风景不错呢。”
听到花田,赫阑言微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其实临煦记得赫阑言并不喜欢花的味道,只是赫阑言如果真想找到他身边谁才是那个狼人的话。花田是一定要去的,那儿是最能酝酿出爱情甜美的地方。
“嗯,我们去吧,煦。”赫阑言一声甜甜的煦,差点让临煦骨头都酥掉。
临煦这才体会道,什么叫做难消美人恩。
临煦扶着赫阑言的手,“小心别摔道。”关怀备至。
“嗯。”赫阑言低下了脸,不看侍女们,把脸藏在了临煦的怀里。
侍女们看到赫阑言这个样子,认为赫阑言也已经爱上了临煦,只有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赫阑言初来到轩城时,别提多冷了,现在都快化了,看来轩主的爱情如火一般啊。
别人都以为那是赫阑言害羞的表情,只有她知道那是自己演不下去的遮掩。让她扮演女孩子该有的恋爱样子,她真不会。可恶的是,主意还是她自己出的。算了,为了能找出狼人,就这么演着吧。
其实刚才也是,临煦在门口说的那些话,不是让赫阑言感动的脸红,而是她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表现感到尴尬。最后僵在那边,实在不行,就把临煦拖到了房里,这才算过去了。只是这次没有后路再让赫阑言躲了。
临煦带着赫阑言到那片异常妖艳的花田,各色鲜花都用自己的怒放来讴歌短暂的生命。不过,赫阑言觉得这话是不是长得太好了点,开得最盛的要数那片山茶花。“为什么这儿的花都开得如此鲜艳?”
“因为这片花田有专门的侍女照看着,每天都回来施肥,自然长得比其他地方的花盛一些。”临煦为赫阑言解释。
听了临煦的话,赫阑言没接话,走了几步才说,“花的肥料是什么?”
“赫阑姑娘对这片花田很感兴趣啊。”一个侍女笑得异常甜美,跟花田里的花似的。“轩主。”
“临云,你不该在里面侍候着吗?”临煦随便问了一声。
“轩主还记得小婢?”对于临煦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临云儿是高兴。也对,临煦是轩城的城主,每日都有很多事要处理,所见之人更是多不胜数,轩城里的婢女怎么可能个个都记得。
“有些印象。”临煦说,他只是记得临蓝死后,他眼前似乎经常有过一个侍女经过,以往都记不住她长什么样子。今天看到临云才想起就是这个女子。临云是临蓝死后派到他身边来侍候的。“你来这儿做什么?”轩城里有专门负责这块花田的婢女啊。
“轩主对小婢有印象,可还记得临蓝姐姐。”临云幽幽地说,“临蓝姐姐就在那里,平日里临蓝姐姐很照顾我,虽然她不在了,可我总会去看看她。”临云一手指着茶花田。
怪不得,她是说为何这里的花开得如此的娇艳,原来用人体做了花的肥料。赫阑言看了一眼临煦,临煦表面如春风一般和煦,却是个会杀人,用来做花肥的恶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临煦连忙解释,“我从不知道有人用尸体做花肥,我也是今天跟你一块知道的。”这片花田很早以前就有了,大概有几百年的历史,他不喜欢话,也不看花,根本就不了解这片花田。
“赫阑姑娘别误会,轩主是真的不知情。这片花田都已经种了几百年了,不过花一直不怎么好便是。刚开始并没有用尸体做花肥,只是一百五十年前轩城里突然多了很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