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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满是春光。她摇摇头,老妖妇是怕别人看不到她家男人的好吗,竟然让这些男人穿成这样!
她觉得该为这个地方取个名字,就叫后淫宫吧!不错,与老妖妇很配。
来到密道入口,赫阑言摸索着机关,她刚才清楚地看到,除了背美男回来的一个黑衣人外,密道里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只是在暗处,比较不容易被发现。
当密道打开时,她马上就闻到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些余温,明显这些血才离开人体不久。她甚至还闻到了一丝稚嫩,这种气味只有未出生的婴儿才能发出!
果然杀孕妇,取其子之事是老妖妇做的!如果血滴子在老妖妇这儿,老妖妇应该不会带在身边,不然她周围的人也会妖变,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些夜夜受宠的男人。
现在她就在这些男人当中,却没有感觉到一点血滴子的味道,所以老妖妇必把血滴子放在了别处,而这个密道最后通向的房间是最有可能存放血滴子的地方!
赫阑言找了许久也未发现机关在哪,难道是老妖妇只设计了从里面打开此道门的机关,却没有设制从房间打开门进入密道的机关?有可能,如果有进入密道的机会,这些男人不就可以跑了。
不对,虽然她还没有见过老妖妇,但一个地位高上的女人来说,她不屑用强硬的手段留住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自己挑的血奴从来都是他们自愿的。
如果这些男人都是真心想要留下来,老妖妇必会在这房内也设有打开石门的机关。赫阑言无意间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的字画,石头竟然打开了一点点,这时屋子里悄悄地弥漫起一层淡雾,只是这些雾对赫阑言不启什么作用。
知道这字画便是打开入口的机关,赫阑言移动字画,直到入口可以让她进入为止。放下字画,闪身进入密道,接着密道又闭合了那张充满黑暗,有着无边未知的大嘴。
本来已经睡着的男人中,有一个的眼睛发出幽亮的光芒,在这黑夜之中特别醒目。他一直注视着赫阑言如何打开密道然后进入,接着闭上眼睛沉睡,就像是他从来都没有看到刚才这一幕似的,更奇怪的是,石门在打开时所发出的声音竟然没有再吵醒其他人。
‘后淫宫’的这个客人就这么进入了它的肚子里。
赫阑言进入密道后发现里面没有一点光亮,全是暗黑。假使心理承受能力稍差一点的人在进入这个地方之后很有可能被吓死。
在这条深长的密道里,没有光亮就够让人郁闷的,如同置身在一个未知的世界,满是惶恐不安,就怕随时都会出现自己不明的东西,张开嘴一口咬死自己。这种恐惧的感觉就像是一张大张着的蜘蛛网,自己却是不小心落入其中的猎物。
被蜘蛛网粘住的自己不断挣扎,可越动粘得就越发的牢靠,然后层层都裹住自己,直到自己无法再动弹为止。这时便只有绝望,木然地等待着最后死亡的降临。
不但如此,可能是密道没有通风口,这里面的空气都是沉淀着的,无形也会带给人莫明的压力,沉闷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因为少有人使用此密道,再加上这密道之深之长,走在其上,稍有一点声音都能弄出很长远的回声。这样就更使人害怕。
真想不通为什么黑衣人都穿梭在这种鬼地方。幸好她赫阑言也不差,更不怕黑。
用夜视看着密道里的一切,这里如上次的那个山洞一样,都是由青石打造而成,墙壁上有备用的火把,每五米便是一个,说明这个密道的可见度不高,所以火把比较密集。
想必这些黑衣人天天晚上必须帮老妖妇偷人,还要杀孕妇取腹中之子,这条密道来来回回走过不下万遍,怕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路的出口。
在进入这个密道之后,赫阑言没有半点的无措,她认为既来之则安之,如果不进来看看,又怎么能打探到血滴子的消息。虽然她现在还不能确定血滴子一定就在这个密道的某个地方,但她的六感告诉自己这次她是不会空手而归的!
第五十夜、美男出现
这条密道从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分支,只有一条大道通向底,至于是真是假,呵呵,她不用去想,即使只有这条路走她也不怕。密道密道,不想让人知道的通道,主人为了以防万一,肯定会在此道里布下重重机关。
就像上次在山洞里一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时为了牧冰的毒,她不敢怠慢,必须赶在牧冰毒发之前把七彩金莲送到。这次不一样,没有人等着她回去救命,所以她可以好好享受这次的‘冒险’。
试试,究竟是老妖妇设计的机关厉害,还是她赫阑言更胜一筹!
女人之间无形的争斗,有时也挺好玩。
她跟老妖妇的战争从这一刻便已经开始,希望这个老妖妇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让她乘兴而去!
赫阑言现在并不急走赶时间,所以用走的,慢悠悠享受这静僻的密道,她其实特别喜欢这种随时都能吓死一个人的感觉。这种紧张的刺激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得来的,她讨厌黑暗没错,可是她更享受黑暗带来无尽未知。
这就像是在拆礼物,每剥掉一层丝纸,就离中心越近一步,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也很快会知道。重点不在这礼物,而在于拆过程当中的那种期待、紧张的快感!
面对幽暗,赫阑言这次心里没有半点焦躁与压抑之感,有的只是冒险时的刺激感,她知道前面一定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正等着自己。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路,赫阑言听到前面有咒骂声,好像是个男人。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地方,饶了半天也没饶出去!”玉锦心里万分恼火,他进来这个密道都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却在进入这段路时直接被迷晕,无法分辨来路、去路,就这样被死死地困在这个地方。
不然,被别人发现了也倒好,这样他还有机会从那个老太婆手里逃走。可这条密道里有太多机关,老太婆的人都是走的捷径。只是像他这种不熟悉这密道的人才会绕这么一个大弯子。
这些机关,老太婆是用来防他这种贼的,所以老太婆手下的人又怎么可能往这条危险的路走。假使他们真万年不来看下这条路,他不被活活饿死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里!
不行,他不可以死,他必须回去!
“你个老太婆,这密道到底是怎么弄的。”
赫阑言在暗处看着这个已经失去耐心,陷入困境中的男人。黑暗还有这点好处,那就是扰乱人的心理,让人更容易失控。所以只要进入这个密道却找不到出去的路口时,被困之人,不是绝望到放弃生命,就是如同一只暴走的狮子,横冲直撞,最后的结果都是死。
如果这个男人再不冷静下来,也难逃一死,越是关键时刻,人更是不是乱。这点道理都不懂,这个男人看来是被困太久了。在断水、断粮,没有阳光的时候,这种反应其实也算正常。
靠着夜视,赫阑言看清了这个被困的男人,一身黑衣紧包着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在这之余,可看出他筋骨较为奇特,有些偏小,此人必定是轻功了得。呵呵,天生是一个做盗匪的料。
除了他有一副利于行的好身材,更有一副利于人的好样貌,白净的脸上没有半点瑕姿,皮肤白嫩的可以让女人都产生嫉妒,可是在面对如此一张俊俏的脸时,又无法生气,还只能心生爱慕。
星眸如光,鼻梁高挺,鼻若悬胆,刀削似的俊脸并没有因此而让人感觉到难以接近,反倒是多添了一份魅力。好个羽冠玉面的美郎君!
“谁在哪里?!”玉锦感觉到密道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只是那呼吸轻的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要不是他专做这一行,自小就练就了一副明眸利耳,怕是也会忽略这细呼的气息。
难道是老太婆手下的人今天正好闲来无事,恰巧往这条路上经过?
赫阑言听到男人的说话声,悠哉地从暗处出来,这条密道之中没有半点光线,即使她出来了,这个男人又能看到些什么。藐视着这个男人,果然是被关傻了。
玉锦只看到从一拐角处出来一个人影,密道里太黑,只有模糊的影子,看不清这人是何模样,“你是老太婆的人?”如果是,为什么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出手抓他?虽然老太婆挺恶心的,但总比待在这里等死强!
“老太婆?”听到这个称呼,赫阑言挑眉一笑,牧冰叫那个女人是老妖妇,她在知道这个女人活了一百五十年以上,也就跟着牧冰这么叫了。其实那个女人在她眼里最多是个小女孩儿!现在这个男人又在叫‘小女孩’为老太婆。
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她可活了近千年,这样算来她应该被叫成什么?很好奇。“我问你,一个女人活了近二百年,你叫她老太婆,如果另一个女人活了近千年,你见到她会叫她什么?”
玉锦听到那个黑影的声音宛若出谷的莺啼,悦耳动人,便知道这是一个女子。只是老太婆从来不喜欢比她长得漂亮的女人,因而在这个沐冰阁基本很少能见到女子。
不过说实话,要不是知道那个老太婆究竟有多老,单看她样子,谁会知道她活了这么时间,年轻的像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话说回来,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声音是挺好听的,但谁知道她会不会有张夜叉脸!“近千年?!”吓唬他啊,他见过四个活了近二百岁的女人已经够吃惊的了,现在还有女人问他见了活近千年的女人叫什么?
“近千年,不是神仙就是老鬼,当然是叫她作老女鬼!”
“老女鬼?!”她本来就是‘鬼’啊,“为什么不称为仙呢?”
“因为世人对天上的仙子都充满了美好的遐想,她们是如何的绝尘美丽,可从未有人想过,这副容颜色如果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如果想到这点,男人在面对这样的女人时有的只是恐怖和恶心。”比自己大这么多女人的眼前,自己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小娃儿,丢人啊!
第五十一夜、无影墙
“所以男人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喜欢上比自己大上千岁的女人?”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啊,除非男人不知道,暂时被女人的美貌所迷住,但那也只是短暂的迷恋罢了,不是真正的爱情。当这个男人发现睡在自己身旁的应该是一个早已做古之人,他一定会反胃。”
真正的爱情,不管是什么样的爱情,都只是短浅的晕头,只要时间稍一长,再坚定的爱情也会变得不堪一击。她那对不负责任的鬼爸鬼妈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她从来都不动情。
“你不怕我吗?”毕竟她是一个凭空出现的女人,如果是这个男人认为女人对他没有威胁的话,她随时都可以扭断眼前男人那有力的脖子!
“为什么要怕你,你是会‘吃’了我呀,还是杀了我?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个地方,算是要共患难了,互相扶持才是最正确的。”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个弱女子吗,这全天下,除了那四个老太婆以外,其他女人都不可怕。
“哼!”自己无能没办法走出去,别把她也混成一锅子说,“你走不出去,并不代表我也会被困在这里。你继续在这里待着吧。”其实这个男人还算现实,没有浮夸和虚张。至少刚才那些话里,她听不到半点假话。
听到赫阑言能走出这个密道,玉锦开心极了,“能走出去为什么不早说!”还让他在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要知道时间可是很金贵的,就在刚才说话的这些时间,他能偷尽这世上多少宝贝,这女人懂不懂啊。
“我为什么要说。”眼睛长着是用来看的,耳朵也是用来听的,没发现她从一出现就没有陷入困境时该有的害怕与慌张吗。
玉锦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