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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顾希希只是听着,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还是被这些大量的信息给震住了。
“那是你皇兄的女人,她不爱你,我出于一个女人的嫉妒有什么错?”阮玉珍委屈的说着,想着这么多年的风雨风雨衣,一心付出却换来这样的结果痛苦不已,而体内的剧痛却像是一团火在燃烧着,两相配合的折磨着她:“为了你,我不惜双手沾满鲜血去替你铲除异己,梨花杀,杀了多少人你清楚,现在你想借着幌子来过河拆桥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我吗?”
“原来,穿白衣服的女子是……“顾希希惊讶着,阮玉珍是尖细,为了排除异己以谜团杀人,然后好达到自己的目的,看似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杀人为什么还要害千色,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都念着你的苦不去计较,朕身边的人也就你一个托心的,可是你却是个尖细,并且杀人也是为了帮助云弥国!”
“我说过我不是尖细,还有,别人不清楚难道你不清楚吗?那妖千色是那个女人和谁生的儿子?我不出手,难道你就甘心替别人养孩子然后有一天他替他父亲复仇夺回一切?!”阮玉珍振振有词,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也已经有气无力了,喷出一口血来,眼睛充满绝望:“你到现在都忘记不了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好恨你,好恨你!”
“所以你就要给朕下毒?”
“我没有……”阮玉珍斩钉截铁的否决着,她虽然想过给他下蛊毒,但是因为感情,并没有下手。
皇上冷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然后红着眼睛道:”朕的身体近来一直不好,太医已经说朕体内的毒不是一天两天所积累的了,而朕夜夜来沉香阁和你私会,唯有吃你做的食物不用银针试毒,你敢说不是你?“
“我没有!”
“朕身体已经被毒所侵蚀,怕是不行了,所以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来对付你这个用毒高手……没有想到吧?朕自己本身就是毒药,就在刚才和你欢爱的时候,你就已经中了毒,无法可解!”皇上老谋深算的说着,一双眼睛里有得意也有哀痛,大概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也曾爱过阮玉珍的。
阮玉珍苦笑,疯狂大笑之后喷出一口血来,接着瞪大眼睛,不再动了。
看完这一切,顾希希不知道有什么体会,虽说恶人有恶果,可是心里倒是为他们二人惋惜了一下。
这个时候,皇上的眼眸瞥向了她。
顾希希一紧张,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但是闻听皇帝的下一句话,不住愣了,只听他说:“朕要朕的母后回宫,这些年她受苦了!”
等等,这个画风不对哇!
不是皇上挺恨他的母亲的么,怎么语气这么软,也没有招呼人来除掉她这个知情者?
“经历这么多事,朕想明白了很多,恩也好,怨也好,既然母后活着,是该接回宫中了,毕竟她也吃了那么多的苦,还是朕的母亲。”皇上看出顾希希在质疑什么,又接着说:“至于你,只要不把事情说出去,朕也不愿意再造杀孽,毕竟朕现在承受的,都是以前种下的恶果,所以……在所剩不多的时日里,朕打算剃度出家,一直诵经,化解这场恩怨。”
听到这么说,顾希希放松了起来,不过接着抬起头,看向皇帝:“不知皇上是如何知晓阮玉珍是尖细的?”
“是她的婢女辛姑姑告诉朕的,她身上中了蛊毒,却不愿意被她操控,所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和她作对。”
“原来如此。”顾希希没有敢再继续问下去,包括阮玉珍所说过皇上最挚爱的那个女人是谁,以及妖千色的身世。
不日,皇上发布消息,澄清为了调查敌国。军情,容忍阮玉珍作乱,以便调查她的细作的身份,及其是梨花杀作俑者的事情,现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并接回真太后孙玉姿,令她凤还巢。
在真太后回宫那日,顾希希送了她一样礼物,因为孙玉
姿常年在密室,双腿尽废不能行走,出行也不便,所以顾希希就画了图纸,请木匠师傅制作了一把木制轮椅,惹得太后很欣喜。
只是,皇上虽然接回太后,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很紧张。
顾希希推荐夏兰莘给皇上治病,没多久就治好了,皇上龙心大悦封了很多赏赐,而为了还愿,皇上打算出家,却被年迈的主持告知红尘为了拒收门外,等了几日也只好作罢。
万一让顾希希感觉惊讶的是,假太后倒台以后,身为她的手下的国师居然没有被治罪,反而地位和以往一样。
回到王府,寻妖千色的另一拨人又回来,还是没有下落。
夜色下,顾希希心绪不宁,正在散步,就见苏玉浓打着远处走来,笑容一下子减下几分。
“姐姐,我知道你因为王爷的事情没有吃饭,所以特地做这些你爱吃的糕点,你快来尝尝。”苏玉浓笑容满面,如浴春风的俊朗在这夜色下显得异样魅人。
顾希希想着他所作的一切,觉得此刻他的笑容及其令她感觉厌恶,不过出于他现在不知道她没有丢失记忆,所以还是要与其周。旋方才好,这才堆起笑容,拿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
这糕点似乎与以前的味道不同,外皮酥脆,馅料鲜香,一入口就令人难以撒手。
苏玉浓笑意盈然,看着顾希希吃下糕点,里面划过一丝东西,却只是淡淡笑着。
他本想着继续说些什么,却见远处天空闪过一道红光,面色一喜,接着匆匆和顾希希道别,推说回屋休息去了。
顾希希觉得有些怪异,紧跟其后,虽然他用的是轻功她根本跟不上,可不知是因为心急的缘故还是怎样,竟然脚下生风,身形如电,从蜗牛似的跑变成和他只有几米的距离。
来自在护国三清观,他闪身进入,顾希希倒吸一口冷气,围着墙转了几圈,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扒着墙的一块砖头一下子飞身爬了上去。
短暂的惊讶自己的身手之后,顾希希不敢怠慢,越下墙直奔苏玉浓消失的方向。
但是府内哪还有什么苏玉浓的影子?
找了半天,忽见国师身边的那两个小道姑走过,燕来一边走一边对焰心说着:“那个人到现在什么也不说,这该如何是好?”
“不说又能怎样?别说我们国师动手,就算不动手,凰修副宫主也有一百种方法叫妖千色交出东西来!”焰心回答道。
顾希希一听,心说妖千色看来已经被国师他们控制住了,不过她一个人在护国三清观里肯定是找不到地方的,所以就跟着这两个小道姑前行,来到一处隐蔽的楼阁前。
燕来和焰心推门进去,而顾希希飞跃上房檐,揭开一片瓦片,查看里面的动静。
就见房间里,除了燕来和焰心便只有三个人。
妖千色坐落在一个蒲团上,样子紧绷,妖孽的紫色衣裳染上血色,凤眸紧闭,一动不动的,像是没有了呼吸一样,庄严的成了一个完美的雕塑。
在右边的椅子上,带着面具的国师品着茶水,举止优雅,像是一个绅士,眼睛深不见底,古井一样的深沉,品完茶以后冲着坐在对面的苏玉浓说道:“属下还真低估了尊主的能力,这么快就找到妖千色了,看来我们的大事又要更近一层!”
顾希希听着,眼眸眯了眯,此前她以为苏玉浓就是国师,毕竟他手持引魂謦,可没有想到,两个人居然同时出现,不但不是,而且高傲的国师还对苏玉浓自称属下,这画面太过诡异了,没来由的叫她感觉到心惊胆战。
“没有这点能力,还能在浮屠宫当副宫主吗?“苏玉浓一袭白衣,儒雅俊美的脸庞灿然一笑,收回冷色,略显满意的道:”不过还是多亏了你在顾希希面前欲盖弥彰,我的身份到现在才会没有暴露,不过有一点你惹得我很不高兴!“
“哦?属下哪里做错了?还请副尊主指教一二!”
苏玉浓目光危险,深深的流露杀气:“你仗着有八阴镜就为所欲为,你敢说她的魂魄是你引来的?”
“属下也不过是想多和她见见面而已。”国师轻笑,眉眼里带着戏谑:“那个女人很有趣,属下只是好奇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能引得尊主你这么为她?!”
“离他远一点,否则妖千色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苏玉浓语气狠戾,警告着的同时,眼神里迸射凶光,证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
顾希希大致明白了,引自己魂魄来这里的其实是苏玉浓,而国师不过是装神弄鬼的糊弄了她……
国师这个时候伸出手来,摊开掌心,瞧着苏玉浓说道:“属下把引魂謦借给你有些时日,也是时候该还给我了吧?”
“还给你也无妨,小心得着两件宝贝自己惹祸上身!”
“这就不用尊主你管了!”国师说罢,手心的凌厉之气一下子将引魂謦吸到手中,接着轻笑:“好了,属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尊主逼问什么来,只管派人通知属下就成!”
接着国
师就离开了屋子,随着两个道姑扬长而去。
寂静许久,苏玉浓都是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乌黑的凤眸丹丹扫过妖千色的脸庞,始终没有说话。
“出来吧!”苏玉浓清冷的一声,声音好听似流水,却带着落寞。
顾希希明白了,这是苏玉浓已经知道了自己躲在房顶的事情,也就不再避讳,从上面落了下来。
“你就这么爱妖千色?”苏玉浓沉吟了片刻,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强,实际上内心如孩子一般惧怕,甚至连手指都有些颤抖。
顾希希不去看他的眼睛,只是望向妖千色:“我什么都没有忘记……苏玉浓,我既然知道妖千色就在这里,就算是死,我也要带他走!”
苏玉浓身子有些发软,强挺着沉住气,苦涩一笑,眼神里充满悲伤:“不用你死……你带他走吧!越远越好!”
顾希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再次问了一遍,得到肯定,她便刻不容缓的去妖千色身边,却挪不动他,还是苏玉浓过来点了一下妖千色的穴道。
妖千色幽幽的醒来,看着眼前,好半天想起自己是被引魂謦定住以后才被他们带到这里的。
“这个时候国师应该在练功,你们一会打扮成小道士的模样跟我一起出去。”苏玉浓交代完,拿过来了两身道袍,接着对上顾希希疑惑的视线:“我纵然残忍,可以掌握一切,但是我还是不忍心看你难过,你和他走吧!只要你幸福,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顾希希这才明白,这道袍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虽然他这个人坏到极点,但是心里蓦然感动:“玉浓,怪只怪你我没有早点相遇,不过,谢谢你能放手,这辈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谁也改变不了。”
“嗯。”
“本王也拖你转告一声国师,引魂謦和八阴镜本王势在必得,叫他小心着!”妖千色绝色容颜表情凛然,看到苏玉浓看顾希希的眼神,心情感觉及其不舒服。
两人急忙换好道袍,趁着夜色在苏玉浓的带领下走护国三清观最为隐蔽的道路,然而走了半个时辰,仍然没有走出去。
“本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来回带我们在这里兜圈子,如此何必假慈悲呢?”妖千色嘲讽的道,对苏玉浓说话不善,并且觉得归根结底错误都在于自己,如果不是他默然准许顾希希带苏玉浓回王府,眼下一切事情早就了解了。
“如果我不是诚心放你们走,早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