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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检查窗户,没有打开的痕迹,外面也一切正常——地上存着积水,还有许多凋落的叶子,花瓣,路边草地上还有许多晶莹的雨滴,叶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风吹进来,桌上那盆花叶子抖了两下,怕冷似的蜷缩起叶子和花瓣。
“花满楼,你是不是得罪了一个非常小心眼的人?”陆小凤苦笑。他这两天苦笑的次数比往常二十多年都要多。花满楼不说话,只“盯”着桌上那盆花。
其实不用回答也知道,花满楼一向温柔有礼,说陆小凤得罪人被追杀还很有可能,换做花满楼……除非有人偏偏就看不惯他?想想又摇头,若只是看不惯他,何苦花那么大的代价。而且照花满楼的说法,那只是个小姑娘,一个小姑娘就更不可能有那样深的功力了。如果说是有帮手,那人要带着个小姑娘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恐怕武林中还没有这样的人。
也许……不是人呢?要是从前陆小凤肯定不会这样想,只是他头条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能和一朵花交流,现在,再不可能一点,都可能了!
“这下可没有人说只有我陆小凤会吸引麻烦和桃花了。”陆小凤眉毛一挑,笑道。
“你又怎知这是麻烦呢?”
不是麻烦?那便是讨论咯。
虽然还有怀疑,但已基本确定,那姑娘约摸着就是君缘变的了。
还真是好大一场阴谋。陆小凤哭笑不得,花满楼嘴角含笑,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在陆小凤眼里却是眉眼含春,春天快到了啊!
不过——
“你昨晚曾说君缘成年前是没有性别的?”
花满楼点头。
陆小凤坏笑,“其实,就算是个男的我也不介意的~”
这话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却又都不语。
直到日上三竿了君缘还是没动静,要不然把她抱到有太阳的地方时,舒展开了枝叶,花满楼都担心她是不是真的病了。
晌午时分君缘才醒了过来,只是仍立不起来,枝干左扭右扭的,让看着的人都担心会不会断了。
就在花瓣要磕在花盆上时,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扶住了她。
“花,花,花……”一连说了几次都说不出他的名字。
“花满楼。”他柔声道。
君缘便跟着念,“花花花……”后面两个字就像被她吞了,怎么也念不出来。她不是喜欢折腾自己的花,又学了两遍仍旧学不会便不学了,直接“花花,花花”地一遍遍唤着。
陆小凤在旁边看花满楼对着朵花儿笑的甜蜜,就算知道了她其实也算是个人?然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这次怕时无缘得尝苦瓜大师的素宴了。”
花满楼一只手仍扶着君缘,道:“只怪我们无缘了。”
无缘?确实是无缘,要是有缘,还怕他不去吗?
“花满楼,下次来不知能不能换种酒喝啊!”说罢,大笑而去,小楼里已不见了人影。
花满楼无奈一笑,又转身仍旧温柔注视着眼前这朵花,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花瓣,似乎想起了什么,耳朵红红地收回了手。
只是手一松花朵便控制不住地往下坠,撞在花盆边缘。
“痛!”
软软的小奶音,听得面前的人一阵愧疚心虚,连忙伸手扶起她,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擦干净花瓣上沾染的泥土。
“是我的错。”
撞了这么一下,君缘也清醒了一些,眼前花满楼的影子清楚了许多,“花……满柔?”连说话都利索了不少,虽然仍旧说不清楚。
“是我。”花满楼应道,心中想的却是她未清醒时唤的“花花”,竟有些失望。
“你昨晚喝醉了,现在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喝醉了?”
“陆小凤喂你喝的那杯酒,还记得吗?”
陆小凤?想起来了!“甜甜的!”
花满楼无奈了,看这样子是喜欢上那酒了,那酒是他用夏日里的青梅泡在上好的竹叶青中,又埋了两年才被陆小凤挖出来,味道自然不用说,不过后劲更是十足。
“你若喜欢下回我拿些甜酒来,可好?”
一听有酒君缘花瓣都快摇掉了,直点头。
见她清醒得差不多了,才问,“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有了甜甜的酒,不记得也要记得!又是点头。
“昨晚我把你送到房里后的事,也记得?”
正要点头,突然发现她竟然想不起来那之后的事了。
第18章 花神6(捉虫)
君缘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吗,事实上,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从来到陆小凤这个世界后,知道昨天她的神魂才算稳定下来。从前的记忆也恢复了不少,不仅是乔峰,还有——在此之前的大多数事。
顾君缘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女孩,父母是半个农村人。二十岁前她以为自己是幸福的,然而大二那年暑假,她发现父亲在外面有了人。
母亲脾气不好,按外婆说的,这件事让母亲知道了,会出人命的。也是那时候,他知道,大舅舅和外婆其实也是知道的。那时她才明白,为什么大舅舅总是不喜欢父亲。
就算父亲做了这样的事,他仍旧是君缘的父亲,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母亲,君缘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为母亲委屈,愤怒!只是,她不敢说!
就这么纠结着,直到实习期的时候,都没有特意去见过那个女人。君缘读的护理专业,在市医院实习8个月。那天她刚到妇产科,替一位孕妇打针。巧的是这位孕妇和自己是老乡,她便多看了一眼眼。看着便有些熟悉。
“你是君缘吧!”孕妇突然向她打招呼。
君缘笑着点头,仍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
“你读初中的时候我去你家玩过的。”孕妇笑的很温柔。
君缘脸霎时苍白,没有说话,打了个招呼便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
那女人,就是父亲外面的女人。
外婆说,那个女人叫林秋,初中时候父亲带她来过家里,只是那时家里人都不知道。
这就是那个小三了?和母亲确实是截然不同的性子。君缘苦笑!
林秋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孩子?
恍惚中干脆趁周日回了趟家,没有通知任何人。两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她都在想到家该说些什么。
只是,还没到家她就接到了大舅舅的电话,母亲和父亲进了医院,还有那个小三!
君缘知道,完了!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母亲伤的很重,父亲住了半个月院便出院了,那个小三早产了,孩子不是父亲的。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后来,母亲再没有醒过来。父亲和林秋,没有任何处罚,警察判定他们是自卫反击,而且母亲的致命伤在脑袋,是自己撞到桌角的。
出殡那天,父亲站在村外,母亲葬在了娘家坟地。这或许是外婆这辈子做过最坚定的决定,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看法。
母亲葬礼结束时才看见父亲,君缘对着父亲破口大骂。突然一道雷劈下来,她死了,死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她看见父亲脸上的痛苦与悲伤。只是,这又有什么弄呢!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唯一放心不下也只是她刚刚进入大学的妹妹了。
“你希望你的父母和好如初吗?”
就是在这个时候,君缘遇到了“系统”。
和好如初?怎么和好如初!从父亲出轨那刻开始,就不可能如初了。而且,母亲那样的性格,太刚烈。从前和父亲吵架也不在少数了,有两回甚至动手,把家具电器什么都砸了。
或许那时候就预示了今天的结局吧。
“只要采集足够的男子元阳,我便实现你的所有愿望。”
“所有的愿望?”如果可以的话,一开始就不要让他们相遇吧。
“是,不管什么愿望,都可以!”
“如果不答应会怎样?”
“会一直在这个世界飘荡。”
“不会消失?”
“你的灵魂很特别,六界不容,却又不被排斥,能自己吸收天地灵气,所以不会消散。而且,这世间只有你一人如此!”
君缘答应了系统,也许是害怕那等待着她的永生的寂寞,也许是为了那个所谓的愿望!
于是便有了第一个任务——乔峰。只是第一次穿越,系统业务不熟练,导致她失去了从前的记忆。第二次,也就是花满楼这次,又因为上个世界受伤,直到离开也没有恢复记忆,所以初时仍旧没有从前的记忆。
直到昨晚系统稳定下来,她才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不告诉花满楼是担心造成两人尴尬,到时她就更难亲近花满楼了,系统要求,采集者与被采集者必须双方都是自愿!君缘不会为难自己,自然要和对方培养起感情。也幸好系统选定的人,目前看来都是人中龙凤,相处起来不算困难。就当是到异界谈几场恋爱吧。
恢复了从前的记忆,她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天真无知,花满楼又是个对情绪敏感的人,她只能一点一点展现出自己的性情。
其他的植物倒是没有奇怪,大多数植物是有传承记忆的,从孕育种子的母体那儿所继承的记忆,对塑造性格还是有很大影响的。有了这个说法,花满楼倒是没有怀疑君缘性格的转变。
花满楼对君缘一向很照顾,仿佛她一直都是最开始那个天真,不谙世事的一朵花。君缘虽然是第二次穿越了,还没有好好逛过古代。每次花满楼外出便央求着带上她一起,听花满楼细心地介绍各地风俗人情。
“花满楼,你真是个好人!”现代社会里这样的好人几乎灭绝了。
花满楼笑,“你才见过几个人,怎么知道我很好?”说着顺手买下了君缘一直盯着的面人。他从来不会因为她吃不了这些食物就忽略,就算是买回去摆着,只能看不能吃。不过,大多数时候都被君缘哄着进了他的嘴。
街上人来人往,花满楼一路买了不少东西,偶尔也买些女子的贵重首饰,那时君缘看见想要的,这样出手阔绰的人自然是极容易招贼的。
君缘便亲眼见着一只手伸到花满楼腰间,“花满楼,这人为什么要摸你的腰。”
经君缘的提醒,花满楼一把便捉住了这偷儿的手,他自然感觉得到,这人的内力极深,武功极高。
“司空摘星。”
灰衣短衫的男子上前一步,他的样子非常普通,个子不高,扔在人群中,谁也不会注意到。
这样一个人竟然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星?
“不好玩不好玩!花满楼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花满楼一手摇开纸扇,笑而不语,他并没有发现,只是手中的这盆花发现了他而已。当然,这话说了,他可能更加不会相信的!
“陆小鸡怎么不在你这儿?”司空摘星性子跳脱,转而又问到陆小凤。
“我已有几日未见他了。”
“他肯定是不敢和我打赌,怕输给我了!哈哈!”说着,还拍了两下巴掌,“这个陆小鸡,我就知道!”
“他要和陆小凤打赌?”君缘印象中,司空摘星只和陆小凤比过翻跟斗,并且醒了他,陆小凤还为他挖了多少条蚯蚓来着?
“你们要比什么?”花满楼问道。
司空摘星眼珠一转,“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要是你告诉陆小凤,他提前练习准备怎么办?”
花满楼也不在意,嘴角带笑。
“要不让他们比赛挖蚯蚓吧!”君缘偷笑,翻跟斗算什么,要比就比大点,“谁输了谁就把挖的蚯蚓都吃了!”